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女王爷:巧戏残暴君-第1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瑜儿,那究竟是不是你为了要离开的苦心安排?
情归无恨不愿意去想,他宁愿去想是北燕的人掳走了他深爱的女子,而为了找回她,情归无恨愿意倾尽国力去用他的方式寻回她。
“皇帝哥哥,你看你的眉头不展,都好几久了。现在没有旁人。皇帝哥哥,我帮你捏捏?”许蝶衣还想要故技重施,情归无恨哪里会给她机会,头也不抬:“出去,门关上。”
军情泄露,他当然怀疑许蝶衣,不过泄露与否,他都不以为这个女人能转变什么。
一次败仗而已,他还有机会。
“沫儿,你出去给我备下一份茶点。”许蝶衣用手指按住额头,古往今来要被人玩烂的一招,她也要试试了。
刚才被情归无恨毫不客气的赶出来,许蝶衣一点也不在意,对于她来说,情归无恨这态度已经是极好了。
情归无恨暴虐的性子上来,动辄打骂,不然就是杀了,她被赶出去,则是轻的。
“王爷,难道你是想要那么做了?”沫儿眨着灵动的眼睛,捂住嘴巴失声笑了起来,她家的主子风华绝代,比长圣国那个皇后都要美丽,情归无恨居然到现在都看不上。
“就你鬼精。只要能成事,手段不是问题。”关键是结果。也不管沫儿是否明白,许蝶衣脸只稍稍红了一下,便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
“郑纱瑜现在还没消息。主子要不要下绝杀令?只要找到了……”沫儿用手做了一下向下砍杀的动作。杀了才是一了百了的解决之法。
“绝杀令?本王会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许蝶衣斜睨了沫儿一眼,便歪着身子侧身躺下,手指在自己滑嫩的唇瓣上轻轻的抚弄,脑中已经在想和情归无恨这样绝色美男子一起欢愉的情景,突兀的清醒了过来,发现沫儿还在看着自己,当即干咳了一声:“那人的性命是绝对不能留下的,要是用了绝杀令。还不是等于叫人知道是谁做的?放心,母帝他们也不会叫那女人活着。”
太子,她那个姐姐许美伊,那么懦弱,能坐的了那个位置?
许蝶衣脸上现出一丝嘲讽,她既然被穿越而来,就肯定有她的用武之地,现在不过是劳其体肤罢了。嫁人就嫁人。反正这世界又不是她怀孕。
沫儿回头再来的时候,手里端着几道精致的茶点,已经站到了许蝶衣的面前,她还要在这些物事上下些功夫,不然想要达到目的,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则是很难。
“沫儿出去看着门,不许人进来。”
室中无人之后,许蝶衣才从袖子里摸出两个小瓶子,想了一想,把其中一个瓶子收起,从另一个瓶中倒出些许的粉末,小心的倒在茶水之中。用头上玉簪探入壶中稍加搅拌,见茶水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这才把小瓶子收起。
一切行为完成,许蝶衣的面上现出了隐隐约约的一丝丝得意,只要今天事成,凭借情归无恨那健硕的身躯,想必一定能中招。有了孩子,那一切就好办。
对着镜子整理下衣衫,郑纱瑜端着被她加工过了的食物,朝情归无恨的书房走去。
“皇帝哥哥,来歇息一会,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许蝶衣轻轻袅袅的走到情归无恨的身边,手中的茶点的香气令几欲发怒的皇帝都略微怔了一怔,若是郑纱瑜要是在的话,一定也会认出这是什么糕点。不过比起郑纱瑜的点心来,还是差的太远。
情归无恨此时看见这些曾经在郑纱瑜的宫里似曾相识的点心,心里本来沉淀下的思念一下就勾了起来,“这点心,倒是别致。”
情归无恨随意夸赞了一句。此话本是客套。落在许蝶衣的耳中却是变了别样的味道。这还是自从郑纱瑜离开皇宫之后,情归无恨第一次柔声细语的说话。
“皇帝哥哥喜欢便好,以后……以后我会经常做了给皇帝哥哥的,”许蝶衣微微垂首,脸上含了几分羞涩,一会……只要情归无恨喝茶,她的事情多半就成了。
情归无恨摇头:“朕是瞧着比较别致,似乎是在皇后哪里见到过。朕不喜欢,是皇后喜欢。”什么时候去郑纱瑜的身前,总是有着各色的点心。
一听情归无恨的话,许蝶衣的肺差点没气炸,她精心的布置,却是成了勾起情归无恨对郑纱瑜回忆的引子了,
这些点心,郑纱瑜肯定会做了,她们都是一个地方来的。若是郑纱瑜有朝一日落在她的手里。她一定对她这位同乡用尽极刑。以雪今日之恨。银牙几乎要咬碎,许蝶衣的脸上依旧是一副笑容。不过已经勉强了些。
“瑜王爷从前骄奢****,小王怎么能比?”八年委屈的质子生活,就是回到了北燕。始终还是有种外人的感觉,这次联姻,她被派了出来,母帝虽然许下了各种条件,储君之位还是落在了她这一世的长姐许美伊身上。
说出的话,语气酸溜溜的,许蝶衣也不以为意,酸溜溜的才正常。
“瑜儿骄奢,却不****,你误会了她,贤王也来用些这点心,我吃不完。”拿起一块点心,放在了嘴里。也不知道是酸,还是甜,总之闭上了眼睛都是那个消失不见的人身上的气息。
含在嘴里,是五分无奈,三分苦涩,他对她的霸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了两分。“皇帝哥哥就会夸奖皇后,莫不是故意叫我听了难受?”反手拿过了一只小巧的茶杯。许蝶衣倒了一杯茶,递到了情归无恨的面前,看着他把嘴里的点心咽下,这才娓娓说道:“都说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吧?皇帝哥哥说的,我也不是很明白,来,点心太干了。喝点水润润喉咙。”
情归无恨嗯了一声,伸手接过茶杯,递到自己唇边,却是迟疑了下来。许蝶衣的心提了起来。却是随着情归无恨的迟疑又紧紧揪紧。
难道他发现了?不可能的啊。“你的茶艺一直不错。”情归无恨体味了一下面前喷香的热气,手中捏着杯子,缓缓的凑近了自己的嘴巴。许蝶衣屏住呼吸,就等着情归无恨喝下。
茶杯距离嘴巴越是近了,情归无恨的动作却是更加的缓慢,许蝶衣恼怒的都想自己扑将过去,一把给他灌进去。
终于接触到他薄削完美的唇线,情归无恨的嘴巴已经张开了,她下的药量极重,只要这么一小杯,他们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报……”
就在许蝶衣以为终将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的书房的门口。
情归无恨放下手里的茶杯,眼中重现一片阴鹜,这个声音,打断了他心中的怀念。
“说。”情归无恨完全没看见身边已经脸色铁青了的许蝶衣,门外喊话的太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哪里敢抬头,听见皇上叫他说,太监颤抖着声音:“禀报皇上,有人在北燕苏麻城见过一个女子,说是和皇后娘娘有几分相似。”
许蝶衣听见,却是暗喜,她都没找到郑纱瑜,情归无恨的人如何找的见?这样的信息越多越好,久而久之,情归无恨就失了耐心。
门外传来的消息叫情归无恨坐立难安,过去无数次收到此类的消息,一一核实了,都不是她,这个应该也不是,有希望总胜过无。
“去查。”说完这句话,情归无恨突然觉得浑身无力。有些颓然,许蝶衣等门外的人走了,这才重新劝情归无恨饮茶。
“有些乏了,饮茶就不能睡了,点心不错,”情归无恨缓缓起身,手抵在唇边,打了一个呵欠,这一下,困意却是更重了。
情归无恨掀起珠帘,自是进了后堂的内房。那里有他平日里休息的一张软榻,这几日都是午间歇息在此。
剩下许蝶衣站在书桌边咬牙跺脚,若不是为了隐秘起见,她早就将那药下在了点心中,原本就没想情归无恨会吃点心,茶水是必定饮用的。谁也没曾料想情归无恨毒物思人,竟是吃了点心,茶水却是没动。
这怎么叫许蝶衣不恼怒?有心想要跟去,又怕彻底的惹恼了情归无恨,最后只能在门外咬牙切齿。
情归无恨哪里有心思去管许蝶衣,他自己心里波澜起伏不断,他自是练武的出身,从来没有这般的容易疲累,这几日批阅一会折子总要歇上小半时辰,多数时光也总是瞌睡着。
本想是不是中毒了什么,他身边有姬家人在,姬家善毒,这毒便是不可能,只能归咎于那个消失了一月有余的人。
垂下眸子假寐起来,身边属于她的位置一片冰冷。当下心里居然恻然。
瑜儿当真是狠心,一去,竟然连个消息也无,起码叫他知晓她安全与否,若是他知道她的消息,还可能如此安之若素?只怕是早就追去了。
和北燕的战事还要继续,他的皇后,也只有北燕的人敢下手。瑜儿没了母家,他居然都没看护住了她。
心里的思念不知何时化作了幽怨,恹恹欲睡的撑着额头,掩下思绪万千。
外屋的人不知道何时离去了,书房里还原了一片宁静。
“祖父,那个贤王是怎么回事?”无言进出几次皇宫,早就看见一个女子经常出入情归无恨的书房,有时动作与他也极为亲昵。疑心情归无恨移情,便是好奇的开口。
“你日日出入此间,竟然会不知道?”东侧其放下手里的花剪,一张不显风霜的面容,露出了几乎和无言相似的讶异神色。
原本以为无言早该知晓了才是,郑纱瑜失魂落魄的缘由,不都在此女身上?北燕贤王来长圣国,目的就是为了联姻,此事也不是秘密,几乎是无人不知的,无言这般关心郑纱瑜,居然不知?
“旁的女子,我关心她作甚么?”无言皱眉,东侧其绝不会这般语气反问,难道是他疏漏了什么。
“怪不得,”东侧其闻言,便是好笑的摇头:“怪不得要遭此磨难。你啊,怎么做王夫的,居然连这个都不知。”
瞧着无言定睛瞧着他,东侧其也不卖关子。走到桌边,手里又弄起另一株盆景,嘴里说道:“长圣国和北燕国连番征战,长圣国虽说输多胜少,可胜在国力强大。北燕女帝不忍征战连绵,派四女贤王许蝶衣来联姻。以谋求三年休战。”
无言一窒,顿时才明白那日里郑纱瑜为何有那般的情绪,她对情归无恨有了深情,自然是不许别人分享他。
“我去杀了她。”说罢就要提剑出去,怨不得瑜儿那般行为,竟是想要寻死,他一心忍让,宁可自己装死,都不要瑜儿为难。情归无恨就是这么珍惜她的?一想及此,心里便是如刀割一般的痛楚,他忍了分离,独自相思,最后却是这个结果,如果早知会有今日,他怎么会叫瑜儿独自面对心伤神碎?
“站住。”东侧其很铁不成钢,一向平静的脸上居然带了些许的薄怒,手里摸到一边放置着的玉石如意,若是喊不住无言,只怕他就要抓住丢出去了。
第176章 白请人家2()
“祖父,你何苦拦着我?叫我去给瑜儿出了这口恶气。瑜儿性子好,我怎么能容许她被人这般欺侮?”无言猛的站住,瑜儿身边的人没了钟庆书,他是她正经娶的王夫,不为自己妻主出手,那还算什么男人?
“我可不是要拦着你,只是现在不是你出手的时机,况且这种事情,叫郑纱瑜自己出手才好些,你这叫越疱代俎,郑纱瑜未必领情。”东侧其慢悠悠的出声,一语却是叫无言清醒了过来,“当啷”一声,长剑被顺手丢在地上,连收回剑鞘,无言都无心,“是我疏忽了,祖父,之后我将会忙碌一些时日,恐怕不能常来看你了。”
“你要做什么,只管放手去做,凭借你的能力,应该无事能难住你。只是有一点,你且要记住,不能把姬家牵扯其中。”东侧其示意自己的孙儿,他这个做祖父的还是长恨的帝君。
“祖父,我自有分寸。”从前他们的暗卫也没有借助姬家福荫。如今也不会,说话的声音骤热变了冷,东侧其看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也不再言语。
过去那些年,他的确没有管过他们一家,连自己儿子儿媳最后身死,他也没见到。那时,他们扭着性子,一个比一个别扭,直到……天人永隔。无言未出口的话语,他何尝不清楚。
无言将要出门的时候,东侧其突然出声:“如是你应付不了的高手,不要一命搏命,你还有祖父呢。”
作为姬家人不便出手,祖父袒护孙子,总是可以的,过去没做的事情,现在来做,虽说有些迟;总算是不晚。
无言的脊背僵了,祖父的意思他懂,却不回话,脚步在临出门的时候缓了一缓,想要说什么,最终是什么也没说。
大殿里剩下东侧其一人的时候,空荡荡的房屋,一声幽幽的叹气在回扬。
“族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