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无止境-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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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场里的老板特意借她一些钱,这个女人挺特殊的,在一个好公司里上班,而且还没有丈夫,老板最不怕这样的人欠款,于是利息越滚越大,欠下的数越来越多。
刚开始还能够勉强还上,这半年她总是说,到了年底分红就一定能够还完,突然上个星期说自己被公司里开除了。老板刚开始还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发现这个女人说的是事实。
老板掏出账本算了一下,她欠的起码有两三百万了,这样一个手头无积蓄,背后无男人的女人上哪里去给他弄两三百万来,于是就打定了她房子的主意。
“我说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一个女人不好好做自己的母亲干自己的工作,赌什么博?”他大口地吸着烟,看眼前这女人的狼狈样,忍不住教育了几句。
人们都说“吃喝嫖无用,只有赌博有来回”,他给赌博场的老板追款子多了,有什么来回?他只见人们往外头掏钱,从来没有见过回来钱呐。
“现在想着闺女了?在桌上玩的时候不挺嗨的吗?如果你不想少个胳膊少条腿,就赶紧把这个合同签了,少浪费大爷我的时间!”满身刺青的男人扔了烟头,朝女人走去。
第268章 撕毁合同()
再没有商量的余地,满身刺青的男人失去了耐心,将手指弄得咯咯直响,他一把拽过女人的头发,让她的双眼看着自己:“老子没兴趣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你不签字,按个指纹还是非常方便的。”
说着他硬生生的掰开女人紧握的双拳,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硬拽也拽不过去,就着身上流出的血在雪白的纸上留下了自己的手印。
不行,不可以这样,我辛辛苦苦地攒了大半辈子的钱才换来这么一套房子为的就是给女儿一个家的归宿,不能签,打死也不能签。
在刺青男人很满意地欣赏着她的指纹的时候,这个狼狈的女人突然扑了过去,疯了一般将那张纸抢过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纸给撕碎。旁边的小喽啰想要将纸给她抢下来,但是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她将那纸拼命地往嘴里塞。
“妈的,还不给我打!”满身刺青的男人愤怒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似乎在努力地缓解自己的气愤。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大半夜地出来揍一个疯女人,正因为是一个女人,他也不能将她打个半死,省得闹出人命。
现在那合同又被这女人给吃到肚子里了,真是非常非常地窝气儿啊。他扭动着自己的脖子,脖颈的骨头直响,在夜晚听见这样的声音,真是感到恐怖。他用舌头将自己的每一颗牙齿都舔一遍,这样的举动就意味着他已经非常气愤了,气到想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程度。
他的手下已经拳脚并用,有个染着黄头发的男的还蹲下身子特意掰开她的嘴,把合同给掏出来,他的手指头伸得比较深,都快抵达那女人的喉咙了,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合同已经破损不堪,上面沾满她的口水,黄头发男子恶心地将纸条甩在她脸上,继续让周围的人“教训教训”她。
黄头发毛的男子脸上掩盖不住的恶心,皱着脸,把自己的手拿得老远,他走到浑身刺青的男人旁边,跟他汇报:“老大,彻底被她给咬碎了,真恶心!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疾病,通过口水传播疾病,我要是得上了,可得跟我算工伤!”
“闭上你的臭嘴!”刺青男一把将黄头发的男子推到了一边,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还在想着怎么回去交代,哪里还有闲工夫听他瞎扯。
今天晚上没吃饭就叫着兄弟们出来要债,一个女的不说居然家里什么都没有,老公和女儿,谁都不在,只能让她签了房产更改的合同。还以为很快就完事儿了,毕竟只须教训一个女人,没想到她竟这么难缠,揪着他不放,一直耽搁到现在。
合同被毁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因为在这条道上混的人就必然知道他纹身刘的名字,只要报上自己的名号,对方无论是谁欠下多少钱都会哭着喊着乖乖顺从。这个不识好歹有眼无珠的女人,居然毁坏了他的合同,纹身男人喉咙里积着一口痰,用力地吐了出去。
地上的女人发出悲痛的叫声,黄头发的男子在老大的面前碰了个钉子,只能在这个女人身上发火,他揣着她,一边道:“哥哥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发出声音,不要发出声音,为什么不听话!你是想把警察给喊过来吗!我告诉你,这里就算是鬼也不可能来半只,你再叫,你再叫,你再叫……”
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周围的人都是重影的,就像电视机里的雪花一样,在她的眼前不断闪烁。她侧躺在地上,浑身已经麻木失去了感觉,身旁还有她刚刚呕吐出来的一地污秽。
“我告诉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要是不想让你的宝贝女儿……”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地上原本失去意识的女人又瞬间清醒了起来,女儿就是她的唯一,她不要让女儿受到伤害。
“吆,还挺激动,如果你想让你的宝贝女儿能平平安安地,最好赶紧还了我们的钱,不然,可能下次被打的就是她了。别以为我们找不到她,呵呵。”然后,这个黄头发的男子虽然很吃力地想着,但还是能完整地说出她女儿所在的高校以及专业。
周围的人已经停止了对她的拳打脚踢,巨大的肉体折磨抵不上精神上的痛苦,她宁愿用这条性命去保护自己女儿的一生周全。
“求求你们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明天就去给你们筹钱,再给我几天的时间,几天就好,拜托了,拜托了。”这个女人睁着眼睛,瞳孔涣散,趴在地上微微动着嘴角。
黄头发男子骂骂咧咧地道:“你家什么都没有,还说什么凑钱,你还有什么亲戚可以借给你这么多钱?我提醒你,你借的可是高利贷,小心死的时候都不是全尸。”
这时候刺青刘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老板的电话,他抽动了一下鼻子,望了望周围的人,警惕地接了电话,他道:“是我,现在情况有所变化……合同?合同已经被那女的吃了,真他妈倒霉,你这一单我可真想涨价……行行行,我知道了,这点规矩我还是知道的……”
他又抽出一根烟,点上,听着里面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咳嗽了一声儿然后又道:“那行,我是不急,既然老板你也不急,那就这样办吧。”
时间又停止了一会儿,周遭一个人也不敢多吭一声,一个人也没敢出一口粗气。纹身刘娴熟地弹了一下香烟,然后挂了电话,他抓了抓背部,叫道:“今天真他妈的冷,早知道多穿件衣服出来了。”
黄头发的男子点头哈腰,跑过去问道:“大哥,您给指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要我去把她女儿给抓来吗?”
“滚一边子去!”纹身刘根本没有给他好气,然后走到那女人的身边,蹲下去吸了一口香烟,一边冲她吐着烟,一边跟她说道:“你是在顾氏集团工作的?”
她缓慢地点了点头。
第269章 被开除的前因后果()
“你之前在顾氏集团工作?就是那个男女老少都知道的那个顾氏集团?”黄头发的男子激动地问她,他猛地跳到了那女子的身边,更是充满了讽刺意味地笑道:“大名鼎鼎的顾氏集团居然也会出现这样的垃圾,长见识了。”
如果不是在大名鼎鼎的顾氏集团工作,每月有大把的工资入账,她也不至于有闲钱重新坐在赌场上。虽然所做的工作跟顾氏集团的产业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是干着些端茶送水生活琐事,但已经足够安谧。
她当时是因为内勤工作做的好才慢慢从顾氏集团爬上去的,跟董事会的高层有一些不正当的关系才又从分部调到总部里。随着自己的年老色衰,那位高层已经有了新的发展对象,就逐渐地抛弃了她,想想跟他好几年也就图了个总部的位置。
可是如今就连那个位置她也给弄丢了。
说到她被开除的原因,还是跟宁馥羽有关系。
原来这位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女职员,正是前阵子,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让宁馥羽帮布莱克先生买咖啡的那一位。
她姓陈叫碧非,平常在总部里以小聪明见长,虽然做的公司里的业务没有关系,只是处理内务,当大家准备一些生活用品,安排每一个员工的下午茶和上午水果,诸如此类的小事情。
但正是由于她掌管着整个总部的日常杂事,料理出差等事宜,穿梭于各个办公室之间,又因为她极会看眼色行事,总部里的一些舆论动向,都被她一手掌握。
公司里的私聊群被余昊副总裁删除以后,大家群里的人既忐忑不安,又碍于面子装作愤愤不平的模样,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做错什么而被人冤枉似的,因为心虚而变的浮躁不安。
顾总和布莱克先生在公司居然为了一个女性的秘书而争吵起来,完全不顾及两家总裁的身份,随便谈论的这件事情,还被余总删除了聊天群。三方面都对宁馥羽格外偏爱,这样大家相当不满。
他们又建立了一个聊天群,里面充斥着对宁秘书的咒骂,其中有一个职员说只要是谁能够为他们出一口气,故意整一整宁馥羽,他愿意给那人封个千元红包。
大家都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呢,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儿。而在此时非常非常需要资金的陈碧非一听见万元的红包,立刻心动,她私聊了那位职员,说自己可以帮他出出气,只要能给她一千元,她保证不把他给供出来。
对方不知道为何特别对宁馥羽不满,听说可以小整一下两位总裁心中的完美女人,他立刻来了兴趣,先给她发了一个五百元的红包。
陈碧非说了自己的安排,无非就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让宁馥羽替自己去买咖啡。虽然对方有些失望,觉得这不过是小把戏,但既然红包都已经给过了只能让她去实施。想让自己能够在群里炫耀说自己派人将宁馥羽给整了,这一千块钱花的也算是值。
于是陈碧非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原本宁馥羽会很快回来,没想到天都黑了她还没有回到酒店。陈碧非心里急了,连忙去找那个合作者,让他承担一切责任,但对方慌里慌张地给了她一个两千元红包,让她替自己保密。看在红包的份儿上,陈碧非想不过是整了一下宁秘书,上面怪罪下来也不过是扣扣工资批评两句,便收了红包打算承担所有责任。
但是顾锦并没有放过她,居然就这样简单地将她给开除了,辛辛苦苦地给公司干了这么多年,在顾锦的一声令下,灰飞烟灭。她就这样被公司里开除了,陈碧非两眼一黑,后悔万分,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她原本就欠下了大笔巨款,还想着每月能从工资里还一点,这下彻底地断了财路。前阵子在她发工资的日子,赌博场的老板找上门来取钱,得知了她被公司开除的消息,非得让她在三日之内将欠下的百万巨款给筹来。
陈碧非哭天抢地,将所有存款都拿了出来,不过是杯水车薪,她到亲朋好友的家里借钱,居然一分钱都没有借出来。填补不了这个窟窿,赌博场的老板特意招来他原来的手下纹身刘,派他去要账。
赌博场的老板就是看中她的房子了,也清楚这女人就这点财产,要么现金,要么房子,她只有这两个选择。
陈碧非只想将房子留给女儿,说什么也不愿意交出房子。
“老板说了,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必须凑够两百八十二万,如果没有,你可就要当心你的狗命,不要妄想报警,你知道的,我们这样的人才不会对一个女学生手下留情。”纹身刘吞云吐雾,在烟雾飘渺中缓缓跟她说道。
陈碧非用力点点头,眼泪便顺着这举动而坠落下来,鼻涕也垂得很长。
她被两个人给架起,移动到没有车牌的面包车里,经过几个大转弯,用了约三十分钟才将陈碧非送回她的家里。已经是夜深人静,为了避免被别人发现,她已经自行整理了身上的血迹,颤巍巍地回到房间。
几乎是连滚带爬,陈碧非滚到了屋子里,这时她家的固定电话响个不停,陈碧非的双眼被血水黏住,摸索着拿到电话的听筒。
“妈,你该不会是刚回来吧?”里面传来她女儿的声音。
“哪有,我今天不太舒服,挨了床就困得不行,没有听见你的电话,不好意思啊。”陈碧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精神一些,她看着满屋子被人翻的不成样子,心里也跟着一片狼藉。
“我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一直联系不上您,我跟男朋友想一起找个兼职来着,就是跟您说说这个事儿,应该不反对吧?妈。”她女儿的声音听起来很伶俐。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