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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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汹汹的扬起皮鞭一鞭过去便打烂了皇后寝殿的门,进门便见莞灵大刺刺的正趴倒在桌缘睡觉呢。
秦朗不觉心里又是一阵火,遂呵斥道:“宁可装睡,也不赴宴,你倒是胆子天大!”
下一秒,就见秦朗面色冷凝的一把夺过身后侍卫的长枪,毫不手软的狠狠朝莞灵刺去。
跟随来的百官大惊。
皇上曾言,为了皇后可以不要江山,不要性命,他确实也是这么做了。
可怎么转眼间,就这么无情得近乎冷血了。皇上那丝毫不顿的动作,冷冽汹汹的杀气岂是假的。
在众人一片的诧异惊呼声中,秦朗刺了下去,对准的确是莞灵身后近在咫尺的一条碗口粗的花蟒。
“灵儿,醒醒。”丢下枪,秦朗俯下身探了探莞灵的鼻息,平稳深沉,遂长长舒了口气。
“浣玉呢?”秦朗左右观望之后,甚是不耐嚷道。
屋外的太监赶紧跑进来回道:“浣玉去给皇后抓药还没回来。”
“抓药?皇后病了?”秦朗蹙起眉头,细细想了想,莞灵似乎没什么异常的。
“皇后只是嗜睡。太医曾看过,说没甚大事。”
“传太医。”
第二天。
莞灵早晨清醒,感觉好了甚多。
床旁有一束玫瑰,莞灵拿起轻嗅了嗅。
“醒了?这是皇上昨晚摘的。”浣玉笑得好不狭促。
“谁稀罕这破花,丢掉!”莞灵将玫瑰递给浣玉,面上甚不在意的说道。其实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阳光湛湛,每天睁眼开来,就是情郎送的花,沾着露水,逸着芬芳。
“皇上昨夜救了皇后,皇后可晓得?”浣玉没接过,端过来早膳。
“救了我?”
“昨我去抓药那会,屋里溜进来好大只花蟒,还好皇上及时赶来。”浣玉现在想起,依旧一阵心悸。
莞灵闻言,身子一阵哆嗦,没了食欲。“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近三更的时候。”浣玉答得仔细。
莞灵蹙起眉头,那自己岂不是窘态毕露?
“皇上发现什么没有?”莞灵拈起调羹,在碗里搅动着,陷入沉思。
“皇上昨晚喊了太医细细盘问了番。随后唤了太常,说了很久。”
参茶()
“等下你去前朝探探。”莞灵唇边扯开抹笑,隐隐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精神特别好的原因了。
这就是恋爱中的女子罢。浣玉看着莞灵搅着调羹,那心不在焉发自内心的傻笑。
“啊!”一分钟后,屋内传来一声哀嚎,却是莞灵搅泼了粥。
得,她本来心思也没在吃饭上面。
整整一天,莞灵一直一副表情,垂头丧气颇哀怨的看着门外叹着气。
秦朗没来!直到夜半。
“浣玉,煮碗参茶。”
当莞灵兴致勃勃的捧着碗参茶到御书房的时候,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得一声冷语。
“搁那。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如玉的身影,专注的看着地图,头都没回。
暗处的斯厢正待尴尬咳声,提醒他主子,奈何莞灵朝他摆了摆手,他只得闭嘴。
他将她想成了谁呢?莞灵狡黠一笑,从身后抱住了他。
秦朗冷下脸来,正待甩开,突闻着了股熟悉的味道,于是原本冷冷板着的身,也就柔软了下来,已经走在了路上的恶语就这样生生吞了回去。
“好大胆子!敢背着你丈夫,三更半夜肆意勾搭调戏良家妇男!”秦朗故意板着脸,冷冷道:“来人啊,拖出去进猪笼!”
莞灵不做声,只拿脸蹭了蹭他的宽厚的背。
“半夜献这殷勤,做甚?”秦朗负气的甩了甩这两脚章鱼,“还有骨气没有?谁先前半夜踹我来着,我让谁赴宴,谁不来着?”
“嗯……”莞灵那声沉吟,一波三折的,甚是销魂。“人家一见到你,就没骨气了。你怎那小家子气,翻人家旧账?”
秦朗倏的扳过身子,俯下了身,堵住了那甚销魂的声音。
门没关,这些漫屋的浓情蜜意,情意绵绵,丝毫不落的传到了偷窥人的五感。一瞬,偷窥的女子的眼里燃起了泼天大火,誓要焚了这两人。
“你怎么来了,身子可好些了?”半晌,秦朗放开了她,扶她坐下。
“嗯。谢谢你为我做的。看你摸了这图半天,想什么呢?”
“我曾听人说,你誓要独孤珀亮有生之年每年修十座庙宇作为登基报答。灵儿,今番你为我焚了五十一州,我当如何报答?”秦朗妖孽的桃花脸如今已收起,一副颇正经样子的问道。
这一瞬,莞灵能很明白的觉察到,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秦皇。
而她站在他面前,却是妻子的身份。
“妻子为丈夫殚精竭虑乃是理所当然,何来报答之说?”莞灵亦正色,奉上了参茶。
这句话,秦朗等了很久,等了很久。
他的家国天下。如今终于近在咫尺了。他接过茶,细品了口,尔后放下。
“那丈夫该如何报答妻子?”秦朗拉她入怀,邪魅的手,抚上那如花的娇颜,细细的蛊惑道。
莞灵退开一步,笑着摇摇头。
一瞬,氛围骤冷。
没有要求,即是有大要求,难道她还在为独孤珀亮打算?
秦朗眼里的氤氲柔情慢慢淡去,随之而来的,是沉穆的深幽。
指点江山()
“以前,我曾为独孤珀亮做了回幕僚,指点了番江山。今晚,莞灵痴愚,愿做一回幕僚,为陛下稍指点下江山,不知灵儿可有这份荣幸?”
“乃我之幸甚!”秦朗闻言,喜出望外,眼里的沉穆尽散,做深深一揖。
“今皇上平白不费力的便得了五十一州,心里想必是忐忑的。其实这是上天予秦之回报,非我之故。秦自古教化,畏天敬天。若皇上肯坚持,于上敬畏之,于下教化之,那么一统四国,将不远矣。”莞灵说完,便是一揖。
“不敬天神,逆天暴虐,终将得惩。先赵皇,大皇子就是例子,我夺了沃土,却终受冤魂索命就是例子。皇上乃是新登,如何治国,国策如何,当做决断。”
这一刻,秦朗能感受得到,她既是他的妻子,更是上天派来祝他完成帝业的及时雨。
“仕官当做执金吾,娶妻当得俏莞灵。”秦朗深深一揖,无限敬仰道:“谢夫人屈尊乃教。”
这一夜,御书房灯火未歇,直到天亮。
清晨,御制坊送来新美人的绿牌。
才踏进门,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被秦朗瞅见,秦朗脸色骤变,赶忙起身,将那工匠推了出去。
这番堪急的动作幅度甚大了些,惊醒了莞灵。
“干嘛呢?”莞灵趴桌案上,朦胧的双睡眼要睁没睁有气无力的喃了句的。
“无事。乃早膳。”秦朗给斯厢使了个眼色。
莞灵走后,斯厢实在看不过,抱怨了句:“皇上,您乃九五至尊,如今皇后在,您却连翻看牌子都不敢了。这生生让奴才觉得憋屈。”
“你憋屈什么呀。”秦朗翻了个白眼,真正憋屈的人,是他!
身为皇帝,天下的女子都是他的,如今却是采攫不得,日后怕是连看一眼都难。
前日窦太后说要扩充后宫之时,莞灵那副的阎王脸,他是看得很明白的。
为了他日后的幸福,他该收敛些。
“准备一下,出宫去一品红。”秦朗踌躇了一下,还是跟斯厢说了。
“皇上,玉美人求见。”
“玉美人?”秦朗蹙了蹙眉,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母后送过来的女子了,太尉府的三小姐。“不见。”
“玉美人说,若是您不见她,她就去跟太后请安了。”斯厢这席话,说得甚是心虚。
秦朗睇了斯厢一眼,坐回了案后。
“见过皇上。”案下,娇滴滴的美人,端着杯茶,盈盈一礼。
“有事?”秦朗沉下脸,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冷冽的剑光,射向这个敢威胁他的女人。
“不知想念自己的夫君,算不算个事?”美人答得不卑不亢。
“以后不用来了。也不用递牌子了。回去吧。”秦朗站起,下了逐客令。
“那奴家就替夫君去给太后问安了。”美人起身,一举一动,颇有威仪气度。
“你知不知道威胁帝君是什么下场?”秦朗冷下脸,拈起了茶杯,说得轻松平淡。
“那皇上可知臣妾在房里日比黄花瘦的凄凉?”
玉美人()
“你都没有这点心理准备,也敢混迹后宫。”秦朗的声音甚是冷冽无情,脸上写满了不耐,她要还不实抬举,就休怪他拂了太后的面儿。
美人听着这些无情的呵斥,心里好是不甘。同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却是如此的冰火两重天的对待呢?
他对莞灵,那是绝对的千依百顺,甜言讨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是对她,却是如此的冷冽无情,邪魅不定。
她哪一点比莞灵差了?为什么天上人间人人都是那么的喜欢她,却是对她不理不睬呢?
她也是倾国倾城之貌,也是婀娜风姿之身,也是仙风道骨之体。她还有着莞灵没有的娴静温顺,有着莞灵没有的贤良淑德。
“皇上。”美人喊住了迈出门槛的秦朗,盈盈笑道:“我曾听闻,莞灵爱慕于她的哥哥,夺了我国的六郡,还做了细作,抢了芒砀山送了她情郎?”
话还没说完,秦朗就哐当一声关了门,速来到她身前,一把捏住她脖子,堵了她接下来的话。
“我是剐了你呢,还是赐了你毒酒给太后个体面?”秦朗一瞬成了传说中的阎王,眼里冒着地狱深处的幽光。
“我看还是烧了我,不留一丝痕迹的比较好。”美人即使狼狈,但依旧不卑不亢的道。
秦朗只是狠狠捏住了她的脖子满意的看到一张娇俏的脸慢慢变得成了猪肝,再成了茄子。
折磨人,他有的是办法。
“你尽管折磨我吧,我若不死,定去太后身旁煽风点火,我若死了,自会有人将我先前说的事绘声绘色的告知太后晓得。”美人满意看到秦朗的脸色由嗜血变为冷冽,再变得邪魅。
“你叫什么名字?”
“佩玉!”
“你想要什么?”
“你的爱,你的孩子。”佩玉道。凡是莞灵拥有的,她都一定要拥有。包括这后位,包括这三个已为她痴狂的男人。秦朗,东方琥,独孤珀亮。
她要抢走莞灵的一切。
“我答应你!”秦朗放下她,毫不怜惜的撕开了她的衣服。
莞灵这边在磨蹭半天后,终于决定带上金不唤宝宝这个挡箭牌有气无力的来到了咸福宫。
金不唤长得很是乖巧,有着一双很似秦朗的桃花眼,一颦一笑,估计很有当年秦朗的神采。
因为没抱金不唤前,太后对她是夹枪带棒的,抱了金不唤之后,她就对她不理不睬了。
莞灵本以为这么如坐针毡的定省最多还磨蹭这么一刻钟就可以平平淡淡的结束了。
没想到,后面来了一个人,直接明晃晃的闪瞎了她的眼睛。
“对了,皇后,你还没见过吧?”太后看了眼吓得目瞪口呆的莞灵,指着面前这低头顺目的美人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她就是皇上新封的玉美人。”
“佩玉?”莞灵不置信的脱口道。
“哎呀,你的名字,皇后怎么都知晓了。看来玉儿的虽然才来没几天,但名头已经不小了。”太后扶起了请安的佩玉。
再见昔日姐妹()
“哎呀,这崽崽怎么长得这么惨不忍睹。好一副獐头鼠目,鸢肩豺目,黑不溜秋的猥琐样。乍一看很丑,可仔细瞧瞧,怎么觉得更丑于先前了。”佩玉笑得不好快意,将手伸向金不唤道:“母后,让我抱抱这猥琐的宝宝,可好?”
让莞灵震惊的是,太后对佩玉的恶言疯语没发怒也就算了,居然还笑盈盈了递出了她儿子。
这让莞灵很不淡定。
她怎能说出那番恶毒的话,还能摆出那么善意的笑脸?一看就是没安好心!
莞灵遂推了佩玉一把,抢过了孩子,恶狠狠的对倒于地的佩玉啐道:“亏你如今乔模乔样,温婉贤淑。说出的话怎这番恶毒,还想抱我孩子,啐!你安的什么心!”
佩玉眼里嗪泪,好不委屈的望着太后。
浣玉扯了扯莞灵,意思是今天是委屈来给太后请罪的,不要在她老面前太放肆。
哪知莞灵毫不收敛的甩开了浣玉拉扯,继续道:“看不出你还有演戏的天赋,你倒是装!”
“皇后,你给我跪下!”太后俯椅呵斥道。“玉美人如此盛赞你儿子,你怎番如此的没有胸襟!”
莞灵哑口无言,眨了眨眼,窦太后今日忘了吃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