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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哀王印-第91部分

小说: 哀王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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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小同子,年轻浮躁,行事有失沉稳。楚维盛,朕且留着他,交由你好生约束调教吧!”“是!奴才叩谢皇上隆恩!”

    承汲退下之后,楚公公一人在内殿服侍。

    “若朕没有记错,前日是端亲王的忌日吧!”“是!”楚公公半低着头答到。

    “若非姚护卫提及祭奠亡父之事,朕还真真是忘了!”“皇上日夜为国事忧劳,细枝末节,自是不能一一挂心。”

    “端亲王虽为罪臣,但他毕竟是朕的亲哥哥;过往手足之情,又岂是轻易忘怀的!”皇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皇上,您的意思是”“你悄悄地出宫,到端王的坟前为他烧些纸钱,算是朕对他的些许宽宥和慰藉吧!”

    “记得!要办得不着痕迹!千万不能令旁人知晓,以免众人猜测,引起流言风波!”“是!奴才遵旨!”

    “鄙人参见皇上!”“天师请起!”

    “天子之治,恩加四海;宫外一切太平,请皇上安心。”“有劳天师费心周全!”

    “这次回宫,鄙人带回了一幅画像,皇上可愿一观?”“有画像?”

    这一刻,皇上面露惊喜之色。

    “快!快展开画卷让朕好好瞧一瞧!”“是!鄙人遵旨!”

    “儿子给母亲请安!”“坤儿,你来了!”

    “一早,儿子刚刚去探望过太后。”“你是太后最最钟爱的孙儿,理应多尽一尽孝心。”

    “近日,父皇常常到望春宫,其言语之间可有涉及立储一事?”“皇上只字未提,母亲亦不便多言。”

    “如今,立储一事愈加错综复杂,后宫之人各怀心事,前朝众臣更是颇多揣度猜测。那日,儿子听十五叔说,朝中已然有大臣欲支持立瑜妃的六皇子为太子了!没想到,眼下,儿子不仅要与二哥争,就连乳臭未干的老六都虎视眈眈了!”

    “皇上的心思,本宫是越发琢磨不透了!不顾太后劝促、不顾群臣屡次谏言,皇上迟迟不立新储,究竟是为何呢?”

    “父皇一向顾及皇后,会不会是皇后从中阻拦,这才令父皇迟迟下不了决断?”承坤接着说到。“皇上再如何顾念皇后,也断断不会容忍其置喙前朝之事;皇后是个聪明人,她自不会蠢到贸然干涉皇上的决断。否则,即便皇上能容下他,太后也绝不会允她肆意而为!”

    “会是毓亲王吗?毓王贵为亲王,且在朝中颇具人望;若他联合数位朝臣一齐支持承泰,而反对立儿子为储君,那岂不是”“若毓王真真如此,本宫定不会放过他!”

    “娘娘,今日,天师回宫了!”“嗯!知道了!”

    晚膳后,皇后正一页页翻看着皇上的起居薄。

    “听承天殿内的宫人说,天师是带着一幅画卷去见的皇上!”

    “画卷?”“是!”安公公答到。

    “一提到画卷,本宫就不得不忆起昔年之事!当年,端王妃的父亲就是向皇上献上了一幅画卷;那画上不是别人,正是与本宫分夺皇上恩宠、生下儿子与铭儿争夺储位的雀妃!一幅画儿,蒙了皇上的心窍,致使后宫又多了一位按耐不住野心的妃子!”

    说罢,皇后猛地将起居薄抛到了地上。

    “娘娘息怒!娘娘千金凤体,何必为一卷尚不知来由的画儿气伤了身子!”安公公连忙劝慰到。

    “不行!本宫即刻要到承天殿去,到底要亲眼瞧一瞧那画上的名堂!”

    “娘娘,已然入夜了,这会儿,皇上未曾传召,您若贸然前去怕是”“本宫是皇后,祖宗礼法,皇后可随时出入承天殿!本宫放心不下皇上龙体安泰,纵是入夜,亦要亲往探望才可心安!”

    “皇后娘娘驾到!”

    一路疾行,跨入承天殿内殿,眼前,雀贵妃正服侍皇上批阅奏文。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雀贵妃即刻行礼问安。

    “臣妾参见皇上!”“已然入夜,且外面下起了小雨,皇后怎的亲自过来了?”

    借着殿内明亮的烛火,略作环顾,很快,皇后便留意到一旁桌案上,几支并排罗列的宫廷样式画卷之中,其间一个白色的画卷显得格外突兀

第175章乳娘画像,旧事嘲讽() 
“皇上忧劳国事,已然入夜了,却还不肯歇一歇。”“无妨!夜雨送清凉,朕倒也不觉疲累。”

    “纵是皇上不爱惜龙体,身为皇后,臣妾也不得不时时精心!”

    将食盒搁在面前的桌案上,皇后稳稳落座。

    “皇贵妃!”“臣妾在!”

    “祖宗礼法,妃嫔不得擅入承天殿;即便是奉召而入,亦断断不能久留,更不允夜宿不归。天色已晚,你仍旧停留,难道是忘了祖宗定下的规矩了吗?”“皇后娘娘,臣妾不敢!”

    后宫之中,皇后训诫妃嫔乃是应当,即使皇上心有不满,亦不能横加阻拦、失了礼数分寸。

    “身为众妃之表,皇贵妃理应克己复礼、谨慎周全;若行事不端,让旁人生出闲话来,不仅有失体统,更会牵累了三皇子!”“是!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时辰不早了,你且退下吧!”“是!臣妾告退!”

    雀贵妃走后,皇后亲自启开食盒,将绮华宫小厨精制的汤羹小菜一一取出。

    “这么晚了,还劳皇后亲自过来!”“身为人妻,侍奉夫君乃是应当。”

    “朕先去如厕净手,皇后稍后片刻!”“是!”

    随后,趁内殿无人之际,皇后即刻走到画案跟前。

    将白色画卷迅速展开,顷刻间,一幅栩栩如生的图画现于眼前

    “将军!”“夫人,你有着身孕,怎还随意走动呢?外面才下过雨,路面湿滑,若是跌着了可如何是好啊!”

    说着,鲍直将小夫人搀扶着缓缓落座。

    “东苑那边,妾身刚刚去看过了;服下汤药,夫人已然睡下了!”“哎!也多亏你这样悉心照料着,否则,夫人断断撑不到今日啊!”

    “将军与夫人待妾身恩重如山,如今,能于榻前侍奉夫人,这也算是妾身涓埃相报吧!”“可你毕竟有着身孕,一日日愈发行动不便;且不能光顾着照顾夫人,自己更要爱惜身子啊!”

    为鲍直斟上一盏茶,小夫人接着说到:“妾身见将军仿佛有心事,可是在为明日上朝议事而思虑?”“是啊!君臣相议,必定会言及立储一事;朝堂之上,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各成拥立之势;各为其主、党派纷争,一次次游说拉拢,本将军亦是避无可避啊!”

    “此刻,将军心中可有抉择?”“立储事关重大,我尚未下决断!”

    “那毓亲王呢?身为诸王之长,他又会拥立哪一位皇子呢?”小夫人继而问到。“十有八九,毓王已然下定决心要支持二皇子袁承泰了!”

    “二皇子?”“是!只有鼎力支持二皇子,才最最合皇上的心意!种种情势之下,毓亲王再不能有违圣意了!否则,一旦哪日龙颜大怒,毓王府就会成为第二个端亲王府!”

    “昔年,向皇上告发端亲王谋逆之罪,毓亲王不是立了大功嘛!如此安社稷之功臣,皇上又怎会动怒降罪呢?”小夫人试探着问到。“当年,深宫之中,皇上、端亲王、毓亲王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了!”

    下了轿撵,安公公为皇后撑着伞,一步步走入绮华宫。

    “娘娘,这下您就能安心了吧!”“本宫万万没有想到,皇上竟对盼君如此上心!”

    “娘娘,盼君公主是太子唯一留下的血脉;皇上格外爱重,那都是源于挥不去的父子情深啊!”“是啊!盼君是铭儿的女儿,有她在,皇上心里就会一直念着铭儿!”

    缓了口气,皇后接着说到:“那幅画儿上,一位乳母怀抱着一个婴孩,那份温柔与静好令人顿生暖意!皇上说,碍于永康宫的乳母身体欠佳,天师特意在民间寻了一位出身清白、福灵护身的奶娘;若由她哺育公主,不仅公主会身强体健、聪慧灵动,更会给永康宫带来福气!”“皇上对公主真真是用心啊!”安公公微微低下了头。

    “择个好日子,命那位乳母入宫吧!”“是!”

    “本宫时常会想,若盼君是个男孩儿,那该有多好啊!有了嫡亲的孙儿、有他继为储君,本宫也就不必再费尽心机去母夺子了!”“有皇上对太子的顾念、有皇上对娘娘的护佑,任凭来日哪一位皇子继位,您都会成为独一无二的皇太后!”

    次日,朝议毕,众臣自大殿内陆续而出。

    “毓亲王,想不到,您迟迟未表明心迹,今日一番有备而来之陈词竟一一罗列出立二皇子承泰为储君的种种明智而周全之处啊!”走下石阶,十七王爷笑着说到。“二皇子忠孝仁厚、才德兼备,确有为君之天资!”

    “怎么?在毓亲王心目中,难道三皇子就是愚钝不堪之辈了吗?”“不不不!本王绝无此意!”

    “如今,彼此挑明了也好!否则,总是私底下猜来猜去,叫人累得慌!”

    听十七王爷此言,毓王爷并未作声;紧跟着,十七王爷伸手将其拉到稍远一僻静处。

    “二哥,其实,你拥立承泰对承坤来说乃是一件好事!”“十七弟何出此言啊?”

    “你想啊!昔年,大哥谋逆就是你向皇上告发的;现今,你虽鼎力支持承泰,可一旦其待你不厚、甚至彼此间生了嫌隙,那你便能故技重施,在皇上面前参他一个不忠不孝、急夺皇位之大罪啦!”“你”

    “二哥,你必得好生辅佐二皇子,切莫毁了他的前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爷,您的气色怎的这样差?”

    见毓亲王回府,毓王妃急忙迎了上去。

    “今日,本王表明心意,要拥立承泰为储君;可下朝之后,十七王竟出言不逊,以昔年告发端王谋逆之事讥讽嘲弄本王;他说本王乃不可信之人,切莫辅佐不成反倒毁了二皇子的前程!”

    “朝内倾轧、朋党纷争,十七王一向尖刻而不留余地,他的话王爷不必放在心上!”“十七王之言固然不足为虑,可一想到昔年之事,本王这心里就愈加”

    就在此时,一个侍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王王爷、王妃,不好了!承恩他他出事了!”

第176章榻下之蛇,臣遂君心() 
“承恩他怎么了?”毓王妃急忙问到。“承承恩躲在屋子角落处,一直哭闹不止,仿佛是受了受了什么惊吓,奴婢如何也安抚不住啊!”

    随即,毓王爷与王妃赶到了承恩的居处;片刻之后,三夫人亦闻讯而至。

    “儿啊!不怕不怕!娘在这儿!娘在这儿!”“娘!”

    看见毓王妃,承恩一下子扑到了她怀中。

    望着这母子相亲的一幕,三夫人眼中流露出一丝丝羡慕与哀伤。

    “儿啊!告诉娘,是不是被惊着了?是不是方才做了噩梦,醒来后被吓哭了?”“娘,儿子没有做梦。”承恩懦懦地答到。

    “那为何如此惊慌啊?”“娘,儿子床榻之下有条蛇。”

    “蛇?”

    此刻,毓王爷微微皱了皱眉。

    “傻孩子,那床榻之下怎会有蛇呢?你这屋子,娘命下人日日悉心打扫,驱虫解毒、辟邪除秽的百草水更是不放过一处地喷洒!如此,不仅承恩不再容易患病,所有的邪毒之物更是不能靠近分毫!”

    说罢,毓王妃轻轻抚了抚承恩的额头。

    “娘,儿子没有说谎!方才,醒来之时,儿子真真看见一条蛇自床榻之下钻了出来!只不过,蛇行飞快,待下人们赶来时,它已然不见了踪影!”

    承恩话音未落,毓王爷亲自俯下身,朝床榻之下望去。

    “承恩,爹爹已然瞧过了,床榻之下空无一物,蛇是断断不能隐而容身的!”“是啊!儿子,你定是醒来之时,小脑袋昏昏蒙蒙的,这才看错了呀!”毓王妃继而说到。

    “可是可是”“好了!你这一闹,真真把爹和娘吓着了!你瞧你娘,脸色都变了!”

    “王爷,承恩年幼,心智尚未成熟,偶有异见亦是小儿寻常之事。”三夫人紧跟着说到。

    “黄总管!”“请王爷吩咐!”

    “承恩康愈不久,日常起居照料不可有一丝怠慢;多拨些老成之人好生伺候,精着心,断断不能有任何差池!”“是!奴才记下了!”

    毓王爷离开之后,王妃与三夫人一同陪着承恩。

    “王妃,妾身心中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吧!”

    “依妾身之见,还是给承恩换一张床榻吧!孩子突受惊吓,如此一来,也可彻彻底底地去一去心中的疑影,落得安稳!”“换一张床榻?那倒不如换一间新屋子!若是再不行,就把承恩从我这儿接出去,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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