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妻驾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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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月笑着道:“原来太子殿下这么活跃呀。”
崔紫莹也觉好笑,想师父说的是对的,他们才是一对儿。
吕雯梅仍气鼓鼓地道:“谁叫他胡说八道来着。”
萧怿回到师父身边,伯历责备道:“瞧瞧,你又把人家惹恼了吧。”
萧怿悔道:“是我说错了话,待会就向她道歉。”
伯历奇怪地问:“为啥待会才去向她道歉?”
萧怿皱眉道:“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去向她道歉,她也不一定原谅我。”
“说得也是。”伯历怨怪地看了萧怿一眼,“你呀,真是个坏小子。”他犹豫片刻,道:“前些天为师又自创了一套新剑法,你想不想学?”
萧怿惊喜,“当然想学了,剑法何名?”
“叫连环剑法。我昨日已传授给了你师兄,今日你来了,就再传给你吧。可能你以后用不着,但若不传你,倒显得我这个做师父的偏心。”他说罢,将剑法口决教给萧怿先背熟了,然后拿起剑来,一招一式地教起萧怿,边教边说:“此剑法讲究环环紧凑,虚实并用,刚柔结合。”
萧怿跟在伯历身旁认真学着,见师父剑招环环相套,有虚有实,刚柔混合,果是一套好剑法。
秦子聃和欧阳慕德则在互诉生平经历。秦子聃颇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你我同为苦命人,又都是先苦后甜,经历虽不同,却有不少相似之处。”
欧阳慕德惭愧道:“在下不才,虽有幸与将军结识,却只是个会给人瞧病的医者,哪有将军精忠报国的远大志向。”
秦子聃拍拍他肩膀,宽怀道:“欧阳兄过谦了,你虽只为医者,却能悬壶济世。而我身为将军,为的就是要保国安宁。你我都是有志者,只是志向不同而已,彼此间并不分高下。”
欧阳慕德喜慰道:“对,将军说得对。”
吕雯梅等四个姑娘则互相讲了一段自己的经历,又小声评论了萧怿、秦子聃、欧阳慕德一番。吕雯梅认为萧怿是一肚子坏水的无赖;秦子聃是恭谨有德的英雄;欧阳慕德是个老实和善的大好人。
阳则对吕雯梅评论欧阳慕德不在意,对评论秦子聃是英雄很高兴,但对吕雯梅说她弟弟是无赖感到不满,驳道:“我弟弟不过是顽劣些,爱说几句玩笑话罢了,你怎能说他是无赖呢?”
韩月和崔紫莹则把她们的话当笑话听了,并不以为然。
伯历教了萧怿半个时辰后,萧怿就学会了。伯历欣然道:“还是你悟性好,你的那个笨师兄直学了大半日才学会,可还没练熟。”
萧怿笑劝道:“人与人之间总是有差别的,师父就别怪师兄了。”
伯历笑一笑,道:“去,跟你师兄比试比试武艺,只是别用新学的连环剑法。”
萧怿一怔,转即明白师父是怕师兄会吃亏,应道:“是,师父。”他向欧阳慕德跑去,叫道:“师兄,师父让咱们比试比试武艺。”
欧阳慕德眼底划过一抹讶异之色,踌躇道:“师弟是太子,我怎好跟你比武?”
萧怿温和道:“我虽是太子,但在这里我只是你师弟,师兄弟比武,又有何不可以?”
欧阳慕德仍迟疑道:“可是算了,我认输,师弟赢便了。”
萧怿不觉好笑:“师兄说的这叫什么话,哪有还未比试,就先认输之理?”向他一招手,“快来。”
秦子聃笑向欧阳慕德:“太子殿下要和你比武,你就答应了吧。”
欧慕德终于同意,走到萧怿跟前。
萧怿问道:“师兄,我们比什么?”
欧阳慕德推辞道:“师弟说吧。”
“还是师兄说的好。”
欧阳慕德想了想,道:“我们比比擒拿手如何?”
萧怿喜欢:“我平日里只练剑练得多,擒拿手却疏于研习,现在师兄提出来,正好可以切磋切磋。”
于是二人施殿擒拿手法,拆起招来。欧阳慕德手法沉稳迅捷,显是练熟了的。萧怿虽会,却并不精通,数次差点被欧阳慕德拿住手腕,好在萧怿能灵活应对,才化解了对方的招数。
吕雯梅等已不再闲聊,而是兴高采烈地观看萧怿和欧阳慕德比武。吕雯梅看出萧怿武功不如欧阳慕德,冲他叫道:“喂,你打不过人家,还不赶快认输。”
萧怿吓唬她:“你这个坏丫头,竟给我泼凉水,看我待会不打你屁股才怪。”他心神微乱,差点中招。
吕雯梅“哼”了一声,道:“你敢!”但不说风凉话了。
又拆数招,萧怿终被欧阳慕德扣住了手腕,失意地笑了下:“师兄,你赢了,我认输。”
欧阳慕德松开手,道:“师弟能自行修练到这个程度,也不简单了。”
伯历笑着拍拍手:“精彩,精彩!”向萧怿道:“你师兄要是自己研习,定不如你。”
萧怿输给了欧阳慕德,心中有些不畅,好在伯历还夸奖他,心情也就好了点。
秦子聃观罢,很是佩服,想自己如与他俩比试会如何?
阳则虽见弟弟输了,但想若比才华,岂是你欧阳慕德比得上的,心里并不太在意。韩月见夫君赢了,自然欢喜。崔紫莹也替欧阳慕德感到高兴,只是萧怿是她的心上人,见他输了,心里不免有些惆怅。
吕雯梅有点幸灾乐祸,凑到萧怿跟前,顽皮一笑:“怎么样,输了吧?”
萧怿埋怨道:“要不是你给我泼凉水,我就还有胜算。”
吕雯梅不悦道:“你本来就是输定了的,现在却来怪我。”
萧怿无言以对,只好缄口不言。
欧阳慕德看了看天色,道:“天还挺亮,你们若是不累的话,就四处走走吧。”
萧怿喜道:“好啊,那我们一起去玩。”
欧阳慕德歉然一笑,“你们去吧,我和韩月,还有师父就不陪你们玩了。”
萧怿有些失望,想他们可能是累了,不便勉强,向崔紫莹道:“师妹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么?”
崔紫莹当然想去,可嘴上不便说,向师父看去,伯历便道:“想去就去呗。”崔紫莹方含笑点点头。
萧怿心下一喜,又问:“姐姐、秦将军,你们呢?”
阳则爽性道:“你们去,我们当然也去。”
萧怿欢喜:“好,我们走吧。”
伯历冲他们叫道:“你们几个可要早点回来,别玩太久了。”萧怿等答应了。
他们走了没多远,萧怿忽道:“师妹,你瞧我们都成双成对了,而你还孤身一人,不如我做媒,给你找个才貌双全的如意郎君如何?”
崔紫莹目露羞涩:“我还不想嫁人。”
阳则道:“女孩子大了,就该嫁人的。不过妹妹年纪还小,再过个一年半载也不迟。”
萧怿道:“也是,那师妹你何时想嫁人了,我就给你说媒去。”
秦子聃笑言:“崔姑娘以后可不愁嫁,有太子殿下给你牵线呢。”
崔紫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嗔道:“你们再说我,我可不跟你们玩了。”说着停下了脚步。
吕雯梅怨怪道:“瞧你们把人家都惹得不高兴了。”
萧怿有点后悔不该提这事,忙道:“我们不说啦。”
吕雯梅见快到河边了,说道:“我们玩会水如何?”
萧怿欢悦:“我陪你玩。”见姐姐、姐夫和师妹都站没动,问道:“你们不玩?”
阳则和秦子聃认为小孩子才会玩水,大了就不该玩了。而崔紫莹虽想玩水,但怕弄湿衣服师父要生气,就都说不玩。
无奈,只有萧怿和吕雯梅在河边玩起水来。片刻功夫,吕雯梅衣服上有好几处被水溅湿,而萧怿衣服上只溅了几个水点。吕雯梅索性赌气不玩了,坐在地上抹起眼泪来:“你欺辱我,你欺辱我,呜呜”
萧怿不料吕雯梅玩水玩不过自己,就哭鼻子了,还说自己欺辱她,有点哭笑不得,又有些过意不去,便走到她跟前弯下身,欲安慰她几句,谁知吕雯梅遂然转身,双手一扬,顿感脸上、身上一片湿凉。
吕雯梅见小计施展成功,“咯”的一声笑,迅速站起身跑到一边去了。萧怿才知上了吕雯梅的当,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擦擦脸上的水珠,向她抓去:“好你个坏丫头,看我不抓住你打屁股。啪、啪!”
吕雯梅惊叫一声,逃了开去。
秦子聃、阳则、崔紫莹见萧怿和吕雯梅沿着河边追逐嬉戏,大感有趣。
崔紫莹兴致勃勃地道:“我去跟他们玩了。”一语未毕,已向他们追去。
阳则用肩头碰了秦子聃一下:“你看出来没,崔姑娘看我弟弟的眼神可不一样,含着情呢!”
秦了聃一怔,笑笑道:“这个我倒没注意。”心想喜欢萧怿的姑娘定不少,不由替吕雯梅忧虑起来。
但闻萧怿叫吕雯梅是“坏丫头”,吕雯梅则叫萧怿是“坏小子”,叫声中夹着笑声,渐渐远去。
阳则不禁笑道:“我弟弟倒还罢了,你妹妹却是个嘴上不甘心吃亏的。”
秦子聃淡淡一笑:“他们只是闹着玩玩而已。”
萧怿和吕雯梅打闹够了,各自罢手。吕雯梅小跑着在前面玩,萧怿在她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唤道:“雯梅,你慢点跑,小心要摔跤的。”
吕雯梅跑到野花丛旁,见有许多金黄色的野花,如碎金般铺在草丛之上,且有一股清幽的淡淡花香。她忍不住伸出手,想采一朵玩儿,却见草地里有一条小青蛇在蠕动,吓得“啊”的一声叫,赶紧跑到萧怿面前,搂住了他头颈。
萧怿惊问:“怎么了?”
吕雯梅惊恐地道:“蛇,草里有蛇!”
第二十七章 隐情()
萧怿细细打量着她,忧问:“它没伤着你吧?”
吕雯梅惊魂略定,慢慢松开手:“没有。”
萧怿松了口气,道:“我去看看。”走过去向草地里一瞧,哑然失笑,“我还倒是条大蟒蛇呢,原来是条小青蛇,瞧把你吓的。”
吕雯梅娇声嗔道:“人家就是怕蛇嘛!”
萧怿赔笑道:“好好好,我这就把它抓住打死。”俯身欲抓,吕雯梅一扯他衣袖,“算了,它没伤着我,你就饶了它吧。”萧怿笑,“你倒心善。”他随手采了一朵野花,给吕雯梅戴在鬓边,见她伸手欲摘下,忙道:“挺好看的,戴着吧。”
彼时日将西坠,绘作天边如练彩霞,瑰丽炫目。
吕雯梅见了道:“天快要黑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萧怿有点着急道:“是该回去了。”拉起吕雯梅的手就往回返。可没行多远,忽见崔紫莹在一旁地上坐着,双手摸着右腿,面有痛楚之色,惊道:“师妹!”赶忙朝她走去。
崔紫莹见是师兄和吕雯梅来了,又喜又窘,低唤一声:“师兄、吕姑娘。”
萧怿见她右腿上绑着布条,一块石头上及地上有斑斑血迹,惊问:“你受伤了?”俯身轻轻摸摸她伤腿,“还痛么?”
崔紫莹含羞带怯,垂眸低低道:“不大痛了。”
萧怿关切地问:“你怎么受的伤?”
崔紫莹稍有支吾,道:“我想跟你们玩,但追不上,结果我跑得太快,没看到脚下有一块石头,被绊了一下摔倒了。”
萧怿好生过意不去:“我和吕姑娘只顾着玩了,却没注意到你在后面跟着,害你摔了跤,对不起啊。”
吕雯梅自责道:“都是我不好,若非我要玩水,崔姑娘就不会受伤了。”
崔紫莹忙道:“这事不能怪你们,是我自己不小心。”
萧怿看了看她的伤腿,问道:“你还能走否?”
崔紫莹说不上来,还是道:“应该可以。”她右手撑着地,腿上用力,试图站起来,萧怿忙搀扶着她站起。崔紫莹小心翼翼地试着向前迈了一步,却感右腿一阵疼痛,膝一曲,就要跌倒。
萧怿紧扶着她,忧愁地道:“你伤得不轻,哪还能再走路。”他犹豫了一下,道:“不如我背你走吧。”
崔紫莹惊讶,欲挣开萧怿:“那怎行,我哪能叫你背我。”
萧怿则道:“我若不背你,你如何走,总不能把你抛下不管吧。”
崔紫莹踌躇道:“可是”看向吕雯梅。
吕雯梅初听萧怿要背崔紫莹,吃惊不小,但想萧怿如果不背她,那依她的伤势还真走不了,心里虽老大不乐意,可事出无奈,只得道:“崔姑娘就别犹豫了,让他背你回去吧。”
崔紫莹见吕雯梅同意了,又见萧怿已半蹲下身,不好拂去他们的好意,轻轻伏在萧怿背上。萧怿背起她往回走,吕雯梅跟在他身后,心里大感不好受。低下头,尽量不去瞧他们。崔紫莹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竟会因伤得幸,既欢悦又羞怯。萧怿则想着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