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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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来头,可以引了九婴,树母这些得道的万年妖怪当他的喽喽。
“东方琥!”九天传来一声呼喊,却是许久不曾见的擎柱。
东方琥眼神变了数变,看着昔日的好友,心下更是慌乱了。“你怎么来了?”
“我奉天帝之命带了百万天兵来斩杀魔界的新王。”擎柱叹了口气,“死之前,看你一眼,也就无憾了。”
“你有病吧。几天不见,就说要死要活的。”东方琥剐了擎柱一眼,拉了忝凤起来,径自走进了屋里,毫不客气道:“莞灵被绑架了,我得去救她,但是我法力还没完全修复好,你先帮我修复法力,我们救了莞灵,我再助你去杀魔王!”
擎柱却是笑了笑,坐在了东方琥对面,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很是不起眼的瓷瓶,努了努嘴。“给!”
“看不出啊,几天不见,你还送见面礼!”东方琥很是狭促的接过这个看着有些久远的瓶子,摇了两摇,打开来看,先前的玩世不恭立马收了起来,一脸肃穆道:“这万年丹是老君的压箱底,三千年才炼出一颗精粹。如此竟是满满的一瓶,是我在做梦呢?”
擎柱轻笑,眼里闪过丝哀恸,摇了摇头。
东方琥懂了,万年丹一粒即可长服用之人万年法力,如今擎柱竟能那了一瓶给他,想必不是不正当的偷觑,而是天帝给的。
天帝会一下子给你八万年的道行,必是要你去上刀山,下油锅。
可即使是做上刀山,下油锅这么有挑战性的事,也是不用一下子给接近十万年的道行。只能说,天帝这是要他们开天辟地,做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
东方琥打开来瓶盖,毫不犹豫的将着催命符吞了。
算是默认了天帝的使命。
什么使命,东方琥没问。只要能先救了莞灵回来,让他东方琥灰飞烟灭,他也是干的。
“你小子琢磨啥呢?”擎柱一拳朝运神冥想的东方琥捶来。“莞灵不见了,你想先救了她,再受天帝使命,是吧?”
东方琥诧异的瞪大了双眼,挑衅的挑高了锋眉,看向眼前这个一脸小人得志的擎柱。“是又怎样?”
东方琥反问,万年丹他是吞了,现在想吐,也是不能的。脚是长在他身上的,他要先做什么,别人也是支使不得的。
“若我说,咱俩的事,就是一码事……”擎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朗一把抓住了肩膀,“那个,是魔王?他连躯壳都还没凝成,要百万天兵,还要两员大将,天帝还要给我十万年道行?”
东方琥有一种天帝脑子糊涂的感觉。
魔兽连形都未成,就如襁褓中的婴儿般。
邪魅戾气()
魔兽连形都未成,就如襁褓中的婴儿般,是他最为脆弱虚弱的时候,一个鸡蛋,用得着搬起一座大山去砸,东方琥脸上现出了一抹轻慢。
擎柱了然一笑,“兄弟,我一开始也是这样,但是我听了这个魔头的来历之后,我觉得,他大概就是我俩的终点了!”
东方琥挑起了锋眉,很是疑惑的看着他。
“他就是魔界的的二王子。当年他为了补齐翎玉仙座的元神魄体,将自身所有纯净的灵力都渡给了她补她肉身,并将她放在了方丈山之后转了命盘,让翎玉仙座可以自行吸收完他的灵力后就苏醒,改了命格,二王子本该灰飞烟灭。
当时表象看来,转了命格之后的二王子确实是灰飞烟灭。哪知,二王子身上存的元神过于浑邪,六界九天居然净化不了。所以大部分邪魅之源最后也栖于了方丈山,守护在了翎玉仙座身边。
二王子其他一部分小一些弱一些的邪魅却是散在了六界,被凡灵妖兽所吸收,物化转移,那些沾染邪魅的凡灵妖魅却是将凡界捯饬得乌烟瘴气,竟熏醒了长眠的翎玉仙座。翎玉仙座提前苏醒,灵力没吸收完全,身子也没大好,却是不记得了当年。那是她遇上了你,你给了她东方莞灵的身份,让她新生。
不久前,拂沉帝君的心神却是被铸在了幽冥之口,莞灵用了蛮力,不听劝告,擅自取下了拂沉帝君被熏染过的心神,以致幽冥浑水灌了凡界,凡界一时的邪魅戾气大涨,鬼魅横行,噬啃凡灵,其血腥之气,引了深灵处的妖魅下了凡尘。
凡界鬼魅横行,血腥泼天,其戾气直冲九霄六界,二王子吸了这邪魅的戾气,如今终于醒了过来。
如今的二王子已不是当年的那个谦谦君子了,他身上所有的纯净全给了莞灵,如今只留邪魅了。二王子醒来,不见了身边的翎玉,探得莞灵在凡界,于是追了下来。”
东方琥心下一阵嗟叹,“可是,即便如此,杀二王子,也只需你我就好,天帝有何必派了着百万天兵,这不是空摆设么?”
擎柱却是摇了摇头,神色冷峻的拿起了茶杯,转了一圈,幽幽道:“二王子醒来,吸尽了凡尘所有的邪魅戾气,法力大增,而他身上余留在妖魅上的邪魅,也随着二王子法力的增持而法力也变得不可小觑,百万天兵,就是对付那些,体内余留二王子邪魅的妖魅的。这些妖魅如今受二王子指使,正不停的在凡界为非作歹,造尽杀伐血腥呢,情势危急啊!”
“二王子难道不知,如此滥造杀伐,会遭天谴么?”东方琥心里疑惑了,二王子身前也是得道之人,他是知道五常轮回的。
“他如今如此广植爪牙,广造杀戮,不过是想快些聚炼起消殆的肉体,想和莞灵长相厮守罢。”擎柱叹了口气。多少英雄志在四海云天,最后也栽在了情字上面。
拂沉帝君是,东方琥是,二王子是。
她是他的女神()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戮;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戮。
东方琥接受完擎柱的一番信息,脸一时纸白。
前一刻,集了天地万物邪魅戾气的魔头抓了莞灵。东方琥的手,抖了两抖,望向擎柱,道:“你说天帝怎么这么小气,只给了我一瓶万年丹……”
擎柱耸了耸肩,狭促道:“不错啦,我还只有一粒呢。”
东方琥一瞬觉得天帝伟大无比,很是看得起他们,就是脑袋转了亿万年,转得有些糊涂了!
集了天地万物邪魅戾气于一身的魔头!不过还好还没凝成形状,要是凝成了形状,那就……
东方琥想到此,立马站起,抽出了剪湛,看向擎柱。
擎柱点了点头,踩了踩地。
“土地!澈玉那个魔头在哪里?”土地还来不及答却是被猝来的黑暗吞噬了。
“东方琥,你找澈玉做甚?”半空中,一声女子的娇斥传来,纤手一指,忝凤即归了原位。
东方琥和擎柱同时抬头去看,很是大吃了一惊。
原本的晴空,一下子晦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黝黑的天际,半空有一双浑浊满是血丝的晦暗眼眸,眼眸之前,是一双巨手,黏糊糊的满是血腥,拈动间,可扭乾坤,而如此阴邪沉肃的手上却坐着一个他们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是该叫她翎玉仙座,还是叫她倦灵仙子,还是叫她独孤莞灵呢?
曾经,她神光赫赫的从天而至,身披金甲,肩生四臂,背生羽翅,手横二丈四尺的金错刀,脚踩火轮,谈笑间,取了妖王的首级,让他们见识了什么是九天第一武神。
红光杳杳,云随步发,海逐身流,真气宛转,紫气悠悠,面容姣好,不怒而威。
她是他的女神。
他从不偷东西,可是从那天起,他学会了偷看。
她是他的手足无措,她是他的天旋地转,她是他的兵荒马乱,她是他的地老天荒。
如今他的地老天荒就坐在他面前。在无尽的黑暗中,他的地老天荒是那么嚣张跋扈、沉静肃穆的坐在那血魅黏糊的巨手上。
漆黑的发,以金芙环别着,瀑布般垂下,无风自扬。
金灿的盔甲,金灿的羽翼,金灿的雾翎,一切都是金灿的,照耀得周遭顿时黯然失色。
她的体内,如今该是有多么强大的灵力啊!
可是她的眸子,依旧狡黠,只是不再晶亮。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泉,写满了邪魅。曾经的紫气悠悠,如今已是一片的邪魅戾气。
“澈玉,你这个魔头,快放了莞灵!”东方琥看着被戾气所掩的莞灵,他的地老天荒,就这样被慑在了他的手里,这让东方琥如何不怒。
可是让东方琥意外而又不意外的是,一簇金灿的光速,携着白驹过隙的速度,汹汹的朝东方琥击来,要不是东方琥闪得快,他的下场,就该是身后的巨石,化为湮粉,消散在六界,不留一丝痕迹。
莞灵收回雾翎,斜眼睇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挚友,傲然道。
翎玉和东方琥的对决()
莞灵收回雾翎,斜眼睇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挚友,傲然道:“东方琥,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你胆敢对澈玉不敬,我也是不放过你的。”
莞灵的声音,不再焦脆。沉沉的,冷冷的,冰冰的,仿佛千年寒潭里捞起的黑曜石。
其势,其威,其魄,直逼当年的翎玉仙座!
“莞灵,我来救你了!”东方琥抽出剪湛,还没来得及出手,却是被一记掌风打出了十丈远,摔在了一个硬物上,尔后从半空甩下,匍匐在地上,不停的吐着血沫。
擎柱,百万天兵,没人敢动一下,眼睛直直的看向半空中,坐在血手上的千年寒潭里捞起的黑曜石。
无风,刚才翎玉仙座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一记飞刀眼过来,就将曾经威风凛凛、无往不利的广天神君甩出了十丈远。
要是翎玉仙座动一下,那么,是不是……
灰飞烟灭,死无葬身之地,魂飞魄散等等这些很是温和的词语,不断的从百万天兵脑海里闪过。
此时没有人再敢贸贸然动一下,要么看向那无尽黑暗里那耀眼的女罗刹,要么看向挣扎爬起的东方琥。
莞灵的那一记眼神虽是冷冽阴狠,但东方琥到底是服了一瓶万年丹的,那药不是白吃的,吐了几口血之后,东方琥居然慢慢站了起来,虽然站得很是缓慢,很是踉跄,很是难看,但到底是站起来了。
莞灵看东方琥居然还能站起,还能再次拿起剪湛,还能再次凝神再战,很是惊诧,抚着澈玉手的动作顿了顿,赞赏道:“你很有勇气!不愧是天帝亲睐的武神,你若是放下剪湛,我们就是朋友,如何?”
东方琥笑了笑,看着莞灵的眼神很是柔情,可是当看到莞灵座下的那双充满邪魅能扭转乾坤的血手时,眼神一瞬变成了九天极致的寒冰,很是冷冽,坚毅道:“我的剪湛,既然拿起了,若是不见血,不杀了这奸邪,是不会停的!”
话毕,东方琥看了眼擎柱,两人同时起势,手划七心之决,脚才太极之步,东方琥守阳,擎柱却是守阴,就见他俩原本阴暗无光的脚上,陡然现了一幅瞠目的太极光图,其光之耀眼,直达九霄,其势之威,百万天兵睁眼不开,其力之冽,刮得人一脸冰霜,血脉猝冷。
璀璨的金光,一拨强过一拨,一波盖过了一波,六界九天,一时云开雾淡,满是正气。
莞灵没想平凡之极的两人能发出了如此震天撼地的璀璨光华,摩挲澈玉的手,顿了一顿,凌空一跃,背后的双翅立马扬开,脚下的飞轮,一时燃起了汹汹之火,被莞灵踩在了脚下。莞灵轻蔑一笑,荡开了雾翎,对着太极正中划了一划,就见原本璀璨熠熠,无数灵力矗起的太极光图却是生生被劈成了两半,豆腐般四溅开来。
九天第一武将就是九天第一武将,雾翎出,擎柱直接被扫开冲向了千丈天际。
盔甲竟碎,生死不明()
九天第一武将就是九天第一武将,雾翎出,擎柱直接被冲向了千丈天际,尔后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盔甲竟碎,生死不明。
东方琥也好不哪里去,从千丈的天际,陡然摔下,虽是没直接昏死过去,可是也去了半条命了。
美人近在咫尺,却如坐云端。
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是真的不能。
东方琥躺在了地上,慢慢的,挪了挪,颤巍巍的轻轻的,慢慢的,动了动手指,握紧了满是裂隙的剪湛,使劲了全身的气力,将它深深的****了土里,尔后仗着剪湛的扶持,翻了个人,抬起了头,看着近在咫尺,高高在上的莞灵,嘴角嗪着一抹满足的憨笑,一个心悸间,又有一抹血沫吐了出来。
这个女子,他爱了整整一个曾经,从无知到成熟,从冲动到沉静,感谢你,让我爱你,多想继续爱着你。
曾经有多少次,他希冀过,他心里的女神,就这样,施施然,眼里嗪笑,嘴里含嗔的,一步步向她走来。再走得快一些吧,再让他看得更清晰,具体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