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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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拒绝我?”莞灵听后,大喜,故意柔媚一笑,继续逼问。
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今日她才敢跳了这相思曲,她思前想后了很久的。“难道拂沉大帝你不喜欢我?”
既是特意展现的妖魅,拂沉自然是错过不了,终还是瞧见了那笑,那笑,魅惑众生,想来能招架的人的人不多,遂匆匆别开。
“我乃仙人,仙人当以慈悲为怀,普爱众生。”
看他那躲闪的眼神,毫无底气的话语,莞灵的心,既悲又喜。
他爱众生,那她也是众生之一,他爱她?
他很嫉妒那位能站在她身畔的人,那是他的万世的福气。可是只有他点下头,他就不用嫉妒,那就是他万世的福气。点个头,那么难?
正当莞灵打算戳穿时,他家的小童跑过来喊了他,于是拂沉做了这辈子最没风度,最狼狈的事,拔腿而起,狂奔而逃。
“拂沉,你今日若不应了我,我就死给你看!”莞灵当时是这么放的狠话。
第二天,莞灵又在恍惚中来到莲池,但思绪还停留在昨天的红叶林。昨夜虽是夜半,但也有瞧见的人,一传十,十传百,众人疯传。
但红楼和莲池除外,众婢先前也是窃窃私语,但佩环秀眉一拢,众人便闭上了嘴。
佩环还是如往常般,细心得体的服侍着莞灵。从莞灵进门便差点绊倒,以及刚端上茶便泼了一桌来看,主人不在状态,那是显而易见的。
“门外吵什么?”莞灵甚是烦躁,于是大声对周围奴婢喝道。
本来就不爽了,佩环这妮子,忒会当差,会看脸色了,调教下人很得当,让她没找着错,没地方发泄。
如今她发会呆也敢吵着了她,很好,没能对拂沉发出的火,找着出气筒了。
灰飞烟灭()
“是金甲神君。他想求见仙子,被佩环总管挡了。”她平时都是一脉温和,很少看到倦灵仙子发这么大脾气,如此大声怒喝,奴婢有些怕了,跪下继续道:佩环总管不让他进,于是他就甩手打了佩环总管。”
“打狗也要看主人呢。”莞灵喃语。眼睛一瞬间淡下来,看来她平时在天界从不得罪人,从来都是一脉好好说话的样子,就让他们有了错觉,以为她是可欺的。
“今日你们如此谨慎,佩环现在又不让金甲神君进来,可是有何事瞒着我?”
“禀,禀仙子。”周围的空气陡然凝结,泛着阴冷,奴婢竟然吓得跪下,满身虚汗。
倦灵仙子变脸好可怕啊,说话间便透着股子冷,从莞灵身体里陡然蹿出的气流那似乎要压垮了她元神,平时怎么会认为她是无能的温和之辈呢。
她再不敢任何隐瞒,浑身颤抖,语不成句,磕头求饶。
“仙子,别人都说,说,说昨日,昨日,红,红,红树林,和拂,拂……”
“够了。”莞灵怒喝一声,拍案而起,眨眼来到了门口。
上好的沉香案,经倦灵仙子一拍,就化为脚边的一堆粉尘了?
奴婢跌坐于地,妈呀!
门口,佩环跌倒在门槛上,血红的五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金甲神君显然喝了不少酒,此时佩环依然不让他进,微弱的法力抵挡着,要说金甲神君是什么人,那便是当朝十虎将之一。
就在金甲神君一脚即将踢到佩环的一霎那,莞灵实在看不过去,奔过抄起佩环站起来的同时,金甲神君莫名其妙的跌了个五脚朝天。
轻抚上那滚烫的掌印,莞灵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此刻彻底被激起来了。
隔了层衣服,莞灵的颤抖,佩环感应得清清楚楚,此刻的莞灵是她所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完全没了往日的慵懒,剩下的是凌厉的冷峻以及汹涌的怒潮。
莞灵历来对她的疼爱,她是知道的,往日她重话都舍不得对自己说,今日怕是难了了!
“奴婢没有,惹……”佩环见莞灵怒气即将迸发,忙挣扎站起,不想却被莞灵暗自按下,那力道传出的霸道,让佩环吃了惊,乖乖的闭上了嘴。
“扶环姐姐内厅休息。”莞灵冷冷吩咐,缓缓站起,双手拍了拍刚才触地的灰尘,尔后放下。
“神君岂不闻,打狗看主否?”莞灵朝金甲神君扯了个敷衍的娇笑,语气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几分怒气,几分血腥。
本来尚醉得东倒西歪的金甲神君,不知只被那刚硬的话语,还是被莞灵乍然转冷的语气震到,脑海中,突显了出了漫片的血腥,酒顿时醒了一半,深深打了几个寒颤。
赶忙擦眼一看,还是平常的倦灵仙子,还是平常熟悉的气息。
“那个,听闻你又被你拂沉大帝拒绝了。”金甲神君咽了口水,说话声越来越小,脑海里不详的预感很强,很强。
突然空气骤冷。
她的地盘,谁敢撒野!()
突然空气骤冷,血腥之气弥漫,金甲神君没了继续讲下去的勇气,“那个,那个,那个,没事,我走了。”
“你当我莲池是什么地方,撒完了野就想这样走,也不问问主人同意否?”
莞灵慢条斯理边说道,左手摆至身后,随后一团白色迷雾随左手慢慢逸出,绕于莞灵身畔。
当左手自那团迷雾中显现,左手垂下的同时,迷雾消失,随之消失的还有没来得急跨步而出的金甲神君。
周围气场陡然变,金甲神君呢?金甲神君还没得及回头,跨出脚一步,就已消失了。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金甲神君哪去了,不是灰飞烟灭了吧?没人敢问。
刚才他们都有看见莞灵带出了一团迷雾,那是法术,还是本身灵气,肯定和金甲神君消失有关,没人敢问。
周围陡然安静了,莞灵转身,环顾了下四周,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句:“好了,关门。”
效果多好。
终于安静了。
她的莲池岂是他人可随意撒野的。
她东方莞灵岂是他人可随意议论的。
她府上的人岂是可随意欺辱了去的。
金甲神君,你灰飞烟灭是你今日运气背,活该当了这出头鸟!
金甲神君在红楼借酒发疯的事片刻之后如风般在九天传开了。众人无不瞠目咂舌。
倦灵仙子平日里就是一好好先生,很好说话,温柔娴静,虚怀若谷的模样。有时还傻傻的,看起来很好揩油的样子。原来如此深不可测,法力如此高强,真人不露相!
金甲神君今日算是上了血泪一课。他们怎么忘了,有本事的人,从来都不会张扬自满,他们深知月满则亏。真正有本事的人,如倦灵仙子一般,那便是深藏不露,大智若愚啊。
他们有人一想到当初自己或打了她主意,或是背后议论了她和东方琥。还议论了她和拂沉,还嫉妒了她受天帝器重。天哪,一时间,很多星君都感不安。
今日她心情不好灭了金甲神君,改日心情好了,又会做什么,说不得找他们算旧账啊。
拂沉就是笑面虎,如今看来,倦灵仙子也是。
片刻之后,金甲神君之事传至天帝耳朵。众星君无不要求重惩倦灵仙子,以慰金甲神君之元神。
“倦灵仙子,灭了金甲神君元神?”九天之上,天帝听罢,挑了下眉毛,一字一句细细咀嚼道。
“是啊,是啊。金甲神君无过错,倦灵仙子诛杀之。当杀倦灵仙子,一命偿一命。”众星君附和,听天帝的声音,满是疑惑不信,其实他们也不太相信。
平时看起来言笑晏晏,弱不禁风,只知道春花秋月的一毛丫头,当年接过法宝雾翎的憨傻样如今依然记忆犹新,当时都别提有多丢人,这样的人会手不刃血的杀了当朝虎将?
倘若真是她,那她有多可怕?
擎柱看着陷入沉默的局势,对莞灵是越来越不利,便挪脚悄悄离开,飞奔至银河边,就看见东方琥在那面无表情的巡逻。
佩玉之误()
都这时候了,还巡什么逻!
“东方琥,我跟你说,莞灵出事了,赶快带她走。”擎柱喘了喘气,抓起东方琥手臂,急声催促道:“倦灵仙子现在处境非常危险,你快带他离开。”
东方琥冷着眼,斜斜的瞥了一眼急得不可开交的擎柱,弹开他抓着的手,继续巡他的逻,转眼擎柱又抓过来,东方琥于是干脆停下,很不是滋味低声的嘲讽道:
“让我带她走,她与我何干?你嫌我伤的还不重,还不够丢人是吧?”说到激动处,都不觉替自己惋惜感到不值,于是发疯般了的狂吼,越吼越大,越吼越激动,越吼越嫉妒,“昨儿个莞灵在红树林又对拂沉表白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我,她出事与我何干。与我何干!”
东方琥索性一个甩袖,将擎柱丢出一丈远,继续巡他的逻。擎柱从地上爬起来,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今日若不带他走,她若真出事,你可别后悔!”
都是生死兄弟,擎柱向来沉稳,很少这样行色匆匆,望着离去匆匆的背影,刚才擎柱说的一席话,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有种深深的不好的预感。难道她真出事了,她能出什么事?
再说了,拂沉虽然不点头,事实上却是喜欢、关心她的,少不了会替她打点。要他这个不相干的人瞎操什么心……
擎柱也真是,他都刻意避开关于莞灵的一切了,还拿她的事来烦他,现在可好,满脑子又都是她了,还巡什么逻呀。
正当东方琥六神无主,心神不定,打算拉个侍从过来问一问的时候,佩玉过来给他送饭了。
“听说莞灵出事了,到底什么事?”东方琥没等佩玉放下饭盒,劈头便假装随意的问道,那个紧张,关心,此刻全写在脸上,一览无余。
他倒是很着急紧张她嘛!平日里动辄打罚家奴,怒则狂风暴雨,对她倒是算客气,只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也不怎么搭理她,就是一冰山。果然,能让冰山融化的只有——她!
她嫉妒,她怨恨,她替东方琥抱不平。
她希望她死!金甲神君的事,才发生,想来,东方琥是不知道的。
佩玉于是一笑,摆放好饭菜,给他倒了杯酒,拉他坐下,才风轻云淡的随口说道:“能出什么事?不过是别人听了红叶林的笑话,借了点酒力,就去给倦灵仙子难堪罢。当时打闹了一阵,听说倦灵仙子占了上风,于是众仙家不服罢了。”
东方琥闻言,沉默不语,接过佩玉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让她舍美玉而求顽石,报应!
没了他的庇护,让她吃点苦头,才知道他的好!
但擎柱刚才的神色甚是凝重,难道只是口角之争?佩玉不会骗他吧!
佩玉在清阳宫的时候平性甚好。来了她虎穴也是很受下人称赞,仰慕。不是品性坏乱之人!
希望是口角之争了,口角之争,闹不到哪去。擎柱严重了!
金元老君()
佩玉于是一笑,摆放好饭菜,给他倒了杯酒,拉他坐下,才风轻云淡的随口说道:“能出什么事?不过是别人听了红叶林的笑话,借了点酒力,就去给倦灵仙子难堪罢。当时打闹了一阵,听说仙子占了上风,于是众仙家不服罢了。”
东方琥闻言,沉默不语,接过佩玉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没了他的庇护,让她吃点苦头,才知道他的好!
但擎柱刚才的神色甚是凝重,难道只是口角之争?
佩玉在清阳宫的时候平性甚好。来了她虎穴也是很受下人称赞,仰慕。不是品性坏乱之人!
希望是口角之争了,口角之争,闹不到哪去。擎柱严重了。
“当时,是怎么个情况,可有人亲见?”三十六天外,天帝垂询道。
“当时倦灵仙子发怒,就见她下垂的左手缓缓伸至身后,然后就看见一堆白色迷雾随着她左手慢慢逸了出来,围着她,当仙子左手又复垂下的时候,雾消失了,金甲神君也没了。”
“离珠,你说的金甲神君没了是什么意思?”大殿之上,有人打断了见证人的说话,正是急急赶回来替莞灵辩护救场的擎天。
“消失了。”
“离珠,金甲神君什么人物,倦灵仙子什么人物,金甲神君自己讨了没趣,不知躲哪醒酒去了,倒是为难了你们这些劳什子替他操心。”说完擎柱故意哈哈而笑,那话里的讥讽之意,激得离珠粗脸通红。
“可是,那团雾,雾没了,金甲神君也没了。”离珠急急辩驳。
“我问你,那团雾,当时可有对着金甲神君?”
“没有。”
“那团雾周围,可有旁人,旁人当时可有不适,或是受伤?”
“安然无恙。”
“金甲神君什么人?”
“当朝猛将。”
“倦灵仙子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