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狂妃:妖孽邪王,来战!-第2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刻的风潇潇没有了理智,只有不断汹涌的心悸,她没有说话此刻的风潇潇没有了理智,只有不断汹涌的心悸,她没有说话
细密的吻落下来,风潇潇没有闭眼,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又问了自己一遍,她到底在干嘛?为什么不推开
第914章 暧昧的东西()
耳根被吻的发痒,他的唇如同带着酥麻的电流,将她连人带心都麻痹了。
耳边突然一声轻轻地呢喃,“天月”
听到他口中吐出的名字,风潇潇僵了一下,妈的,原来是喝多了又当她是天月了!
羞愤顿时充斥了风潇潇的五脏六腑,她不知哪来的力量,一脚踹开了白守,理好衣物站起身来!
闪电带来,突然明亮,像是为了恭送风潇潇离开似的。
此时的光明只会让衣衫凌乱的风潇潇更加羞愤,她就像受了奇耻大辱,端起茶几上的半壶酒恨恨地泼在他脸上,“白守你个王八蛋!当我是什么?你的破诛仙扇老娘不要了!”
说完,用力摔碎酒杯,甩门而去!
白守怔松地望着门口,伴着发丝上一滴滴流下来的酒水,眯起了半醉不醉的眸光
她泼醒了他。
她来之前,他的确喝了不少酒,量不致醉,但酒精却让他有点小小的不理智。
她就是天月。
她的头发,她的味道,她的声音
在一片漆黑中,看不到她的脸,他几乎有一瞬间以为她就是曾经的天月。
他太想念天月了,风潇潇也的确是天月转世,可是她们的性情太不一样了
然而,最让白守烦躁的并不是他的疯狂,而是他的疯狂并不是因为醉了。
他明知道,那是风潇潇,不是上一世的天月。
这时响起了轻轻敲门声。
白守抽了张纸巾随意擦了擦脸上的酒水,起身去开门。
小天月站在门外本来是一脸优雅的表情,可一看到开门的白守,登时一脸惊忧,“狼饮,你怎么了!身上怎么都湿了?”
她伸手想碰一碰他却被白守冷冷地挥开,“我没事。不是让你走了吗?”
他声音冷淡,表情更冷,让人根本无从联想,刚刚这个男人曾灿烂的笑出声过。
“呃”小天月尴尬地收回了手,对眼前的男人她是爱极了也怕极了,知道自己永远讨不到他的喜欢,所以只好尽力不惹他讨厌。
白守见她一脸失落,但并未移开身躯让她进来的意思,淡声问道,“回来什么事?”
小天月柔弱不安地说,“天气如此,我一个人上路害怕”
白守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转身进屋,冷冷讽道,“你是天神的使者,也会怕天气么。”
这个和天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不是天月,是天神所设的圈套,他一早就知道。
先前只不过是有意配合罢了。
小天月达成目的似的握了握拳,跟着白守的脚步走了进去。
白守没有再跟她多说一句话,拿毛巾擦掉头发上发黏的酒水。
白守擦着头发时,小天月站在窗前出神得向外望着,雨还在下。
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小天月并没有回头去看,她无声得攥紧了手心里的发簪,一个女人的发簪,她在地上捡到的。
她见过那个发簪,是风潇潇的,毫无疑问,她来过。
而且停留了不短的时间,那段时间还让她留下了这样一个发簪。
呵,散着头发离开的吗?
这发簪真是个暧昧的东西。
第915章 怎么样()
小天月达成目的似的握了握拳,跟着白守的脚步走了进去。
白守没有再跟她多说一句话,拿毛巾擦掉头发上发黏的酒水。
白守擦着头发时,小天月站在窗前出神得向外望着,雨还在下。
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小天月并没有回头去看,她无声得攥紧了手心里的发簪,一个女人的发簪,她在地上捡到的。
她见过那个发簪,是风潇潇的,毫无疑问,她来过。
而且停留了不短的时间,那段时间还让她留下了这样一个发簪。
呵,散着头发离开的吗?
这发簪真是个暧昧的东西。
小天月所认识的白守,虽然暧昧风流,但不会允许寻常女人进入他的房间,即便是例外的进来了,他也不会给任何女人有留下这个东西空暇。
“狼饮”小天月声音怪怪的唤了一声。
“嗯。”白守冷冷的应着,依然面无表情地擦着头发。
小天月转过身来,眼神可怜的看着白守,“狼饮,我不行吗?我和天月一模一样啊,你可以将我当做她,我不介意”
白守微滞,甚至没有朝她那边看过去一眼便冷冷道,“我介意。”
小天月咬了咬唇,“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白守垂眸的时候,小天月已经走到他眼前了,她细滑的白手已经捧上了俊美的脸颊,微微施力试图拉低他的姿态,轻轻垫脚,试图贴上他紧绷的双唇
白守未动,冷淡地看着距离拉近,眼前的女人未必没有风潇潇漂亮,可是他丝毫无感。
推开。
白守蹙眉推开了她。
吻,是需要感觉的。
不然,恶心。
白守一把夏珊珊刚好推坐在床上,冷冰冰,“再留你一晚,早睡罢!”
看白守转要往外走,小天月赶忙站起来追问,“狼饮,你去哪?”
“去看看空儿。”音落,门已带上。
小天月恨恨地扔掉手中的发簪,露出与她往日联想不到一起凶狠表情,咬牙切齿。
和天月一模一样,为什么还是不行!为什么!
风潇潇气鼓鼓地回到自己的客栈房间里,看没有人在,她也不想一个人呆着,便拿了伞出去找银不魄和小咪。
附近有家医馆,是医人的,风潇潇却看银不魄站在里面的的修长背影,突然发现,他好像也瘦了。
妖怪也只有人前的光鲜亮丽,谁也不知道这个俊美如斯的男人背后,曾经受过什么样的残酷磨练。
思及此,风潇潇心里一酸,一股犯罪感涌上心头,她刚刚差点做了背叛了这个孩子的事!思及此,风潇潇心里一酸,一股犯罪感涌上心头,她刚刚差点做了背叛了这个孩子的事!
真是蠢毙了,放着这么美好的人她不接受,偏偏对某个混帐心生了杂念,她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像是听到了身后有人的动静,银不魄转过身来,一见是她,眼睛都跟着温和起来了,“怎么找来了?”
风潇潇走向他,不断地加快脚步,上前一下环住他得腰,把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上,想为他赶走刚刚独自望窗时背影里闪现的孤独,她说,“对不起”
银不魄微怔,把她凌乱的头发给她全拢到肩后,轻声问着,“怎么了?”
风潇潇蔫蔫道,“没事,小咪怎么样了?
第916章 安心()
银不魄道:“没事了,说是吃错东西了。在等先生熬药。”
听到这话,风潇潇安心了一点。
没事就好。
白守来到狐德正房间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他拿起来看,“狼饮,我去找那个小道士了。你和我说的那五百年前的事,我想不起来,实在没办法相信,所以我必须自己去证实一下。空儿,我带走了,因为我见你最近状态不好,也顾不得他。就这样,我这边的事情解决之后便去昆谷找你。”
看着手上的字条,白守蹙了蹙眉,复杂地叹了口气
该来的始终都要来
此时此刻,已经在路上的狐德正与白小空。
狐德正抱着白小空一直寻着良风寅气息追踪到了灵山一带,才缓缓地停下来思考,良风寅既然想躲着他,一定不会留下气息!
狐德正眯起一双精亮的狐眸,深思熟虑中
也就是说,故意留下的气息是在误导他!
错了!他应该向反方向追!
思及此,狐德正又立即掉头!
玉界山,道观之中。
啪嗒啪嗒,雨水拍打在纸伞的声音。
伞下,一位姑娘捧着一杯热茶递一男子,男子接过,两人温情对视,四处弥漫着甜美的暖意
“师兄,你太想什么?我见你回来之后状态便有些不对!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吗!”可爱的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良风寅,小脸红扑扑的。
“没什么!小师妹快进去吧!雨还没停,小心冻着。”良风寅轻笑一下道,而后微微出神,似乎想起了什么让他烦恼的事。
小师妹芙儿懊恼地歪了歪头,便不想打扰大师兄了。
谁知,她才一转身就听到——
“良风寅,你给我出来!”一个男人冷厉的声音突然穿过一片雨声嘈杂,洪亮有力的一句话让整个道观为之一振。
这个声音,这个语气,良风寅以为他听错了,他不过是突然想起狐德正那个可恶的狐妖而已,他不会真的找来了吧!
良风寅闻声望去,诧异的眼神落在道观入口的大门,眉微皱一下,表情有些绝望,啊~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突然在大门外喧哗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瞬间引起观中所有人的焦点,负责道观中杂事六师弟怒气冲冲的吼道,“怎么回事?谁在外面大吵大闹的?师父闭关修炼呢!敢吵醒师父,咱们都得倒霉!还不快把闲杂人等都带走!”
“是,六师兄!”
“喂!你们干什么?让开!别挡着我!我是来找良风寅的!再碍事,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看到狐德正和白小空子,芙儿好奇眼睛撑的浑圆,“天呐!他们好像是妖怪!而且是很厉害的那种!要去告诉师父!”
良风寅皱眉,拦住芙儿,“小师妹,师父在闭关,最好不要打扰他老人家。这里交给我处理便可。”
说完,良风寅便平静地朝那个方向走去。
走到狐德正面前,一个眼色让师弟们退下,一张云淡风轻的脸,平静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认识她似的,“这位公子,我们见过吗?我想你一定找错人了,不想惹麻烦的话,最好快些离开。”
第917章 什么必须()
这男人居然装不认识他?
狐德正脸色一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良风寅原本平静的表情突然眉目一怔,目光紧盯着他脖子上的一长条淤紫,陡然激动,语气严厉,“你受伤了?怎么弄得?”
狐德正愣了愣,自己有些不自然伸手摸了摸脖子,赶紧摆出一副淡然的样子,“不是装不认识我吗?还这么在意我受没受伤?这个啊,春风楼的小姑娘给我弄的吻痕!怎么样?好看嘛?”
良风寅一愣,暗暗磨了磨牙,“猥琐之徒!没事便快离开此处!”
狐德正莞尔一笑,微微躬身压低音调暧昧道,“你凭什么说我猥琐,难道我对你做过什么猥琐的事情吗?”
良风寅嫌弃地倒退一步,这家伙怎么会这么骚包!
“良风寅叔叔,我和师伯没地方去了,你可不可以收留我们啊?”白小空仰着脖子插嘴道。
良风寅低头看他,“不可以。”
白小空有些受伤,“为什么啊?”
良风寅还是他的招牌表情,“这里不是玩的地方。”
白小空不高兴地嘟起嘴瞪他,哼!
狐德正突然有些站不稳,身体一斜晕了过去,幸好良风寅反应及时扶住了她,“喂狐德正!你怎么了?”
白小空急得直跳脚,“师伯!师伯!师伯你怎么了?”
见狐德正不醒,良风寅把狐德正扶起来。
芙儿小师妹和几个师弟一起跑活过来,“大师兄,怎么回事?这人怎么突然晕倒了?”
“大师兄,这是什么人?要不要去通知师父?”
“不用了,不要打扰师父修炼。我扶他到我房间休息一下便好。”
“大师兄!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一样的是谁?”
“就当他是借宿的路人便可。”良风寅毫不在乎周围的异样眼光和小声议论,扶着狐德正走向他的房间,白小空屁颠屁颠地跟着过去。
舒适的房间内,狐德正被良风寅轻轻的放在床上躺着。
白小空在一旁心急如焚的呼唤,“师伯,师伯!你醒醒啊!你怎么了师伯?”
“他没事,他只是在装睡而已!”良风寅一脸了然,伸手拿了桌上的一杯水,喝水。
狐德正倏地睁开眼睛,瞪着良风寅,“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良风寅清淡的砍了他一眼,“别忘了你是妖我是道,你那点演技是骗不了我的。”
狐德正坐起身来,一把夺过良风寅手中的水,拿过来自己喝。
良风寅错愕了一下,很快又云淡风轻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顺着你留下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