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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辣妻驾到-第69部分

小说: 辣妻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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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怿大惊:“雯梅!”飞身跃上她的马背,伸臂揽住她的腰,未及询问,见一敌兵挺长矛刺到马前,忙挥剑刺死他,剑尖在马臀上轻轻一刺,马受痛,驮着他二人向前急奔。萧怿待离混战之地稍远了点,将吕雯梅扶下马,让她靠坐在一毁坏的战车前,见她双眉微蹙,面有痛苦状,知她疼痛。萧怿看了一眼插在她锁骨处的羽箭,担心箭上有毒,说道:“雯梅,我给你把箭拔出来,你忍着点。”

    吕雯梅勉强一笑,道:“你拔吧,我忍得住。”

    萧怿握紧箭杆,用力拔出。吕雯梅咬牙低低痛呼一声,伤口处流出鲜红的血来,萧怿知道箭上没喂毒,稍稍安心,忙用布条给她裹好伤口。

    吕雯梅不禁笑道:“刚才你受了伤,我给你裹伤。现在我受了伤,你又给我裹伤,真是有意思。”

    萧怿笑了下:“谁叫你我都受伤了,一定很痛吧?”

    吕雯梅含笑摇摇头:“不很痛。”她向交战的士兵望了一眼:“我们过去帮他们打吧。”

    萧怿忧心道:“你已受了伤,若再过去,就太危险了,还是算了吧。”

    吕雯梅稍一犹豫,道:“那我们先看看情势如何。”说着起身要上马。萧怿扶她上了马,然后也跨上马背,让马驰近些,观望战况。

    此时山坳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映衬着似血残阳,更显凄苍惨烈。萧怿想着不管是皇军还是王军,同是一国之兵,现在却要自相残杀,实在令人心痛。

    由于皇军拿出了拼死的决心,很快大败叛军,王军溃败,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皇军则趁胜追击。

    萧怿见此情景,知胜券在握,定下心来。忽闻吕雯梅道:“伯历师父和崔姑娘呢?”萧怿向周围望望,果然不见了他们的身影,不由忧急起来,但想师父武功高强,应该不会有事,道:“他们可能是走了,咱们到前面瞧瞧。”

    二人纵马驰到近前,竟见秦子聃领着一队人马已与皇军合兵一处,呈前后加击之势,对敌军发起猛攻。

    吕雯梅见哥哥来了,惊喜不已,叫道:“哥!”终因相距较远,她的声音早被兵刃相交之声,将士们的呼喊之声湮没了,秦子聃又怎听的到?就算听到了,也顾不上答应。

    萧怿看见秦子聃来助战,也很高兴,向吕雯梅道:“你先别急,等待会他们打败了叛军,咱们再过去也不迟。”

    不久,叛军抵挡不住,败降。萧怿虽见皇军取胜,却无喜意。而将士们则高声欢呼,庆祝胜利。

    萧怿纵马驰前,朗声道:“秦将军来得真是及时啊!”

    秦子聃见是太子,忙下马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吕雯梅急着下了马:“哥,我很想你呢。”

    萧怿正想下马,却看到师父和师妹夹在众兵将中间冲自己微笑。萧怿纵马过去,喜道:“伯历、崔姑娘,你们咋来了?”

    伯历咧嘴一笑:“我们听说这里打起仗来,就过来相助一臂之力,不想你也来了。”

    萧怿正要说话,崔紫莹惊问:“你受伤了?”原来她看到了萧怿肩膀上裹着的布条。

    伯历也瞧见了:“呦,受伤啦。”

    萧怿笑一笑:“一点小伤,不要紧的。前两天你们到宫中帮着打刺客,你还救了我父皇一命,我本想酬谢你们,哪知你们已走。今日你们又帮着打叛军,待我回了宫,定好好重谢你们。”

    伯历一摆手:“不用谢啦。那日只是凑巧帮忙而已,今日则是为朝廷尽一份薄力。应该的,哈哈,应该的。”

    萧怿面露惊讶之色:“呀,伯历你好谦虚哦。”

    伯历笑了两声,一拍马屁股:“大功告成!太子你保重,我去也!”

    崔紫莹回眸向萧怿一笑,追随师父绝尘而去。

第二十章 败走() 
萧怿见师父说走就走,实在叫人始料不及。他摇头笑笑,掉转马头,回到秦子聃和吕雯梅跟前。

    吕雯梅问道:“伯历和崔姑娘走了?”

    萧怿道:“是。他们刚走。”

    张建走了过来,欠身道:“太子殿下,济阳王萧湛带到。”只见两名士兵押着萧湛走过来,喝道:“跪下!”

    萧湛把头一昂,骄傲道:“本王乃太子的叔叔,岂有叔叔给侄儿下跪之礼?”

    两名士兵听后,不再多言,只听候太子发落。

    萧怿见王叔灰头土脸,头发蓬乱,双手反剪,心有不忍:“给他松绑。”两名士兵都感意外,站着没动。

    萧怿脸色一沉:“我叫你们给他松绑,你们没听到么?”

    两名士兵才给萧湛松了绑,但双手都紧紧抓着他手臂,免他伤到太子或逃跑。

    萧怿问:“王叔难道还不知罪?”

    萧湛对萧怿怒目而视:“本王不料今日会败在你这个臭乳未干的黄口小儿手上,更料不到会从堂堂诸侯王变成阶下囚,反正都是个死,还有什么知不知罪的?”说着,欲冲上前打萧怿,却被两名士兵死死按住拖了下去,可他仍骂不绝口。

    萧怿等见萧湛不肯认罪,还破口大骂,都觉有气。

    吕雯梅怒道:“这个王爷真坏,居然骂出那种难听话来,太可恶了。”

    秦子聃也生气地道:“王爷此举,实在令人心寒。”

    萧怿喟叹道:“他们都是权欲心太重,以至如此。”他问张建:“我的另外两位王叔呢?”

    张建面有愧色:“巴莫王萧恢已被乱军所杀,临岑王萧文可下落不明,末将已派人去找。”

    萧怿听三王叔已亡,有些悲伤。虽说萧恢随萧湛反叛朝廷有大罪,但他必竟是自己的叔叔。萧怿郁然道:“你去把巴莫王的尸首收殓了,待会运回皇宫。”他向秦子聘道:“秦将军怎会过来?”

    秦子聃道:“臣本可早点回来的,但路上遇到了大风沙,耽搁了时日。臣在回俞安的路上获知诸侯王谋反的事,就赶紧带着人马过来相助。只是来的有些迟了,还望殿下恕罪。”话未完,已单膝跪在地上。

    萧怿忙将他扶起:“我感谢将军还来不及,又哪会怪你?”

    吕雯梅刁蛮地道:“我哥是有功之人,你自然不能怪他。倘若你真怪他,我和你没完。”

    “你这个坏丫头。”萧怿假装要打她屁股。

    吕雯梅已机灵地躲在了秦子聃身后,探头朝萧怿吐吐舌头,道:“你是个坏小子。”

    萧怿见状,哭笑不得。

    秦子聃觉他这个活泼可爱的妹妹挺有意思,不禁莞尔。

    这时,韩小虎神情焦虑地小跑着过来,禀道:“太子殿下,刚刚有宫中侍卫来报,称尚书令今日带人强闯皇宫,怕是会危及皇上安危。”

    萧怿等皆感震惊。萧怿疑惑道:“尚书令怎么会强闯皇宫,他想干什么?”

    韩小虎道:“好像是要逼宫。想让皇上传位于他。”

    吕雯梅气恼地道:“这怎么可以?他是臣子呀。”

    秦子聃忧心道:“尚书令此举怕是真要谋权篡位。事不宜迟,须赶紧回宫护驾。”

    萧怿原想着人困马乏,明早再启程回宫,可眼下出了这等事,不得不尽快赶回去保护父母安全。他忙吩咐道:“立即整顿人马,速速回宫。”

    朱长驷带着手下人与侍卫在殿前激斗中,一抬眼不见了萧翁业和孟锦云,担心他们会逃走,打到几个拦在身前的侍卫,飞身上殿。他冲进殿中,前前后后找了个遍,也没看见半个人影。朱长驷大奇,不知萧翁业躲到了哪里。

    这时,有七、八名侍卫奔进向他打来。朱长驷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三拳两脚就把他们都打倒了。朱长驷拾起地上一柄长剑,利落地将其中一个未死的侍卫斩杀。他见无人再进来,便仔细查看殿内,怀疑有夹墙或暗室。他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忽觉一处有点凸感,猜想可能是机括,就多摸了两下,墙即缓缓打开,露出入口。

    朱长驷一喜,想这殿中果然藏有暗室,那萧翁业一定就躲在里面。等把他找出来,就可逼他写圣旨传位于己。朱长驷拿着一支蜡烛走进去,当他步下台阶,发现还有一扇门,这是他未曾想到的。朱长驷举着蜡烛细细打量,发现门上有一个锁孔,知是需有钥匙才能开启,不由躁怒,指门大骂:“亏你还是一国之君,却躲在里面当起了缩头乌龟,有种你就给我出来!”

    萧翁业等徒然听得朱长驷在门外叫骂,都是一惊。

    孟锦云惊疑,悄声道:“他怎么知道墙能开启?”

    小黄门战战兢兢地道:“他不会进来吧?”

    萧翁业还较镇定:“你们不要惊慌,他手里没有钥匙,门是不会被打开的。”

    由于他们说话声音小,朱长驷没有听到。他想着如果不能快些开启这扇门,那么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朱长驷决定运内力试试,看能否打开此门。遂气运丹田,力贯于双掌,将一股强劲力道推向那扇门。

    里面三人顿感整个石室都震颤了,不免提心吊胆起来。

    小黄门惶恐不安道:“他不会破门而入吧?”

    孟锦云一脸忧惧地看着萧翁业:“皇上,他要是进来了可咋办?”

    萧翁业心无定数,道:“听天由命吧。”

    孟锦云听他一说,心中一沉,怕是难逃此劫。

    阴冷的石室中,伴随着外面朱长驷不断地运功相击,更是惊惧难安。只盼着门不会被打开,援军快些到。

    朱长驷运功试了几次,发现门旁墙壁上已出现裂痕,想着再发几次功,或可毁墙进去。他有些劳累,便先坐下休息一会。

    里面三人听外面没了动静,孟锦云奇怪道:“咋没声音了?该不会是他打不开门走了?”

    萧翁业谨慎道:“不一定。还是等等看。”

    侍卫们虽折损不少,但在郭让和司空若尘的带领下,仍在苦苦与黑衣人周旋。

    在这群黑衣人中,随风、印雪也在其中。他俩与侍卫们打着打着,发现朱长驷、萧翁业早已不知去向,均感奇怪。印雪冲随风道:“你快去找主上。”

    随风答应了,施展轻功跃到大殿门前。他提剑走进去,喊了朱长驷几声,却无人回答。随风谨慎地转入清暄殿,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几名侍卫尸首。他急步近前查看,发现他们基本都是被内力所伤致死,知是朱长驷所为,可奇怪的是没有看到他。随风正困惑,却见印雪急急奔进来道:“主上呢?快叫他走。”随风看她有点慌张,想是事情有变,说道:“可我没有看到主上。”

    “什么?”印雪忧急道:“那他会去哪?探子来报说太子、秦子聃已领兵入都城,很快就要到皇宫了呀。”

    随风惊道:“他们已回来了?”

    印雪急不可耐地道:“你别问了,我们得赶紧找到主上才行。依丁茂的那点兵力是顶不住的。主上不在这里,我们就到别处去找找看。”

    随风环顾殿内,道:“我总觉得这殿里有点古怪。”

    印雪未听入耳中,只催促道:“什么古怪不古怪,赶紧走。”

    随风的目光落在少了两支蜡烛的灯台上,心中起疑,忙道:“你等一下。”他上前查看,发现其中一个空置的灯座上烛泪未干,应是刚被人取走不久。他转身打量着面前的墙壁,未觉得有何异样,伸手去摸,无意中触摸到微凸的机括,墙壁被缓缓打开,这令印雪大感惊愕。随风虽有预知,还是有些讶异。

    朱长驷猝然见墙门被人打开,还道是侍卫,霍地起身喝问:“谁在那里?”

    随风和印雪听得是朱长驷的声音,都道:“是属下。”

    朱长驷稍稍放松警惕,问:“你们怎么进来了?外面情况怎样?”

    印雪急着道:“主上,太子已领兵回来,就快到皇宫了。丁茂恐怕抵挡不了一阵,我们得赶紧走,要不就来不及了。”

    朱长驷震惊:“他回来这么快?!”

    印雪又唤道:“主上,快走吧。”

    朱长驷回首看一眼深红色大门,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随风见朱长驷犹豫不决,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主上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朱长驷苦笑着摇摇头:“还有机会?还会有机会么?”

    说话间,有不少侍卫打了进来,为首的郭让口中喊着:“抓住他们!”

    朱长驷情知不能再滞留,咬咬牙,冲出墙门外,随手打倒几个阻拦的侍卫,向随风、印雪道:“跟我走!”

    朱长驷带着剩余为数不多的手下,且战且退地离开章德殿。朱长驷打算从宫门出去,但想到萧怿会领兵从宫门进来,只得仓皇逃往长信宫。当他们进入长信宫时,未看到宫人,而正殿里也无人在,不知昌泰去了哪里?朱长驷来不及多想,一把掀起床板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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