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盈满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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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着走着,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滋滋滋滋”的声音。经过几天的时间,他们皆是在下一刻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立刻朝着那个发出声音的源头跑去。
虽说这几天都时间里,他们总是会有听到类似的声音,到后来却也是次次是失望而归。但是即使是这样,两人依旧是在听到了声响的那一刻跑了过去。
声音越来越小,这也代表着发出声响的人或动物现下已经越来越远了。即使是凌白奋力追赶,但是那个声音依旧在变小,直到最后的仿若虚无。
凌白终究不是武官,体力和耐力完全跟不上。就连轻功也被先前被莫寒接到之后,答应了他,自此之后便不再去随意使用。如是此刻身边的是莫寒也是好的,只是现下身边的除了自己,和一个不知道是否会武功,能将他付下去的那么一个少年。
“季焕你先回客栈,通知一下阿寒。我再这里先帮你们拖延些时间。”凌白边跑边喘着粗气:“阿寒自由方法来找我,你大可不必担心。他自然是会找到我的。”
季焕想了想现在的情节,觉得现下自己就算是在了,却也只能拖后腿,于是暗自叹了口气,朝客栈的方向跑去:“是,师傅。还请您自己也要小心些。”
待季焕离开之后,他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瞬间已经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今天修改92章,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陌子还是更新了的!
第104章()
待凌白出了御书房的时候,莫寒便已经在御书房之外等着了。凌白快步上前,走到莫寒的声音轻声问:“阿寒,结果如何?”莫寒无奈一笑,语气却是正经非常:“华玺所言并无问题。”
简单的一句话,便让凌白确定了更加想要隐居的心:“果真如此啊。”莫寒略一叹息,道:“卿卿还记得你原来和我说过的一句话么?”凌白抬头,眼中略带疑问。
“你说‘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任何的人,哪怕是自己也是不能全信的’。”“你不一样。”凌白摇头反驳,“我信你。”
莫寒听到这句话自然是高兴的,顾不上此刻两人还身处皇宫,揽过凌白的腰对着他的唇便落下一吻:“若不是现在在皇宫,真想直接将你办了。”听了这句话,凌白自然是脸红的,心中感叹还好现在没人看见。
“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见凌大人,可真是缘分。”一阵调笑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朵,而来着一身玄色蟒袍,不就是夔王么。
若说凌白在官场上和谁不对头,那么这人便非夔王莫属了。虽说这只是夔王的自我认为而已。
“凌白见过夔王。”凌白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而后便无其他表示了。不过他对皇帝也只是微微作揖,能这么对夔王说,也是极给他面子了。
“没想到凌大人竟然好男色,一直女装也是因为如此么?”夔王说着脸上的嘲讽之意耗不掩藏。“不比夔王情深义重,竟然在夔王妃去世多年之后,还一直不肯娶续弦。”凌白并未反驳,世人如何说他,他本就并不在意。
原本是打算激凌白的夔王,反而并凌白的话呛到了。
京城之内谁不知道夔王风流成性?就算并未娶续弦,但是同房妾室却是一个个源源不断地抬进夔王府的偏门的。
夔王没法多言,只能恶狠狠地说了句:“希望日后凌大人不要后悔吧。”“不牢夔王费心。”
每一次夔王都说不过凌白,这次自然也是如此,他愤然甩袖离开。
凌白尚未转头,便听见莫寒的轻笑:“怎了?”莫寒止下笑,但是眼底和语气中却是抑制不住的愉悦:“无事。”
凌白虽有疑惑,但却也并没有多问,只是将话题一转:“先去客栈吧。阿寒将今日得到的消息告诉我吧。”“好。”莫寒应道。
到了客栈,莫寒关上门对凌白道:“卿卿凌府的案子或许并非那么简单,我们或许还要再去一趟殷城。”“殷城?”凌白反问。
当初他们便是在殷城得知了残月的名字,亲眼目睹了残月的炼制。同时凌白也是在殷城欠下了那一个人情。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便出发吧。暗香案已经拖得太久了。”凌白微微皱眉道。
他们二人终究没有在那日出发,前往殷城。本来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大汗淋漓的季焕却突然出现了在他们面前。无奈之下两人之好都给凌白布置了作业,而后又休息了一晚这才出发。
“又来了。”
晌午,凌白看着城门上大大的“殷城”二字不禁发出感慨。
的确是又来了,且每一次来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第一次发现了残月的一些事情,第二次却在这里欠下一个人情,不过好在也换来了一个助力,至于着第三次谁知道这第三次会带来什么呢?
马车缓缓驶入殷城,在城主府门外稳稳地停下。
许是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门口的守卫竟然没有拦住二人,不过这也方便了凌白,省的还要从包裹之中拿出令牌了。
“城主好久不见。”凌白穿过会客厅,直接来到了城主府的书房。
此时的凌白一身男装,城主自然不可能不记得,立刻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位子擦了擦,招待凌白坐下:“凌白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寒舍坐坐呀。”
凌白并没有上前坐下,而是站在原地,对城主道:“无事,只是想要借你的藏书阁一用而已。想必城主不会介意吧。”
城主自然不会反对,毕竟藏书阁中的许多书可是凌白找回来的。不过如果让他知道,那些书也是因为凌白的关系,才被莫寒偷了去的,不知道会有何想法。
城主万般狗腿的说道:“不介意不介意。书阁里的藏书能被凌白大人看上,想必它们也是万般高兴的。”说完,他便打开了书房的门,亲自带了二人前去藏书阁。
殷城的藏书阁里的书并不算是特别多,但是却没有明确的归类,每一本书都像是一堆书拿出来之后随意放置进去的。
“看来是要找上一会儿了。”看着分类凌乱的书籍,莫寒只觉得头疼万分。“罢了,好在并非毫无线索了。”凌白上前,从书架之上随意抽了一本,放在手中仔细地看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所阅读过的书籍也在一层层叠好,只是他们却依旧没有发现一点儿有用的线索。不过好在两人都是耐得住性子的人,一页一页地读着,一张一张地翻着。时间好像就此停止了。
凌白的体质本就不好,过了一会儿头便一点一点的,眼皮也开始越来越沉。但是他猛的甩了甩头,似乎是想要将困意全部甩走,只是这终究只是徒劳。
莫寒转过身去,便看见凌白的头靠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还拿着书页,似乎是打算翻页。看见这一幕,莫寒有些心疼。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凌白躺下,枕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还褪下外袍,盖在凌白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拿了一个灯罩覆在烛火之上,而后又将先前凌白所看的那本书拿到自己的面前,从第一页开始,一面面地翻阅着,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偌大的一个屋子之中,只能听见烛火时不时发出的细微的声响和凌白呼吸时绵长的声音。而在灯火之前有着一躺一坐,一安睡一读书的两个绝色男子。
第105章()
“这位公子可是心疼那位姑娘了?”华玺捻起一枚棋子,朝着莫寒的腿弹去。
下一瞬,莫寒已经一个前空翻躲过了华玺的白子,从袖中抽出了他的折扇,展开扇面,扇风带着浑厚的内力朝着华玺袭去。
感到莫寒攻势的凛冽,华玺也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心思专注御敌:“公子可当真是护犊心切呀。”说着他将棋盘用内力拖起,整个朝莫寒飞去。而自己则立刻抓紧这个机会起身。
只是一个木质的棋盘终究是抵挡不了多久,就在几息之后,他便听见棋盘发出“卡啦”一声,而后便是无数棋子落地的声音。
不过这几息也终究是给了华玺喘气的机会,他已经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凛凛的剑气对上了浑厚的扇风,发出如同金属般碰撞的声音。不断有余波宛若刀子一样割在内阁的各处。
帷幕被吹得沙沙作响,原本安然摆放在桌子上的花瓶也被余波打碎,只留下一地碎片。不知二人觉得在室内施展不开手脚,在两道内力全部消散之后,一前一后飞出了窗外。
凌白觉得自己身体好些了,便从软榻之上下了去,颤颤巍巍的脚只能靠手撑着软榻才能勉强站立。
他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片,一步步挪到窗前,想要去看看二人的战况。只是他刚刚凑近床边还未站定,莫寒便已经飞了回来,因为无法收力,竟然直接朝凌白撞了过去。
凌白本就尚未站稳,再被莫寒这么一撞,重心更加不稳了,直接朝后仰去,手也立刻抓住了莫寒胸前的衣襟。
莫寒的脸色沉了下去,脚下立刻站稳,一只手环着凌白的腰,将他的重量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然后又带着他转了几圈,以此化解了那股冲击。
待两人都站稳之后,莫寒便转过身去,不在看凌白的脸。凌白有些无措,伸出手似打算抱住莫寒,但在空中停留半晌,又悄无声息地伸了回来。
“华玺呢?”或许是真的觉得气氛实在是过于尴尬了,凌白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之好询问华玺的去处。“被他逃走了。”莫寒执起折扇走出内阁。
凌白只觉得此刻莫寒的状态不太对,但是却也不知他是因为什么在生闷气。在内阁中犹豫了须臾,才抬起略有无力的脚,走了出去。
待他出了内阁,却依然没有发现莫寒的踪迹。凌白慌了,也不顾还有点儿发软的脚,以及此刻的他正着着一身女装,应该要注意仪态。他立刻跑了出去。
只是原本冰冷的地方都覆上了一层温热,以及血红。
那一刻凌白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十二年前的那一场噩梦。他眼前的全部都是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的血锈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靠在墙边,慢慢滑下瘫坐在地上。
“啊!”
在不远处传来一阵惨叫,凌白闻声望去。
只见莫寒执着折扇扇出道道凛冽的扇风,将面前一个个奴仆的人头割落在地。鲜血碰射而出,染上了他的面容,一身红衣更显妖艳。而上好的羊脂玉扇骨上也沾染了点点红梅。
莫寒好像也感觉到了凌白的视线,他抬起头朝凌白看了一眼,露出一抹笑。可能是感觉脸上痒痒的,抬手抹了一下,只是血迹尚未抹干,反而往旁边晕了开去。
“卿卿你怎么出来了?”莫寒笑得依旧,只是并无带着任何温度。凌白咬着下唇,扶着墙让自己站起来,强忍着喉中的恶心感:“见你出来,不放心。”
看着凌白惨败的脸,莫寒突然想起了什么,退后了两步,将后面那个浑身浴血的那人拽了出来:“这个人就交给你吧。”
凌白微惊。他为想到在如此状态之下的莫寒竟然还记得他的案件,甚至留下了一个人,给他询问事情。
将人拉扯了出来,莫寒也不在管其他的事情了,直接从窗外闪出,只留下一到红色的残影。
凌白的内心略有些复杂,但是却很快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面前的岑寂身上。
“我记得你叫岑寂?”
莫寒很贴心,知道凌白手不能提,还拿了铁链将岑寂的手脚锁了起来,而铁链的另一端则链接在后面的墙上。
岑寂不言,但是凌白却也不急,以内力化为银针,将银针刺在岑寂的笑穴。而后不紧不慢得从袖中拿出一块帕子,将一旁凳子上的血迹擦净,坐在上面发起了呆。
起初岑寂尚能强忍笑意,只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双膝跪地,被捆绑的双手无法做到捧腹的动作,但是背脊却也已经弯曲,头颅也已低下。
“你当真还是不愿意开口么?”两炷香之后,凌白走到岑寂面前,似有怜悯道,“为了那个人,岑寂你当真觉得值得么?”
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凌白低头看去才发现岑寂的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额间和双眼也已经沁出水珠,不断有笑声从喉中溢出。
内力所化的针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下一瞬,岑寂整个人便瘫在了墙角,齿终于放过了下唇,张嘴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
岑寂还未休整好,第二根银针便刺向了他的三阴交穴。而后岑寂只觉得自己丹田中的内力在一点点化为须有。
他知道华玺身边是不留无用之人的。曾经便有好几个因为坏事而被散去内力赶出门的下属,当初岑寂只觉得得意,那些人的下场无外乎便是死。
但是现在岑寂只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