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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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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才触碰到莞灵的衣裳,却被莞灵的素手抢先一步拦截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手……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此时在他掌下挣扎的柔荑,已没了先前白玉滑嫩柔软的触觉,只剩下无法忽视的皲裂伤痕。

    “这……这只是些小小的伤口,过些日子就会结痂,会痊愈的……”莞灵才想抽回手,无奈东方琥却是不肯放松。

东方琥的碰触() 
慢慢的,东方琥坐了起来,一把摸向了她衣袖内的肌肤,莞灵避之不及。

    不仅是手,就连她的腕、她的肘臂,都是布满层层皮肤裂隙。

    莞灵扭动着,不想让东方琥的手,探近更深。

    “别动!”东方琥轻斥,想让莞灵停下挣扎动作。

    东方琥下床,拨亮了红烛,反折回床上,只见先前的牡丹花颜,如今却是碎的狠了……

    数不清的冰霜疮痍,扯裂了她的容貌,她就像个受到重创的瓷娃娃,虽未支离破碎,却也已裂璺得难以复原。

    而莞灵的双眸紧紧闭合,生怕看到东方琥眼中任何的鄙夷唾弃。

    东方琥的手在她颊边游移,轻似鸿羽,指尖丝毫不敢多施一分力道,仔仔细细地抚过每一道裂痕。

    玉颈周围同时免不了冰裂之伤,直直延展到衣物底下,他的手再朝颈下移动,不带任何唐突欲望地拨开她的外衣。

    莞灵的身子缩了缩,一把抓住了想拨开她里衣的手。“不要!”

    莞灵如蝶翼般的羽睫下,有着亮金在颤抖,莞灵的声音很是脆弱,狠带着几分哀求。

    “疼么?”一时东方琥心一阵的抽疼着,问得温柔,问得心碎,问得很是哀婉。

    莞灵,你为了你心爱的拂沉,却是让自己落到了这番境地。

    怪不得你愿意随了我离去,你这番模样,是不是再也没了勇气和他在一起了呢……

    你的嚣张跋扈、你的不可一世呢、你的倾国倾城呢,什么时候碎成了这般的哀婉………

    “莞灵,我看看,没事的,我是照顾你,陪你一生的人啊,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送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的,你信我!”东方琥刚开始说得故作轻松,说到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已是哽咽了。

    他的挚爱,他的深爱,他唯一的爱,竟成了这般的……

    莞灵听了东方琥的安抚,只僵直了身子,没再动,任轻软的衣料落地,再无遮掩。

    她身躯上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无缺。

    肤上的冻裂伤痕,让东方琥在其上滑行的触觉更加敏感,也无可避免地带来刺痛。

    许久,莞灵被一双微微颤抖的有力臂膀圈搂住,温热的吐纳气息就熨贴在她心窝处。

    “当时是不是很疼?”东方琥紧紧的抱着她,问得颤抖,问得温柔,问得心碎。

    莞灵没睁开眼,东方琥犹似蜻蜒点水的温柔缠绵摩挲触摸让她的心,一阵阵的抽疼。

    伤口说不疼是虚伪、是自欺,她疼!怎可能不疼?!

    秦朗的伤,冻刃烧灼的裂口,不仅仅是破在表皮肌肤上,更渗入分寸骨血内。她每呼吸一回、每开口一回、每浅叹一回,撕扯的疼楚亦紧紧跟随。

    然而,东方琥的碰触,小心翼翼,轻掬着每一道裂在肤上的伤痕,即使她疼、她痛,仍渴望着这般被视若珍宝的温柔呵护。

    她仅存的,到最后只有他,东方琥。

    “疼。”莞灵照实说,但是没告诉东方琥,到底有多疼。

我弄疼你了?() 
“你怎么忍受得了?”东方琥低喃。她曾是那般的艳丽,曾是那般嚣张的得意于她那张天仙容貌。

    而今却为了秦朗,忍受着皮开肉绽的痛楚,更忍受失去美貌的后果,可是秦朗不知,他不知啊。

    搞不好,秦朗如今还躺在另一个芙蓉花下软玉温香呢……

    “艳绝九天、倾国倾城的倦灵仙子……”东方琥低难道,眼神惋惜而心碎的看着莞灵,仿佛看着一件已支离破碎的国宝。

    “倦灵仙子?我已不配了!”莞灵苦笑道,一滴泪终是没忍住的自羽睫下滑落。她已经不再是拥有姣好花容的倦灵仙子,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像是碎得完全的玼玉,再无任何倾城价值,只剩残破败相。

    她仍是艳?仍是美?仍是倾国倾城的漂亮吗?

    “当然,在我眼中,除你之外,谁也没资格配得上这个名字。”面对莞灵佯装云淡风轻的强颜欢笑,东方琥感到更加心疼。“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在莲池里翩翩而舞的艳绝九天、倾国倾城的倦灵仙子。”

    “说得真好听,你再说一遍。”莞灵的前额抵着他的,像个撒娇的孩子软语求道。

    “莞灵,你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在莲池里翩翩而舞的艳绝九天、倾国倾城的倦灵仙子。”东方琥拨拢着莞灵覆在颊畔的发丝,指尖滑入青丝间,缓缓环定她的螓首,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减化为零。四唇若有似无地微微抵触,随着他呼唤她的名,他的温润便包覆着她的沁冷。

    慢慢的,东方琥的唇缠上了莞灵的唇,吻遍了她浑身上下每道绽裂的冰痕。

    “你的身子,仍与我初见你在虎穴时一般,璁珑玉洁,像朵在莲池中尽情绽放娇嫩的芙蕖。”东方琥万般珍视、战战兢兢,不想碰疼了她,却又极度渴望将她拥入怀中,甚至是揉进他的胸膛里。

    “东方琥,果然是个不会说谎的男人,你的谎话……”莞灵低眸娇声缓斥道,一滴清泪滑落。“你说得差劲透了。”

    她怎可能还美、还艳?一块再美的白玉,一旦有了消抹不去的裂痕瑕疵,便难再得人喜爱,况且是如同她一般?

    东方琥的吻,来到她的锁骨。他多希望可以用吻来愈合这些满满散布在她娇躯上的刻痕,“我,你知道的,从不……我从不说慌的。”

    莞灵平躺在铺着罗衾的床上,布料摩挲着伤口,疼得她握牢了他的臂膀。

    “我弄疼你了?”东方琥停了下来,撑起身子,紧紧盯着莞灵的一举一动。

    “东方琥,你可记得当初我完好如初,你受伤之时,我愿以身相报于你,你是怎么说的?

    当初你说,不要觉得亏欠了你,你要的不是我愧疚产生的报答,也不是感动产生的报答。我的心,是秦朗的,你不强要。我的身,是秦朗的,你也不强求。你会用你自己的方式,用你自己的尊严,让我的心里只有你,让我的身只为你留。你不要我的怜悯。”

儿子,女儿?() 
“东方琥,你可记得当初我完好如初,你受伤之时,我愿以身相报于你,你是怎么说的?

    当初你说,不要觉得亏欠了你,你要的不是我愧疚产生的报答,也不是感动产生的报答。我的心,是秦朗的,你不强要。我的身,是秦朗的,你也不强求。你会用你自己的方式,用你自己的尊严,让我的心里只有你,让我的身只为你留。你不要我的怜悯。”

    莞灵睁开眼,看着东方琥,一字一句道:“如今,我将你当初对我说的话,一一回敬给你,我不要你的怜悯。你的心,我知道。夜深了,我们睡吧。”

    “碎了又怎样?!但我仍要她!”东方琥握住莞灵的手,放在了心口,看着莞灵躲闪的眼神,一字一字道:“听到了么,我的心,只要你。我的心跳,只为你搏动。”

    “莞灵,让我给你,好不好?”东方琥圈上了莞灵的身子,温言蛊惑。

    哪知莞灵侧过身,弹熄了烛火,淡淡道:“今日我们都累了,早些歇着吧。我以后都是你的,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第二天,莞灵能感觉到阳光照到屋里,可是她却是睁不开眼,耳边传来越来越清晰的身体破碎的声音,莞灵挣扎的,想动动手指,哪知最后却是连指头都动不了。

    一股热源正潺潺的打入她体内,一边身体是在一片片破碎,一边是东方琥在用灵力修补。

    不久,莞灵却是听得东方琥说话:“忝凤,你好好看着主子。”

    然后,就没有声音了,因为莞灵昏死过去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听得一个大婶声音在屋里回想。“床上那老婆婆怎么了,睡了那么久了?她要不要起来吃个饭,走动走动?”

    忝凤娇憨的答道:“老婆婆一般都是半夜吃点东西,王婶子不用担心的。”

    她是老婆婆?莞灵蹙起了眉头,再次昏睡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感觉有一个人抱起了她,闻气味,像是东方琥的。只是东方琥身上的气味却是不太好闻。

    是什么气味呢,莞灵想着想着,又昏睡了过去。

    终于在天气晴朗的一天,莞灵醒了,睁开了眼,瞟了眼四周,好陌生简陋的茅草房。

    莞灵以龟速撑起了身子,爬下了床。才下了床,就听得一声叫喊。

    “老人家终于肯下床啦?”莞灵听着这声音很耳熟,莞灵抬起头往门外看去,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妇人,妇人笑味咪地朝她走来。“前几天我瞧你儿子回来了趟,你终于肯起床了啊。”

    儿子?莞灵的黛眉抖了两抖?揣摩着,她口里的儿子是不是说东方琥呢?

    莞灵笑笑,乌龟慢的速度扶着周围案什,一步步走出了内室。

    “老人家,下床可是饿了?”四十多岁的胖妇人,妇人笑味咪地抚着她坐了下来,热心的问道。

    莞灵点了点头,心下一阵凄凉。

    妇人和善地笑道:“您先去坐着,我去厨房看看,您女儿捯饬中餐去了,我帮把手,会快些!”

这是哪里() 
莞灵点点头,尔后发呆似的坐在凳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脸,再看看自己瘦得只剩骨头的双手,任由思绪漫天舞动,直到一抹粥香飘过,她才回过神来。

    妇人端着一锅白粥,笑着走了进来。“明儿个我带块腊肉来配,今天就先喝喝白粥,老人家你这么久没吃热食,总要适应一下。”

    “谢谢……放在桌上就可以了……”莞灵的心拧巴成了核桃仁,她但凡要是有一丝力气都是要吼回去的,她是姑娘,如花似玉的姑娘!

    如花似玉的姑娘,想到这,莞灵眼神一阵黯淡。

    “主子,您醒了!”不多久,花猫脸似的忝凤如风般蹭蹭跑进了屋里,进了内室,却是走得很是慢吞了,很是欣喜,很是小心的看着莞灵。

    莞灵朝忝凤招了招手,问道:“我睡了很久么?”

    忝凤看莞灵招手,便撒欢般奔向莞灵怀里道:“十天了,东方琥都不让我靠近主子,只让我照顾厨房,炖这炖那……”

    莞灵看忝凤说得很是委屈,想到东方琥在九天时,折磨奴婢的样儿,也就笑笑,安抚的拍了拍忝凤。

    “谁告我的状呢?”东方琥的及时到来告诉了忝凤一个道理,背后说人是非是要遭报应的。

    东方琥很是欣喜的放下猎物,一把抱起了莞灵坐在了怀里,摩挲起莞灵的脸颊,柔柔道:“你可醒了,可知我有多担心你。”

    杵一旁的妇人却是疑惑看向东方琥如此的暧昧对待莞灵,却是忍不住的惊呼道:“怎么,这位老人家,不是你母亲?”

    莞灵终是忍不住的眼剐去,你才是老人家呢,你全家都老人家!

    “哦,我媳妇!”东方琥感觉怀里的莞灵僵了一僵,察觉到她心思,于是笑道:“前些日子,生病了。”

    目光瞥及桌案上放着的热粥,也就顺道端起,问道:“哦,这些日子,你没怎么吃,想必饿了!”

    说完,东方琥便拿起了汤匙,舀起了一勺,吹了吹,尔后送到了莞灵的唇边。莞灵看有外人在,于是红起了脸皮,低下头轻喃“东方琥,我不是很饿……”

    感觉到身后的人,慢慢的散发出一抹很强大的不悦,莞灵抬起了红成了西红柿的脸,张开了嘴,让热乎乎的粥水滑入她的肚腹里。

    “忝凤,你去给莞灵烧个热水……”一边细心给莞灵喂着爱心牌小粥,东方琥一边剔着闲杂人等。“那个王婶,你回去吧,这段时候,有劳你了,改日我打几张狐狸皮给你,当是答谢了!”

    王婶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东方琥是饥渴难耐,要诉诉情肠,正清场呢,于是乖顺的离开了,顺带扯走了一脸不甘,满不情愿的忝凤。

    “这是哪里?”闲杂人等清走之后,莞灵抬头,看向一脸风尘仆仆的东方琥。

    “南方的一个小镇。”东方琥低下头,亲了下莞灵的额头。“我曾在数千年前游山玩水时到过这里,这里有池温泉,有助于你的伤势。”

色狼!() 
“南方的一个小镇。”东方琥低下头,亲了下莞灵的额头。“我曾在数千年前游山玩水时到过这里,这里有池温泉,有助于你的伤势疗养。你昏迷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带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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