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神秘老公太撩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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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没事吧?”站在光线下的黑影,一身便服,只是戴着蓝牙耳机,脖子上有一个标志性的纹身,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有组织的一员。
“你是谁?”陆琦微刚躲过一劫,又来一个,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小姐,我是阿king,负责暗中保护您的安全。”
纹身男毕恭毕敬道。
“谁?不认识。不认识。”陆琦微退到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记起刚刚的一幕,差点就命送黄泉,管你阿猫阿狗呢!
小姐?!他是陆家的人吗?可从未在陆家见过他?
被唤作阿king的男人,在门外愣了很久很久,小姐怎么会不认识他?
他可是她贴身的保镖啊。
只是一年的时间,他胖了吗?
拿出手机,对比了他一年前的照片,有些疑惑,“没道理认不出我啊?”
他回到酒店外的房车里,按照惯例,给某人,回复了一条全是乱码的短信。
内心的疑惑久久不能散去。
第17章 迷雾之后(3)()
收到乱码短信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秦淮景,江湖人称,景爷。
他不是别人,而是秦安禾的父亲,国内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亨,当然,不止房地产,传闻,秦家产业早已进军各行各业。
秦淮景早年丧妻,从一而终,并未娶妻,甚至不近女色,
只是听说年轻气盛时曾爱慕一叶姓女子。
他膝下育有一儿一女,秦安禾与秦瑾言两兄妹,秦安禾是他独宠的女儿,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而秦瑾言则被他常年流放在外,打拼锦绣前程。
“景爷,二小姐又被程老夫人接走了。”
说这话的人是雷诺,秦淮景身边的大红人。
正在打高尔夫的秦淮景,聚精会神的打完最后一杆,“进。”
果不其然,一杆进洞,秦淮景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百发百中是秦淮景精湛的球技,但显然他有些乏了,他将球杆递给雷诺,一边往回走,一边摘下手套。
“这程琳琅惦记我的安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表情很严肃,额头有些出汗,但是他并没有摘下遮阳帽。
到达更衣室,秦淮景若有所思的问道,“对了,瑾言那臭小子什么时候回来?”
“景爷,大少爷可能遇到些麻烦。”
秦淮景换衣服的动作突然顿了下来,目光倏然沉了下来,“什么麻烦?
”
“暗夜的人怕是盯上少爷了。”
暗夜?他轻蔑的笑了笑,暗夜素来与他秦淮景不合,但是论起势力,他秦淮景可谓是一呼百应,暗夜只是近几年兴起的一股黑暗势力,他从未放在眼里。
他思索了半晌,小心驶得万年船,“阿诺,你去查一查,暗夜最近的动向。”
“是,景爷。”雷诺毕恭毕敬的退下了。
宁家别墅。
“倩倩,我想我们是不是该更进一步了?”任白城嘴角轻挑,一个胳膊撑在墙上,框住了尹倩倩。
他慢慢靠近尹倩倩的唇,却是想的陆琦微的脸。
“别这样,寒少。”尹倩倩没有迎上他的热情,而是躲开了他的亲吻。
他更加好奇,愈加挑衅着她的反常。
“难道说你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吗?”
他搂着她,含情脉脉,深邃的眼眸,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然而,她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未曾想过。”
她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进攻,转守为攻,将他扑到床上,顺势骑到他的身上,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紧紧抵在他的胸口。
“能让我在死前知道真相吗?”他淡定自若,从容应对。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沁宜不会死。”她在嘶吼内心深处久久不能释怀的悲伤。
“我爱她,而你和陆琦微却害死了她,我要杀了你们为她报仇。”
真相说到这里,任白城恍然大悟,只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们会有这层关系?
“那是一个意外。倩倩。”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那不是意外,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成全。”
没曾想,他又揭开了另一个秘密。
他从她口中得到,陆沁宜的车祸是为了成全陆琦微和宁晟寒,那个时候她得知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只能如此。
然而,一年零一个月前,他和宁晟寒险些葬身火海,素未谋面,他却选择了救他,这也是他后来代替宁晟寒活下来的理由,而那个叫任白城的年轻卧底却宣告了死亡。
“你可以杀我,但是沁宜并不想看到这一幕,她的选择说明她也不想看到悲剧再次发生,”他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爱她,就不要做让她难过的事情。”
尹倩倩的目光突然温和起来,“我爱她。”她开始有一些恍惚,握刀的手慢慢收了回来。
见此有利时机,宁晟寒抓住她的手,侧身翻滚,反身将她制服。
第18章 神秘的阿伦()
然而,出于怜香惜玉,他还是松开了她,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不仅仅是为了报仇吧?”
“呵呵,寒少,我一介女流之辈,不为报仇,能为什么?”
尹倩倩冷笑着,抽搐的嘴角隐藏着她不能说的秘密。
“当红影星随身携带匕首,若要说为自保,恐怕没有多少人会信服吧?”
“比起当红影星被情人谋杀,哪个更让人信服呢?”
她不露破绽的扳回一城。
说话间,她的小腹朝他手里的匕首靠近。
察觉到她的动机,他机敏的扔掉匕首。
“你不怕我杀你吗?”
她站在原地,拾起自己的匕首。
“如果我非死不可,你早就动手了。”
她淡淡一笑,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二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她便离去了。
刚刚一出宁家别墅的范围,她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
而且,四面八方的脚步声朝她汇集,她当即拨通了宁晟寒的电话。
“寒少,想知道秘密,事不宜迟。”
几个西服的男子将她团团围住,恶狠狠的眼神,以及手里发亮的铁棍。
“百灵鸟,交出我们大少爷,放你一马。”
她从容的绾起长发,丢掉手里的皮包,赤手空拳的准备孤身应战。
“休想!”
无情的二字像是一句口令一样,双方不约而同的大打出手,几个男子像是接受了杀无赦的命令,招招都在致命的地方。
然而却都被训练有素的尹倩倩躲了过去。
不妙的是,寡不敌众,几个回合下来,她明显体力不支,加上敌人招招致命,她的小腹遭受致命的一击,随即一大口鲜血从口中汹涌喷出。
见她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其中一个男子上前拷问道,“还是不打算说吗?”
“呸!”她丧气的吐出一口鲜血,“有种。。。就打死。。。我!”
到达目的地的宁晟寒,正准备英雄救美,只见一个黑影比他抢先一步。
然而,奇怪的是,几个黑衣人并没攻击他,而是任由他把尹倩倩带走了。
显而易见,这个人与尹倩倩有不可思议的关系。
“倩倩,你没事吧?”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在病床前守着尹倩倩。
“没事,阿伦,你怎么会来救我?”
叫阿伦的男子,是和尹倩倩一个组织的盟友,报仇夺爱,二人都有心中所爱,都在坚持一种信仰,正是因为这种信仰,二人的手上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
“接到消息说秦家的人很可能要动手了,所以我就一直跟着你。”
“他们为什么要抓秦瑾言?”她尝试着侧身,腹部揪着心痛。
“秦家最近太嚣张了呗,独吞了三角洲的所有贸易。”
“秦家家大业大,早就说过不是。。。咳咳。。。他们的对手。”她一开始就不想卷入这场无休止的硝烟之中,她只是想报仇,然而却稀里糊涂的被阿伦洗脑,成为了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当然这离她的目标更进一步,只是差宁晟寒那一步!
“此地不宜久留,你赶紧走吧,我没事。”她又叮嘱了一句。
他点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她身处安全之地,他便走出了病房。
时至深夜,然而医院的走廊上,还是有几个小护士和医生,他们见阿伦走了出来,不仅没有感觉可疑,还笑着打招呼。
“乔医生,这么晚了,你还没下班啊?”
“乔医生,你可真敬业。”
听到这些话,阿伦有一些陌生,但是潜意识里还是露出笑脸,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医院。
第19章 最后的疼爱()
彻夜难眠的任白城,思索着尹倩倩和那个神秘人的关系,以及他们背后的的势力到底是不是他长期以来思考的答案?
而那群打手,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秦家的手下,而秦家能够在短短的几年迅速崛起,难道不是沽名钓誉?
秦家,暗夜,尹倩倩,黑影,这四者到底有什么联系?
他伫立在黑夜里,看不清的轮廓,散发着逼人的寒气,点点的火光,伴着寥寥氤氲,朦朦胧胧。
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那个女人,他意味深长的吸了一口烟,神色微顿,面色沉郁,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翌日,霏霏细雨,像是泛滥的思念,纷纷扬扬,黑色的法拉利限量版在国际酒店前停下,一把雨伞遮住了下车人的样子,然而清冽的气场势不可挡。
黑色的雨伞下,是一个欣长的身影,在蒙蒙雨景中,愈来愈模糊。
“叮咚”,白净修长的手指轻按在门铃,有些犹豫,有些坚定,犹豫的是宁晟寒,而坚定的是任白城。
他之前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诉说他的身份,而如今已然决定和这个女人断绝一切的关系,不管是以各种身份,他都该放手。
于宁晟寒,给她的全是伤害与背叛。
于任白城,给她的将是无止境的危险。
“吱呀”,门缓缓的打开,她抬起头的那一刻,心中颤了一记,惊讶又犹疑,不曾想过冷傲的宁晟寒会主动来找她,她想躲开这个给予她太多伤害的男人。
他强健有力的手臂撑在门上,用温润的语气开口,“最后一次打扰你。”
他的眼神搜索着她的神情,想寻到一点答案,哪怕是一丝不舍。
她骤然一愣。
猛然想起他昨夜发的短信,明天民政局见,十点我来接你。
“容我换件衣服。”她淡淡的语气像是与陌生人交流的生疏,没有多余的情感。
关上门后,她扑在床上,欲哭无泪,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五味杂陈。
他在门外有些焦灼,他甚至有些于心不忍,可一想起他的不忍心会让她陷入如临深渊,危机四伏的境地,他的心立刻冷如冰窖。
漫长的等待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停止。
她,乌黑的长发及腰,半散着披在身后,素色连衣裙,衬托着她粉嫩的肌肤,温婉动人中透着一股不自知的妩媚,配上一双中跟的单鞋,愈加夺目。
他看得正入神,却被她打断了。
“走吧。”简洁明了的话语素来不是她的风格。
他想迎上去,却发现她早已走出了几米,他大步的跟了上去。
临到上车,他们都没有一句交流。
她站在副驾驶的位置愣了愣,还是坐后面吧?
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前,绅士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怕我吃了你?”他想消除尴尬的场面。
她依然沉默不语,捉摸不透他的心思,给了一巴掌,还要让她陪个笑脸?
不,这确实很像他的风格,从她害死了他心爱的女人起,她就该知道他会这么折磨她。
也许是时候了断这本就不属于她的婚姻。
到了民政局,她率先下了车,这样的折磨多一秒,她都受不了。
他走在身后,有些犹豫,“关于财产分割。。。”
“不管怎样,我都接受。”她庆幸他们并没有涉及到关于孩子抚养的问题,那一瞬间触及到她内心最深处的伤痛,她可以什么都不要,然而那个孩子上天也夺走了。
二人像一对厌倦极了的夫妻,平静的坐在离婚登记处,连一眼都不愿浪费在对方身上。
“你们为什么离婚?”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皮肤有些粗糙,暗淡,眼神有一些感同身受,看得出来她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即便是她的工作职责,她扶了扶镜框,轻叹了一口气。
“性格不合。”
“性格不合。”
二人不约而同的开口,默契到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我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