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仙妻:最爱销魂帝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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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伤他心上人!
好在她没事,莞灵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定要那女人魂飞魄散。
“将雷王的账册拿来。”
这次被缚,蜘蛛精透了不少内幕给他。
“雷王的事,不是都落幕了么?”
“我也想啊!”温润的说道。
“今日我去查验雷王查抄之物,果然发现全被掉了包,换成了次品,奉旨查抄之人,好大胆子呐。”
这事该如何告诉天帝?
“负责查抄的,是何人?”书隅问道。
此人的官阶,在天帝心中的受重视程度才是决定告不告发,怎么处理的关键。
“东方崇明圣帝。”拂沉讥讽笑道。
东方崇明圣帝?那是德高望重的老臣,得道比天帝都早,颇具威望。
踩着他们的尸骨,成就了自己()
“怎么是他,他现在正在外面等候求见帝君呢。”书隅甚是惊讶。“他甚至还带了对硕大的东珠敬呈帝君呢。”
话毕书隅摊开了手边的镶金边的玉盒。
敲打的手指终于停了,拂沉露出抹甚是温淳的笑。东珠啊!
“这样,你选一对东珠,呈予金母。”东方崇明圣帝这么给脸,他要懂事啊。
拂沉言笑晏晏的跨进弘德殿。
“东方崇明圣帝,您屈尊前来,今夜定要不醉不归啊!”标准的待客之道,温润儒雅,舌蜜腹剑。
这一晚,拂沉与圣帝把酒过盏,欢歌艳舞,闹腾了一夜。
次日金母接过东珠,打开一看,大怒。
于是她赶忙唤来天帝,将一堆奇形怪状,颜色浑浊的东珠摊在他面前,并和颜悦色的说道:“这就是你新晋的宠臣,送来的孝敬。”
“速召拂沉帝君。”天帝看后,大怒。
帝后本是一体,送如此低劣的东西进来,无疑是打了金母一巴掌,可这巴掌,是打的到底是谁?
“臣拂沉奉召临喻。”三十六天玉清境内,拂沉恭敬的跪着,神情自若。
“你怎送金母如此下作的东西?”三十六天外,责斥之声徐徐传来。
“回天帝。臣蒙圣恩,得验抄雷王查抄之物,心怀感激,于是就挑了其中最好的东珠之一,敬奉金母。”
“我自去看看那些查抄之物。”天帝看着殿下神情自若跪着的拂沉,拂沉一向办事甚是完美得滴水不漏,今日送的东珠,定是有问题。
“我记得雷王收福祉有功,我曾赐过几次南海东珠予他。”看着一堆歪瓜裂枣般的东珠,天帝还算平静的问道。
“是的。”
“你常来雷王府,有什么感想?”天帝的脸色慢慢变了。
那南海东珠哪去了!
“臣是来过几次,记得很清楚,雷王府气势磅礴,金碧辉煌,府里所有把玩之物,世皆稀有。”拂沉恭谨的答道。
“传东方崇明圣帝。”天帝震怒,拂袖而去。
几日后,东方崇明圣帝被斩,拂沉帝君明察秋毫,晋一等君,掌管直符灵动九天界。
转眼,天帝生辰快到了。
莞灵日夜在莲池督促,为天帝生辰做准备。
白天舞呈莲池,任清风满袖。深夜梦中,莞灵手执雾翎,勤练武艺,披荆斩棘,飞沙带石。
这天天气很是好,适合约会,所以东方琥来缠莞灵,一时半会不去莲池,莲池是不会塌的。
“拂沉帝君到访。”佩环走了进来,为莞灵甩开章鱼创造了一个机会。
“哦。”莞灵起身,很是开心的甩开了身边的章鱼。
“不准!”下一秒,东方琥截了她的路,鼓起身子。
莞灵瞪了这醋坛子一眼,荡开了雾翎,弹开了他。
一时红楼的后花园竟冷光万丈,甚是迫人。
一些道行低的女婢们竟一时喘气不上,前前后后竟然倒下了。
莞灵本觉得东方琥嚣张过分了,正欲教训他,没想到波及到了旁人,只得悻悻收了手。
“雾翎,会使了?”擎柱甚是诧异欣喜。
神仙之境()
莞灵得意一笑,没回答,只沉声问了句:“让是不让?”
“翅膀硬了!哎,看来我是没什么用了。”东方琥颇不是滋味的垂下了眼眸,捶了捶墙,墙倒了。再捶了捶了胸,咳咳了两声,为春光灿烂的红楼平添了一幅萧瑟的颓靡美景。
“有病啊你。”莞灵白了他一眼,甚是心疼的看向她支离破碎的围墙。
他演技不错,可是为什么要拿她的墙开刀。
“是啊,我生病了。正好你陪我。”先前失魂落魄的忧郁男,下一秒又成了霸道威凛的煞星,这让反应慢的莞灵没缓过神。
莞灵的心弦绷得抽了下。身上鸡皮疙瘩瞬间吞没了她。
都说女人变脸快,在莞灵看来,及不上东方琥!莞灵在心里啧啧叹道。
原本霸气凛凛,英雄气长的广天神君,竟然都使起了性子,撒起了娇,演起了戏。
想来东方琥为了追她,估计已连他几万年的名誉自尊都不要了。
东方琥的神志大错告诉大家,感情这玩意,真的不能轻易碰。
莞灵百转千回的叹了好几口气。
“成!不去就不去。”莞灵看了看那支离破碎的墙,再瞅了瞅东方琥的脸色黑得发亮的脸瓜子,保命要紧。
她本也不想见那腹黑奸诈的小人!
“拂沉帝君,甚是抱歉,仙子突然不适,不能来见您了。”
“没事。”拂沉温润的转身,没有一点不悦,没有一丝不满。
只有身边的书隅知道,倦灵仙子胆敢无故拒绝他们的主人,主人会跟她没完的!
肯定的,因为他看到他家主人的眼睛,转身即冒出了熊熊火焰,脸顺便也涂了层冬瓜釉。
东方莞灵,你先前对我倾慕的眼神呢,先前为我而狂跳的芳心呢,先前为我而沉醉的笑靥呢?
本神君好不容易抽空,你敢不见,不知道我为了见你一面付出了多么辛劳么?
此刻,拂沉帝君的心里,波涛汹涌,入船即覆!
狐媚蹄子,看不出,她倒也是有颗海底针似的心。
东方琥和擎柱将莞灵拖着她到了银河。
银河之宽广,银河之幽长,让莞灵走不起了,所以她索性一屁股坐地上撒起泼来。
“你走是不走?”东方琥有点不耐烦了,踢了踢一屁股坐地上的莞灵。
莞灵甜甜一笑,抱起了那踢过来的虎腿,很是优雅的摇摇头,然后倏的一嘴巴下去。
“啊!”随后银河边,响起一阵惨绝人寰的尖叫。
不要怀疑,这声惨叫货真价实出自于是法力无边,威风凛凛,英勇神武,翻云覆雨的广天神君口中,擎柱可以作证。
从广天神君那声凄厉的惨叫我们学到了一个经验。千万要待见仙女,尤其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若敢惹,九天上翩翩风度的仙女下一秒就能变成噬血啃心的兽女。
接下来的对话。
“错了么?”
“错了。”
“错哪了?”
“我应该把狗腿擦干净了再让你啃。”
对话完毕。
“我敬爱疼爱亲爱可爱的倦灵仙子,要不背您走?”
近来无限伤心事,总负多情()
巨臂一挥,东方琥将莞灵搂在了怀里,清啸一声,驾起了祥云。
除了拂沉,莞灵从没有被谁抱过,也从没有和谁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再说后面还有擎柱,莞灵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想要离开东方琥的怀抱。
“你掉下去,毁容了,可就没人收你了。”见怀中的人不安分,东方琥佯装恐吓道。
此时的他春风得意,嘴角翘得天高,真真掩不住的甜蜜笑意啊。
很久以前,他就想这样了,佳人在怀,馨香可闻,头上明月,脚下清风。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胸膛震动,而莞灵的脸就贴着东方琥。
热血男儿,意气风发,她在他的怀中,闻着他的味道,莞灵甩了甩头,她想什么了,好是限制级……
“莞灵,别蹭着我的胸了,痒死了。你睁开眼。”东方琥温柔的声音在耳旁呢喃。
闻言,莞灵脸唰的似涂了层辣椒面。
她配合的睁开眼,看着头上霁月当空,鸟儿飞过身边,奏出不知名的乐章,清风呼呼,吹着身心都是舒畅的。
果然好景致。
抬头正待问东方琥,却见东方琥认真驾云来着,月光洒在他本就俊朗的容颜,真的让人心动。
这么让人心动的人儿,为什么自己不痴迷,反去喜欢根本不喜欢自己的拂沉呢……
她不知道,梦中邂逅,终难忘。
“喂,你别眼勾勾的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的。”东方琥朝莞灵咧嘴俊朗一笑,莞灵的心瞬间就成了这银河,胸中万道星光闪闪,闪闪闪。
“虽然你很舍不得东方琥,但是我们已经到了,你要不要考虑松开东方琥,你这样,我们没法生火。”擎柱在一旁揶揄。
“我,我刚才走神发呆来着。”莞灵的脸红得不行,立马松开。
“喂,看来你的魅力不行啊,美人在怀,都不想着你,宁愿发呆。”擎柱闻言,回头对正捡柴火的东方琥调侃。
东方琥眯起眼狠甩几记飞刀眼过去,顺带等他转身的时候默不作声的丢了几根闷柴。
天时地利人和,说出点神仙的舒服格调看看。
“噢,你个卑鄙小人,搞偷袭。”擎柱哀嚎,捡起丢过来的柴火,追过去就是一顿打。
莞灵看着打闹着的两个人,真心的笑了出来,一扫这些天来的心情阴霾。
此处真是好地方,皓月当空,倒映在星星银河,月之光,照着银河,银河之星辉,喝着月光,浑然成为一体。
人置身于其中,看着浩瀚天宇,无边银河,一瞬间,胸怀之放松,心情之豁然开朗,都要得益于他俩带她来的这个好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掬起一捧银水,莞灵畅快的笑着。
“看不出,她一个人玩得蛮好,蛮开心哦。”擎柱望着不远处的疯丫头,对身旁正专心烤鱼的东方琥笑言道。
“哼,不用做事,怎么不开心。”东方琥冷哼一声,瞥了眼还在疯玩的人,颇有怨气的大吼:“都准备好了,你过不过来吃?”
“这是温柔贤淑,仪态万千的倦灵仙子?”东方琥递过一只鱼,顺带捎过去一串讥笑。
梦里,她让他颤抖,让他疯狂()
莞灵瞪了他一眼,继续狼吞虎咽。
心情好,玩累了,免费的美味,又是在相熟面前,为什么不敞开肚皮痛快吃。
跟自己过不去,没必要!
在莞灵渴了的时候,东方琥很是体贴的递过来一杯美酒,莞灵一口喝掉,还是好渴,于是她又伸出杯子,示意还要。
“这么猛的喝酒,小心喝醉。”东方琥温声提醒,但还是给她斟满了酒。
“这么好,这么温柔,这么体贴,都不像我认识的东方琥了。”莞灵喝了口酒,打了个酒嗝,转头对东方琥打趣。
“那你认识的东方琥是什么样子,还不是这个样子。”东方琥咬牙切齿,瞪了回去。
这丫头就不能对她好,一对她好就打蛇上棍开染坊气得他要死。
“那那,就现在这样。爱瞪人,爱发脾气,爱找……”莞灵手拿鱼叉真的开始细数东方琥平日恶行。
她还真的敢说。
“停!那我以后都不这样。你要我哪样,我就哪样。一直就像现在这样,好不好?我再不瞪你,再不对你发脾气,再不吃醋,再不………”东方琥听后,并没有如往常般生气,反而迁就起她来。
“好了。”莞灵打断他,他的反常,是她陌生的,是她所害怕不能掌控的。“如果东方琥变成那样,那就不是东方琥了,生龙活虎的热血儿郎。”
一时无言,东方琥只能深深看着莞灵,心中痛苦悲鸣不已。
我是有满腔热血,我是有满腔抱负,我是有满腔才华,我确是生龙活虎的热血儿郎,但为了你,我愿意改变自己,心甘情愿。
那样,你可会将我放在心上,喜欢爱上我?
雷王的珍藏,果是佳酿,莞灵贪杯,不一会便醉了。
“只是饮酒无以为乐,倦灵愿一舞,以助雅兴如何。”莞灵跌跌撞撞站起。
“好。”
“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风流自负少儿郎,疏狂几许,换了人间。他人秋梦点江山,横槊赋诗,风光旖旎,龙凤呈祥。当时领略,而今断送,总负多情。忽疑君到,漆灯风飐,痴数春星。”
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咫尺,翩翩起舞,风光旖旎。晃着了谁的眼?
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咫尺,翩翩起舞,心中心事无限。心事中,可有他?
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