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妻驾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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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但我对他的怨恨不会减轻。一天在客栈里,我乘他喝醉酒熟睡之际,用剪刀把他刺死了”
萧怿大吃一惊:“你杀了他?”
明珠声音里仍透着恨意:“是的,我杀了他。”见萧怿神情有异,问:“你是怨我狠心杀了他?”
萧怿不知自己是否怨她,只觉郑余是可恨该死,可明珠一个弱女子竟会下手把他杀了,有些难以接受。
明珠见他不答,不知他心意如何,又道:“我把他杀了以后,就趁天黑悄悄跑出了那家客栈。我担心会有人认出我,我就换上男装,重新回到了这里。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就向人到处打听你的葬处,后来才偶然得知你并未死。”她眼中满是柔情,“原来你是太子殿下。”她突然扑在他怀里,伸出双手抱住了他,“我好想你,很想和你单独在一起说说话,可苦于没有机会。我每天都在这里等你,盼着你能出来”
温香软玉在怀,萧怿心神不定地道:“明珠姑娘,你别这样。”想伸手推开她,但她却搂得自己很紧,一推竟没推开。就在这时,但闻吕雯梅的声音在旁嚷道:“萧怿,你就这么抱着她吧。”萧怿身体一凛,用力推开明珠,抢上几步,伸手欲拉吕雯梅:“雯梅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吕雯梅一甩袖子,怨恼地道:“我才不要听你解释,你居然背着我跟她相会,还跟她抱在一起,难道我还会冤枉你不成?”
萧怿一时无法分辩,只急道:“我真的没有”
吕雯梅立即打断:“你别说啦!”她眼中满是失望的恨意,“你到底是对我变了心,你根本就没有真正在乎过我,可见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我再也不要相信你!”说罢,掩面跑开。
惠儿叫声:“小姐!”追随她而去。
萧怿被吕雯梅误解,感到委屈,冲着她的背影唤道:“雯梅,难道连一个解释的机会你都不肯给我?”
吕雯梅稍一顿足,又向前跑去。
萧怿想她是回大将军府了,更增忧伤,呆立原地,不知所措。却闻明珠柔婉的声音道:“太子殿下,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她误会你了。”萧怿缓缓转过身道:“明珠姑娘,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你多保重。”向宫门走去。
明珠急唤:“太子殿下。”
萧怿头也不回地道:“你对我的恩情,我不会忘记。”
萧怿刚进东宫,一个小黄门过来打躬道:“殿下,皇上宣您到章德殿去一趟。”萧怿想父皇可能是知道这事了,只好随那小黄门过去。还未进殿,就听得母后的声音道:“那丫头性子太傲,一点不顾及太子颜面,实在是没点规矩”话未完,就听父皇的声音怒道:“太不像话了怿儿,是你来了?”萧怿见父皇已发现自己,只得进殿行了礼。
萧翁业声音怒中含威:“说,你和那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萧怿神情苦楚,什么都不想说,只道:“儿臣和她只是误会了。”
萧翁业颇有些不信:“误会?你们不是好好的,怎么就误会了?”
孟锦云见萧怿低头不语,说道:“皇上也不用问了,依臣妾看,怿儿是平时对那丫头太好了,她才会这么不通情理。她在家里被父母宠着,这进了宫,又被怿儿宠着,难免会把她宠坏。”
萧翁业稍稍沉默,问道:“她现在去哪了?”
萧怿郁然道:“应该是回大将军府了。”
萧翁业怫然道:“朕还道她在宫里住了这些天变贤惠点了,哪知还是不知收敛,气性忒也大了些。”
萧怿道:“父皇、母后,你们别怪他,这事错在儿臣,不是她。”
萧翁业气道:“她都这样了,你还替她说话。”
孟锦云怕儿子再惹皇上生气,说道:“皇上犯不着为这事动怒。”向萧怿道:“怿儿,你先回去。”
萧怿告辞,回到东宫。秋枫迎上前行礼:“殿下回来了。”她见萧怿黯然神伤,感到奇怪,问:“殿下,你气色咋这样差?”萧怿只摇摇头,进殿去了。秋枫暗暗纳罕,向许宗源道:“殿下这是怎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么?”
许宗源压低声音道:“殿下跟那个吕姑娘闹别扭了。”
秋枫感到意外:“他们相处得挺好呀,怎会突然闹别扭了呢?”
“这咱家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吕姑娘把殿下叫走后没多久,就出了这事儿。”
斐烟小跑着过来问道:“太子殿下回来了没?”
秋枫问道:“你找殿下何事?”
斐烟低眉垂眸:“吕姑娘走了,我在那儿呆着也就没意思了,我想回来。”
秋枫觉着可以,但现在萧怿心情不好,若斐烟进去,定又要问这问那的就不好了,说道:“你先在这儿等等,我去跟殿下说便了。”她走进殿中,见萧怿站在窗下,闷闷无语,心里也不是滋味,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斐烟想回来,还请殿下恩准。”
萧怿仍旧望着窗外,没有动一下:“想回来就回来吧。”声音似瑟瑟秋风般凄凉。他不知吕雯梅还会不会回来,只想静静心神,不愿多想。
第十一章 琴声()
阳则自出嫁后,有时住在大将军府,有时则回自己府邸居住。当她得知萧怿和吕雯梅闹了矛盾,出于关心,便来东宫看望萧怿,恰好遇到秋枫,问:“太子这几天心情可好点没?”
秋枫神色愁苦,摇摇头道:“殿下这几天总是郁郁寡欢,奴婢跟他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皇后娘娘来劝过他几次,可他还是振作不起来,请公主快去看看他吧。”
阳则叹口气,进殿去了。她见萧怿坐在几旁饮酒,怕他这么喝下去会有损身体,快步上前欲夺下他手中酒杯:“弟弟,别喝了。”
萧怿避开她的手,将酒一饮而尽:“姐姐,你别管我。”
阳则看到他神情颓丧,面色苍白,既心疼他,又暗暗替他发愁,见他又要往杯中斟酒,忙按住他的手道:“弟弟,姐姐求你别再喝了,姐姐知道你心里苦,但也不能借酒浇愁呀。”
萧怿犹豫片刻,缓缓放下酒杯,问道:“吕姑娘在大将军府还好么?”
阳则见他还是关心吕雯梅,无奈说道:“那天她回到府中住了一晚,第二天她说要去城外看望朋友,秦将军怕她会有事,就派了几个人护送她去,但她没有同派去的人一起回来。那些人说她要在一个叫逍遥谷的地方呆几天,暂时不回来了,让我们别为她担忧。”
萧怿微微一怔,心安了些许:“她去那散散心也好。”
阳则奇道:“你知道逍遥谷?”她见萧怿点头,沉吟道:“那吕姑娘虽好,但她却不了解,也不相信你,依姐姐看,还是算了”
“不!不会的。”萧怿情绪有些激动,眼神坚定:“她只是误会了我,我相信她会想明白,她会回来的。”
阳则后悔不该把话说直了,道:“是姐姐无意一说,你别往心里去。”她忍不住问:“你就这么在乎她?”
萧怿毫不迟疑地道:“是的,我很在乎她。”
阳则本想劝萧怿放弃吕雯梅,但见他仍旧喜欢她,倒不好再劝,只得宽慰道:“你别太难过,等她过几天想通了,自然会回来,到时你把事情原委跟她讲清楚,也就没事了。”她稍一停顿,道:“现在我和秦将军之间的感情还比较融洽,但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发生一些磕磕碰碰的事。”她注视着萧怿,“姐姐说句实话,爱给得太多,她会不懂珍惜;爱给得少了,又不能打动她的心,还是适中就好。你和她之间只要能相互理解、体谅着些,误会自然就会减少的。”
萧怿想了想,觉姐姐这番话说得是有些道理,道:“姐姐,我知道了,谢谢你。”
阳则柔婉一笑:“你想开了,就不要再为这事难过了。”萧怿答应了。阳则见他情绪好点了,就欲离开,却见许宗源进来道:“孟御卫求见殿下。”
萧怿和阳则对望一眼,道:“快请他进来。”
孟清进来时本是一脸担忧,见阳则也在,露出一缕笑意:“表姐来了。”
阳则起身道:“表弟来了,那你们兄弟俩好好聊聊,我先走了。”
孟清问道:“表姐,你不再坐一会儿?”
阳则朝殿外走去:“不用了,我还想去看看父皇和母后。”
孟清便道:“表姐慢走。”
萧怿招呼道:“表弟,过来坐。”
孟清站着没动,声音里含着些许歉意:“那天在大将军府是我不对,是我没想明白。其实表哥不爱我妹妹是有你的道理,我不该怪你的。”他垂首道:“还请表哥原谅我一时糊涂。”
萧怿舒心一笑:“你能理解我就好,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快坐吧。”孟清称谢坐了。萧怿想问问孟茜近况,但见孟清眉稍眼角隐有忧愁之色,料想她心情也不好,缩口未问,暗暗替她担忧。
孟清微微蹙眉道:“我想不透表哥为何会喜欢那个吕姑娘,她前段时间行刺表姐,前几日又跟你闹了别扭,一点都不温柔,你为何还要想着她?”
萧怿觉这事不好说,就算说了,只怕孟清一时也难理解得透,思忖片刻,说道:“感情这事很难说,就像你看上的姑娘我不喜欢,我看上的姑娘你不喜欢一样。青菜萝卜,各有所爱罢。”
孟清沉思一会,道:“表哥此言有理。”他斟了杯酒喝了,“当初我挺喜欢那个叫明珠的姑娘,但我知道不可能会和她在一起,也就渐渐对她淡忘了。”他语气加重,“表哥是太子,是未来的国君,应以天下为已任,更不该为儿女情长所牵拌。表哥就算很喜欢那个吕姑娘,也别太在乎她了,否则对表哥绝无益处。”
萧怿觉他这番话挺有道理,可要自己淡忘吕雯梅实在不易,只笑笑道:“原来表弟还懂这么大道理,不简单那!”
孟清见表哥夸奖自己,心下喜欢,嘴上却谦虚道:“我不过是说说自己的想法而已,表哥如何看待此事,就全在于你自己了。”
萧怿含笑看着他道:“你说得是对的,我同意你的想法。”他静默少许,道:“难得你过来一次,陪我下局棋如何?”
孟清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喜道:“好啊,我正想跟表哥下棋呢。”
萧怿见他兴致挺高,自也高兴,叫许宗源撒下酒具,摆上棋盘,然后随手拈了一粒白子下在棋盘上:“我们已经许久没在一起下棋了,也不知你的棋艺有长进了没?”
孟清紧跟着下了一粒黑子,信心满满地道:“我武功虽不及你,但在棋艺上定要赢你。”
萧怿笑了一声,道:“表弟很有胜算嘛!那我们不分个高下,就不收局。”
就这样,二人你下一子,我下一子,激烈而又畅快。
那边厢,萧翁业和孟锦云、阳则在章德殿谈论萧怿。萧翁业脸色沉郁:“怿儿小时候是调皮贪玩,如今已长大成人,本该懂点事了,可偏偏喜欢上了吕雯梅那个不懂事的野丫头,实在叫人不省心。”
孟锦云脸色黯淡无光,劝道:“皇上就别生怿儿的气了,要怪就怪臣妾教子无方好了。”
萧翁业瞥她一眼:“他现在已经这样,朕再怪你又有何用?”
孟锦云没了话说,心里愁苦不已。
阳则宽慰道:“父皇、母后,你们别伤怀。儿臣已去看过他,现在情绪好些了。”
孟锦云面上微露笑意:“你去劝劝他,倒能好点。”她眼有忧色,“只是我还不能心安”
阳则道:“请母后宽心。弟弟现在心情是还不算好,但想过几天就没事了。”
萧翁业声音含怒:“那丫头要是回来道歉,朕也不能叫她当太子妃!”
这话正合孟锦云心意,脸上不动声色,只唇边隐含了一丝刻薄的笑。
阳则则想:父皇和母后这般说,若叫弟弟知道了定不肯依,这便如何是好?她这样想着,却不敢在父母面前说,只能想办法劝慰萧怿了。
阳则在拜别父母后,乘马车离宫回大将军府。出宫没行多远,一阵悠扬的琴声传入耳中,曲调柔和温婉,隐有缠绵相思之情,甜美的歌声中透着淡淡忧伤:“娇花初绽风华茂,孑立僻处少人怜。绕便天涯无觅处;便是红颜迟暮时。”1料得弹唱此曲的人应是个伤情女子。她掀开窗幔,向琴声发出的方向望去,发现这琴声是从前边一家临街客栈二楼打开的窗户中传出的。阳则想看看这个弹琴的人是谁,待到近前,叫声“停车!”马车缓缓停下。
叶然撩起车帘,将她扶下马车,奇怪地问道:“我们还没到驸马府上,公主为何要下车?”
阳则向客栈门楣上瞧了一眼,见上面写着“和顺客栈”四个黑漆大字,说道:“我要进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