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倾天下:殿下太难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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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质问叶君浅为何这个男人伤害过你还要和他在一起?
甚至还想着要不要暗中把施辰陌做了。
然而现在一看,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
他松了一口气,但是一向高冷如他怎么可以让叶君浅看出他的想法,当下转了个话题道:“审犯呢?”
叶君浅觉得萧暮影就一奇葩,菊花被她绑成了大闸蟹,不是审犯是干啥?
她推开萧暮影简单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萧暮影表示理解,直直走到一地菊花跟前,一地菊花看见他那阴沉沉的样儿吓得只想后退,立马大喝,“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叫啦!”
“你,你这变态!男人都不放过!”
这一地菊花真是好玩儿。
叶君浅站在窗旁捂嘴忍笑,萧暮影拿起一颗药丸就往他嘴里拍。
一地菊花想反抗,奈何被绑着,萧暮影捏着他的穴位,简单直接让他吞了药丸下肚。
一地菊花满脸悲愤,“老子从没见过你们这么野蛮的人!”
萧暮影看都不看他,一拂手解了他的绳子冷冷道:“按着我娘子的话去做,要是有什么小动作你就等着横尸街头吧。”
一地菊花觉得萧暮影那冷冰冰的样子简直比梨花还要可怕,得救后便立马滚了出去。
叶君浅目瞪口呆,萧暮影关上门过去一把抱住她,手一提便把她整个人放到桌子上。
“以后不许随便带男人回来。”
叶君浅一手抵住他胸口不让他靠得太近,萧暮影不管,直接低头亲了她一口。
那温热的唇瓣触到嘴上,痒痒麻麻的像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她有一瞬的恍惚。
半响,才推开他,咬着下唇,“萧暮影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一天到晚缠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暮影根本不回答她的话,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眼叶君浅的假胡子。
真刺啊
他把叶君浅的胡子扯了下来,这才满意道:“这样才好看。”
叶君浅瞪他,想跳下桌子,然而才动了一下,萧暮影直接手一抬,整个人站到了她两腿中间。
他身上干燥灼热,被他抱在怀里就像被一团火炭拥着,甚至会忘了现在还是冬天。叶君浅不安,想到昨晚差点被吃了又想到前世红事变白事,眼眶一下就红了。
萧暮影察觉她气息不稳,低下头去,只见她一双秋水眸酝酿了雾气,一双眼像积了雨的云,随时都会落下水来。
他觉得整颗心都似被人捏着,君儿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为什么他只要靠近一点,一向坚强如她便会露出这般模样?
他温热的大掌摩挲着叶君浅的脸,叹了口气,“本来我今天是要来告诉你,我的别院收拾好了,让你搬过去。”
“这荷姐的身世我找人查过,但很奇怪,在你救她之前的事都查不出来,我怕你在这里会有危险。”
叶君浅吸了吸鼻子,“以后不许随便亲我。”
“嗯。”
“也不可以动不动就抱我。”
“好。”
萧暮影都一一应下,怕她真的要哭,一哭他就没办法,然而叶君浅继续得寸进尺,“这段时间都不许再提成亲的事。”
“等你回宫我便会提亲。”萧暮影抬起她的下巴,对于此事绝不让步。
僵持了好一会儿,叶君浅实在拿萧暮影没办法,瞧见他坚定的神情心便开始软了下来,才道:“嗯。”
萧暮影笑了出来,道:“你二哥的事我会帮你的。”
叶君浅点头,他又道:“至于你八弟那执绔,你真打算用海棠?刚那男人看起来就无什作用,想不到他竟然就是传说中的一地菊花。”
叶君浅悠悠回了一句,“可能他那方面特别好呢。”
萧暮影浑身一僵,抬起叶君浅的脑袋,“君儿,这些你都去哪学来的?”
叶君浅眼睛乱瞄,不敢说她晚上睡不着出去听一听花魁们说的,就耳濡目染了。
她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
过了好一会,她忽然想起一事,推开萧暮影下到地上道:“你说起荷姐的事,我也想起一件事。”
“上次我去找荷姐,见了一个男人和她在一起似是谈生意。”
她皱了皱眉,“但那样子,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荷姐相公吗?”萧暮影抚了抚她的眉头,提出了疑问。
君儿曾经说过荷姐被她救后不久就嫁给一个商人,后来才有了雪月楼。
然而,似乎在这里的几天里甚至都没听问荷姐提过相公这个词。
叶君浅敲了敲桌子,“何止没见过她相公,就连之前我救她之事,现在想来也有点巧合过头了。”
她正想说话,忽然外头传来了响亮的“轰隆”声。
叶君浅和萧暮影相视一眼,瞬间两人都警惕得像是潜伏在暗处的豹子。
萧暮影走在叶君浅跟前,悄悄打开了一条门缝。
只听外头传来了声响——
“站住!快来人捉住他!”
是荷姐的声音。
第一百二十章 荷姐的秘密(二)()
叶君浅贴上胡子,跟着萧暮影走了出去。
虽还是白日,雪月楼里依然点满了灯光,一片亮堂。
挂在楼顶的灯笼随着过堂风摇摆,混着打斗声吱吱呀呀地响,歌姬们都慌慌张张地躲到楼梯下,抱成一团。
平时客人最多就是小打小闹,陪酒赔笑就完事,这么大阵仗的场面她们还是第一次见。
而雪月楼的护卫正追着一个中年汉子杀到了门口。
那人穿着华贵的金边大衣,手上的剑滴着血,估摸是有护卫中了他的毒手。
荷姐看见叶君浅出来,立马迎上前去,神色有点慌张,“君兄弟,你怎么出来了?这里危险,快回房子里去。”
叶君浅拧眉,“荷姐,出什么事了?”
“就一个来雪月楼撒泼的贼人而已,君兄弟且安心。”
荷姐今天穿着一件裹胸粉色留仙裙,虽然年过三十但依然风韵犹存,这急急忙忙的走上楼,胸前的春色更是显露无遗。
一旁护着荷姐的侍卫偷偷瞄了眼,只觉在这儿打工真是艳福不浅,就连老板娘都这么有料,可惜有时候遇到现在这种情况会危险一点。
然而萧暮影压根没看她,一双深沉的眸子认真注视着楼下,眉头紧皱,“此人的内力很深,不是普通的贼人。”
过了一会又道:“他的剑法很特别,似是沙漠那一带的狼人剑。”
荷姐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人不好糊弄,连剑法都能看出来?
叶君浅来回打量了一眼萧暮影和那个差不多流口水的侍卫。
萧暮影平常都这么正人君子,怎么对着她就如此流氓?
果然衣冠禽兽,哼。
她虽如此想,心里却有点窃喜,眉眼都舒展了开来。
萧暮影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道:“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叶君浅一跳。
她真的有开心得那么明显?胡扯!
立马黑了脸,哼了他一声,转头问荷姐道:“雪月楼一向有这么多护卫把守,为何会放进来一个贼人?”
看她刚才的样子,叶君浅猜测在没打斗前,那贼人应该还和荷姐在房间攀谈。
她眼光余光瞥了下去,此人正被五个护卫缠斗,渐渐落了下风。
他刚好转过脸来,逆光之下,此人浓眉大眼但长得非常路人。
“他身上只有一把剑,无论是神色还是样子都更像一个探子。”
探子多数都路人脸,太好看太丑容易被人记住都不适合。
说罢,她似是觉得哪里痒,揉了揉嘴唇,“现在外面危险,不如先回房再说吧。”
荷姐点头同意,萧暮影跟着进去关上了门。
厚重的木门隔住了外头的打斗声,叶君浅松了口气,懒散地窝在一张椅子上。
荷姐也找了个椅子坐下,“今天之事让君兄弟担忧了。”
“哪有,当年我也只是举手之劳救了你一命,这几天我借住在此,还有海棠也麻烦,你帮了我很多。”
叶君浅倒了杯茶给荷姐,荷姐接过,笑着开口:“君兄弟说的什么话,滴水之恩都该涌泉相报,更何况那是救命之恩。”
“也有三年了,荷姐该是在那之后嫁了个好夫君吧。”叶君浅打量着这房子,装饰素雅却绝对不是粗制滥造,甚至连挂在墙上的画都是名家所画。
她说:“这雪月楼三年便有这规模,要不是一早认识荷姐你,我真以为会是背后某个有势力的人建起来的。”
荷姐的笑容有点僵,捧着茶喝了一口,“哪里,夫君是商人,做点小生意,也是托君兄弟的福,大难不死才有了今天。”
“嗯。”
叶君浅抬起头来,笑得灿烂,“自然是托本宫的福。”
萧暮影瞧见她那样子已经知道君儿的意思,握紧了手上的一枚暗器。
要是一会儿有什么变故,他得立马带走君儿。
荷姐瞧着她笑得灿烂,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也忽略了叶君浅说的不是我而是本宫。
她说:“君兄弟大可以安心住下去,这救命之恩是我该还你的。”
她想糊弄过去,自上次一别到现在三年,本来以为此事已经没后续。然而就是几天前,叶君浅和主人竟然都一同来找她,刚又被那人追了过来,现在一时之间要应付叶君浅还真有点难。
好在一切都能用救命之恩盖过去。
然而就在她松了一口气之时,听到下一句话,她的一颗心都掉到了冰湖上。
她听见叶君浅说:“荷姐果然是见惯世面的人,心思细密,演技到位,只可惜演得太过。”
叶君浅把玩着刚在门口已经撕下来的胡子,道:“本宫以为我露出了两个破绽,荷姐你作为一个正常人会觉得奇怪,但是你竟然一直盖过不谈,甚至连神色都如常。”
“好像一早就知道本宫的身份,所以连起疑都不曾?”
她的笑容很冷,荷姐定住心神依然道:“君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其他的事,我不敢多问。”
她眼神坚定起来,“至于我是谁,之前我就说过,只是一个饥荒中和家人走散的难民。”
“你不是什么难民。”萧暮影此时才插了一句嘴,这女人的身世他查过,如果只是普通难民,她的过去不会被抹得那么干净。
叶君浅闭上眼,“你是东笙的人。”
刚刚她认出了那个贼人,这路人脸的中年男子不就是那天和荷姐谈生意的男子。
而且,东笙有一半不就在沙漠上么?
那天,那个人一直在后面暗暗打量她,以至于她留了一个心眼,就连一向脸盲的她都忍不住记住了这个男子的路人脸。
荷姐瞧着他们的架势,只觉得空气都静止不动了。
主人说过他们两都不是普通人,万事要小心,可主人从来没教过她该如何小心地去应付这两个不普通的人。
她编造了一个不存在的夫君,尽量少出现在叶君浅眼前,但是还是因为这探子刚刚的叛变,叶君浅还是发现了。
她叹了口气,“公主,我是纯正的大燕人,之前也真的以为你只是君俊,直到主人来找我。”
“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在主人手下混口饭吃,可否当作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叶君浅眯起了眼,“你主人是谁?”
第一百二十一章 嫉妒使人发狂()
此时,叶君浅绷着下巴,清丽的小脸瞬间暗沉了下来。
荷姐咬唇不语。
叶君浅斜了她一眼,冷笑,“施无归?”
荷姐避开了她的视线,“我”
“施无归来京城了?现在大燕正乱,他又想为他的东笙谋点什么福利?”
叶君浅句句带刺,荷姐不敢说太多话,主子并没告诉她该不该把此事告诉叶君浅。
而且,她私心不想叶君浅知道太多主子的好。
她不知道主子到底为何来京城,只是觉得主子对眼前女子不一般。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主子!
叶君浅当年救了她,给她一点银两便走了,后来她又遇到抢劫差点横死街头,是主子把她救回来。
她记得那天,月色正浓,主子一袭红衣犹如神祇般出现在她面前,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那些欺负她的人只一瞬便都惨叫着双目圆瞪死在了地上。
她还记得主子那双修长有力的手,他身上有很浓重的血腥味,看着那嗜血的眼神应该在之前也杀了不少人。
但是,主子却救了她啊。
主子给了京城一处地产她打理,帮她洗去了罪人的身份,她以为她会是特别的,一颗心都心花怒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