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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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是要秦朗手下留情了。
秦朗收纳了她的灵力,受了弑心剑,竟然强过了东方琥,不知,比她如何?
她当时灵力尽失,受制于澈玉,澈玉却是补齐了她的道行,最盛的翎玉仙座,战之于最盛的弑心剑!
数万年之后的九天第一战,就是今日了!
莞灵一手按眉,口中喃喃低语,不消时,忝凤化凤而出,稳稳的衔了东方琥,降下了云头。
半空之中,一男一女,立于半空,迎风对峙。
曾经这对男女,在红绡帐里,极竟缠绵。
曾经白衣女子,拿着花剪,追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当时男子衣冠不整,鞋袜为穿,生生追了两座花园。不是男子真的怕她,不过是深爱着她,所以宠着她。
曾经的黑衣男子,推开了身边的一堆死谏之臣,毅然的只身挎马扬鞭,抛却生死,抛弃皇权富贵,以九五之尊,亲涉险进了水深火热之地,抱回了她。
青兰之威()
半空之中,一男一女,立于半空,迎风对峙。
曾经这对男女,在红绡帐里,极竟缠绵。
曾经白衣女子,拿着花剪,追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当时男子衣冠不整,鞋袜为穿,生生追了两座花园。不是男子真的怕她,不过是深爱着她,所以宠着她。
曾经的黑衣男子,推开了身边的一堆死谏之臣,毅然的只身挎马扬鞭,抛却生死,抛弃皇权富贵,以九五之尊,亲涉险进了水深火热之地,抱回了她。不是真的不要性命,是爱她至深。
曾经这对璧人,在三千死士的绞死下,生死相互,其情意,感天动地。
曾经这对璧人,一个内修政理,一个外祈福缘,将他们脚下的一方土地治理得民殷国富。
“以前,我曾为独孤珀亮做了回幕僚,指点了番江山。今晚,莞灵痴愚,愿做一回幕僚,为陛下稍指点下江山,不知灵儿可有这份荣幸?”
“乃我之幸甚!”秦朗深深一揖。
夫君有心,妾随之。往日重重,如在眼前,而真正的眼前,刀剑相向!
东方琥立于脚下,看着半空两眼相对的璧人,剑拔弩张间,忆起前尘,无不唏嘘。
秦朗,你造的罪孽,我今日替你收了!
莞灵默然抬头,仰天苍穹,睁目锁眉,凛然生威,缓缓的举起了雾翎,异光倒映在莞灵的脸庞,忽然有种异样的神采。
白光闪耀,莞灵看着浮在半空中的雾翎,忽地咬破了手指,以已血祭了雾翎,左手疾划,就见红芒之中,莞灵虚空中快速之极地划了一个怪异图样,而莞灵手指滴落的血滴竟也并非向下掉落,而是随着挥舞手势,凝结半空,生生将这个图案显了出来。
一个鲜红的,血的青兰图案,是莞灵眉头的印记!
殷红血液,在青兰图上迅速开始流淌,越来越是明亮,几如红玉一般,一瞬光华无限,神采无限,生机无限,莞灵脸色越是苍白,同时她面前的青兰却越是生机勃勃,慢慢的,青兰绽开。
光之所及,图案面前的雾翎在淡红色的光芒包裹之下开始微微颤动起来,似乎有什么被惊动起来,渴望着什么!
随着青兰已完全开绽,青兰图案之光,一时炙到极处,而身后的莞灵,一时面色已然苍白之极,彷佛全身的灵力都被这个青兰给吸了过去,但他仍用尽最后气力,举起了手,就见眉心一道光束打在了莞灵指尖,在这道光束贯穿这血的青兰图案,同时,莞灵口中大喝:“地!……起!……沉!……明!”
莞灵每喝一字,朗朗乾坤之中,赫然伴之以一声惊雷,惊天动地,一股凛然大力,从天而降,无形却似有质,贯顶而入,尔后直冲秦朗。
任谁也不曾想到吧!曾经誓言生死相随,海枯石烂的一对璧人,终于是到了这种地步。
青兰之威,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这祁连之地,所有的树木尽数倒下,或连根拔起,或当中斩断。
雾翎青兰()
青兰之威,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这祁连之地,所有的树木尽数倒下,或连根拔起,或当中斩断,就连坚硬厚实的大地,也完全被莞灵强悍之极的术法之力搞的变了模样,坑坑洼洼,到处是深坑碎石。
狂风处,秦朗凌立云霄之上,望着前方满脸惨白,神色冷峻的佳人,狰狞的脸上多了一丝哀恸与悲愤。
在百万天兵的期待的目光中,在百万天兵狂欢一般的欢呼声中,那抹巨大的淡红,缓缓催动,只片刻工夫,秦朗周围的黑气便被这强悍至极的淡红之光逼退了数丈。
淡红深处,彷佛有人深深喘息,声音嘶哑,如猛兽低吼,困兽咆哮。
秦朗紧紧盯着莞灵身前用血祭出的雾翎,良久之后,忽地放声大笑,他声音本如珠玉般温润,但此时竟是嘶哑沉肃至极,那笑,有哀恸,有愤恨,有无奈,有决裂。
秦朗大笑,神态疯狂,似乎在他心目之中,有什么世间最可笑之事一般,不过终究他也只是狂笑而已,没有多说一字。
天际之上,狂风越来越是凄烈,雾翎的威势亦越来越大,不知从何时开始,彷佛是某个声音从黄泉地底传来,低低唱颂着神秘咒语,开始回荡在天地之间。
雾翎青兰已然发动,地起沉明如破天之势,携着开天破地之势呼啸袭来,看似缓慢,但天上地下,秦朗竟彷佛更无一处地方可躲了。
如此气魄,如此威力,方今天下,更无一物能挡了。
这就是九天第一神将之威!
风卷残云,尽数飞散,没有人会知道,此刻面对着这开天破地的雾翎青兰,秦朗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只是,秦朗竟没有丝毫惧色,更无一丝一毫退避之意,迎着风,迎着光,秦朗奋然跃起,脚下的黑云一层一层在锋涌,竟是向着雾翎青兰当面飞去的。
天地似也静默,洪荒都在屏息,人们目瞪口呆地望着青天之上,黑白二色横贯天空,轰然相撞!
没有人能形容当时的景象,雪山碧地的祁连山上出现了无数条龟裂缝隙,无数巨石纷纷脱落山体,掉落下来。雪山上的碧水寒潭之内,更是水波动荡,原本平滑的水面不断凭空冲起几丈之高的水柱。
就连远在万里的鬼魅妖兽,一时都是噤若寒蝉,看着这诡异的天崩地裂。
雾翎青兰轰然而下,秦朗仰天长啸一声,全部手臂俱合到胸前,怪目圆睁,在雾翎刺下的那一刻,赫然间眉心黑气大盛,黑云慢慢显现,就见黑云之中,竟唤出了一只黏糊糊的血手,天际中一声惊雷轰隆,血手竟是硬生生将开天破地的雾翎抓住了。
天上地下,尽数骇然。
莞灵一时也是惊呆,那黑云是澈玉的印记,那血手,也是澈玉的缩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眼前的风云变幻,却是不容莞灵多想。
莞灵咬牙,一手抓着咬破的手指,就见莞灵手指一时血流如注。
玄都玉京()
莞灵咬牙,一手抓着咬破的手指,就见莞灵手指一时血流如注,雾翎青兰一时红光万丈,隆隆雷声中,雾翎从那黏糊糊的巨大血手间,赫然硬生生、缓缓插了下去!
一寸,一寸,又是一寸。
雷声隆隆,闪电济济,尽数打在了秦朗的身上。
一滴泪,缓缓从莞灵眶沿终流了出来。
眼前的坚毅强撑的男子,她真的要杀死么?
九天之上,雷君电母那一记记鞭笞,打在秦朗身,却是疼在莞灵心。
莞灵知道手握弑心剑的秦朗必须死,可是,临到最后,看到那一寸寸****秦朗身体的雾翎,看着鞭笞在秦朗身上的一记记雷电,莞灵的眼里散起了一层层氤氲,美好历历在目。
“不!”随着莞灵的一声凄厉嘶嚎,青兰一瞬竟合上了,而雾翎那先前开天破地的威慑也一瞬消散开,现了原形。
秦朗身子一个踉跄,睁开眼,不置信的看着已淡去的红光,一时秦朗黑气反噬,厉啸冲天,卷起了弑心剑,但看了眼那又蠢蠢颤动的雾翎与不知什么时候矗了漫天的神将后,终不甘的剐了眼九天,抹身逃去。
“轰隆!”
隆隆雷声,彷佛如潮水一般在天际回荡涌动,而脚下大地,却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震动,不再分裂。
“倦灵仙子,你可知错!”九天上,雷君的刑罚之锏在晃荡。
莞灵见秦朗逃遁,终舒了口气,跌坐在了地,惨白的脸色,慢慢的才有了丝丝血痕,良久才道:“绑缚了我,去见天帝吧!”
“玄都玉京”四字高挂殿中。
紫云为阁,碧霞为城。
玉京之中,黄金铺地,玉石为阶,两旁多七宝、珍玉。
天帝头发皓白,三维之冠,九色云霞之服,言态慈蔼,难掩威严。
金母戴太真晨婴之冠,腰佩分景之剑,灵飞大绶,端庄自逸,天姿慈蔼。
仙王、仙公、仙卿、仙伯、仙大夫等居坐于中央和两旁的仙殿中。
“既为仙子,统九天伶者,不可无法器。今赐雾翎,望善加拂用。”天帝捋须而笑,示意身侧拂沉帝君将玉盒递下。
尔后高台中有一人站起,缓缓走下,那身形……
当年,她第一次,踏进了这玄都玉京,封了上仙,再见了雾翎。
给她递过雾翎的,是秦朗。
给她递雾翎的居然是梦中的象牙帅哥,真的是梦里青云镶边的玉丝白蟒袍!
当年,她第一次,踏进了这玄都玉京,即见到了踏破铁鞋也要寻觅到的人。
当年,是他递给了她九天雾翎,他当时心里定不是想的,要她拿了雾翎,最后杀了他吧。
若是当年拂沉知道,他的倦灵仙子会拿了雾翎之后杀他,他当年,还会递给他雾翎么……
“翎玉仙座,好久不见!”九天上,天帝还是那么和蔼,还是那么威严。
莞灵很不是滋味的咀嚼着那声许久没听过的称谓。
翎玉仙座是九天的,她心里只有,一诺重千金,当以身相报主人。
然后她死了。
见解独帜,锋芒毕露()
好在澈玉给了她新生,以倦灵仙子之身,东方莞灵之名,复活了,然后她遇见了命里的冤家。
“天帝,翎玉仙子当年以为九天殉,如今立于殿下的,只是倦灵仙子!”
莞灵淡淡的看着九天上的天帝金母,淡淡的垂下眼眸扫了眼低语喃喃的仙君,淡淡道。
“你愿做倦灵仙子,不愿再做翎玉仙座?”天帝细细的问,一字一句道。
“是。”莞灵答得干脆,一双翦眼里写满了毫不犹豫。
这一生,她要为自己而活,什么君恩皇命,那是束缚着她幸福的枷锁。
“那从今日起,你就是了。”天帝言笑晏晏的应承,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捋了捋胡须,天帝看了眼底下脸色些缓和的人,温言问道:“倦灵仙子,你为什么要放了手执弑心剑的秦朗呢?你可知你这一个放纵,天下苍生,又有多少要毙命?”
天帝的语气很是温和,但话里的语调则是充满了责斥。
莞灵“扑通”一声,此时才跪在了天帝面前,双手呈拳,浑身轻颤,道:“敢问天帝,敢问众仙家,拂沉帝君,在九天可有必杀的过错?”
玄都玉京之下,没一人吱声。
拂沉帝君在九天虽是翻云覆雨,冷血手腕,即使他经常欺诈众仙家,可是不能否认的是,在拂沉帝君的治理下,九天一直都是静谧祥和,九天上仙家一直都是香火鼎盛。
没有任何过错,唯一的过错,就是太过完美,完美得让人嫉妒,所以他们总是要求人无完人,鸡蛋里面挑骨头。
眼前的仙家有本事,眼前的仙家对拂沉帝君的治理有怨言,那么为什么拂沉帝君走后,却是无人敢接这么个烫手山芋。
若是拂沉帝君在,凡界不会是这般的乌烟瘴气。
若是拂沉帝君在,她莞灵不会跪于这满仙家面前。
“敢问天帝,敢问众仙家,拂沉帝君贬为凡人,为秦朗之身,可有做过对不起这九天之事?”莞灵见九天之上,无一人吱声,遂挑起了黛眉,再问。
她和秦朗下了凡界之后,即使再争吵,即使再不和睦,可是对九天上奉的香火福祉,却一直都是有多无少,即便是现在民不聊生,上奉九天的香火,也是不少的。
“我知道,凡界如今是秦朗一人在支掌,凡界现在是民不聊生,是血流成河,是妖魅横行,可是这些就真的是秦朗一人造成的?”莞灵抖起眉头,再次呵斥问向九天的众仙!
都是同僚,怎的就是如此的无容人的大量。
“拂沉帝君,在与否,有利于九天否,有利于凡界六界否?”莞灵冷冷的瞥了眼众仙家,再次逼问。
九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