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倾天下:殿下太难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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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手一挥,“来人,检查玉簪的真假。”
赵鸢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无缘无故被叫了过来,老皇帝甚至问都没问就想定她的罪,现在查到没有下药竟然还怀疑她换了簪子?
她前些天是瞎了眼的才会故作大方把簪子借给清妃。
叶君浅跪在地上,忽然就明了赵鸢前世为何会在国破之日逃跑。大难临头各自飞,如果连有福之时也未曾感受过欣喜,为何还要和他共患难?或许,这个赵贵妃也没有这么讨人厌。
赵大人不就是一个忠臣么?
空气死一样的寂静,不久后,鉴宝师也打破了沉默,“皇上,此簪子千真万确就是南冥的贡品。”
老皇帝抿唇,看了眼清妃,虽然年老开始糊涂,但是该有的智商还是有点,清妃那么三翻四次提起簪子,难道,难道清儿竟然想嫁祸赵贵妃?
那该怎么处理?女人之间的斗争只要不给他绿帽子不伤及脸面他不想管,但现在还有那么多大臣在场呢,就这么不了了之,让他怎么过啊
此时,叶君浅又识事儿地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咦,簪子都没事儿,那贵妃娘娘就是清白的了呀。清妃娘娘你是怎么怀疑到簪子的?说出来,父皇也好帮你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的,她怎么那么烦?清妃简直想爆粗,立马捂住头,“皇上,清儿头好痛。”
老皇帝又心痛又下不去台,想来想去,面子战胜了美人,立马就怒了,“鸢儿先回去好好休息,朕一会儿再来看你。至于清妃,既然头痛,那么就回去宫里好好休息,好好思考一个月,想想到底是谁要害你!”
清妃看见老皇帝那漆黑的脸色,只好应是,狠狠地在心里骂了叶君浅几声就退下了,走时还一颤一颤的,可见为了陷害赵贵妃下了重本。
赵鸢临走时,走了几步又停下转头看了眼叶君浅,点了点头。
叶君浅那天之所以偷簪子就是为了破他们的第二出计谋,上一世,就这一天,他们吓到赵鸢流产。虽然叶君浅不爽赵鸢,但是在公在私,还是无法看着赵鸢白白地被陷害。
簪子进宫前要做检查测毒,所以洛霜或者清妃一定不会在宫外下毒,一定是在宫内。只要在宴席开始前把真簪子对换,一切就万事大吉了。至于如何换,林九子身为维护贡品的人,多得是理由去办此事。
还差最后一步
忽然,御花园外又匆匆跑来一黑衣侍卫。
今年的中秋注定不太平,大家都往宴席上跑,甚至连一个晚饭都没时间吃完。
老皇帝也烦了,不耐烦道:“说,又什么事?”
他的语气吓得侍卫趴了下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才刚进来怎么就得罪皇上了。
颤巍巍道:“皇上,大事不好了,淮州城堤坝忽然崩塌,死伤无数,又恰逢大雨,现在淮州被冲垮房子的百姓都跑到了其他地方变成难民。”
“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说!”
侍卫打了个抖,“他们还说要起义,说说说
他不敢说下去,再说下去就是大逆不道的死罪了。
但叶君浅知道,她这个父皇啊
当地百姓说,昏君无能,残害忠臣,贪官当道,江山该易主了。
前世那天,老皇帝最后派楚南阔前去修堤坝,镇压反贼,然而就因为那次,大燕又留下了一个祸患,才会使大燕派出一万兵士常驻淮州附近,导致京城侍卫更是少上加少。
那天楚南阔杀进来,大燕缺兵少将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第二十五章 萧暮影来借人()
有很多大火都是因为一点星星之火才会燎原的。
老皇帝气得揉额头,觉得头痛,“刁民!全都是刁民!”
四下看去,却不知道该找谁去镇压。
一一略过那些个大臣的脸庞,最后目光落在楚南阔身上,要不要给他试试呢?
“皇上,不若就让微臣代劳。”
秦云逸先一步上前,跪在地上。
老皇帝沉吟片刻,秦云逸一向以贤出名,又是书香世家,深得人民喜爱,让他去镇压确实是不错的选择,刚想点头
只见,楚南阔也上前一步,“皇上,此事事关重大,秦卿才刚受伤归来,现在是该好好休息的时候,此事不若就让微臣前去完成。”
老皇帝此时头晕了,这该叫谁去才好?状元郎才刚上任没多久,让他去只怕不能服众,经验也不足。但是秦云逸现在那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要是有个万一,还如何向帝师交代?
如果是上一世,清妃还在场,一定会极力推荐楚南阔,然而现在清妃都不知道在哪儿面壁思过了,此时也就少了一个能说话的人。
叶君浅看见老皇帝也纠结的差不多了,上前行礼,“父王,状元郎才从那南城回来,再叫他前去镇压只怕状元郎会吃不消啊。然而,秦云逸虽然年少也受了伤,但毕竟一月过去,也该好的差不多了,何以不给一个机会让秦卿去一展抱负?”
她瞥了眼满脸怒容的楚南阔,继续道:“而且秦云逸一向颇有盛名,让他去镇压那些叛乱的人也说得过去,这也好让老帝师安心。”
这句话正中点上,老皇帝虽然人糊涂了些,但是对帝师却是衷心的敬佩,对他的儿子也一向比较好。
老帝师一向说,他的犬儿胆儿不够肥,虽有贤明,却像个娘娘腔,现在看来让他去镇压个不大的叛乱也是不错的。
想罢,便点了点头,“状元郎才回来没多久,正是着手学习朝廷之事的时候。此次,就让秦云逸去镇压叛乱。”
秦云逸领旨谢恩,楚南阔一肚子气却发不得。
待再回座位之时,叶悠然问叶君浅为何一定要举荐秦云逸前去,楚南阔去镇压叛乱,离开京城不是更能拔除他的实力么?
叶君浅摇了摇头。
上世,楚南阔出去镇压叛乱,最后凯旋而归,所有人都说他贤明,亲民,就连判军都听了他的话,还把堤坝修得好好地。
然而,第二年,堤坝倒塌,死的人甚至是现在死的人的两倍,也导致了大燕更大的混乱,四面楚歌。当时调查,楚南阔毫无嫌疑,但现在看来,叶君浅觉得里面满满都是猫腻。
如果秦云逸去镇压,她还可以偷偷跟上去,到时就可以了解到上一世的情况。
她没打算给叶悠然解释,只是笑了笑,“修堤坝,镇压叛军毕竟是大事,楚南阔此人阴险狡诈,我怕他到时候若有疑心,会对我们不利。”
叶悠然点了点头,颇为赞同她的观点。就以刚才他在澜悠宫所见,楚南阔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注意一点绝对没错。
宴席散去,叶君浅回到宫中之时还能看到凌乱的桌子,摔倒的椅子,很明显当时楚南阔走得很急。
正想更衣睡觉,窗外却传来了石子砸窗户的声音。
打开窗,叶君浅看了眼远处又平静地关上,慢悠悠走到门口,对明珠道:“我出去一趟,有任何人来,你只需要说我已经就寝了就好。”
“公主,这么晚为何还出去?”
叶君浅看了眼门外,“见一个人罢了。”
走到假山旁,叶君浅正好看到萧暮影斜靠在树上,神色冷漠。
叶君浅冷笑:“想不到我们堂堂盟主竟是比王子王孙还了不起,大夜晚的还可以出入后宫。”
萧暮影瞥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这次来,是要你还一个人情。”
“萧盟主不是说你从不需要还人情?”
叶君浅反唇相讥,她就知道,那天救她绝对没那么简单。萧暮影却没理会她的讥讽,淡淡道:“只是需要你帮一个忙。”
“不帮又如何?我不见得我们是一个阵型的人。”
叶君浅掉头就要走,帮他个啥,她已经查出了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帮一个叛徒?笑话,她叶君浅是这样的人吗?
萧暮影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声音冷淡:“那我就只能把你偷龙转凤换了玉簪,还打了他国使臣这事爆出去了。”
他冷笑:“洛霜人在他国没有证人可能不敢说,但她要是知道我也看到了,你说她会不会去告你一状?”
“”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帮什么?”
萧暮影看到叶君浅动容,笑了:“也没什么,我需要借你的弘风一用。”
叶君浅猛地回过头去,“我的人也是你可以随便用的?”
萧暮影不语,看了眼月亮,“你说,我是该找洛霜呢?还是楚南阔?公主,我的耐心从来都不多。”
叶君浅权衡了起来,她不知道萧暮影是怎么看到她打洛霜的,如果不帮,她敢保证萧暮影是做得出一拍两散的人。
他到底要弘风干什么?一一回忆弘风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想了半天,叶君浅猛然醒悟:“你要弘风帮你找东西?”
弘风有一个比狗还灵的鼻子,只要嗅过的气味就会记得,甚至还能把气味嗅出很多个层次。如果他要弘风
叶君浅算是懂了,“可是你们羽仙盟的医药圣地里出了内鬼,丢了什么药?”
萧暮影勾了勾唇角,“你倒是不算太蠢。”
叶君浅懒得理他,也懒得继续和他说什么话,点了点头就答应了:“借你可以,但我只会借三天,如果你都查不出来,那必须交还给我。”
“好。”
萧暮影一口答应,叶君浅想想又不忙讽刺他一句,“想不到我堂堂大盟主,竟然还会有找人讨人情的时候。”
萧暮影承了这句话,“我一向不大方。”
第二十六章 大军遇袭()
几天过去,萧暮影倒是按时归还了弘风,叶君浅有问弘风萧暮影借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但弘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萧暮影让他闻了好几种药材,而且那味儿,他敢保证普通人绝对分不清。
南冥皇商外使还要在京城待上好几个月,林九子找过几次叶君浅,而叶君浅都对他说时候未到。
这天,南风起,叶君浅穿了一身贵公子素衣,偷偷溜了出宫跟上了秦云逸的队伍,而明珠则扮成她的样子留了下来。
一列队伍浩浩荡荡向着南方前进,叶君浅混在队伍中间,个子矮少,脸上还涂了粉去修饰样貌,一眼看去倒是看不出来她和其他人的差别。
此次老皇帝派了一万兵士去镇压叛乱,分成三批,叶君浅怕太早被秦云逸知晓会被赶回去,只偷偷尾随了最后一批军队。
刚过山林,旁边的士兵甲就偷偷拉了拉她的衣袖,“我说小兄弟啊,第一次出来打仗吧,我瞧着你一点都不怕。”
叶君浅走着也无聊,一心想着打听消息,这时也开始凑过去搭话,“看大哥你的样子,好像打了不少硬仗?”
那士兵甲拍了拍胸口,爽朗道:“什么大哥不大哥的,以后叫我良哥,老子以前跟着皇上打江山,打东篙国的时候还打头阵咧。”
东篙?最近貌似听过很多次这个字了,老皇帝昏庸是因为败了东篙,心气上来了,一整天觉得大燕天下无敌。
东篙,太多事儿是因为这地方改变的了
“哎,我说小兄弟,你叫什么啊?”
叶君浅被唤回了思绪,笑得眉眼弯弯,“我叫君俊,刚参军没多久,现在也是第一次出战,心里紧张得很,良哥给我说说东篙国那一战呗。”
那良哥看到有人愿意听他吹牛特别高兴,笑露出了一排大黄牙,“那会儿啊,东篙和我们大燕生死一战。屿卿军师和容承将军打头阵,一个九死一生阵,把东篙的军队困得断粮断水在山里数天,那之后啊,容承将军带着我们杀进去,那叫一个血流成河,啧啧。”
良哥闭上眼,似是还在回味那天的血腥味,叶君浅却心里一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却说不上来,半响才问,“东篙国也不小,为何会如此不堪一击?”
那良哥睁开眼,满目那天的情形,“那一战,东篙的皇帝也在里面,据说他们这边出了一个内奸,直接把他们的行踪暴露了。”
那天,良哥不会忘记,血流成河的山上,到处都是哀嚎,仿似人间地狱,他们没想过这么快就可以击垮东篙的军队,满脑子都是胜利的喜悦,更是杀红了眼。
现在回想起来,虽然残忍,但确实爽。
上一世她没想那么多,对东篙了解更少,只知道一夜之间东篙皇城不再,大燕吞并东篙成为第一大国。但现在想起来,却发觉所有的转折点都在东篙那一战。
头上的枝叶哗哗作响,良哥指了指摇摆不定的枝叶道:“那天,那个山上也是这般,阳光正好,无风,但是树叶却无风自动。”
无风自动?叶君浅心里一个激灵,再环顾四周,才发觉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