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妻驾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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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怿和吕雯梅俱感惊讶。吕雯梅道:“她自缢了?”
伯历面有不忍之色:“我见她还没死透,想是刚上吊没一会,就赶快对她施救,好歹是把她从鬼门关救回来了。我问她为何自缢?她却反问我为何救她?我说见她自缢,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她哭哭涕涕站起来就走,我问她去哪?她却不答话,我怕她再寻短见,劝她有什么事跟我说,别想不开”
萧怿听到这,想来明珠要自缢是为害吕雯梅而悔恨。
伯历接着道:“可她只是一个劲地哭,我劝了她好半天,她才说差点害死吕姑娘,又连累了太子,对不住你们,所以才想以死赎罪。”
吕雯梅心有不忍,道:“她是害过我,但她知错就是,何必寻短见?”
伯历恻然道:“我也劝她知错改了便是,没必要寻短见。就算你们不肯原谅她,那她以后不要再做坏事也就是了。我见她无依无靠怪可怜的,就让她先住在了逍遥谷。我和莹儿有空就陪她聊聊天,她有时会帮莹儿做做饭。过了几天,她的心情变好了点。”
他顿了顿,道:“可今日下午天色突然变暗,刮了一阵怪风,我知这不是个好兆头,掐指一算,祸事只怕应在皇宫。莹儿问怎办?我说要不去皇宫看看。莹儿说她去告明珠姑娘一声再走,可她却不在屋里。我们房前屋后找了半天也没找见她,我想她可能是听到我说的话进宫去了。我和莹儿不敢再耽搁,匆匆离谷往城里跑。好在城门还没关,我们得以顺利进城。而进宫就容易多了,虽然莹儿轻功不济,但我拉着她一纵身,越过宫墙也就进来了。由于天色已黑,宫里有的地方虽有灯笼照明,我也不好择路,还要躲避巡夜的宫卫,只能瞎走一通。不知不觉间,就到了皇上住的宫里,我见有好些黑衣人也进了宫,正感奇怪,忽听有人喊有刺客,我才知他们是来行刺皇上的,那我的预料是应验了”
吕雯梅插口道:“然后你和崔姑娘就跟那些刺客打起来了,对吧?”
伯历笑了笑道:“对啦。我当时见侍卫们不多,怕他们打不过那些刺客,就和莹儿帮他们打。嘿,那些刺客武功倒不弱,我们不好对付。好在你及时领着侍卫们来了,才差不多把他们料理了。”
萧怿听完事情经过,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伯历有点奇怪地道:“可我们至始至终也没看到明珠那丫头,不知她去了哪?”他问萧怿,“你看见她没?”
萧怿听师父提到明珠,心里一阵伤痛,沉郁道:“她死了。”
伯历、崔紫莹、吕雯梅齐声惊呼:“死了?”
萧怿忍着泪道:“她是因我而死。”
伯历惊讶:“因你而死?”
崔紫莹几乎在同时惊问:“怎么会这样?”
吕雯梅思索了一下,试问:“她是去了你宫里,看到你和刺客打斗,为了护你,不幸被刺客杀了。对不对?”萧怿低着头点一点。
大家觉明珠做了不该做的事,有些怨恼。不过她从小命苦,数遭不幸,如今因情丧命,思之也不禁侧然生悯。
伯历惋惜道:“唉,可怜!”
萧怿默哀片刻,道:“你们总不能在花园里呆一晚,我给你们安排个地方住吧。”见师父犹豫,宽怀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不让别人说你们还在宫里便是。”伯历方肯同意。
四人出了御花园,萧怿找了个小黄门,让他给伯历和崔紫莹安排住处,然后与吕雯梅往回走。萧怿忍不住问道:“你怎会想到去花园里找他们?”
“不是我想到的,而是在皇上寝殿里时,我见他们要走,就问他们去哪?伯历才告诉我说,他们要去花园假山后面玩会儿。”
萧怿明了,道:“我就说嘛,你怎偏偏想到去花园里找他们。我父皇要赏赐他们,而他们不敢去,也真为难了伯历。他的相貌没多少变化,被我母后一眼看了出来,若他来时戴个面具什么的,倒可避免这个麻烦。”
吕雯梅趣言:“那你明天告诉他,让他戴个面具再去皇上那儿请赏不就行了。”
萧怿觉得有趣,笑道:“你这个办法倒不错。”他又想到明珠,黯然道:“可惜明珠姑娘不在了。虽然我恨她害你,可她本性并不坏。”
吕雯梅亦伤感:“她是因为太爱你,才想要害我。原本我有些恨她,可她现在死了,倒有些怜惜她。”她曾被困山寨,明珠帮过她,如今明珠身亡,恩怨已了。
萧怿哀叹一声:“现下她已不在了,再怜惜也于事无补。”他见快到朝霞台了,道:“就快到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吕雯梅拽住萧怿手臂,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东宫。”
萧怿一怔,转即明白她是不放心自己,怕还会有刺客,宽慰道:“那怎成?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吕雯梅不依:“人家害怕嘛。”
萧怿轻轻拍拍她的背:“你不用怕,我保证会好好的。”
“可你不带我去,我会睡不着。”
萧怿只好同意。吕雯梅高高兴兴随萧怿去了东宫。萧怿指着宫里的许多侍卫道:“你瞧,有这么多侍卫守夜,该安心了吧?所以你还是回去的好。”
吕雯梅朝他扮个鬼脸:“我才不要回去呢。”撒腿跑进了他的寝殿。萧怿这下拿她没办法了,苦笑着摇摇头。吕雯梅见他进来,便问:“我睡哪里?”心想:你可别叫我和你睡一起。
因为只有一张榻,萧怿有点为难,总不能跟吕雯梅睡在一起,说道:“你睡榻吧。”
第十五章 咳血()
吕雯梅心下一松,问:“那你呢?”
萧怿无奈一笑:“我自然睡在地上。”
吕雯梅不应:“不成的,还是我睡地,你睡榻。”
“我哪能叫你睡在地上。”他怕吕雯梅再推让,干脆先躺在了席子上,“快睡吧。”
吕雯梅见萧怿这么快就睡在地上了,动了动嘴唇,无话可说了,心里有些后悔:我一时担心他会出事儿,缠着他跑过来,没想到会委屈他睡在地上,我这么做还有没有意义啊?
萧怿见她还站着不动,问道:“你还不睡?”
吕雯梅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才上榻睡下。想着自己今晚竟会睡在萧怿榻上,大感羞怯,望一眼躺在席上的萧怿,不知他会不会等自己睡着后,跑过来也睡在榻上?想到这儿,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忽又想到皇上和皇后娘娘要是得知自己睡在萧怿的寝殿可咋办?不禁背后一阵惊凉。吕雯梅想悄悄溜回去,又怕萧怿会送自己,岂不给他添麻烦?再说三更半夜的,真要走的话,怕是别人会以为自己是贼呢,还是等天亮再走吧。
萧怿万想不到吕雯梅今晚会主动要求睡在自己的寝殿里,心下喜欢,但想自己还未与她成婚,否则就可以和她睡在一起了,未免美中不足。又想吕雯梅跑进自己寝殿这事要是被父皇和母后知道,可要大大的糟糕,明早必须得告诉东宫里所有的人,不能让他们把这事传出去。可万一叫父皇、母后知道了,该如何解释?若说是吕雯梅不放心自己才来的,他们会信么?
这一晚,二人都没睡安稳。
天刚蒙蒙亮,萧怿闻得榻上有轻微响动,睁眼一看,见吕雯梅已起来,便问:“天色尚早,你怎倒起来了?”
吕雯梅含糊道:“我睡醒了,就起来了。”她挤出一个笑容,“你再睡会儿,我先回去了。”吕雯梅不待萧怿说话,打开殿门关上就跑。
萧怿坐起身,想她这么快就跑了,定也是怕父皇和母后会知道,既感好笑,又觉犯险,他唤了声:“许宗源。”
须久,许宗源推开殿门进来,一脸担忧地道:“太子殿下,您昨晚没事吧?”
萧怿冷了他两眼:“我要有事,还能叫你来么?”许宗源耷拉着脑袋不敢作声。萧怿怫然道:“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我怎没见你露脸呀?该不会是和那些刺客一伙的吧?”
“不是,不是。”许宗源吓得双手乱摇,“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刺客一伙啊!”
萧怿想到他若真和刺客是一伙的,绝不敢再来见自己,疑心登时去了大半,诘问:“你昨晚在干什么?”
许宗源心神略定,嗫嚅道:“奴才昨晚听到殿下这边有响动,就过来查看,见殿下和几个黑衣人打斗,心里害怕不,不,殿下您知道的,奴才不会武功,帮不了殿下的忙,奴才就赶紧去叫侍卫了。”
“哈,照你这般说,那些持卫是你叫来的?”萧怿细细打量着他。
许宗源忙应道:“是。”
萧怿故作沉吟:“是你把侍卫叫来的,也算有功之人,给你点赏赐么?”
许宗源当然想要赏赐,但是不敢,强装谦恭道:“这是奴才分内的事,不敢求殿下赏赐。”
萧怿本无诚心,听他如此说,正合心意,微笑了下,道:“你倒谦虚。对了,你去告诉外面的侍卫,叫他们不要把昨晚吕姑娘来的事说出去。”
许宗源眼底掠过一丝讶异之色,转即道:“诺。”正欲走,萧怿道:“还有,你去准备一百两白银,叫人送给北殿(普通客人临时住的地方)一个叫伯历的人。”
许宗源脸上又显惊奇之色,但不敢多问,答应一声出去了。
萧怿待许宗源回来,起身去理事殿上早朝。
经历了昨晚宫中遇刺,卫尉苏赋尽力搜查却一无所获,萧翁业只好作罢。
话说朱长驷派随风、印雪领人刺杀萧翁业、萧怿未果,只能回去受罚。
朱长驷见他们无果而返,还赔上不少死士的性命,勃然大怒,不顾印雪身上有伤,抬腿重重踢了二人各一脚,怒吼:“要你们两个废物何用?我交代你们做的事又办砸了,是不是活腻了?”
随风和印雪忍着疼,不敢呼痛。
印雪诉道:“主上,这次行动原可成功,却不知从哪来了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武功较高,宫卫又太多,才没能杀掉他们。”
朱长驷暴怒,一把将印雪拎起来,并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还有理跟我说?”
随风一见心惊,怕朱长驷会掐死印雪,忙跪在地上求情:“主上请息怒。印雪已尽力而为,求您放过她。”
印雪感到呼吸困难,大张着口,痛苦地挣扎着,却挣不开朱长驷如铁钳一般的手。
朱又狠狠瞪视她片刻,才将她重重掷下。
印雪瘫倒在地上,用手摸着被掐痛的脖子,忍不住咳嗽数声。
朱长驷一张阴冷的面孔对上随风:“她尽力了?那你呢?你是怎么安排的,进入万寿宫刺皇上一剑,都不知他到底死没死,真是可笑!”
随风惭愧地垂首道:“是属下办事不周,愿受主上惩罚。”
朱长驷冷笑一声:“你就会跟我说这个。你说我现在责罚你有何用处?”他踱开几步,“要是我再指望你们两个蠢货的话,我的大业何时将成?”他下了决心,道:“看来我得亲自出马了。”
他思量片刻,觉得仅凭一己之力恐难逼宫成功,还需借助外力才有把握。由此想到了城郊两百余里外穆山处的石头城城主丁茂。如多给他些好处,说服他助力应该不难办。道:“丁茂有一支军队一直不肯归降朝廷,倒可叫他的人马做后盾。无论如何,都要抢在别人之前拿下皇宫,夺取皇位。”
朱长驷原想扶昌泰的儿子萧哲为帝,自己先做丞相,总揽大权,等朝中布满自己的党羽,政权稳定后,再设法杀死萧哲自己做皇帝。然而他已有些急不可耐,于是临时改变主意。与其那么麻烦,不如直接叫萧翁业让位与己来得痛快。
理事殿内,大臣们在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什么,见太子来了,立时止声。
萧怿刚坐下,瑾俨忧心地道:“臣今早听闻昨晚宫里出事了,不知皇上可还好?”
萧怿也不知父皇现在怎样了,只道:“我父皇受了伤,不过伤得不重,应该是不要紧。”
大臣们有点骚动:“皇上受伤了?”
朱长驷大感失望,脸色有点沉郁。
瑾俨道:“皇上龙体无大碍,臣就心安了。”
萧怿问:“战况如何?”
瑾俨恻然道:“据前方战报,本来是有胜算的,可可孟御卫被叛军深诱柏风坡,中了埋伏,伤亡很重”
萧怿吃了一惊:“他中了敌人埋伏?他现在怎样了?”
瑾俨郁郁答道:“他已被援军救了,但受了伤,不知伤情如何。”
萧怿悔道:“忘了不叫他去了。”他担忧地问:“现在我军是否已难敌叛军?”
瑾俨道:“这倒没有。现在两军正在激战,还不知谁败谁胜。”
萧怿略略心安,问道:“我军已伤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