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无止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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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薇薇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得意地看着宁嫣然,她撇了她一眼,很傲慢地转回头,笑吟吟地跟在座的每一个人举起酒杯。
她的姿态已经可以看作宁氏集团的总裁了吧?宁嫣然偏偏没有喝酒,故意看着宁薇薇的手臂。
她的手臂可还没有好痊愈,有好几条伤口趴在上面,她在家的时候可是穿着家居服露出她的伤口呢,现在反而穿着长长的礼服两个胳膊藏在袖子里。
宁嫣然含了一口红酒,在嘴里不断地回味着,紫红色的头发被灯光照得像她酒杯里的红酒。
宁嫣然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宁薇薇,她以为送两个人参就能讨好父亲了?
她可是要谋杀、自杀,双重大罪的人呢,宁嫣然咽了下去口里的红酒,牙齿上、舌头上都残留着红酒的微涩感觉。
宁薇薇正在跟大家敬酒,宁致远在护理的照顾下,挑了他能吃的东西慢慢在吃着。
这场生日晚会看起来主角好像并不是宁致远,宁薇薇好像是为了给他们宁家撑面子,而变成了主角。
总是一副女主角的样子,宁薇薇以为这就是优秀了吗?敢不敢跟大家说说她的真实性情?
宁嫣然吃着餐碟里的食物,思来想去,觉得总不能这样被宁薇薇给抢了风头。
于是她放下了筷子,走到了宁致远的旁边,让人给她让了一个座位。
“爸,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夹。”宁嫣然非常辛勤地跟他说道。
宁致远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慢慢进食,什么时候宁嫣然也学会了如此伪装?
“爸您以前喜欢鸡蛋来着……”宁嫣然说着就站起来,想要给宁致远夹东西。
“小姐,老爷他现在不能吃这些东西,医生说要注意饮食……”他旁边的助理立刻跟她说道。
“不能吃啊?”宁嫣然觉得自己的脸又被人给打了一般,她就连跟父亲夹个菜都有人出来阻拦啊,真是讨人厌。
宁嫣然只好给他夹了一些蔬菜,气愤地瞪着眼睛看向护理,白眼珠的面积都大过了黑眼珠的面积。
“只吃菜会不会吃绿了啊?”宁嫣然看宁致远碟子里的菜,脱口而出。
这一句话又将宁致远气个半死,不会说话就不要讲话,说什么吃绿了?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说话从来不过脑子,一点后果都不曾计较。她跟宁薇薇的性格如果相互结合一下就完美了。
宁薇薇不再那么有心机,宁嫣然也不要那么直来直去,两个人都能正常一点,自己也能省点心思。
宁嫣然丝毫没有意识到宁致远的心情有什么不好,还是殷勤地给他夹菜,她想周围的人应该已经看到她有多么孝顺了吧?
然而周围的人却都觉得她是在作秀呢。
宁嫣然环顾一周,自己的这点小心机居然没有人关注,都在喝着宁薇薇敬过去的酒。
“您也注意身体啊,多加锻炼。”宁薇薇笑容满面地跟桌上的一个宾客说道。
“宁大小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知书达礼,才貌双全。”对方也回敬道,两个人就这样相互说着令人尴尬的话。
宁嫣然不满地放下了筷子,拍得桌子“啪”地一声响。
宁致远跟她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这里人多,你别想给我又惹事情。”
“呵。”宁嫣然更加不满了,怎么父亲轮到说自己就从来都不是,女儿你干的真不错,而是你不要再惹祸了。
这么说自己就好像真的是一无是处一样,天天都让父母担心的那种小混混。
如果这是在自己家的餐桌,她一定要问问父亲:“怎么我是小混混吗?就让你们这么不安?”
眼下并不是自家的餐桌,她只能看着宁薇薇出风头,自己被冷落还要被宁致远提醒不要惹祸。
宁嫣然觉得自己能够撑下来一整场的饭局,简直用光了所有的耐心啊。
她坐在红色的汽车里,有人给她代驾,跟在宁致远和宁薇薇的汽车后面,很快就回到了宁家。
一路上她都在思考财产的事情,现在宁馥羽已经彻底被她们给清除了,反正她也不是宁家的人,血液都不一样。
这次宁致远过生日宁馥羽都没有送礼物,看来有了新爹忘了旧爹,有了洋爸,忘了旧爸。
现在跟她财产的只有宁薇薇一个人,所以她便是自己的仇敌。
反正她是一个人,至少自己是有两个人的,关昭现在也是站在她这一边的,没有什么可怕的,反而是宁薇薇独自一人要对抗她们俩,她才应该担心这些才对。
宁嫣然下了汽车,看到宁薇薇穿着她的粉红色的长裙子,将她两鬓的头发放在耳朵后面。
她连忙装作喝醉了一样,走得七扭八歪,走着走着就靠近了宁薇薇,然后毫不客气地捏着她的胳膊。
正好捏在宁薇薇的伤口处,宁薇薇疼得连忙抽出了胳膊,但是宁嫣然浑身酒气,看起来好像是一点正常的意识都没有了,用力扑在她的身上。
宁薇薇想甩开她,但是伤口正在她捏着,动或者不动也疼的不得了。
“宁嫣然!你放手!”回到了家里宁薇薇自然不需要装了,冲她叫道。
宁嫣然一听她生气了连忙松了手,毫不知情一样进了屋。
宁家的大门徐徐关上了,但是两人之间的财产争夺大战在门里仍在继续。
第369章 都出院()
宁馥羽看着日历,久久不能回神,因为昨天是宁致远的生日,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为他做些什么。
宁馥羽发呆的样子被顾锦看在眼里,然后靠了过去,坏坏地笑着,跟她说道:“怎么,我还在你跟前呢,就这么想我啊?”
“什么啦,你这么说还怪羞人哩。”宁馥羽可爱地辩解道,“我说什么时候放我出去?你究竟要将我留在医院多长时间?”
顾锦一脸坏笑,嘴角上扬,洁白的牙齿露着,看起来温柔得快要将人融化了。
“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从医院里捞出来。”他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说好了是高冷的男神呢?宁馥羽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布莱克进来,跟她说道:“羽儿,你的出院手续已经办理完毕了,收拾一下,下午我们就可以出院了。”
宁馥羽眼睛睁得圆圆的,像是听错了一般,又问他一遍:“什么?我可以出院了?怎么这么突然?”
“布莱克先生,您怎么能这么快就告诉她。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给她一个惊喜吗?”顾锦抗议道。
宁馥羽开心地给布莱克鼓掌:“太好了,太好了!”
布莱克耸耸肩,用他浅色的双瞳看着顾锦:“你不觉得这样突然就已经够惊喜了吗?而且,我可不想让你给羽儿说这个惊喜,我要亲口跟她说。”
顾锦只能默默收拾起了她的用品,算了就不跟这两个刚刚团聚的父女一般见识了,让她们俩多培养一些感情吧。
宁馥羽开心地下了病床,依旧靠双拐进行支撑,但是她已经掌握了如何更合适地操控这两个拐杖,来去自如。
她觉得怎么没有考操控双拐的资格证呢?自己一定会比驾驶执照考试用的时间短。
“你慢一点,都已经办完了手续,你怎么还是一副要赶紧逃离的样子?”顾锦害怕她跑得这么快这么敏捷,会摔倒,连忙提醒她。
宁馥羽一挥手:“哪里有人会喜欢医院这样的地方,当然是能快点离开就快点离开啊,别忘了我可是给你在打工,这么多天没有进公司,你作为老板的,会放过我这样的员工?”
“没办法,谁让你是老板娘呢?老板也得听老板娘的啊。”最近顾锦的心情可能是因为天天可以见到宁馥羽而变得非常好,说话也不由得说得油嘴滑舌了。
“你这一句是余昊教你的吗?哈哈哈……”宁馥羽仰天大笑,她笑里有很多意思,顾锦都搞不清楚她究竟什么意思了,算是嘲笑吗?
“为什么是余昊教的?我自己就不会想到这样幽默的句子吗?”顾锦不满意地跟她顶嘴道。
自己可是那么优秀的人,居然将他跟余昊这样四处留情的人放在一起,不要太可恶。
宁馥羽听了他的解释,更是笑个不停,岔了气只能挣扎地跑到床上,又重新躺在床。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很幽默吧?”宁馥羽笑过了,才问他。
顾锦再也不答话了,他连笑都不笑。宁馥羽古灵精怪地看着他,说道:“认证!我觉得你觉得你自己很幽默这件事情,确实非常得幽默。”
“宁馥羽,你什么意思!小心我把你工资都扣完。”顾锦只能拿对宁馥羽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威胁。
“扣完好,羽儿,别在他的公司了,来我们公司吧,他都已经把你的工资都扣完了,太不体谅员工了!”布莱克跟着插嘴道。
顾锦还能说什么呢,以后宁馥羽有了这么厉害的老爸,他若是对她不好,可不就得一口气跑到国外去她爸爸那里,再也不回来了?所以一定要好好地对羽儿啊。
当宁馥羽坐在车里,看着医院在她的眼睛里逐渐地变小、变小,心里有些留恋,居然对它有了感情。
她在这个医院里收获了两位亲人,对这段经历,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份亲热的记忆会成为她生命中最美好的点缀。
宁馥羽在阮天启的汽车里坐着,他们一身黑衣,任由两边的风景不断地向后退,也没有说一句话。
宁馥羽是觉得紧张不已,阮天启则是感到物是人非,两个人思绪复杂,都在心痛着,紧张着。
因为他们要去看望阮倾昀了,宁馥羽的怀中抱着两束花,一捧是菊,一捧是百合。两个都非常清新,淡淡得,寄托着对亲人的缓缓流淌着的相思之情。
没过多久,他们就看到了阮倾昀的墓碑,上面嵌着她的照片,小小的,画面上的美人在开心地笑着,温柔又可爱。
阮天启首先接受不了眼前的景物,虽然来以前他就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当年那个活泼的少女,居然成了森森白骨留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他抖着双手,将几片药送进了嘴里。
布莱克看着墓碑上她的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居然还是那么漂亮啊,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老成这个样子了吧?
宁馥羽将那两束花放在了阮倾昀的供桌上,看得出,宁致远应该是在这方面有下功夫,碑上很干净,没有一点灰。
宁馥羽心里道:“妈妈,没想到我们隔了这么久才相见,是女儿错了,没有早点来看望您。我相信在冥冥之中您有帮助我吧?多谢您给予我生命,又将我安置给宁爸爸,现在又让我跟两位亲人相聚。您一定是在一种超越形而上存在,在帮助我,在爱我,这些我都知道的。”
她看了布莱克和阮天启痛苦的样子,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她小声跟母亲说道:“他们都很想您呢。”
柔风拂过脸颊,宁馥羽感受到这样温和的触碰,像是母亲的双手在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她还给阮倾昀介绍了顾锦,郑重其事地,就好像阮倾昀都能看到,都能听到一般。
“那位是我的男朋友,叫顾锦,他说过要跟我一起走完余生,怎么样?看起来很聪明吧?”宁馥羽想到这里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第370章 合家欢()
阮天启几乎是环抱着阮倾昀的墓碑,他的眼泪已经不能概括已经碎了的心。
在他这个年纪,大悲或者大喜都伤身,宁馥羽连忙将伤心过度的外公给扶起来:“母亲也不希望看到您这个样子吧?她一定是期望您能够好好地,过得非常不错,让她不觉得悲伤,没有孝顺您已经够令她惭愧了,为何您还要如此悲痛让她更不能原谅自己呢?”
阮天启沉痛地看着说话的宁馥羽,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心都忧伤万分。
“母亲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与我们在一起,不必如此痛彻心扉,因为母亲跟您爱她一样,爱着您呐!”宁馥羽一点一点地开导阮天启。
“我并不是因为她去了才如此伤感,我是因为她都已经离开那么久才知道,真是……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啊。”阮天启被宁馥羽扶了起来,在阮倾昀的墓碑前跟她说道。
宁馥羽摇着头,她不赞同外公的话,但是已经哽咽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换
缓了很久她才说道:“外公,我们就不要这样悲伤了,好好地团聚才,说说以前没有说出口的话才是。”
顾锦担心宁馥羽扶着阮天启又撑着双拐,怕她承受不住,就立刻过去扶着阮天启。
宁馥羽将外公任由顾锦扶好。
布莱克已经是在发呆很长时间了,没有阮父那样痛苦万分地表达出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