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狂妃:妖孽邪王,来战!-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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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德正掌力一吸,将掉在远处邪冥刀吸回掌中握紧,不屑得大声道:“狼饮!你莫说教我!你这五百年销声匿迹,放着好好的妖神不做,却出家做和尚?现在还要为一个女人与我反目!你以为你有出息?”
第770章 根本没有认真过()
白守淡雅一笑,“有没有出息贫僧不在乎。但你今天伤的这个女子,她可是我的命,你动了我的命,我就得让你付出代价。
说着,白守单手竖于胸前,一只手出击,隔空隔空便把那狐德正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手里的邪冥刀又凌乱得掉到了地上!
狐德正满脸狼狈,却震惊得看着,“你你又变强了!”
他以前明明可以和狼饮势均力敌的,如今竟然被他打成这样,毫无反击之力
白守隔空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将其按在大殿的墙壁上,平淡道:“我到觉得比起以前,自身变弱了不少。”
狐德正喊道:“你胡说!你我以前明明势均力敌,现在你却如此凌驾于我之上!”
白守眉微挑,“以前?那便是贫僧并未认真与你较量过罢。”
“什么?”狐德正咬着牙,瞪大眼睛,恼羞成怒得爆发了!
他挣脱白守的力量,跃身捡起自己得邪冥刀,暴躁得朝白守砍来,吼道:“狼饮!你这个混蛋!”
看着狐德正那要命的架势,风潇潇吓得站了起来
白守临危不惧,略略勾唇,动手施力便将狐德正的邪冥刀夺过来为自己所用,再以气力将那抓狂的狐德正浑然弹起,迅速发力将邪冥刀射过去插进了狐德正自己的胸膛,钉在了大殿的壁画之上——
狐德正呕了一口血,眼珠爆出,状态惨烈
而一气呵成之后,白守收手合十,淡道了声,“阿弥陀佛。”
银不魄震惊得看着这一幕,似乎重新认识了那个神秘的和尚
风潇潇也震惊得看着这一幕,瞬了瞬眼睛,微微张嘴,惊恐得看着白守
他不是说他不杀生吗?那个狐德正好像他以前的朋友吧?
他竟丝毫不留情面,下得了这样得毒手
只是因为那个狐德正伤了她吗?
风潇潇从来没见过如此可怕的白守,那种可怕的嗜血的样子,让她不由得颤抖
白守,完全和之前那个只会对她微笑的滥好人不一样。
她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另一个人!
白守缓缓回过身,见风潇潇面色惨白,用一种极为陌生和防备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似乎有些懊恼,但也莞尔一笑,“徒儿吓着了?”
风潇潇回过神,倒抽了口凉气,张了张嘴,“你怎么”
白守对风潇潇说话的语气俨然软了下来,温和的解释道:“徒儿放心,我那狐兄没事,她自己的宝刀不会伤他的元气,就像我们的诛仙扇一样。他只需要一个时辰便能复原伤口。”
风潇潇不大相信得朝那壁画上看去,果然,她看到狐德正自己正在动手拔刀,只是动作看起来有那么一些虚弱,还有些滑稽
白守似乎没有骗人。
她看回白守,已经收起了刚刚对他的恐惧和防备,但眼神里又换上了一层别扭,眼神不自觉得乱晃,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都已经带白小空走了,这是又赶回来保护她吗?
所以,她是不是该说些什么感谢他?
第771章 为师不碰你()
回过神,白守不知何时已经近到咫尺,温和淡雅,满目关怀得得看着她,请示似得问道:“徒儿可还好,要为师抱着吗?”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与刚刚那个杀戮中的和尚简直判若两人。
目空一切,独独对她一人温柔
风潇潇第一次这么深刻得体会自己在另一个人那里的地位如此特别,如此重要。
她别过了自己狼狈的脸,“不了,我自己没问题”
话还没有收音,脚下便一酸软,筋疲力尽得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白守看着逞能的她,轻声道:“为师说过不再碰你,但你现在似乎并没有体力自己从这里走出去。那就再这一次,让为师抱你回去疗伤。”
说着,他便温柔得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像搂着宝贝似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她身上的哪个伤处。
他的迈着平缓得步履向外面走去
风潇潇怔愣过后就已经在白守怀里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老毛病犯了,头有些晕眩,又大概是他态度太好了,好得让她无法拒绝。
所以她就这样默默得由他抱着了,第一次乖乖窝在他怀里
他身上好香,是海棠花的味道,香得让人莫名有点想哭
他又去了那个海棠山谷了吗?
那里一定是个有他和天月共同回忆的地方吧?
想起天月,风潇潇心里又是一阵不快。
她把脸别开,不愿意再去看白守那张温柔的脸,因为她觉得白守所有的温柔都是对天月的,而不是对她。
她不愿意做别人的代替品。
怕被白守看出自己的情绪,风潇潇便努力让自己想了些别的,道:“我们这样走了,这天鹰宫上下怎么办?他们都这样白白死了吗?还有你那个狐兄,等他恢复了能力又为非作歹怎么办?”
白守垂眸,温柔的看了看她,耐心得解答道:“天鹰宫的人都没有死,他们只是被狐兄伤了太多元气,暂时没了阳气而已,傍晚之前便会陆续醒来。至于狐兄,他今日暂且是做不了什么恶了,彻底恢复也要十二个时辰以后。”
哦
这样啊!
白守这家伙什么都知道,强大得好像这个世界真的是由他主宰似得
风潇潇垂下眼帘,越是承认自己对白守的欣赏,心情就越是不好。
她沉默,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可以平常心一点,可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抱怨道:“我又不是天月,你何必这样待我。”
白守得脚步似有若无得顿了一下,而后轻柔道:“你为何总是纠结这一点?是她如何?不是她又如何?”
风潇潇咬了咬下唇,仍不愿意去看他那因别人而温柔的眼睛,沉声说道:“对我而言,是不是天月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依然是我。但我知道这对你而言意义非凡,你一直以来在乎的只是天月,而不是我。我不希望有人对我好是因为把我当做了另一个人。而且你不是也看出来了,我和天月的性格差异很大,我不可能是她。”
白守微滞,似乎终于想透了什么,明白之后,又忍不住笑意。
原来这就是她一直别扭的原因。
因为她以为自己不是天月,所以抵触他,包括他对她做的所有一切。
第772章 其实你很像她()
因为不想做天月的替身,因为害怕他对她的所有情意都只是把她当成另一个人
而这样的心理恰恰也说明了,她心里其实也是有他的,也是在乎他的。
想着,不禁甜蜜勾唇,白守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道:“不,其实你很像她,除了对待我的态度有些不同,你的眼神和倔强的本性都很像她。相信为师,你是你,也是她。”
风潇潇冷笑,觉得他是因为太过想念天月所以宁愿自欺欺人,“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就凭你那不靠谱的感觉吗?”
白守默了默,似乎是回想起了过去那些不为人知的悲伤回忆,深沉道:“为师知道你并不是风家小姐,而是从另一个空间辗转至此。也正因为这样,你才是天月。”
风潇潇怔了怔,没想到他竟然连这也知道
“为什么?”
“因为当年你被贬下凡时,为师为了见你最后一面,一时冲动便打乱了轮回通道里的磁场,才害你错投了去了另一个空间。而凡事自有定数,你终究还是会回到了这个命定的身体里。”
风潇潇终于把头转过来,锃亮得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死去的风家小姐不是天月,我才真的是天月?”
“为师为何要骗你?”
“可是”
可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白守便已经走回了他们所住的那独院中,进了房间,把风潇潇轻轻放在床上,他便转身要往外走
见他要走,风潇潇竟然慌了,且还鬼使神差得一把拽住了他的袈裟
白守驻足,回眸,眼底一抹受宠若惊闪过——
风潇潇也被自己的这不知羞耻的举动吓了一跳,立即见鬼似得松了手,满脸不知所措,晃了晃眼睛,才别扭道:“我只是想说,如果你要走的话,这诛仙扇和储蓄空指都还给你吧!我风潇潇虽然爱占人便宜,但我只喜欢自己动手抢来的东西,你这种自己送上门的,我拿了总会觉得欠你的”
白守微滞之后,便了然得莞尔一笑,“那便欠着罢。为师不走,为师只是出去找些水来,给你清洗一下伤口。徒儿现在还是肉体凡躯,不好好处理外伤的伤口,难免会发炎落疤。”
“呃”风潇潇觉得自己真是有点没出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如果他还要走的话,就不会吃饱了撑的回来吧?
她竟然怕他再走?
总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失态,有点丢脸
白守再是淡淡一笑,“等一下就好,为师马上回来。”
风潇潇尴尬,不好意思看他,背着脸点了点头
白守出去了,风潇潇躺在床上羞耻得捂着脸,她真是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了!
就只因为他肯定她就是天月,所以她就释怀了?就这样简单得对他敞开心扉了吗?
这会不会也太随便了
不一会儿,端着水盆进来的人却是白小空
“二师妹哦不,是风姑姑,师父要我先帮你清洗一下伤口。”
风潇潇坐起身,看着白小空蹙蹙眉头,“怎么是你?你师父呢?”
白小空乖乖端着小水盆,如实道:“师父被一个小女子找出去谈话了。”
“小女子?哪来的小女子?”
第773章 只对她一人还俗()
天鹰宫的人不是都被狐德正暂时弄死了吗?
白小空有些懊恼的说,“好像是天鹰宫的十公主,她刚刚哭哭啼啼得来找师父,师父就把水盆交给我,与她出去谈话了。”
十公主?就是那个对白守一往情深的鹰浮吗?
刚刚在那寿宴大殿里还真的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可能她没有去寿宴露面,所以逃过了一劫吧!
但是,她哭着来找白守是什么意思?白守之前不是不怎么理会她的吗?这回怎么还跟她出去谈话了?
难道说日久生情?白守最终选择了温柔乡?选择了温柔听话的那个?
不不不,不可能!
白守那么在乎天月,刚刚还那么生气得为她报仇,怎么会一转眼就跟别的女人好了呢!
他不是那种人。
可是这种焦躁的不安是什么鬼啊?
妈蛋,根本不能冷静下来啊!
风潇潇猛地起身下了床,“小鬼,告诉我,他们两个去哪谈话了?”
白小空端着小水盆,眨了眨精亮得眼睛,“好像是去了花园那边”
他的话还没说完,风潇潇就跌跌撞撞得朝外头跑了出去
白小空有些懊恼歪歪头,“喂风姑姑,你还没有清洗伤口啊”
二师妹脑子好像也进水了,那么紧张干嘛,师父怎么会和别的女人有啥?天塌下来也不可能啊!
天鹰宫花园——
白守与哭哭啼啼得鹰浮保持着疏远的距离,淡淡道:“十公主,你放心,你父亲及兄弟们都没事,他们只是丧失了一些功力,傍晚以前便会醒来。”鹰浮抹了抹眼泪,“真的吗?白守哥哥。”
白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鹰浮相信白守的话,他说父亲和哥哥们没事,那一定就是没事。
但她有一点不能明白,抽泣着蹙了蹙眉,问道:“可是白守哥哥真的是出家人吗?”
“十公主此话怎讲?贫憎哪里不像出家人吗?”
鹰浮摇摇头,“不是不像,只是你若真的是出家人,怎会带那样一个女子在身边,且还对她那么温柔宠溺。”
她说的女子是谁,白守十分清楚,淡笑道:“她是贫僧的徒弟。”
鹰浮皱了皱眉头,咬了咬下唇,“我知道她是你的徒弟,可是你根本不是把她当徒弟看待的啊!这谁都看得出来。”
白守得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再又淡笑了一下,谈起风潇潇,他的眼神微微放柔,平和道:“她是贫僧的徒弟,也是贫僧的命。贫僧只对她一人还俗。”
鹰浮怔愣,“”
只对她一人还俗!
只对她一人还俗
好羡慕那个女子,能拥有白守哥哥这般深情
鹰浮深深地明白自己不是没可能,而是一丝可能都没有了。
她释怀得叹了口气,掀眸看着自己仰慕了几百年的男人,由衷得道:“我懂了。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