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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辣妻驾到-第86部分

小说: 辣妻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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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舒平扬鞭打在马臀上,驾车冲出敌营。

    他原先与其他被俘侍卫囚禁在另一座帐篷里,他悄悄挣开了绑在手上的绳子,正想着该如何逃脱,闻得外面有人说着火了,便乘人不防,赶紧解开其他几个人手上的绳子,一块跑了出去。他想找到吕雯梅再走,恰见她已跑出来,又看到了他们的马车,就叫住了吕雯梅。

    话说侯镇正在大帐中休息,忽闻外面人声噪杂,又有兵刃相击之声,心头一惊,睡意尽去,翻身起来刚要喊人,却见一士兵神色惊慌地跑进来禀报:“王爷,大事不好!降将白凡领着他的部下放火烧了粮仓还杀人,他们这是要造反了呀!”

    侯镇惊怒交加,上前一把揪住他衣领:“你说什么?”

    那士兵一脸忧急害怕:“王爷您快去看看吧。”

    侯镇猛地推了他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气得怒吼:“饭桶!都是一群饭桶!”他疾步出了帐篷,果见粮仓方向有烈烈火光,呛人的烟味刺激着鼻息,忍不住咳嗽两声,厉声吩咐慌乱的士兵:“赶紧把火灭掉,把那群逆贼都给本王抓回来!要是跑了一个,小心你们的脑袋!”他话音未落,又有士兵过来禀道:“王爷,降将白凡把齐后放走了。”侯镇震怒,“你们是怎么看守她的?还不快把她追回来。”

    不多时,有士兵押解着以白凡为首的未能逃脱的一干人等至侯镇面前,强行按着他们跪下。白凡支撑着不肯跪,被一士兵踢倒在地。

    侯镇恼恨,一把揪住白凡散乱的头发,使他露出大半张脸来,“你是不是活腻了?”

    白凡身上受了好几处伤,左半边脸上自眼角到下颌斜着一道长长的血色伤痕,尤为触目惊心。他怒目圆睁:“与其整日受你的侮辱,还不如痛快一死。”他仰面长叹,“我白凡对不住皇上、对不住齐国,若能助皇后脱困,或许能保全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侯镇恨得咬牙切齿,将白凡的头按在地上,一脚用力踏上他的背:“你还觉得你挺忠义啊?你想痛快死,本王偏不叫你如愿。”他在白凡背上又狠狠踩了两脚,厉声喝道:“把他拖下去,五马分尸!”侯镇犹觉不解恨,夺过一个士兵的单刀,瞬间砍死几个白凡的部下和吕雯梅的侍卫,喝令:“立即把这些人拖下去斩了!”

    夜色深深,山路弯弯,吕雯梅和惠儿猜想白凡等人很可能会牺牲,都感悲伤。

    惠儿几度落泪,哽咽道:“奴婢原先恨白将军投降了梁军,可他今夜肯不惜性命搭救我们,其实是个好人。”

    吕雯梅亦有同感,说道:“是啊,是我们想错了。”

    驾车的叶舒平听见了,叹道:“一个人本性的好坏,还真不能轻易断定。”他忽闻后面隐隐传来马蹄声,朝后一张,隐约有人马追来。叶舒平惊道:“不好!他们追过来了。”

    吕雯梅和惠儿也听见了。吕雯梅撩起窗幔朝后望了眼,道:“的确有人在追我们。”

    惠儿惶急道:“现在该怎么办呀?”

    吕雯梅尚未想到法子,叶舒平集中生智,决定自己冒一次险:“请娘娘稍等等下车,属下把他们引开。”

    吕雯梅哪肯,立即道:“不可!那样你就太危险了。”

    叶舒平因着急而声音放大:“娘娘如果不同意,我们就谁都走不脱。”

    惠儿劝说道:“叶侍卫说得有理。娘娘,我们要是再被梁军抓回去,还怎么向卫国借兵啊?”

第十章 借兵() 
叶舒平赶着马车沿小道拐过一个弯,朝后看一眼,还无人追上来,便放慢马速,撩起车帘道:“娘娘快下车吧。”他见吕雯梅犹豫,说道:“娘娘放心,属下会惜命的。”

    吕雯梅感激地看着他道:“那你一定要小心。”

    叶舒平点点头,看着吕雯梅和惠儿跳下马车,身影消失在路旁的山林中,才又加快马速向前而去。

    后面的追兵没有看到吕雯梅和惠儿下车,继续追赶马车。他们不敢放箭,怕会伤了吕雯梅性命,只快马加鞭,不断呼喝马车停下。

    叶舒平知道只有把时间拖得越长越好,吕雯梅才可能安全。他鞭打着马臀,不使马慢下来。

    吕雯梅和惠儿在黑漆漆的山林中狂奔,却分辩不清方向,只朝着一个方向跑。她俩跑出很远,终于再也跑不动,精疲力竭地坐倒在一株杨树下,大口喘息着,好一会才调匀气息。

    惠儿望望四周,静悄悄的,心下一松:“叶侍卫把敌军引开了,他们应该不会找到我们。”

    吕雯梅忧心道:“也不知他怎样了,能否保住性命。”

    惠儿也担忧他的安危,思虑一瞬,道:“现在还是半夜,不如等天亮了我们去找找看。”

    吕雯梅点点头,道:“我们先歇会,等天亮了就去找他。”

    惠儿虽感困顿,还是谨慎道:“娘娘半宿未眠,请安心休息,奴婢来守夜。”

    或许这自由来得太不容易,怕会轻易失去吧?

    吕雯梅关怀道:“你也未曾休息,定然很累,还是换着守夜较好。”

    惠儿口中虽答应,心里决定再困也要守到天明。

    吕雯梅背靠树干,才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孩子被侯镇用手活活捂死的可怜模样,忍不住低低啜泣。

    坐在树下的惠儿听到哭声,忙走过来问道:“娘娘怎么了?”

    吕雯梅悲泣道:“孩子死得那么惨,他不该来到这世上的。”

    惠儿忍泪劝道:“小皇子已去了极乐世界,在那里他不会痛苦,请娘娘别太难过。”

    吕雯梅心里稍稍好受一点,真诚期望道:“但愿他来世为人,能去一处安乐之地。”

    她虽贵为一国皇后,却被梁军抓去做了人质,真是毫无尊严可言。她亲眼目睹爱子死在敌人手里,却无力救他性命,又和普通女子有何区别?

    吕雯梅无法合眼安睡,只与惠儿静静守着坐到天明,抹去黑夜带来的阴冷和恐惧。她俩找到来时的方向,走出山林,沿着小道一路寻去。越往前走,越感不安,不知叶舒平性命如何?当她们走到一个斜坡时,发现地上有马车滑下去的痕迹。吕雯梅心头一颤,探头向坡下看去,果见马车已坠毁。惠儿不由一声惊呼。

    吕雯梅急道:“走,快下去看看。”

    二女急急下了山坡,走至毁坏的马车旁。但见车厢损坏,两侧的车轮都掉了。一旁拉车的马匹倒在地上,身体僵硬,已气绝多时。然而她俩找前找后,并没有看到叶舒平。

    惠儿大奇:“叶侍卫呢?怎么找不到他?”

    吕雯梅做了最坏的猜想,声音悲凉:“他或许已被梁军抓住丧命了。”

    惠儿觉得大有可能,哀惋道:“叶侍卫也为我们牺牲了。”

    短短两日内,吕雯梅经历了人质之辱;丧子之痛,白凡、叶舒平等人为了自己而丧命,这样的打击对她而言真的太大太大,但她必须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吕雯梅强压住内心的悲痛,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对天慰籍亡灵:“你们放心,我吕雯梅不会叫你们白白牺牲的。”

    折腾了一天,二女都感疲倦,吕雯梅又是刚刚生育过的人,身体较虚弱,不得不放缓每日的行程。过了几日,她俩终于踏上卫国这片土地。

    时隔多年,又回到自己的母国,给她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不由感慨:“没想到我还能再回来。”

    惠儿则是土生土长的齐国人,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国家,内心充满了好奇,说道:“奴婢幼时就跟着娘娘,却没来过娘娘的母国,不知娘娘从前的家是否还在?”

    吕雯梅郁然道:“当初离开卫国的时候,宅子就被朝廷封了。就算现在还在,应已为他人所有。”

    惠儿叹惋道:“原来娘娘在这里已经没有家了,真是可惜。”

    可惜又能怎样,终究是无法挽回了。

    由于卫国气候较齐国偏冷,虽已入夏,仍觉跟仲春时节一般。吕雯梅和惠儿都换上了厚衣服,坐在一辆马车里,行驶在这个与齐国风貌相近的国家。

    又行两日,她们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卫国最繁华的地方——都城怀阳,在接见来使的驿馆前下了马车。

    馆长得知吕雯梅竟是齐国皇后,感到十分惊讶。想她贵为一国皇后,却充当使者,且身边只有一个侍女,连个侍卫也没有,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但不便相询,较客气地迎了她俩入堂屋坐下休息。

    吕雯梅喝了口茶,问:“不知皇上何时会召见我?”

    馆长答道:“一般来使要在这儿等二至三日才得皇上召见,不过您是齐后,情况有所不同。待会下官就把您来的事告知皇上,假如皇上不算忙的话,可能明天就会召见您。”

    吕雯梅便道:“那就有劳馆长了。”她犹豫了一下,从发髻上拔下仅有的两支金簪,示意惠儿递给馆长,“这是我的一点见面礼,请馆长莫嫌少。”

    馆长接过来,又把贪婪的目光投向吕雯梅戴在腕上的翡翠玉镯,她无法,只好退下镯子给他。

    馆长才道了谢,说道:“您一路辛苦,定也累了,今晚就在舍下好好休息。明天皇上如有传召,下官会及时相告。”

    吕雯梅应道:“好。”

    馆长吩咐伙计为吕雯梅安排上好的客房,又叫厨房准备晚膳,然后才离开驿馆。

    吕雯梅和惠儿饭毕,便到客房休息。但见这是所里外两间的套房。外间陈设较简单质朴,床榻、几案、橱柜均由普通的枣木、黄杨木制成,而内间就不一般了。有镶牙花梨木榻、绣花罗帐,檀香木衣橱和几案、红木山水画屏,真是精巧儒雅。

    惠儿打量一番,声音里含了些许怨意:“我们刚来时,那馆长态度还不怎样,等娘娘给了他首饰后,就变得殷勤周到起来,好吃好喝不说,还安排我们住这么好的屋子,就是可惜了娘娘的好首饰。”

    吕雯梅无奈道:“我们出来时,所带的财物几乎都被梁军夺去了,也就剩下我身上这几件。若不是有求于他,我何苦拿自己的首饰笼络他。”

    惠儿迟疑一瞬,道:“不知卫帝明天会不会召见娘娘?”

    吕雯梅心里没底,道:“如果他还顾念旧情,明天应该会召见。”她感到有些疲乏,道:“好了,早点歇着吧,明天看看情况再说。”

    第二日,吕雯梅和惠儿刚用过早膳,馆长就带回消息:“皇上已同意召见您,请您即刻更衣后入宫。”

    惠儿喜道:“太好了,卫帝同意召见娘娘了。”

    吕雯梅面上露出笑容,一扫忧虑不安。

    由于是去见皇帝,当然要穿礼服才合适。馆长已从宫中取来了礼服,由惠儿帮吕雯梅换上。乃是绯色云锦大袖短襦,宝蓝暗花罗裙,外披为正红色丹凤朝阳拖尾大氅,算是比较华贵的服制。然后,二女登上候在门口的马车驶向皇宫。

    行不多时,即来到宫门外。吕雯梅和惠儿走下车子,由礼官在前领路。

    二女走在石转铺就的巨大广场上,远远可望见正前方是一座气势恢宏的高大殿宇。青瓦流光,朱红漆柱如侍卫般根根挺立,玉石砌就的台基阔而高,这就是朝堂——轩和殿。

    直到吕雯梅走近时才发现,这座大殿跟齐宫殿宇的差别。台基两侧栏杆上的神兽、柱子上的浮龙、飞檐上的凤凰,无一不雕刻的简单粗略,不比齐宫匠心独运的精致细腻。虽说少了富丽堂皇,却增了几分不拘束的粗犷大气,这倒合吕雯梅的喜好。

    在小黄门的通传声中,吕雯梅稳步踏上丹陛,缓缓走进殿内。

    朝臣已然散去,大殿里空荡荡的静静无声。吕雯梅凝神屏息,向坐于高高龙位上的尊贵男子行揖礼:“参见大卫皇帝。”

    一个平静的声音道:“免礼。”

    吕雯梅抬眸看去,多年未见的故人楚渊已是一国之君。他清朗的面容在玄端朝服的衬托下,透出一股高冷刚硬之气,依稀有几分初见他时的模样。算来,他应该有二十二、三岁了吧。她心思懵懂间,听得楚渊问:“这些年你还好吗?”吕雯梅未料到他第一句话会问这个,微微一怔,道:“谢皇上关心,一切都好。”

    楚渊微微颔首,直截了当道:“你肯亲自过来,可是想向卫国借兵救齐?”

    吕雯梅才知他早知道自己前来的目的,坦然道:“是的。如果不是齐国情势较危急,我绝不会来烦扰卫国。”

    楚渊的脸色骤然变得冷漠:“如你仅仅只是来向卫国借兵,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吕雯梅心中一沉,有些不解地问:“为何?”

    楚渊眼神冷傲:“卫国与齐国各自偏安一隅,没什么来往和交情可言,你有何理由要卫国帮助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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