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谋天下:王爷来过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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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手心不知不觉又是一片潮湿,往常只有紧张的时候才会这样,今天这是怎么了,心中一直慌慌的。
“哦……那快……快进屋子……出了汗吹风……容易受凉……”
知春加快了脚步,此时的雨细细绵绵,沈星辰抬起头让如雾般的水气落在脸上,顿时觉得整个人通透许多。
“小姐……您总是……您是在干什么……”
知春见她忽然仰起脸,眯着眼睛傻笑,还一副享受的模样,不禁疑惑。
“啊……没事儿,走吧走吧……”
沈星辰舒了下气息,拍了拍脸蛋,调整好表情,朝着厅里偷偷望了一样。
正巧看到慕长风站在门口也看着她,赶紧低下头,脸蛋上刚刚降下的温度又瞬间升了起来。
第216章 禁欲感的男人!()
知春看着她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满脸的局促,心中直泛嘀咕。
厅中的圆桌上摆着四样素菜,两碗清粥,简简单单散发着清淡的香味。
慕长风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嗯,沈星辰第一次想到用好看这个词来形容一个人吃的吃相,而且还是个男人。
他脊背笔挺,眼睑微垂,骨节微微突出的手指握着汤勺,轻轻的搅动两下,热气氤氲之中见他唇角轻挑,不急不缓。
也许是食物的清淡,让慕长风这张俊美的脸有种禁欲感,很干净,很专注,让人一眼,怦然心动。
沈星辰忽然想到个词,叫做秀色可餐。
虽然用来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合适,但是看到他,真的会觉得连胃口都好了。
这个男人,如果不考虑人品,单单看外表的话,确实可以用貌似天人来形容也不为过。
“你……一直看着我,到底有何事?”
慕长风忽然抬眼,淡淡的望着她,放下手中的汤勺问道。
他素来不喜欢在吃东西的时候讲话,但是从这顿饭开始就一直被这女人盯着,感觉有些怪异。
“啊?……我,呵呵……我想问问你,饭菜可还和你胃口?”
沈星辰发觉自己失态,连忙把目光收回,干笑了两声,巧妙的搪塞过去。
“嗯,还好,我对食物的味道没什么特别的要求,简单些就好。”
慕长风淡淡一句算是回答,这句话算是他和沈星辰说过最长,也是最心平气和的一句话。
“哦……那,你多吃点,多吃点……”
沈星辰低头,有点尴尬,搅动了两下碗里的白粥送入口中。
“噗……咳咳……好烫……烫……”
粥刚入口,便被一下喷了出来,她烫的眼泪汪汪,边吸气边不好意思的看着慕长风。
“小心点……”
他随手倒了杯子茶水放到她面前,声音依旧冷淡。
沈星辰攥着手帕擦了擦嘴,傻傻的笑了一下。
“那个……谢谢你……”
慕长风一愣,旋即薄薄的唇慢慢上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一时间这种感觉很微妙,他淡淡的看着她,无言。
“我是说……谢谢你吩咐玉笙煮的姜汤,还有……”
还有什么?从第一次跳进湖中救她一命,到为她拿出珍藏的紫玉参,从潜入湖底替她寻找珠链,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取暖,想不到入王府仅仅三天,被她视为渣男的七王爷已经三番四次的有恩于她。
“呵呵……想不到王妃对本王也有这般温言软语的时候。”
慕长风轻笑了两声,深眸如水。
这个女人在他眼中就如一只猫,时而露出锋利的爪牙时而又慵懒温顺,若是她能不那么的倔强,倒也是惹人疼爱。
“王爷您说笑了,星辰素来是恩怨分明,王爷有恩于我,我自会记在心中,来日若有机会定当相报。”
沈星辰喝了一大口的茶水,还是无法平复住砰砰狂跳的小心脏。
她垂着眼皮,看着白净的手指,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
第217章 不欢而散!()
“定当相报?王妃拿什么相报?以身相许?”
慕长风心中觉得好笑又好气,笑她自身难保了还大言不惭,气她总把两人分的清清楚楚,不愿欠他分毫。
沈星辰明白他口中的“以身相许”是何用意,两人虽已成婚三日,但却是分房而住,虽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
她握着杯子的指尖忽然抖了一下,脸蛋上的温度更高。
“嘿嘿,王爷莫要拿我寻开心,王爷与星辰若不是指腹为婚,怎么会娶像我这般平淡无奇的女子,星辰知道王爷心中喜欢那赵姑娘……”
说到那烟雨楼的花魁,她的心莫名的沉了一下。
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昨日慕长风刚去了烟雨楼,她就提起赵颜雪,好像她很在意他去过那里一般。
“你知我昨日去了哪里?”
果然,慕长风淡然的挑起眉毛,问道。
沈星辰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了头,故作轻松的迎上他淡漠的眼神。
“其实……王爷去哪里我并无权过问,我们只需在外人面前……”
她连忙解释,可是看着慕长风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她声音渐渐变低,直到把后面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呵呵……王妃还真是大度。”
慕长风笑容阴冷,深潭一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看不出其中意味。
沈星辰此时心乱如麻,明明嘴上说着不介意,可是心里却不是滋味,本是不愿再提及的事,怎么一张嘴就……
她牵强的挤出个笑脸,慢慢把目光移开,不再说话。往日的幕幕却不断的在脑海中浮现。
她怯懦的站在他面前,他冷若冰霜,眼色鄙夷。
她将写着“白首不相离”的红布条系在城隍庙的姻缘树上,他冷笑,不屑的一句“做梦”。
她在大街上撞见他和烟雨楼的赵颜雪挽手同行,惹来众人嘲讽,他眼神凛冽一言不发。
……
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如今想起只能让她的心和她的灼热的脸,慢慢变凉。
“是啊,只希望我的大度也能换来王爷对我的大度。”
她轻轻的握住发凉的指尖,淡淡看向厅外的雨,浅笑。
半晌的沉默,空气如凝固了一般,灯烛跳动之下,两人的影子不安的摇晃。
慕长风脸色如冰,霍然起身,在她身边带起一阵冷风。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
沈星辰看着他挺拔的黑色身影隐入夜色之中,恍然的松了口气。
看着桌上没动过几筷子的饭菜,心中五味杂陈,顿时再没了胃口。
草草的洗漱了一番之后,知春又帮她在脸颊烫伤的地方上了些慕长风给的百花膏。
见沈星辰手中拿着那小小的烫金瓶子发呆,知春没忍住多了句嘴。
“小……小姐,七……七王爷他方才……方才又出门了。”
知春指尖沾着药膏触在沈星辰伤患处,尽管很轻很柔,可她身子还是忍不住的颤了一下。
“疼……疼吗小姐……我……我轻一点。”
她动作更加的小心翼翼,百花膏苦涩中带着清香的味道充盈着整间卧房。
第218章 女为悦己者容!()
“不疼,没事的,待会儿别忘了给锦夏也涂上一些,今日都累了,早点睡。”
沈星辰悉心的嘱咐,将手中不停摆弄的小药瓶放下。
“小姐就……莫要操心……我会……会照顾好……锦夏姐的。”
知春细细的检查了下她的伤,忍不住眉间轻拧,面露担忧。
“小姐……今日淋……淋了雨……这,这里可要被……被泡的溃烂……这可如何是好。”
女子最看中的就是无非就是容貌,更别说小姐她还是王妃,本是好端端脸蛋若是破了相,还怎么能惹起王爷的怜爱?
“不碍事,过几日能好便是,留疤就由着它留,反正我已是有妇之夫,有何可担忧的。”
沈星辰反倒无所谓宽慰起知春来,可是心中却不禁的苦笑。
反正她嫁的是不爱之人,也是无情之人,这样貌是丑是美对她来说又有何重要?
“小姐说的……倒轻松……女为悦己者……容,小姐既已有……夫君,便更要……好生打扮,知春明……明日把玉容膏做好……赶紧给小姐……用上。”
知春见她笑的没心没肺的,反而更加担心。
小姐与七王爷刚成婚三日,七王爷便有两日彻夜不归,而她却丝毫不在意,不知心里是作何打算。
“什么女为悦己者容,我说这话恰恰是反了,应该是女为己悦者容才是,女子只有为了自己心中喜欢的男子才会悉心打扮,所以呢,你还是帮锦夏好生的看看吧,她可是还要为了阿宝臭美呢。”
沈星辰走到床边,伸了个懒腰,昏黄的灯烛下她眼中闪着点点光亮,朗朗的笑容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忧伤。
知春点点头,将药瓶放到腰间,收拾好桌上的脸盆棉巾,抬眼看了下沈星辰,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小姐……那我……下去了……您早点……休息……睡的时候……小心……莫要蹭掉……药膏。”
她有细心的嘱咐了两句,便端着盆子出去,轻轻的把房门掩上。
走出了两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卧房中烛光蒙蒙,沈星辰坐在床边形单影只。
又抬头朝客房和书房望去,七王爷呆的两间屋子漆黑一片,知春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沈星辰身体已经是乏累极了,可是却并无半点的睡意。
今日不知是怎么了,一闭上眼睛,浮现的全部是她和慕长风的过往种种。
确切的说,应该是这具身子以前的主人和那位桀骜冷漠七王爷的过去。
她从没想过一个男人冰冷无情可以到这种地步,每一桩的回忆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戳在心上。
沈星辰猛然的睁开眼,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些记忆并不属于她,可是为什么却能刺痛她的心?难道是真正的沈四小姐在警醒她?
她想告诉她什么?切不可对无情之人动情么?
仿佛是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只有外面的雨声提醒着沈星辰,她还存在于这个真实的世界。
她空洞的睁着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起身摸索着点亮了蜡烛。
第219章 烫手的山芋!()
轻轻的推开窗户,一阵冷风迎面扑来从领口钻进,使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整个园子笼罩在黑暗中,雨不停的下,天上厚厚的积云遮住了月光,已不知是何时辰,那个男人,应该今夜又不会归来了。
举着蜡烛放到床头的木凳上,沈星辰不敢在熄灯,她怕再一次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嫁入王府第三天,这是她第一次失眠。
她把手伸到枕头下摸索,想拿出夺舍把玩一番来打发这无聊的漫漫长夜,可指尖却触到一块温润滑腻的东西。
“温香暖玉触手生温,不愧是宫里的好东西。”
沈星辰将那雕刻着腾云祥龙的玉牌抽出,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这是极品的凝脂暖玉,玉身通体洁白无一丁点瑕疵,雕刻也称得上鬼斧神工,那龙带着灵气仿佛活的一般,手感厚重,细细摸起来,似乎包裹着一层油脂,莹润而光滑。
“看来真是把玩了有些年头的好东西,沉在水底这么久,居然还有这等的手感。”
沈星辰对玉也是略知一二,如此的极品确实不多见,她将那玉牌举起,对着烛光微微眯起眼睛。
光亮之下,那龙身下的云层层叠叠惟妙惟肖,玉身通透流光溢彩,从每个角度看去都有不同的光芒。
她翻来覆去的看着,只是不经意间,见这玉牌底部的花纹中有一块小小的凹陷。
刚开始以为是如此完美的东西磕碰出了瑕疵,心中还难免一阵唏嘘,可再细看那凹陷之处打磨的平滑,更像是有意而为之。
沈星辰探身到床边,将玉牌进进的靠在蜡烛旁,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
那凹陷之处,刻着一个小小的字,应该是……
婧。
婧?她手一抖,险些将玉牌摔落在地。
婧王妃,温婧晚。
瞬间,白天里在望月楼顶层的墙上看到的那副画像出现在她脑海中,那个温柔似水,恬静中透着妖娆的女人,这玉牌上为什么会有她的名号?
不对,有她的名号很好解释,因为这件东西本就是属于她的,可是……
这雕刻着祥龙图案,本应只能属于当朝皇上的玉牌,为什么会是婧王妃的,皇上赏给她的?莫说皇上不可能会赏贴身之物给王爷的妃子,就算是,怎么会专门刻上她的名号?
自古以来,只有男子在将贴身之物赠与心爱的女子定情时才会这般,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