娇师为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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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闹。”
“这是自然,不仅是其他国家,南溪的大臣也都在,等皇上见过他们之后,晚宴的时候娘娘就得出席。”
“下面的人准备的怎么样了,千万别出了差错丢了脸。”
“一切都有内务大臣操办,苏妃娘娘监督,不会有错。”
“苏婉和是个识大体的人。”
魏子蘅到时,一切井井有条,想想苏婉和倒是比她更适合当这个皇后。
“臣妾见过娘娘。”
“这里怎么只有你们两人?”
魏子蘅看了看她和远处的芸妃。
“回娘娘,皇上说这是国之大事,所以只允许妃位及以上的人出席,所以除了娘娘,只有臣妾和芸妃。”
“是吗本宫怎么没有听说过。”
自从她掌管后宫的事,事无巨细总会有人禀告,可是最近这段时间来的人似乎少了
“大致是这等小事,他们觉得没有必要劳烦皇后娘娘,娘娘时辰不早了,皇上他们也该过来了。”
“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就绪。”
“恩”话刚落音,远处一行人来来往往正往这个方向走。
钟离誉在最前头,闲庭信步,难得见他帝王风范的一面。
在场的人请了安,一一落座,下座的是各国的使臣,以及三品以上的大臣。
魏子蘅刚落座,目光自然而然的转向了白晋国的方向。
就在今天早上她得知白晋国那边来的是白晋国的太子,正合她意。
白陵彦注意到她的目光,主动起身,向她敬酒,“听闻南溪国的皇后娘娘乃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敢当,不知这位是”
“白晋国太子——白陵彦。”
魏子蘅也猜到了,跟他客气了两句。
白陵彦的语音语调似乎有些熟悉,但是让她感到不适的却是白陵彦身后的那个人。
那个‘男子’坐在白陵彦的左后方,从穿着打扮来看似乎是他的侍从。
只是那个人一直盯着魏子蘅看,目光一点也不和善,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她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个人的行为举止好像并不是一个‘男人’。
加上略有一些奇怪的面相,魏子蘅确定她带了人皮面具,女扮男装。
白晋国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这个人的怒气又确实是冲着她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觉得奇怪。
“你也察觉了?”
钟离誉在她一旁,眼睛虽然是盯着台下的人,话却是对她说的。
“那两人好像认识我。”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就是元宵节那天的人,荆默远也查过,那天之前他们已经到了南溪。”
魏子蘅再看过去,身形的确很像,难怪他总觉得白陵彦的声音那么耳熟。
“南溪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就要问他们了。”
“晚膳之后在咏香阁还有宴会,你要是累就不用去了。”
魏子蘅摸着衣袖,眉眼低垂,“别担心我,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自己躲着,我会一直坚持到最后。”
钟离誉知道她打定了注意要动手,心里难受。
“之前荆默远跟我说,你想带些东西给他母亲和妹妹。”
魏子蘅手中动作停下,“恩怎么说也相识这么久,过年也没有见到,所以准备了一些小礼物想让他带回去,正好他今天来了,我还想今天让他拿回去。”
“他今天恐怕很忙,不仅要招待这些人,还要负责宫内外的安全,你准备的东西找个时间我们一起送去。”
她心不在焉,“好啊。”
余光看见钟离誉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只是这下出宫是个麻烦,本来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求荆默远带她出去,如果她真的哀求,或许他会答应。
现在只能靠她自己了
不过都无所谓了,等过了今晚,她杀了白陵彦,有的他忙,估计他再也没有心思管她的事。
而她也跟他再也没有关系,此生也不会相见!
不过一想到她不能手刃身旁这个人,她的心就不能平静。
白陵彦再次开口,“皇后娘娘和皇上的感情真好,就是这会儿也难分难舍,不知道说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悄悄话。”
钟离誉道,“哪比得上太子你,听说太子的宫里只有一位良人,当真是专情。”
“皇上身处皇宫,却对白晋国宫里的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真不简单。”
“是太子的佳名元扬。”
“听说皇上与皇后自幼相识,相伴这么多年,哪怕安阳没了,皇后依旧不离不弃陪伴在上身边,这份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所有人都知道白陵彦不怀好意,却没有一个人敢反驳,小心翼翼的看着钟离誉的脸色。
钟离誉不出意外的动了气,不为其他,只为了这些话会激怒魏子蘅,要是她再动气伤了身体,别说白陵彦是太子,就算他是白晋国的皇帝他也不会放过他。
“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陵彦装作不懂,“不知我这话怎么激怒了皇上?”
魏子蘅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只是淡淡道,“这份感情自然是你羡煞不来的,不过本宫也很羡慕太子,去哪里都不忘带上佳人。”
魏子蘅只是猜测白陵彦身后的那个人就是外人所说的良人,不敢肯定,看见白陵彦微动的眼神之后终于确定了。
当真是痴情。
“我不懂娘娘的意思。”
魏子蘅淡然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威胁,“我的意思是,或许等太子也失去了佳人就能明白本宫的这份感情。”
“娘娘真会开玩笑。”
她抬眸,面无表情,“太子不知,本宫从不开玩笑。”
第27章 怎么是你!()
简短两句,白陵彦知道她也不是个善茬。
白晋国和南溪国从来都不合,之前南溪国的惠帝为了登位,拉拢白晋,两国的关系才稍微好,如今惠帝死了,钟离誉登上帝位,两国关系日渐紧张。
他这次来一是为了试探钟离誉的态度,二是查看南溪国的动向,毕竟两国边境上的关系早已剑拔弩张。
所以表面上的和平决不能在他手上撕破。
白陵彦不知道月儿为什么这么执着魏子蘅,但他知晓这个时候激怒钟离誉没什么好处,毕竟白晋国那边也不安宁。
“是我失言了,忘了娘娘曾经是安阳的公主,还请娘娘不要见怪。”
魏子蘅只是看着他,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旁边有人岔开了话,这个话题才到此为止,只是月儿不和善的眼神时不时落在魏子蘅身上。
魏子蘅察觉到,故意撇开头不与她对视,这个女人算是今天的意外之喜。
她不清楚白陵彦的身手,却在无意之中抓住了他的弱点。
吃饭的时候白陵彦收敛了许多,白晋国的人都不开口,在场的其他国家的人更不会多言。
毕竟南溪国是如今唯一能和白晋国抗衡的国家。
晚宴之后,钟离誉被其他的事情绊住脚,没有时间陪魏子蘅,特意叮嘱了檀溪。
在宴会上,白陵彦坐了不久,就带着月儿起身出去了,落在魏子蘅眼里,心下有了盘算。
低声对檀溪道,“这里有些闷,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马上回来。”
平时也就算了,今天檀溪无论如何要跟着她一起,于是没有依她。
魏子蘅看了她一眼,道好。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她看着另外一个眼生的丫头。
丫头道,“奴婢莹儿。”
“莹儿你去宫里取个暖手炉来,本宫有些冷。”
“”莹儿不是平时使唤的丫鬟,而是钟离誉训练出来的死士,她得到的命令是时时跟着魏子蘅,听檀溪的吩咐,以防她做出什么事情。
其他的钟离誉并没有交代,莹儿看向檀溪。
魏子蘅注意到她的眼神不对劲,开始生疑,“你是没听懂本宫的话,还是连你也不把本宫的话放在心上了?”
“奴婢不敢。”
檀溪给她使了个眼色,“你去吧,这里有我陪着娘娘。”
莹儿这才点头去了。
魏子蘅试探,“我看她倒不像你说的那么机灵。”
檀溪讪讪道,“大概是没见过世面,被这样的阵仗吓到了。”
“哼,是吗”
她走遍了大半个皇宫,终于在花园里看见了白陵彦和月儿,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在,白陵彦似乎在质问月儿什么。
月儿一脸不情愿。
魏子蘅走近,“两位怎么在这里?不喜欢前殿的节目?”
白陵彦微笑着,“哪里,贵国的舞曲数一数二,只是我刚才喝的有点多了,出来透透风。皇后娘娘怎么也在这里。”
“跟你一样”,魏子蘅看了一眼月儿,她转过身似乎并不想让人看见她现在的状态。
“两位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吗?”
“没有,正教育她,月儿适才在殿上一直盯着皇后娘娘的看,很不礼貌,我在这里代替她向皇后娘娘道歉。”
“月儿好名字,想必这张面皮之下的脸也像这个名字一样美丽真想看看。”
“娘娘好眼力,只是她比较顽皮,还是不要惊扰娘娘了。”
“其实本宫一直想问问两位,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娘娘何出此言。”
且不说白陵彦,这个叫月儿的一定认识她,否则也不会在这里近的距离不敢直视她,也不会之前那副态度。
“直觉罢了。”
“娘娘想多了,我二人第一次来到南溪国,之前未曾见过娘娘。”
“是吗?”魏子蘅不信,“你们没来过南溪,本宫却去过白晋国。”
“娘娘去过白晋国?”
“很久之前的事了,算来四五年了吧,本宫对白晋国记忆深刻!”
安阳和白晋国开战的时候,魏子蘅曾一人潜入白晋国,可最终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人也救不了。
白晋国的人对于她来说,跟南溪一样,都是不得不斩杀的仇人!
“白晋国确实风景优美。”
“没注意看。”
“要是娘娘下次有机会再去,可一定得好好看看。”
下次哼!魏子蘅内息开始紊乱,也正是这个时候她才发觉自己体内的不对劲。
她想调息,可是根本用不上力,一运气,浑身上下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制,魏子蘅面色微变。
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软经散!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居然不知道!
今天一天吃的只是往常的食物,在宴会上也是同钟离誉共饮
到底是什么时候,魏子蘅双眉紧锁,难道是早上吃的药?
她看向檀溪,整个宫里能下药的也只有檀溪!
檀溪断然不会这么对她,除非钟离誉叫她做的,也就是说他也发现了?!
怪不得他们这些天这么反常。
魏子蘅忽然觉得胸口堵得慌,引起了一阵阵咳嗽,檀溪一个上前扶住了她,“娘娘”
魏子蘅鼻尖酸楚,连她也这么对她!
愤恨的拍开了她的手,“本宫没事。”
月儿的目光也凝聚在她这个方向,只是盯着依旧不肯开口说话。
檀溪手愣了一下,又抚着她的后背,“别动气。”
白陵彦礼貌道,“听说娘娘身体不好,这里风大,娘娘还是别在这逗留。”
魏子蘅咳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点头,心里又是一番想法,既然她已经被钟离誉发现,给她下了药,还在她身边安排了人,说明他早就清楚了她的目的。
今天是迫不得已,她才有机会站在这里。
过了今天,钟离誉一定会断了她所有的后路。
今晚或许就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白陵彦她不能再等下去!
“多谢太子关心,本宫这副身体乃是心病所致,再多的药也治不好,吹不吹风没什么关系。”
她这话是说给檀溪听的,但凡檀溪还当她是朋友,待会儿就不会阻拦。
隐藏在袖子之下的匕首蠢蠢欲动
“娘娘说笑了,既然你想在这里欣赏夜景,我二人也就不打扰了。”
白陵彦看着月儿太不对劲,再待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匕首已经被魏子蘅握在手中,“太子慢走。”
白陵彦点头,硬生生的扯过月儿,强制她走在他前面。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魏子蘅袖下寒光一闪。
此时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顾不了是否能得手,顾不了后路,她的眼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要了他的命!
只要他死了,哪怕她逃不出去,她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