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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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灵会意过来,忙轻手轻脚的放开他,擦干他脸上的罪证,摆弄好他的衣服,然后盖好被褥,最后已一个温柔贤淑的笑脸扫尾:“夫君……”
天有不测风云()
“我睁眼看到你的那样放荡样,生气来着。”
“嗯哼,放荡……”莞灵不置信的叫了出来。“我放荡?我就从没有这样过!你以为我想。我的衣服从来就没有在男人面前脱下过,你敢说我放荡!”莞灵揪起秦朗的衣襟,一顿山洪轰隆隆过去。
这就是前一秒还信誓旦旦说小鸟依人,温柔体贴的女子,转脸还是老风骨的嚣张跋扈的母老虎。
不过秦朗惊诧的不是她的江山难改,而是她话里的内容,让他沉寂的心,陡的浪高万丈。
秦朗摆出一抹温吞的笑,看了看她山鸣海啸的脸,再看了看她的锋利紧拽的老虎爪子,再看了看自己绵羊的娇躯,回来扫了几圈。
莞灵会意过来,忙轻手轻脚的放开他,擦干他脸上的罪证,摆弄好他的衣服,然后盖好被褥,最后已一个温柔贤淑的笑脸扫尾:“夫君,请问还有哪里不满意么?”
秦朗抖了一抖。女人的脸,六月的天,变得好看啊。
抛开那些个她背后的阴谋算计,秦朗决定好好享受这一刻,他梦寐以求了很久的。
“灵儿,你过来。”秦朗的笑,好是蛊惑迷人。那声灵儿,喊得她心神一阵阵晃荡,不知今夕何夕。
莞灵红着脸,凑了过去。
秦朗再朝她勾勾手,她又凑近了些。凑到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秦朗伸出手,爱怜的摩挲了阵那热得快烧开的脸,嗯,红得熟透了。
尔后压了下来,鼻对鼻,眼对眼,莞灵一阵眩晕,闭上了眼,娇羞的。
温润的唇,终于覆上。
莞灵顺手扯了把床帐,不让旖旎的甜蜜外泄。
“灵儿,睡上来,陪陪我。”秦朗觉得他今天的美男计能成功。
“你又不能那个那个。”如此旖旎,如此甜蜜,如此温情,如此火热的界内,莞灵不经大脑的八个字,如涛涛洪水,瞬间淹了这满室的旖旎的风情万种。
秦朗的脸僵了僵,手僵了僵,身子僵了僵,心僵了僵。
莞灵,你成心的跟我过不去是吧!
贱人!秦朗在心里骂了莞灵一千遍一万遍贱人。
莞灵挣扎着坐起,也知道这八个字的杀伤力。正想解释什么,不想秦朗一眼冷冷瞪过来,于是她很自觉的闭嘴了。
“皇上,宰相有要事禀报。”
莞灵这才脚底抹油的溜了出来。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莞灵甚是欢快的走在了回长秋宫的路上。她以为她和拂沉的幸福日子从此以后就要如这天气一般了。
“皇上出宫那日,皇后去了琉香阁见了独孤珀亮,不知道说了什么。”一句话,毁了莞灵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查!彻查!独孤珀亮和独孤莞灵!”
“皇后爱慕独孤珀亮,曾当众发誓,此生只爱他独孤珀亮一人。”
“皇后曾半夜溜进独孤珀亮房间,天亮乃出。”
“皇后曾立誓要嫁独孤珀亮为后,在誓言被拒绝后皇后曾在赵庭掀起来海浪汹涌,最后不知怎的屈服了。”
“够了!滚。”
天有不测风云!
宴会之毒()
前一秒,秦朗还要她陪他,说着腻人的甜言蜜语。下一秒,就又对她不闻不问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莞灵觉得,男人的心,也是一样的。
他难道还在生气?是的!
可先前不都解释清楚了么?怎么气性那么大。
莞灵捶了捶额头,觉得美好幸福的日子,好像还很远啊。
得,先前姑娘做的事不够漂亮,现在姑娘低声下气跟你道歉。
当莞灵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晃到了御书房。却被得知,秦朗去了接风宴。
貌似她当皇后这么久,就不知道还有宴会应酬这码子事。
莞灵捶捶头,她当皇后有蛮失败。
皇上摆宴,皇后自是要作陪的,这个规矩,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却一次都没做过。
现在做,应该也不晚。
“皇后娘娘驾到!”
原本觥筹交错的宴会厅,倏的安静了下来,几千双眼睛唰的盯住莞灵,那个好奇不是一点点。
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独孤莞灵为她兄拿下了皇帝宝座。
这么号人物,却委实神秘的紧,除了受封为仁和长公主那日,她就再没在众人面前露过面,此番突然露面,怎不叫人惊诧。
他们今日赴宴是有福了。
惊诧的不仅仅是他们,秦朗也颇为惊讶,不知道她卖的什么药。
“平身!”莞灵端庄优雅的落座,尔后才出珠翠之声。
“今日得见皇后天颜,我等幸甚。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莞灵满意的看向众人,甚是端庄大气的举起了酒杯。
“你来做甚?”秦朗端起酒杯吟在嘴旁低声问了句。
“我乃皇后,陪皇上赴宴,乃是我指责。”莞灵的嘴在羽扇后面一开一合。
“回去!”秦朗斜射过来一记飞刀眼。
莞灵没做声,心里却很是憋屈的,她今日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了。
“你那天躺床上说的话,还算不算数?”莞灵捏扇柄的手,微微发颤,想来是气着了。
“不要和我提那天!”秦朗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莞灵恨恨的也斜射了一记飞刀眼过去,端起杯酒,一饮而尽,却不想喝急了,呛着了。
面纱下的那团红晕很是好看。在赵国时,东方云从没见过莞灵这么喜嗔于形的娇态,想必是那身旁之人很有本事了。
东方云锐利的目光射向帝后。
“这不是赵国的御史大夫么?瞅着本宫,可是对本宫有什么意见。”莞灵迎向那精明的眼神,故作矫情的说道。
“咳咳,怎敢。皇后新婚,臣祝帝后白头偕老!”东方云避席跪道。
“嗯哼,这话好。我喜欢。受了。”莞灵的欢快看在秦朗眼里无非是做戏。
“我皇还特意送来了贺礼。”东方云紧接着从身旁接过一个盒子打开来。
“哎呀呀,不得了,好稀有的夜明珠!还是一对。”众人嗟叹,高低起伏又是一阵呱噪。
这番客套,秦朗看在眼里,无非又成了他们互通情意的罪证。
秦朗杯酒下肚,喝得已是甚是烦躁。
下一秒,秦朗便觉得甚是不对劲,酒有毒!
此毒,难解()
莞灵感觉有秦朗拉了拉她,低下头,却见秦朗颤抖的手,正在下面比划着一个字:毒!
莞灵心里大惊,面上却是镇定的。
“皇上和本宫有些个体己话要说。你们稍坐。”莞灵故作娇羞的站起身,从容的扶起秦朗,让他的身子靠着她。
“宰相,宴会麻烦你了。”莞灵这时还能分神顾全了大局。
在外人看来,这是登对的一对爱侣,携手而去,互相偎依,说着悄悄话。
只有东方云知道,冷哼了两下。
“太医,如何?”
“皇后,此毒,难解!”
“难解?你倒是快点解!”莞灵杀了这堆庸医的心都有了。
战战兢兢的摸了看了半天,就吐了这四个字。
这时周丞相过来了,他是懂医理的,摸了半天,也是摇头。
这可愁死了莞灵。
才找着的拂沉帝君,怎的这么快就要送阎王那去了。
“丞相,你估摸着是谁下的毒?”莞灵的声音,此时已是颤抖。
自古鸳鸯难成全。
“估计是东方云。”
“叫他过来!”莞灵擦了擦眶边的泪珠。
不一会,东方云即被带了过来。
莞灵站起,转身,走向东方云便是一巴掌狠狠甩下去。
“有病啊你。”东方云吼了句,摸着右脸肿了一片。
她倒是下手不轻。
刚见面就这样,要不要这么拉架子,以前的风雨同舟,欢声笑语她怎么说变就变了。
东方云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枉费他屁颠屁颠的跟独孤珀亮请求来看她,一路颠簸就换了这个下场。
“东方云,看你不出,你个小样。”莞灵拽起东方云的衣襟,将他抵至墙角,一顿咆哮:“你装,你再装看看?”
“是不是秦朗出事了?”东方云不愧为天下第一谋士,看莞灵如此反常,他立马反应了过来。
“解药!”莞灵朝他不耐烦的又是一吼。
东方云的脸,晦暗了下去。他从未见莞灵过这般出自心底的恼怒过。
莞灵的怒,总是三分娇俏,三分调皮,三分恼。
想来是喜欢上了那秦朗。
东方云耷拉下眼,低声不可闻的轻叹了声。
“我说不是我做的。是魏国的那帮龟孙子做得,你信是不信?”东方云自是想得开,他喜欢的人,若是幸福,他也就幸福了。
莞灵楞了一愣。
东方云的话,她是信的。
可是,魏国?
她先前夺了他们的魏国六郡,如今又抢了芒砀山,他们会把解药给她,那也就是堪堪奇闻了。
怪不得他和秦朗离开的时候,魏国那堆鳖崽子笑得不怀好意。莞灵一拳打在墙上,好是懊恼。
“怎么搞?”莞灵没了主意。
东方云甚是优雅的理了理揉得乱七八糟的衣领子,冷哼了句:“关我什么事。走了!”
“那个,不准走!”莞灵转身又一把拽住他衣领。力气不比先前小。
“祖宗,干甚?”东方云扭头翻了个白眼,很是不耐烦。
“你是天下第一谋士。”
“然后?”东方云扭了扭脖子,高傲气性陡然放得高了。
你要脸不要()
“你定有办法的。”莞灵唰的变了副嘴脸,吓了暗处的周丞相好大一跳。
优雅端庄的女子一秒变母老虎已经是很震惊了,没想到还能下一秒变谄媚小人。
女人,果然百变!
“你要我救敌国国君?”东方云的脸上很是震惊,看向她的眼里,白眼连翻连翻。她脑子进水了不成?
“你当他是我主子啊。”东方云一手掰开莞灵的爪子,很是嫌弃她的粗鲁。
莞灵贼贼一笑。
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有办法。
想一想,东方云最喜欢她哪样来着,小女人,谄媚,娇媚,不要脸,胡搅蛮缠……
东方云看到莞灵的眼珠正以每秒百转的速度画着圆圈,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
“咳咳,亲亲小云儿……”定好眼珠子后,莞灵清了清嗓子,拉起东方云的袖子,晃了两晃,努力把最后三个字喊得千转百回。
那声乍来娇嗲,陡震得树木颤了几颤,叶儿刷刷的掉啊掉的,连睡着的鸟儿都给哆嗦醒了,顺带还有隐藏在树上的巨大生物,片刻之后,“咚!”砸地上了。
“你要脸不要?”这是以前东方云最经常对她说的一句话。
“小云儿,奴家向来是不要脸的。”没等东方云将他甩开,莞灵一张粉脸又凑近了些,死命娇憨的拉着他衣摆,试图故伎重施,就不怕他不举白旗。
“噗……”十米开外,不甚清晰的巨大生物喷了一地的秽物。
由此可见,莞灵的娇嗲演绎得不是一般的过了。
监听的人,都吐了一地,唯一还正常的,就是这位角了。
天下第一谋士,果然不同凡响。
东方云,只是生生板起了那张俏脸,然后很是嫌弃兼鄙视耷拉下眼,瞅了她一眼,狠狠的。
就没有下一个动作了。
就这样,莞灵死拉硬拽好不矜持的将天下第一谋士,拐跑了。
东方云除了运筹帷幄,其实对医理也是很擅长的。片刻后,秦朗终于睁开了眼睛,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皇后,前庭的宾客吵着要见你和皇上,这可怎么好?”其实周丞相的意思很明显。
“那个,”莞灵换上谄媚的面具,甚是娇嗲含情的拉拉东方云的袖子盈盈道:“小云儿……”
东方云甚是嫌弃的拉回自己的袖子,不耐烦的对她摆了摆手。
莞灵的那声声娇憨,以及对东方云的娇嗲,是秦朗从未见过的风情。
一瞬,秦朗的脸,极难看。
见莞灵还拽着那男人,秦朗遂汹汹甚吃味的瞪向莞灵,再很是吃味飞过一记刀子眼瞪向莞灵拽着东方云的手。意思是,丈夫在这呢,你们还不收敛些。
莞灵识趣的赶紧松手,溜了。
“你喜欢皇后?”秦朗虽是身子中了毒,但脑袋没中毒。
赵国的重臣,岂会救敌国的国君。
要不是怕莞灵伤心失望,他怕是会下一记催命符了。
“她是你的妻子。”东方云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