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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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冰霜般狭长的刀子眼又渐渐的褪成了色色润润的桃花眼,配在那脸上,妖孽精致极了。
今晚若是把这些多余的陪衬去掉,就算得上一番良辰美景了。
什么是多余的陪衬呢?就是这些个奴婢,臣工,餐具。
若当真去了这些多余的陪衬,那还剩什么呢?两个人!
莞灵在那有一拨没一拨的弹着,意兴阑珊。
她对这地儿现在有恐惧,前些日子张夫人的那一脚踹得她至今心有余悸。
若非斯厢死拉硬泡,她打死也是不会来这的。
面前有一色狼,离她只有一米远。
从他流涎的水量来看,他想做什么,明摆着了。
“小娘子,弹什么琴啊。陪爷我乐乐。”说罢,又走进了两步,伸出了狼爪。
“你胆敢再往前一步,本座就剁了你的手脚!”莞灵沉下脸,不咸不淡的吐出了句,尔后只瞥了他一眼,就冷冷的淡淡的耷拉下了眼角,只一个眼神的转换,强大的胁迫之气便倾泻而出,色狼竟被这孤傲的气场慑得直个颤抖。
色狼甩甩头,再甩了甩,抓过旁边一坛酒,喝了个尽。一个弱娘们,他一爷,怕甚!
壮完胆,色狼才堪堪迈出了第一步,就听得高座上传来一声沉沉的地狱召唤:“右侍郎,拉出去!”
他就再没被拉进来过了。
秦朗现在知道了,莞灵不是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好脸色,好脾气的。
大多时候,她就是这副模样,冷冷的,淡淡的,高高的,不带丝毫情愫的看着你,威胁你。
和他却有几分相似。
又一杯美景下肚,而他好像醉了。
芒砀山()
觥筹交错间,他被她的美色所震撼到了,成了这千千被震撼中的一员。
是了,一个舞姬不小心甩出了个五色球,它擦过了莞灵的脸旁,带掉了莞灵的面纱。
然后他看到了一副绝色的容颜,妖而不媚纯结的一朵芙蓉盛开在了莞灵脸上。
尔后他听到了众人的抽气声,包括他自己的。
“不可!”他不要这么绝色的容颜被别人窥瞧了去。
“皇上,您醒了。”耳畔传来斯厢的声音。
秦朗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甩了甩头,做梦了?
“丞相有急奏。”
“宣!”
“独孤珀亮来秦国了。”
“快请。”莞灵放下了竹简。
“莞灵,你放着好好的皇后不做,公主不做,如今怎做起了这个行当?”独孤珀亮推门便来这么一句。
这个行当?哪个行当?
莞灵坐于文案后要笑不笑。“哥哥远道而来,就为了和我说这?”
“芒砀山,怎么回事?”独孤珀亮撑起身子,弯下腰对莞灵一声低吼,开门见山。
“什么怎么回事?不过归了原主。”莞灵说得风轻云淡。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独孤珀亮又是一句吼。
“哥哥说这话,就奇怪了。”莞灵翻了个白眼。
“你被秦朗那厮赶了出来,为什么不回赵国,反而夺了我芒砀山?”
“你的芒砀山,好笑。”莞灵轻飘飘的得意道:“谁抢着了,自是谁的!”
“你说的?”独孤珀亮指着莞灵的鼻子:“不要以为你使美人计杀了太守和将军,芒砀山就成你的了。芒砀山周围有我二十万铁骑,我能瞬间就能吞芒砀山,杀了翦南飞那贱蹄子!”
“那你怎不去,反在我这叫嚣!”
“你不声不响抢了芒砀山,给个理由!”
“不抢芒砀山,我怎么与秦朗和好。”莞灵翻了个白眼,说得直白。
“和好,你们好过?”独孤珀亮心里顿时觉得从天而降了一铅饼压在了心头,碾得心四分五裂,嘎嘣直流血。“你不是一直喜欢我么,怎么喜欢秦朗了?”
“觉悟了。终于找着了真爱,秦朗。”
“我亲过你,我碰过你。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这世上,除了我,你就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独孤珀亮拽住她的胳膊一阵嘶吼。
他愤怒,生气,出奇的愤怒,出奇的生气,生平第一次!
莞灵的冷漠,莞灵的讥诮让他一瞬间发觉,曾经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人,现在不爱他了。
可是没有她的日子,他对她却是日思夜想,这个领悟让他慌乱不已。
“就算你再亲我,碰我一百遍都没用,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滚!”莞灵毫不留情的吼了回去,手指向了大门。
意思很明显。
她曾经的真心,他抛弃了。她曾经的真心,他践踏了。如今她终于开始了自己的人生。
他反倒着起急来了。
看着独孤珀亮如此的失魂落魄,惊慌失措。莞灵觉得好是讽刺,好是惊讶,好是畅怀。
这是风水轮流转?!
烂苹果()
这是风水轮流转?!
恶心,自私的男人!她曾经爱错的人。
“你就不怕我告诉你那亲爱夫君,你被我亲过,碰过?那时,就算你奉上了芒砀山,他也不会要你!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女人!独孤莞灵,你觉悟吧!”独孤珀亮做着最后的嘶吼,最后的挣扎。
“为什么不要,我爱她!莞灵漂亮,莞灵聪慧,世上没有比她更好的女人了。”这时秦朗推门进来,打掉了独孤珀亮锐气。
“就算她已经被我亲我,碰过无数遍,你也要?”独孤珀亮很是惊诧,故意反问道。
她这颗苹果,他啃过了!
没人愿意要烂苹果。
“对!就算亲过无数遍,碰过无数遍我也要!从今以后,能亲她,碰她的人,只有我,你不再有资格。滚!”秦朗的语气甚是笃定,堪堪玉手,魄力的指向了门外。
独孤珀亮踉跄退了几步,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正失去了莞灵。
聪慧,漂亮,痴傻,独一无二的珍宝。
他曾经没有好好珍惜的人,如今终于被别人慧眼拾了去。
先前他曾经轻视轻贱的人,在他终于爱上了时候,她却觉悟选了别人。
为什么,当初,没有珍惜!
独孤珀亮一阵懊恼。
“我爱你!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嫁给过秦朗,就算被亲,被碰,我都还要你!”独孤珀亮不肯放弃,紧紧拽起了莞灵的胳膊,深情款款,而又紧张翼翼。
若在以前,她肯定点头跟了他去。
如今,她却是醒了。
“对不起,我要和秦朗在一起,我们在一起会非常幸福的,而且我还有了他的后代。”
“你骗我!你还在恨我,对不对?告诉你,我不信!你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是我,你曾经那么迷恋,痴傻于我。不要报复我了,我们和好?”独孤珀亮又是拽啊,喊啊嘶啊吼啊。
莞灵推开了几案,大腹便便。
“为了我,你杀了大皇子,夺了六郡,抢了芒砀山。碰过啊,亲过的人啊。怎么可以轻易喜欢上别人啊!”哀婉的,不置信的声音,从独孤珀亮破碎的嗓子眼里痛苦的挤了出来,抓起莞灵又一阵不甘的嘶喊。
“想要的时候,就利用。不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这样的人渣,怎配和我的女人呆在一个房间。滚!”秦朗拉开了门。
“芒砀山,我可以不要,但你也休想给他!”独孤珀亮闭上眼睛,哀婉了半晌,尔后睁目怨毒,阴狠道。
“若我非要给秦朗?”莞灵强硬道。
“那我就二十万铁骑过去,宁可谁都讨不到好处!”独孤珀亮眯起眼,放出决裂精光,毫不示弱。
“好!我做无国之王!”半晌,莞灵开了口决定道。
于是独孤珀亮伸出手,莞灵击之!
“莞灵,我如今是真的爱你。你当真这么绝情?”独孤珀亮一把紧握住了击过来的手,还不死心。
“斯厢,把这个人拉出去。”
最终吵闹后,房间安静下来了。
孩子是谁的种?()
两人相对,一时尴尬之极。
秦朗的眼,每三秒就锁在了莞灵的大肚上,扫上一圈。
“谁的?”半晌,秦朗终于问了出来。问得甚是一分咬牙切齿,两分不甘,三分愤怒,十分的妒意。
“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莞灵咬牙赌气道。
秦朗的脸如染坊的颜缸,瞬时什么颜色都过了一遍。
半响,秦朗摔门而出。
刚才他说的话,都是假的?
怕是逢场作戏罢!
他还是不信任她的。
莞灵堪堪轻柔的摸了摸肚子,苦笑不已。
第三天。
斯厢终于从御书房中将醉得不省人事的秦朗拖了出来,并召来了三千工匠,重修了至夏宫和御书房。
在那番急急赶来重修的工匠眼里,这对抱头痛哭的主仆,像极了一对争吵过后,肝肠寸断要生离死别的伉俪。
不久,宫内传出消息,秦王是断袖!传得真乎其真。
莞灵很忙。忙着妊娠反应,忙着一品红的琐事,忙着接管芒砀山的大事。
但她依旧能抽出空来,理一理秦朗的风流韵事。
大概是故意的。
秦朗去了她接管的紫陌轩,点了轩里最漂亮的十个姑娘正风花雪月,玩得好不欢快。
浣玉告诉她的时候,她拿起了一把磨得雪亮的剪刀,对浣玉露出了抹贤惠得体的笑容。
“摆轿!”
看吧,她接管四大青楼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捉奸!
莞灵一路摸着隐痛的肚子,一路将自己熟悉的宫刑温习了千百遍,假象对象就是她丈夫!
“老娘剪了你!”莞灵大腹便便的一脚踹开房门,来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开场白。
美人堆里的妖孽醉得很了,闻言也只是涎笑了下,算做应付。
抚上身边的陪衬甲,好像眼前的母老虎不存在般。“给爷喂酒,用嘴!”
六个字,在莞灵心里浇了堪堪一池的油,心里的火蹭蹭的达到了顶点。莞灵一把奔到妖孽面前,扫开扒在他身上的章鱼爪,正想撂下一句狠话。
不料,下腹痛得狠了,一阵一阵,越来越狠。
那把凶器,就直晃晃的在秦朗面前颤了两颤,终于,掉了下来,对准了女子的花容月貌。
秦朗手快,及时接住。
“不舒服还这么嚣张,回床上躺着。”秦朗虽是看起来醉醺醺的,但他眼神矍铄,炯炯有神,先前的孟浪,搞了半天,都是装的。
“孩子……要……出来了!”莞灵终是抵不过那阵痛,跪倒在地。
在莞灵膝盖及地之前,秦朗一把抱起了她,往床内走去。
“王……二麻……子的孽……障,你那……么关……心……”莞灵痛得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但她依旧逞强的放着厥词。
秦朗蹙紧了眉头,低下头,将那痛心的话,用嘴堵了。
口里漫过一阵血腥,莞灵竟是痛得咬破了唇瓣。
“怎么办?”秦朗虽是一国之君,但却是没法搞定这事。
“产……婆……”疼痛间隙,莞灵总算吐了关键。
秦朗这才反应过来。
“来人,叫产婆!产婆!”
金不唤()
关于这个孩子,他是心里很不舒服的。
虽说日子算起来,是他的。
可期间她却和独孤珀亮,张无忌纠缠不清,这让他很是不舒服。
但莞灵那天的那番告白,让他心稍微定了定,信了莞灵肚子里的种。
但独孤珀亮的那番话,确是他的心头刺,扎得他彻夜难眠,怒火焚身,所以他不舒服,也不会让莞灵舒服。
他如今的确是让莞灵不舒服了。
可是他却是不想让她如此不舒服得如此痛苦。
那是他深爱的女子。
在折腾了七个时辰之后,宝宝终于诞生了。
昏死之前,莞灵下令,这是王二麻子的孩子,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看到,更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碰。
大家都心知肚明,莞灵这话的意思。
所以不相干的人,既看了,也抱了。
是个男孩,眉宇间,一抹若有似无的黑芒,是他出世时有的印记,如今莞灵生的孩子也有,他还有什么疑惑呢。
半夜过后,莞灵睁眼,看见儿子正端端睡在她旁边,她心里吁了口气。
她的儿子真丑,红红的,皱皱的。
莞灵蹙起了眉头,不经意间,莞灵摸到一个硬物,赶紧掀开被子来看,硬物却是脚踝处一红绳系着的金龙印,莞灵笑了。
坐完月子,莞灵依旧闭在房中,没迈出一步。
“金不唤呢?”洗浴后,莞灵没见到了儿子,便问着身旁的人。
没人做声。
“给浣玉拿个搓衣板。”莞灵撇撇嘴,吩咐道。
当夫妻吵架的时候,旁边的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