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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辣妻驾到-第90部分

小说: 辣妻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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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锦云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如常,未接口。

    萧怿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缓缓吐出:“儿臣冒雨过来,只想听母后一句实话,襄王到底是怎么死的?”

    孟锦云平视于他,淡漠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他是患病死的,何必还来问哀家?”

    萧怿失望而忧愤地道:“儿臣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每次问及襄王的情况,他们都众口一词地说他挺好,却在一日之内突然患麻疹而亡?母后您能否跟儿臣解释清楚?”

    环英觉着气氛尴尬,调和道:“皇上,太后是您的生母,怎会欺瞒您?襄王的确是因为暴室条件所限,患了麻疹未能得到及时医治,才不幸薨了。为此,太后也挺难过的。”

    “是么?”萧怿大声质问:“如果母后真是为襄王之死难过,那为何不在他生病时,给予及时医治?为何他刚死,就匆匆将他埋入乱坟冈,连基本的丧仪都没有?”

    孟锦云道:“他患的是麻疹,是会传染给别人的,当然得快些下葬,丧仪不得已才免去。”

第十五章 神教() 
萧怿觉得她的谎言可笑,唇角一扯,道:“母后就是这样对待旁人之子的?还要为自己做下的事找借口?”

    孟锦云沉默片刻,终于道:“你非要追根究底,哀家就实话告诉你。襄王的确不是病死的,是哀家命人赐死了他。”

    果然如此。

    萧怿伤心地问:“母后为什么要这样做?”

    孟锦云目有深意:“哀家是为你好。”

    萧怿清苦一笑:“您杀我弟弟,也算为我好?”他痛惜道:“襄王还是个八、九岁的孩童,您怎么能下得了手?”

    孟锦云面上显露深深的忧意:“你不知道,襄王在暴室中说他恨你,恨哀家,如果他长大后要为他母亲报仇,岂不平添祸端?唯有他死了,才可以安稳无忧。”

    萧怿丝毫未在意:“一个孩子的话岂能当真?母后真是多虑。”

    孟锦云恼恨地道:“哀家怎么会是多虑?侯昭仪做尽恶事,她的儿子也不会好到哪去。狼子野心,喂不熟的。”

    萧怿不满地道:“襄王没有错处,错的只是他的母亲,母后怎能拿他母子相提并论?”

    孟锦云有点不耐烦起来,冷道:“现在人都死了,你再跟哀家计较这些有何用处?”她的声音带了几分凛冽:“有句话哀家必须得说与你听。人活在这个世上,绝不能心慈手软,尤其是对待敌人。更何况你是一国之君,如果待人太过仁慈,旁人还不把你当个软柿子捏?只有硬起心肠,才能站稳脚跟,立于不败之地。”

    萧怿哪还有心情听进去,声音淡凉:“母后不必再说,是儿臣不该来问这件事。”言罢,萧瑟离去。

    孟锦云忙忙起身走至殿门口,隔着雨帘看着许宗源撑着伞,紧随萧怿远去的背影,眼底泛起一层薄薄的泪意,模糊了视线,“都道母子连心,偏何哀家和皇上是离心呢?”

    环英无法解释,只有扶着孟锦云黯然神伤。

    萧怿伤感地回到章德殿,恰巧吕雯梅等在里面。她见萧怿面色苍白,神情委顿,不由吃惊,上前问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许宗源欲相告:“娘娘,皇上刚从”

    萧怿摆了下手,道:“你先下去。”

    吕雯梅待他关门出去,关切道:“发生什么事了?”

    萧怿眼底发红,怆然道:“襄王薨了。是母后命人杀了他。”

    吕雯梅已听闻萧哲身亡的消息,却惊讶:“襄王不是生病死的么,怎么会是母后杀的?”

    萧怿声音沉闷:“母后心里容不下他,暗中叫人杀了他,却慌称他是患麻疹死的。”他仰面苦叹:“母后她真是个心狠的女人,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她,她可真是朕的好母亲啊!”

    吕雯梅自初见孟锦云时,就觉得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言行的凌厉,是自己所畏惧的。只要在孟锦云面前,就必须得小心行事,生怕会惹她生气。可吕雯梅从未想到孟锦云会如此心狠,只觉背心生凉,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萧怿按住她的肩,露出从未有过的软弱:“雯梅,你说朕连自己的幼弟都保护不了,是不是很没用?”

    吕雯梅忙道:“皇上你千万别这么说,你怎么可能没用?”她缓下声音劝慰道:“襄王的死,不能怪你。人总会有疏忽大意的时候,不可能事事都能顾得周全。你也别怨怪母后了,毕竟她是生养你的亲娘啊。”

    萧怿踱开两步,苦闷地道:“她是我亲娘不错,可是她行事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他低声倾诉:“从小到大,我不曾讨过母后的喜爱。小的时候,她嫌我太调皮。长大后,她又嫌我跟她不一心。但我不能不承认,假如没有母后的用心处事,我不可能当太子,更不可能当皇上。我敬重她,同时又怨怼她,一直处于这样的矛盾中无法摆脱,或许以后也难以摆脱吧。”

    吕雯梅静静听罢,心下酸楚,揽住萧怿手臂慰道:“皇上别难过,母后和你毕竟是亲母子,她日后应该会明白你的感受,会有所转变的。”

    萧怿苦涩地笑了笑:“一个人的性情一旦形成,怕是很难转变吧。”他见吕雯梅娥眉微蹙,想是自己的话为难她了,便露出一点明朗笑色,“不说伤心的事了,倒叫你陪着我难过。你来是不是有事啊?”

    吕雯梅一时为萧怿的事犯愁,差点忘了自己的来意,听他问起,才想起来,道:“是有点事要与皇上商议。眼下团圆节将至,臣妾原想好好置办,可是战事刚结束不多久,又加之皇子早夭,襄王新殁,觉着还是简办为好,皇上以为呢?”

    萧怿听到“团圆”二字,满心凄楚。萧哲还罢了,可他自己的孩子一眼都没见到过,就这样没了,想想就心痛,哪还有心思理会团圆节怎么过,淡然道:“你想简办就简办,朕无所谓。”

    如此,团圆节只草草操办了一下,家宴上除了萧怿、吕雯梅、孟锦云外,也就秦子聃和阳则长公主夫妇,及孟元昭到了。

    吕雯梅的母亲耿华有天冷腿疼的毛病,吕永需留在府上照顾她,便未赴宴。孟茜的夫君信平侯安弘前段时日去别地办事,独留她在府中操持家事,未能得闲,也没能入宫相聚。

    大家为着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心情都不大好,自然这个节过得索然无趣。

    吕雯梅再度有孕是在团圆节后不久。萧怿自失皇子后,一直心情郁郁,待得了喜报当然喜悦不已,吩咐一应宫人一定要小心侍候,并叮嘱吕雯梅安心养胎。

    孟锦云脸上也有了点喜色,说道:“皇后能这么快又有身孕,真是得了上天的垂怜。”

    第一个皇子早夭,吕雯梅这一胎尤为珍贵。萧怿只要得了空,就会到宁和宫陪着吕雯梅,带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而吕雯梅的有孕,不仅减轻了失子的痛楚,缓和了与太后间的婆媳关系,也暂时让萧怿忘记了母子不和带来的不快。

    惠儿露笑道:“娘娘有孕,太后对娘娘的态度也好了点。”

    吕雯梅轻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期望道:“如果可以足月顺利生产,或许真能使我与太后相处融洽些。当然,必得是个皇子才好。”

    皇子对皇家来说,尤为重要,直接关系到萧怿这一脉的帝位传承。如果只有公主而无皇子,孟锦云必定对吕雯梅更加刻薄。即便萧怿还疼爱她,怕是她这个皇后也难辞其咎。想要在宫中过得安稳踏实,还是得有个亲生的儿子做依靠。

    惠儿忧道:“那万一是个公主”她觉着不该说这话,立时住口。

    吕雯梅烦忧:“要是个公主,太后肯定又有怨言。可生男生女都是运气,勉强不来的。”

    惠儿为她发愁:“娘娘有孕本是好事,可一扯到皇子身上,就又令人忧虑。”她一想,马上又宽慰道:“不过是个公主也不打紧,娘娘还这么年轻,总能为皇上诞下皇子。”

    吕雯梅轻轻点点头:“不多想了,且看天意吧。”

    过了些天,梁国突然遣使来致歉,言之梁帝是为失女之痛,在不明实情的情况下,受了小人挑唆,才挑起两国战事。希望萧怿能既往不咎,同归于好。

    萧怿当然是愿意接受的。各国间能和平相处,互不生事,一直是他的本心。

    吕雯梅得知此事后,说道:“今有卫国与齐国交好,卫国算不上富裕,也是个大国。想来梁国是怕齐国会有报复之心,才特意遣使来致歉的吧。”

    萧怿戚戚道:“梁国害死了我们的孩子,而齐国杀了梁帝的女儿和外孙,算来谁又比谁的仇恨更深呢?若非有卫国在,梁国又岂肯轻易屈服?”

    对于子女的死,哪个做父母的不心疼?吕雯梅虽恨梁国杀害了自己的孩子,可是想到昌泰和萧哲的死,梁帝心里又哪会好受?黯然无语。

    随着月份的增大,吕雯梅的肚子渐渐鼓起来,行动也随之变得笨拙,懒怠多动。总喜欢在无事时依在软枕上小憩,或坐在锦垫上看书。

    有一次,萧怿摸摸她的肚子,疼爱地问:“孩子还乖么?”

    吕雯梅含笑道:“时乖时不乖。”

    萧怿笑容里满是急切的期盼:“朕真希望孩子能快些出来,就能看到孩子的模样了。”

    吕雯梅笑:“瞧你猴急的,孩子哪会这么快就出来呢。”她忽想到萧怿未见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心下酸楚,红了眼圈道:“我们的这个孩子,一定是活泼可爱的。”

    萧怿拥住她的肩,点点头:“是。我们的孩子一定活泼可爱。”

    在一个早朝上,姜荣奏道:“皇上,臣让臣侄姜长卿和几个下属寻找原尚书令朱长驷的下落,今日终于有了消息。”他停顿了一下,“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坊间传闻的日月神教教主。现在他的藏身处就在宏关天城山。”

    群臣闻言,都惊得变了脸色,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起来。

    萧怿从未听闻日月神教这个名字,亦感惊讶:“你说他是什么日月神教的教主?朕怎么没听说过?”

    姜荣道:“臣也是头一回听说。据臣侄遣人回来说,此教会纯属旁门左道,又很神秘,只有少数经常行走江湖的人听说过,但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其是否存在。直到前些天,臣侄在宏关街道上偶然遇到一个日月神教的教徒,而且这个教徒还是教中右使。起初臣侄不知那教徒的身份,只是见他神色匆匆,时不时扭头朝后看看,这种人非恶即盗,自然引起臣侄的注意。经过暗中观察,发现他所接触的人大都是一些无依无靠的少年孤儿,似是想收买他们。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获知了他的身份,并跟踪他去往日月神教。可惜途中被那教徒发觉,迅速摆脱了臣侄的跟踪。不过当时已快到天城山,还是可以断定日月神教就藏匿在那里。”

第十六章 得子() 
萧怿便想到自己当初出宫远游时,遇到的一群刺客,以及那枚刻着日月形状的铜指环,他们定是朱长驷的手下。时隔两年多,终于解开了心中谜团。他嘉许地看着姜荣道:“多亏你和你侄儿了,否则谁能想到朱长驷会有这样一个身份。”

    姜荣恭声道:“这都是臣分内之事,应当的。”

    萧怿细想他方才所言,有点困惑地道:“你刚才说那个教徒找孤儿是做什么?”

    姜荣忧虑深深地道:“回来的人只说可能是在招人扩大教会。臣想那些人肯去,应是被威逼利诱的。他们这样暗中招兵买马,对朝廷可是一大威胁,不可不提防啊!”

    议曹钟季忍不住道:“什么日月神教,分明就是异教!要是不尽早除去,不仅会威胁朝廷,还会祸害百姓。”

    孟元昭不免忧心,说道:“依臣看,这样的异教不除,必会后患无穷,望皇上早下决策。”

    萧怿觉得除掉日月神教大有必要,于是肃然道:“朱长驷曾为尚书令,却作恶多端,后来逃逸,却一直难觅他踪迹,如今终于找到了他的藏身之地,还获知了他的真实身份。倘若再由他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来,必会成为齐国的一大祸害,的确需要尽快除去。”他问姜荣:“你可知那日月神教有多少人?”

    姜荣思忖着道:“具体有多少人,臣并不清楚。不过那教会藏身深山之中,人数应该不会很多,否则不会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萧怿觉他说得有点道理,可能会有百十来人吧。考虑到去的人太多,会被朱长驷及早察觉,还是人数少而精比较好。萧怿下了决定,朝在坐的一列武官看看,唤出车骑将军魏长君和虎威将军韩小虎,吩咐道:“朕命你二人整合五千精兵去宏关天城山剿灭异教。为防止打草惊蛇,行动尽量隐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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