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妻驾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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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答得头头是道:“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将不在勇而在于谋。只要兵将有必胜决心,策略得当,就有胜算,而不在于敌我双方兵力的多少上。”
萧怿觉他言之有理,心下略安,吩咐道:“我封你为前将军,即刻带领五万人马出城迎敌。”又向骑郎将韩小虎道:“韩将军可随张将军同去。”
韩小虎躬身道:“诺。”
他话音甫落,孟清一身戎装奔进殿来,向萧怿行礼:“太子殿下,属下也要去。”
萧怿乍见表弟来了,感到很意外,听他说也要去打仗,担心他会出事,说道:“我已安排好了,孟御卫就不必去了。”
孟清却道:“现在朝廷有难,属下怎能不出一份力,再说多属下一个,岂不也能多一分获胜把握?”
萧怿心里挺矛盾,让他跟着一起去,当然会有危险,但若不让他去,可看他的神情是必去无疑了。萧怿清楚舅舅被罢免,表弟急于为孟家挣回荣光,好使舅舅的处境不那么难堪。若表弟能侥幸立下军功,说不定父皇也会原谅舅舅的。萧怿虽这么想,可还是不放心的:“你要是去了,你父亲怕是会担心。”
孟清坚持道:“我父亲说了,要我好好为朝效力。即使我现在不说,我爹他也会同意的。”
萧怿无奈道:“好吧。不过你要严守军纪,听从张、韩二位将军的安排。”
第十二章 宫乱(一)()
孟清喜形于色,又行了一礼:“诺!”匆匆随张建、韩小虎一起走了。
萧怿见他们走了,心境难平,不知他们能否打败叛军。他郑重道:“此事事关朝廷安危,卿等要对前方战况及时汇报。”群臣齐声答应。
萧怿下得朝来,悄声对跟在身旁的许宗源道:“你万不可让我父皇知道此事,免他病情会加重。”许宗源连忙答应。萧怿想着王叔们突然要造反,定然已经谋划很久了,这次秘密起兵,都到了益邑郡才被人发现,应该在昨晚就已行动。王叔们不肯安心呆在封地,却要反叛朝廷,篡权夺位,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又寒心。现在这场战乱怕是难以避免了,只盼王叔们能存点善心,不要骨肉相残才好。
萧怿来到万寿宫寝殿,恰好看到王安给父皇奉药:“皇上,该服药了。”萧怿走过去道:“我来吧。”从王安手中接过药碗,递到萧翁业面前,“父皇。”
萧翁业不接药碗,只打量着萧怿:“你是有心事?”
萧怿虽尽量放松心情,可还是被目光敏锐的萧翁业看了出来,只是还想试图隐瞒:“没没有,父皇您喝药吧。”
萧翁业脸色一沉:“你不用瞒朕。说,到底什么事?”
萧怿眼见瞒不过去,只好交代:“今日早朝时,禁军统帅张建说济阳王、临岑王、还有巴莫王突然起兵,正向都城而来,现已到了益邑郡”
萧翁业一惊,坐直身子:“已经到了益邑郡?”
“是的。这事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儿臣猜想他们昨晚就起兵了。”
萧翁业苦笑一声:“来得好快。他们可打得什么旗号?”
萧怿犹豫一瞬,低低道:“保社稷,立明主。”
萧翁业喃喃道:“立明主?”他叹了一声,“他们是冲朕的皇位来的呀。”他看了萧怿一眼,“你可派兵?”
“儿臣已封张建为前将军,领兵五万人马出城迎战。”
萧翁业点点头,问:“同去者还有谁?”
萧怿稍有支吾,道:“还有骑郎将韩小虎和表弟孟清。”
萧翁业惊讶:“清儿也去了?”
萧怿垂眸道:“本来儿臣不想让他去的,可他很想去,儿臣只好同意。”
萧翁业目露忧色:“清儿这孩子”他语气一滞,转即道:“既然已走,就由他去吧。”
萧怿想父皇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说道:“儿臣已嘱咐他要严守军纪,听从两位将军的安排。”
萧翁业凝神一瞬,问道:“诸侯王那边有多少人马?”
萧怿皱了下眉头:“有十二万人马。”
萧翁业默然片刻,说道:“朕的兵马不比三位诸侯王合兵多,却都是精锐,张建倒也算有作战经验的人,战胜诸侯王还是有点把握的。”
萧怿还是有点不放心:“父皇,我们真有胜算?”
萧翁业脸色凝重:“骄兵必败,这个理你应该明白,不可以调以轻心。”他眼中透出寒光,“三王起兵想夺联的天下,朕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兄弟间争权夺利,兵戎相向的事历代均有,也不足为奇。他们虽是你的叔叔,但现在公然扯起反旗,反叛朕,反叛朝廷,已然犯了悖逆大罪,你绝不能手软,务必要平息这场叛乱!”
萧怿知道不动用武力是不能解决问题了,为了齐国的太平,皇宫的安全,只能如此做,应道:“诺。”
萧翁业见萧怿似还有话说,问:“你还有事?”
萧怿疑惑地道:“儿臣不明白他们为何现在起兵谋反?”
萧翁业一脸了然:“现在朕病着,大将军又不在,虽有你监国,但他们哪会把你放在眼里?当然会趁机作乱了。”
萧怿明白过来,觉得自己几位王叔也太大胆妄为了,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大感不满。
萧翁业瞧了萧怿两眼,补充道:“他们是欺你年轻,没治国经验,才有这么大胆子,不过朕相信你会平息叛乱的。”
萧怿多了些许信心,欠身道:“谢父皇信任。儿臣定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萧怿奉药后,告辞出殿。他刚进东宫宫门,就远远看到吕雯梅站在丹陛下似在等自己,道声:“雯梅。”快步朝她走去,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吕雯梅迎上前,道:“我刚来。见你不在,就在这儿等候。你刚下朝?”
“是。”他稍一迟疑,道:“我还去万寿宫看了看父皇。”
“皇上的病是否又见好了?”
“好点了。”
吕雯梅仔细打量着萧怿:“你是有事?”
萧怿强装镇定:“没有啊。”
吕雯梅嘴一撅,挽住他手臂:“你不要唬我,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萧怿避开她目光,道:“真的没事。”
吕雯梅目露怨意,不悦道:“你就是有事瞒着不告我,还说喜欢我呢,哼!”说罢就走。
萧怿见她生气要走,忙拉住她道:“我告你就是。”
吕雯梅是假意要走,跟他闹着玩罢了,不想萧怿真有事瞒着自己,有点生气地道:“那你快说啊。”
萧怿声音闷闷的:“我的三位王叔起兵谋反了”
吕雯梅吕吃一惊:“起兵谋反?!”
萧怿忙道:“你别怕,我已派兵去镇压。”
吕雯梅大惑不解道:“他们干嘛要谋反?”
萧怿气愤地道:“他们是想谋取我父皇的皇位。”
吕雯梅怒道:“那不是犯上作乱么?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萧怿面露忧色:“是啊,所以需要派兵镇压。”
“我们能赢么?”
萧怿心里没数,道:“有可能吧。”
吕雯梅心下略安,又问:“难道不能讲和?”
萧怿摇头苦笑:“我也想过,但他们来势汹汹,怕是不行的。”
吕雯梅气鼓鼓地道:“大家和和气气地多好,为何非要为争夺权力而相互残杀,还要陪上很多无辜人的性命,何苦呢?”
萧怿有点费解,为何自己的几位王叔权欲心就那么强,非要闹个骨肉相残不可。他郁声道:“我也希望大家能和睦相处,可理想和现实差得太远了,实在没办法。”
吕雯梅坦诚道:“要是我的话,我可不想争权夺利,只想安安稳稳地生活。”
萧怿感叹道:“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吕雯梅笑了笑,问道:“这事皇上可知道?”
萧怿声音忧闷:“本来我不想告诉我父皇的,可他看出我有事瞒着他,就只好告诉他了。”
吕雯梅嗤笑一声:“你不是挺会装的,怎么,这次装不了啦?”
“是挺会装。”萧怿轻轻拍拍她的头,“可这次我连你这笨丫头都没瞒过。”
吕雯梅撇撇嘴,立即驳道:“我不是笨丫头,你才笨呢。”
萧怿失笑:“好,我笨,你聪明。”
吕雯梅一笑即没:“我哥还不回来?”
“他可能还没办完事,不过想是快了。”
吕雯梅微感失望,沉默一瞬,道:“你不批奏章?”
“我一会就去批。”
“那你去忙,我先走了。”
“你不进殿坐会儿?”
吕雯梅回头挥挥手:“不用了。”快步离去。
萧怿见她远去,想自己以前怎没瞧出她还是个鬼机灵?
这日夜晚,萧怿刚刚熄灯,正要安寝,忽闻殿顶上似有轻微脚步声响,立时警觉,忙拿起放在几上的剑,打开门一跃出殿,喝问:“谁?”却见五个黑衣蒙面人稍稍一呆,迅速从殿顶上一跃而下,五柄寒光闪闪的长剑齐向萧怿刺来。萧怿大骇,急忙向后跃开,同时拔剑出鞘,用力架开他们的剑,厉声质问:“你们到底是谁?”
五个蒙面人没能刺中萧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相互使个眼色,挺剑又上。萧怿见他们不答,只好与他们周旋。他很快发现这五个人武功都不弱,可称得上是武林好手,自己若与他们单打独斗还行,但五人齐上却不好招架,不禁暗暗心惊。
那五人把萧怿围起来,剑招狠辣,招招不离他要害。萧怿自是防守多,出招少,想这五人看来是要置我于死地了,也不知他们是从哪来的?背后是否有人指使?现下也想不了那许多,只盼着侍卫们能早点过来帮忙。萧怿与他们缠斗片刻,发觉其中有一人武功弱点,决定先打倒他再管其余四人,于是剑招尽量往他身上招呼。果不数招,那人右臂中剑,其余四人则加紧攻势,剑招夹带着劲风不断向萧怿袭来。而那个手臂受伤的人也不包扎伤口,将剑交与左手,挺剑又向萧怿刺来。萧怿想这人倒硬气,又想若不先伤了他们的腿,他们就缠斗不休,于是尽量向他们腿上刺去。
由于那个受伤的人左手使不惯剑,不数招左腿中剑,膝一曲将要跌倒,他忙不迭用剑支在地上,才没跌倒,但不能再打斗了。
萧怿见少了一个敌人,登时精神为之一振,剑招更迅捷凄厉了,其余四人使出浑身解数,想尽快杀了萧怿,这样一来,萧怿还是不好赢他们。
相斗间,一刺客察觉背后有人偷袭,回身便是一剑,正中那人腹部。但闻一个女子的声音痛呼一声,她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剑,那人想把剑抽出来,竟没能抽动。
就在这时,众侍卫手执兵刃赶了过来,那人惶急之下,奋力将剑往外抽出,那女子惨叫一声,缓缓倒在地上。
萧怿见侍卫们来了,大喜之下,直往那三名刺客身上急攻,那三人的剑招不免有点凌乱,急着想脱身。侍卫们将那个想逃跑的刺客和正与萧怿相斗的三名刺客围住打起来,而那个已受伤的刺客早被侍卫们乱剑刺死。
第十三章 宫乱(二)()
萧怿抽身去看帮自己的那个女子,见她已倒在血泊中,看装扮是个绿衣宫女,忙俯身抱起她上半身,借着一缕银光看清了她的脸。他几乎惊得呆了,定了定神,道:“明珠,是你?”
这女子不是宫女,的确是明珠,只是她换了宫女的装束而已。明珠口角溢出血来,可她似乎并未感到痛楚,只是盈盈望着萧怿,露出一抹知足的甜笑:“我能死在你怀里,我别别无遗憾。”她笑容一僵,垂下头去。
一个拥有绝世娇容的美人儿,就这样香消玉损了,萧怿内心伤感,缓缓淌下泪来。他恨她,可此时却已恨不起来。
众侍卫围过来,躬身道:“属下来迟,叫太子殿下受惊了。”
萧怿轻轻将明珠的尸体放下,见她脸色平和,唇边犹带笑意,好似睡着一般,有了种悲怜之感。他转开头问:“留下活口了么?”
众侍卫默默摇摇头。袁成凯指着躺在地上的一具死尸道:“本来活抓了他,可他咬舌自尽了。”
萧怿想这五名刺客定是受人指使而来的,只是他们效忠于指使他们的人,宁愿自己死了,也不肯招供。他又问:“伤亡几个人?”
一名侍卫道:“伤了十人,死了七人。”
萧怿闭目一瞬,伤感地道:“带伤者去疗伤。”
袁成凯道:“那这几个刺客”
萧怿向刺客尸体看了看,走到一个刺客尸体旁,俯身拉下了扎在他脸上的黑色绸布,接着又拉下其他四人脸上的黑布,却无一人是他所见过的,自然就不清楚他们的指使者是谁了。他忽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