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头好:爱妃别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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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紫玲大吼,看向冬琴,“还不快跟着——”
紧接着紫玲和冬琴齐齐跟着她飞去。。。。。。
三人顺顺利利的出了这座奢华的皇宫。
傅酒酒站在城门外,回看了一眼,“帝棱棹,我恨你。”
倔强的没让眼泪掉下来,是不是因为自己身上的蛊毒,他终于是嫌弃麻烦了,就撵自己走,我讨厌你,心碎着,心酸着,她再也忍不住,泪水抑制不住,夺眶而出。。。。。。
紫玲和冬琴,站在傅酒酒身边,“娘娘,皇上将我们放在你身边时,我们就是您的人了,您去哪里,我们就跟去哪里?这样,你也好有个照应。”
傅酒酒本想拒绝,谁叫她们是帝棱棹的人,可是一想,她们平时对自己也挺好,算了吧!
“跟着就跟着,不过不要再叫我娘娘,谁是你家娘娘。”
“是!”两人低头回答。
。。。。。。
皇宫里,帝棱棹站在玉清宫大门口,遥望着宫门的方向,轻轻的喃呢,“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走了吧!”
手中拿起昨日剪掉她的一缕发丝,编成同心结,随身而带,你走了,就这么走了,你连理由都不来问问我,是在赌气,还是爱的不深。
酒酒,我想你了,一刻不见而已,可是我就是想你了,好想,好想。。。。。。
第168章 想明白了()
他不想再看见她发病之时,万般难受、痛苦的模样。
放她走,或许她的师傅还有办法解了她身上的情蛊,可是待在皇宫,就只能,两人两不相见,可能连两不相见都会害的她发作。
傅酒酒心底有他,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做好的恩赐了。
承德向前,小心的提醒着帝棱棹,“皇上,小心身体。”
帝棱棹紧握住手中的同心结,酒酒,这个时候的你,是不是在怪我,还是很高兴,你终于自由了。
他原本就知道,她不喜欢皇宫的。
这一夜,帝棱棹不在抱着酒壶,却生生发愣,坐在玉清宫的床头,久久不动。。。。。。
。。。。。。
客栈里。
傅酒酒烦躁的戳着碗里的米饭,吃不下咽。
紫玲和冬琴站在一旁,冬琴开口,“小姐,是不是饭菜不和胃口,不然奴婢去后厨亲自给您吃。”
“不用,冬琴!”单手托着下巴,一脸的惆怅。
“小姐,您是不是想爷了。”紫玲不动声色问着。
傅酒酒立马翻脸,手拍在桌子上,“谁说的,谁会想他那个混蛋。”
瞅了瞅满桌的饭菜,没有胃口,她要去睡觉。
脚步急匆匆的上了楼,紫玲、冬琴紧跟上去。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帝棱棹,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要撵我走,她不服气呀!
倏然,直挺着身子,坐起来。
“不就是一个情蛊吗?你至于赶我走吗?”
灵光一闪,傅酒酒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她明明就感受到了自己在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来了,他对自己的柔情,根本做不了假。
难道是因为情蛊。
醒悟过来的傅酒酒,瞬间就高兴的跳下床,不行,她要回去找帝棱棹。
“小姐?”
紫玲、冬琴一头雾水,娘娘这是怎么了?
“回宫,谁说,他赶我走,我就要走的,我要回宫。”
“可是。。。。。。”
“可是什么,回去呀!”
“小姐,天已经黑了,这么晚不安全。”
“也是!”傅酒酒寻思着,还是明早回去的好。
一早,傅酒酒兴高采烈的推开门,望向两人,“走,回去呀!”
“是!”
两人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本来皇上的意思是让娘娘去找她师傅,解了身上的蛊毒,可谁叫娘娘不知是聪明了一回,还是一根筋,现在说什么都要回去。
却不想到了,她们三人要进宫门,被硬生生的拦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否则,格杀勿论!”一脸凶相。
傅酒酒带着两人,还没有飞进去,就被打了出去。
傅酒酒气不过,双手叉腰,帝棱棹,你是故意的吧!不让我进去,你真的要我走。
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我还不信,你真的舍得我。
傅酒酒站在原地,脑海里一个劲的回忆两人的过往。
过往种种,傅酒酒不禁勾起嘴角,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爱你,爱的沉沦了。。。。。。
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侵蚀着傅酒酒的痛觉,让她痛不欲生。
翩然倒地,紫玲吓坏了,将傅酒酒搂在怀中,“娘娘,你别吓奴婢,娘娘——”
傅酒酒死抓着紫玲的衣襟,“带我去找他!”
第169章 晕倒回宫()
听到暗卫来报,帝棱棹骤然站起身,“什么?”
脚下步伐飞快赶到南宫门,猛地推开紫玲,将人抱在怀中,“酒酒——酒酒——”
“你。。。。。。终究还是来了。”额头冒着冷汗,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身子努力向前,嘴贴在脖颈,狠狠的咬了一口,尝着淡淡的血腥味,才缓缓放开唇,“你招惹了我,就逃不掉了。。。。。。”
“不是,酒酒,我不是要赶你走,不是的!”急切的解释着。
“我。。。。。。我知道,我。。。。。。不想走!我不要走!”
“不走,我们不走,不走,不想了,不想了,酒酒,不要在想我了。”嘶吼着,撕扯着他的心,这不是在一刀刀的捅在他的心口吗?
“说好。。。。。。了!”
傅酒酒硬生生的被疼晕过去,倒在帝棱棹的怀中,帝棱棹将人抱回宫殿里。
精心在一旁照顾,手中的毛巾,轻轻柔柔的给她擦拭着,痴情的凝望着床榻上的人,酒酒,你就这样的回来,你可知道我有多高兴,可是我不忍心你疼成这样,我会杀人的。
执起她的手,放在胸口。
“向南,去——把白洛寒给朕抓起来,朕要亲自审问。”
“是!属下这就去。”
帝棱棹望向紫玲和冬琴,“说,怎么回事?不是走了吗?”
两人急急跪在地上,“皇上,娘娘自己吵着要回来,本来昨晚她就准备回来,奴婢怕路上危险,才强留娘娘到了今早。”
“理由?她回来的理由是什么?”帝棱棹阴鸷转向两人,赤红的双目,仿佛下一刻,就能了结两人。
“奴婢不知,娘娘出了宫一直都不高兴,食不下咽,进了客房,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吵着要回来。”
“下去吧!”帝棱棹有气无力的让两人退下。
。。。。。。
帝棱棹抱着人,去了沐浴斋。
抱着人,入了池中。
她就这么没有生气的倒在他的胸膛上,恬适的睡着。
手抚上她的双颊,“酒酒,我该怎么办?”
他都已经放她走了,为什么要回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更加的不忍心,将你放走。
傅酒酒埋在他的怀里,帝棱棹一遍遍的抚摸着她的发丝,下颌枕在她的发丝上,陷入了无限的惆怅。
泡了许久的帝棱棹,带着傅酒酒回了玉清宫,守着她,就是一夜。。。。。。。
“呃!”傅酒酒坐起身,抬头望着熟悉的环境,她就知道,帝棱棹到底是放不下自己的。
嘴角轻轻上扬,下地,一走去,就见着桌子上满满的食物。
前天和昨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肚子都在抗议,扑到桌子上,抓起筷子,刨着米饭,夹着菜,大口大口的吃着,好不欢快。
隐藏在角落里的帝棱棹,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浑身上下,洋溢着柔情。
看着她如此模样,大概也没有事情了,对着承德,“走吧!”
屋里,傅酒酒吃了好久,“额——额——瑾。。。。。。玉,水,水,噎着了——”
一室的人紧张极了,瞬间兵荒马乱,到处都是奴才们找水给她。
还是冬琴速度,在桌子盛了汤,喂给傅酒酒,“娘娘,先喝点汤。”手给她顺着后背,“好点了吗?”
第170章 情敌见面()
狱牢中。
帝棱棹踏着步子,朝着阴冷潮湿的牢房走去。
曾经这里,给了他刻苦铭心的遭遇,他对这里恨之入骨,如果可以,他终身不想踏进这里。
入目,木桩上,白洛寒被绑在上面,身上早已血迹斑斓,看来已经遭受了一轮审讯。
帝棱棹不屑的看向他,“白洛寒,你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你拿什么和朕争,居然敢拿那种药给她吃。”
瞬间,帝棱棹幽深的眸子,惊恐万般,狠戾的向前,钳住了他的下巴,逼他对视着自己,“白洛寒,你不是自诩爱她吗?看她这般痛苦不堪,就是你的爱,你可知,她曾经为了救你出去,付出了什么,果然,你白洛寒,什么时候真心爱过她。”
手一撇,甩开他的脸,“朕就没有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白洛寒,一双眼,泛着仇恨,就算他是皇帝,他也不怕,可是在听到他说的那句话,他不愿意相信,狂怒的大吼,“你逼酒酒做了什么?你个混蛋,你不过是仗着你是皇帝,你就压迫她。”
“对!朕就仗着自己是皇帝,这是朕的命,你没有——对!是朕逼她,逼她就范,就放了你们全家,不然你们白家满门,还能活到现在,早就在那次你夜闯玉清宫处死。”嘴角扯了一个讥讽的笑。
承德命人搬来了椅子,帝棱棹后退几步,坐在椅子上,转动着手中的扳指,不屑的抬头,望向他,“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开始,她做梦都会叫着你的名字,可惜呀!朕怎么允许,你知道朕怎么做的吗?”
白洛寒奋力挣扎,青筋爆鼓,想要挣脱锁链,“你不是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双目中,迸发的恨意,想要将他泯灭。
“呵呵!”帝棱棹更是在笑他的白费力气,“是不是觉得特别的有意思,朕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她不喜欢朕,那又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女人对她第一个男人,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只要她敢想你,朕当然是做的让她不敢再去想起,生生的让她忘记你。”
他得意的模样,勾出了白洛寒心中最狂傲的怒火,“你有本事朝我来,我不准你伤害酒酒,你凭什么这么对待她。”
他从来不知道,酒酒过得如此,为什么,她不告诉自己,为什么要吃下拿药,可是她终究是对他动情了。
想到这里,白洛寒,自嘲着,如果那一夜,自己不去闯玉清宫,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不一样。
“酒酒——白洛寒,你知道什么!”倏然,站起身,怒气腾腾,站在他的身前,食指抬起他的下巴,瞧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说不出的解气。
“你抢走朕的功劳,让酒酒爱你爱的死心塌地,你是君子?”
什么?白洛寒不解。
“酒酒11岁,掉入寒湖,那日,是朕,拼死将她救上来,你凭什么说是你救得她,凭什么——凭什么——”
帝棱棹狂怒抽出狱卒手中的鞭子,狠狠,泄气着,一鞭比一鞭更加狠戾的抽打在他的身上。
第171章 师傅来了()
生生几鞭子下去,打的白洛寒,奄奄一息,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不服输,虚弱的怼着帝棱棹,嘴角冷嘲着,“那又。。。。。。怎么样,是你强取。。。。。。豪夺,不管。。。。。。那次是不是我救得她,她。。。。。。呵呵,从小。。。。。。就喜欢。。。。。。我,你。。。。。。就是小人,酒酒。。。。。。。心底是恨你的。”
“白洛寒,你活腻了——”大吼着。
最后一鞭子下去,用尽了帝棱棹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她现在是朕的人,是朕的,你永远都没有资格和朕争。”
鞭子一甩,不羁的嘲笑着他,“想死吗?朕偏不让你死,朕会让酒酒彻彻底底的记恨你,怨你,忘了你。”
重新坐回椅子上,望向他,厉声责问,“解药在哪里?”
“哈哈哈。。。。。。哈哈哈。。。。。。”白洛寒仰天长笑,苦涩的讥笑着他,“你也不过如此,兜兜装转,不就是为了解药,忘了告诉你,那情~蛊根本就没有解药,哈哈哈。。。。。。。就算你打死我,结果都是一样的。”
砰——
帝棱棹站起身,一脚踹了椅子,“该死的——”
朝他再看了一眼,拂袖而去,“把人扔到丞相府门口,告诉丞相,好好教导教导儿子,如果教导不好,白府就陪葬吧!”
“你不是人,我的事情,和我家人有什么关系,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挣脱着锁拷,疯狂着。。。。。。
出了牢狱,仿佛重见天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曾经这是他的梦想,他甚至还期盼着,他可以还活着出来,带着酒酒,去过田耕女织的生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