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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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玉什么时候这么会演戏了。看着那着实不容易被逼出来的冷汗,莞灵啧啧叹了口气。
“贱人!你竟如此阴狠。本宫龙孙若有个闪失,定拿你是问!”太后见莞灵一副看戏,毫不关心的模样就算了,竟然还杵那口出风凉语,遂站起来,挥起手就要朝莞灵一脸打去。
“你这个狠毒……”太后的火气才刚放出,便被莞灵掐在了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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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呐?()
太后的火气才刚放出,便被莞灵掐在了喉里。她气势汹汹的手,被莞灵截在了半空。她的冲天的气焰,被莞灵就这样强势淡漠的浇熄了。
太后甚恼,难堪的转过了头,望向了她的儿子,眼里有把莞灵拆了剐了的决心。她就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嚣张跋扈的女子!
秦朗原本淡漠的眼神即瞬晦淡了些许,看着这一场不可收拾的婆媳之战。
莞灵实在过分,有没有将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有没有将太后放在眼里。
她怕是忘了他的夫君是皇上吧!
实在过分!
“放肆!”秦朗沉下脸一声喝道,拽过了莞灵的手,加了把劲道,垂下眼睑朝众人微偏了偏。
秦朗的意思是不要闹啦,放手啦,道歉啦,回去啦,我回去跪搓衣板啦。
可惜秦朗用错了方法。他若只是喝喝也就算了,他不该紧拽着她的手。
她本是没错的,他凭什么喝她,强迫她,莞灵心里一阵血气涌上来,竟是也加了把劲,拽紧了太后的手,将这场无法挽回的戏推向了高潮。
莞灵的眼神,毫不示弱,死不悔改,怒火汹汹的瞪向秦朗。
太后的眼神,也份外痛苦,羞怒交加的瞪向秦朗。
秦朗被这两道份外磨人的眼神折腾得够呛,遂只得咬咬牙,在莞灵手腕那正儿八经的加重了力道,尔后狠狠一甩,将她推倒在地。
“为什么?”莞灵被狠狠推到了地上,蜷缩起身子,抱着小腹,低下头,浑身颤抖,问得凄凉,问得不甘。“那不过是玉美人的一场戏,你倒是这么心狠!”
“朕乃皇上,母后乃当朝太后。”秦朗瞥了眼又恢复神气的太后,仰天闭眼道:“竟敢在朕和母后面前这般撒野,你当真肆无忌惮!”
秦朗昂首闭眼拢袖背于身后做大怒状,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莞灵此时的不对劲。
“皇后,你先前的气焰呢?”太后掸掸衣服,重新坐回了凤塌上,悠悠冷笑道:“你这副委屈的痛苦是做给谁看呢?跪到庭下去!”
莞灵挣扎的站起,挺直了身子,转身,正待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怎奈何小腹痛实在难忍,一个闪失,竟跌倒了在地。
浣玉去扶,却见莞灵面色纸白,满身冷汗,便即跪下哀求:“太后,皇后……皇后受伤了。饶了主子吧。”
秦朗睁眼瞧去,却见莞灵很不对劲,正待松口,奈何窦太后沉下脸来冷冷道:“演戏么?跪到庭院去!”
“看你还要演什么戏。谁都不许求情!”太后扫了众人一圈,毫不松口的厉喝道。
窦太后这话,说给谁听的,很是明白。
莞灵跪到庭院,不多久,便昏了过去。
秦朗心里一凛,想要去看,却是被太后蹙眉抿嘴的不悦给弹下了。
他若想要莞灵日后在后宫好过,就得把他母亲熨服帖了。
“今儿怎么的都是皇后放肆了。母后,你要怎罚便怎罚,儿臣不过问。不过问。”秦朗扯开了脸皮,陪着勉强的僵笑故作狠心道。
你丫的榆木脑袋啊()
“哼。”太后满意的哼了声看了眼如坐针毡的秦朗。儿子的心思,母亲岂会不知。“算啦,管她真假,若真伤了你的皇后,你总归心疼。好在玉儿没事。让他们回去吧,在这看着也烦。”
浣玉闻言,赶忙唤人搬来梨花塌,抬了人便直奔长秋宫。
在太医的一番捣饬下,莞灵终悠悠转醒。
“抱了唤儿,我们去沉灵筑。”此时的莞灵声无息,人无力,心憔悴。
当秦朗终于敷衍完咸福宫的角赶到长秋宫的时候,已是空余物人走了。
好在还给他留了一个念想,那便是当初系在他儿子脚边的金龙印。
什么意思!秦朗接过来,一把摔了金龙印。
她就这么受不得委屈,这番不体谅他的用心良苦?
“受了一点委屈便是离家出走?实在放肆!”秦朗怒气腾腾的拍案吼道:“把她给我逮回来!”
三千精兵齐剁剁的码在沉灵筑门口,烧砍砸射的,折腾了半宿,也愣是没把门拉出丝缝隙,没法,执金吾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复命。
秦朗听后,板着个脸,桃花眼跳了两跳,甚是阴沉,倒也没说什么,只摆摆手,便叫了他退下。
沉灵筑有两道门。一道是平常的木门,木门之后有一道玄铁门,那是万分危急迫不得已时才用的下下法。
这都拿来用了,看来气得不轻。不至于啊,秦朗抚着下颌思索半晌,终悟出了眉目,“皇后回来后,可曾召过太医?”
“召过。”
“喊来问话!”
皇后流产。
这四个字,震得秦朗半晌愣是没回过神!
他就是混蛋!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愣是赔上了自己的骨肉。
怪不得莞灵如此大的火气。
“哎!”秦朗望了眼孤月,随即长叹声,垂下了头。
斯厢听后,又在心里划了一笔,这是皇上第九十八声叹息了。
“奴才新听说了一件事,保准皇上听了高兴。”斯厢揣摩了半晌,硬着头皮谨慎的悠悠开了口。
秦朗斜睇了他一眼,那一双雌雄难辨的桃花眼里写着,你这崽子,要是没让我高兴,我就阉了你。
斯厢僵笑道:“最近一品红的生意极好,说是有一天姿国色的美人坐场。吹拉弹唱,,甚是愉人。”
秦朗转了转脖子,扯出温润的笑脸,捏了捏修长的指节,发出了甚动听的咔咔乐声,一步步逼近斯厢道:“你爷我每日去沉灵筑前痛彻心扉洗心革面做着生不如死的忏悔,你丫看我狼狈感觉很爽是吧,居然还有情致跑马观花看女人?”
斯厢扯出僵硬的微笑,僵僵的垂下眸看了那咔咔作响的拳头一眼,识相跪下。心里却是一阵无语:“你丫的榆木脑袋啊,你天天在沉灵筑外面要死要活,鬼哭狼嚎的死去活来。是个女子都要被吓得内分泌失调,何况是刚生完产的。受不了你的折磨,当然要转移阵地了,跟你通个风报个信吧,还要遭受你的非人道,奴才难当啊。”
一品红的那起子野狼()
斯厢描述得没有错。
秦朗抽出剑,桃花刀眼飞快扫过去,细点了那一品红外的人山人海。
一部分是看次热闹的,一部分是来此享乐的,其他多出来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来一亲他老婆芳泽的。
秦朗才踏进一品红的大门,就有一打打姑娘前仆后继的跟了过来。
秦朗拢起下摆撒腿便跑。他今日是来求饶的,若敢还和平常般肆无忌惮,他真的就等着遭雷劈了。
“秦爷,秦爷。。。。”花姑娘甲娇嗲喊道。
“死相,人家好想你……”花姑娘乙见声音攻势不行,便直接扑了上去,还好秦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得快,不然就被撕了。
“爷啊!”花姑娘丙算是本事的,平时善舞的五尺水袖如今方有了用舞之地,在秦朗一个不留神之际,如水蛇般灵巧的缠了上来,绕上了秦朗的腰肢。
秦朗被缠,只得站定,干干回以这些个花痴弱弱一笑,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花姑娘们逮着了空档。万花齐扑之下,色女们左啃一口,右舔一下,印堂还被狠咬了一记,好是不狼狈。
“爷啊,好久没来,一来怎么就玩这些个欲擒故纵的把戏,岂不是生生叫我等生生煎熬得难受?”色女堆中传出声娇嗔,戳了秦朗眉心一把,随即补上一吻。
秦朗才刚张开口,便被衔住了唇瓣,灌了壶女儿红下肚。
秦朗闭上眼,心里无限感慨,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秦朗以为他说尽好话,散尽钱财,使劲解数后,这些花花们自会散去,哪知不是的!
“我没有钱了!”秦朗死命的拽着被扯开的衣服,挣扎跌叫。
“我们不要钱!”花花色色笑得淫邪。
“我没有精力了!”秦朗提起最后一口力,垂死挣扎,宁死不从。
“我们有能力!”花花色色堵上发声物,又是一阵厮缠上去。
“我……我快你们折腾得找不着……北了!”半晌,秦朗有气无力的宣告投降。
“我们要的就是你乐不思蜀!”众花花齐点头。
此时,秦朗已被蹂躏得只剩了一条底裤,最后要不是他拼死攒着底裤裤头不放,估计这些花花们会连他唯一的遮羞布都给他扯了去。
世道凌乱,阴盛阳衰啊!
正当秦朗紧紧捏着裤头,凝重思考已经都已这副模样了,要不要索性自暴自弃的时候。一品红的母霸王从天而降,路过了他身旁,秦朗遂使出生吃奶的力气大喊了一声,终于使得翦南飞注意到了他这边。
一品红的母霸王向来是没人敢怵的,所以花花们纷纷识相退了开来。
翦南飞手那折扇嘴里嗪着淫秽的笑,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打量了妖孽桃花几十秒后,啧啧道:“爷是刚办完事呢,还是中场休息,还是这些姑娘满足不了爷,要加人?”
不要怪翦南飞乱想,此时还真不好断评秦朗的想法。
唇印满脸,齿印满身的,全身潮红的从花花堆里爬出来朝她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一番喊叫,他这是要做什么?
金子带足否?()
“我要见莞灵。”秦朗强撑起身,努力狼狈的扒开身上的花花色色,开门见山道。
“这副模样?”翦南飞扇了扇团扇,又来来回回扫了他一遍。眼里闪过丝惊讶,写着亏得他不怕死,敢挑战莞灵的最底线。
秦朗意识到翦南飞所指,也只得赔笑。确实,色色傍身,将他团团围住了压在身下,他如今的这番模样,见了莞灵那不是求和割地来的,那就是活生生的挑衅放狠啊。
秦朗的初战即败。
第二晚。
秦朗喊了八个侍卫,很是潇洒体面的进了内阁。
秦朗前脚跨进内阁,后脚就没塞进来了。
人太多!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秦朗甚是疑惑的往后仰,问向斯厢。
一品红他以前常来,内阁的生意他是很清楚的,秦朗粗略了了眼,不甚滋味道:“还有赵国,魏国,穆国的?怎么回事?”
“皇后自打从凤仪殿一舞后回来,一品红的生意便越来越好。”斯厢说的还算含蓄的。
其实他应该说,自从莞灵面纱脱落于众人面前之后,一品红的生意便天天都是如此好了。
“哼。”秦朗扫视了一番这些个色狼,原本一双贼亮贼闪的桃花媚眼在堪堪见到了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野狼后转眼便成了冰雕。
为了显示自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秦朗扯开折扇,很是风流倜傥扇了两扇,放大了声音好不摆阔的故作随意:“去叫浣玉出来见爷。”
众人闻之,甚是诧异的会过头,互相对视了眼后,紧接着就是周围一片哄笑了。
“又一个开天窗说混的!哈哈哈……”
“爷,”斯厢难堪一笑,好不难堪的抓住秦朗拧了拧,低声踌躇道:“现在见浣玉姑娘得使银票。”
“多少?”秦朗不耐烦的挥开狗爪,折扇阔气的扇了两扇,斜睇了眼众人,不甚在意问道。他誓要杀杀这些个色狼的锐气。
“五百。”
秦朗的桃花眼挑了又挑,半晌才转身回去瞥了眼快蜷缩成一团的奴才。
很好,斯厢看起来没疯,那就是他耳朵有问题了?
五百万两银子,见莞灵的一个奴才!
“那见莞灵又是怎么个行情?”秦朗拿扇子挡住脸,小声问了句。
这下他知道低调了。
“不知。”斯厢答得甚虚。
他是真不知道。
“兄台,第一次来?”旁边摇头晃脑走过来一个色狼甲搭话。
“是。”秦朗拱手一揖。
“来,来来,给你补充点行情。”色狼甲很是热情的拉起了秦朗的手,来到最里间的红阁。
所谓红阁,不过是围在内阁水池中的一座小巧亭阁。秦朗一眼看去,水池今日看来却是不同了。
十米高的池下,池水清澈见底,下面多珠宝金银元宝,看起来,很是铺了几层。
秦朗咂舌。
“你的金子带足否?夜半声过,众人便往这里面倒金子,谁倒的声音大,声音久,浣玉姑娘就点了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