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爱成疾,深情慌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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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透过窗台,斜洒进来。
咫尺间,被丢在沙发里的唐馨,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季南风脸上的毛孔,睫毛又卷又翘,眼睛很黑,眸底倒映着她这一刻的苍白。
“把衣服换了!”一想到,她身上的衣服是来自其他男人,季南风就怒。
手提袋丢过去。
一件纯黑色的ol裤装掉出来。
里头还夹着贴身衣物。
看到这个,唐馨就想哭:季北城都不知道她的尺寸,他却知道!
多讽刺?
唐馨扭头,不想面对他,更不想看他。
腮帮子一紧,是季南风大手捏着她,强行转过头,“现在换!”
十足命令的语气。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命令我?”唐馨不怕死的反抗,“衣服穿在我身上,我喜欢什么样的就穿什么样的,谁都干涉不了,我爸妈都不行!”
敢跟他叫板了?
季南风眯眼,“就这么喜欢,他给你的衣服?”
唐馨梗着脖子,“对!”捏着腮帮子的手在用力,她迎上去,“就是喜欢,特别喜欢,不止喜欢他送的衣服,更喜欢送衣服的人,你唔!”
一个带着侵略惩罚性质的吻,不算吻,应该是咬。
疼得唐馨眼泪都出来。
滚烫的泪,让季南风本能的顿了顿,唐馨刚好趁这个机会,反咬上他,“季南风,你听着,你让我疼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张牙舞爪的,好像在替谁捍卫领土。
“很好!”季南风嘴角被咬破,有血水流出来,他舔…了舔,鹰目盯着唐馨身上的粉色抹胸裙,突然大手猛得一扯,只听嘶——
勉强挂在唐馨身上的抹胸裙,被毁。
里头的所有,暴露无遗。
唐馨感觉到羞辱,“季南风,你混蛋!”
季南风冷睇着,“不想被彻底剥光,就换!”
像毒蛇一样的眼睛,和昨晚以为的温柔,完全不同,更加验证了唐馨心里的猜测,“是不是换了,欠你的就能抵消一些?”
气死他了!
“对!”季南风赶紧给自己点了支烟。
“好,我换,现在就换!”唐馨吸了口气,“可不可以转过去?”
“我喜欢看你换!”季南风说完,就后悔了。
只因为面前的女娃娃当然剥得精光。
自始至终没看他一眼,他身体却热了,有一种强行的冲动。
他狠狠的吸烟。
不断说服自己,她本就冷淡,不能强行,坚决不能强行!
结果唐馨穿到一半,来了句,“如果划清界线的话,要多少钱才行?”
“唐、馨!”他烟蒂一丢,赫然起身。
唐馨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没躲反向前走了两步,拉着季南风已经不受控制的手分别按在两侧,“以你的身份,应该不在意钱,是这具身体吗?”
掌心的领域,昨天季南风曾经品尝过,知道是什么滋味。
然,面对这样的她,他哪里还有半点心思?
都这样了,见季南风还是不为所动,唐馨都质疑之前占她便宜的男人是不是他,“你可能知道了,我从小就连舞蹈,身体柔韧性很好!”
证明似的,她左腿一下搭在他肩膀上,“能给我一个期限吗?”
就是想赶紧偿还完,和他划清界线的意思!
季南风被气得老血都能吐几盆,更不能直视的是她空档!咬了咬牙,“看来白总对你是真爱,都不在意你跟过谁又属于谁,哪怕你还是人妻!”
唐馨这会把空档的事,疏忽了,“少废话,是男人的话,你就说个期限!”
音刚落,门板传来砰砰的声音。
季老爷在外面喊,“季南风,你给我滚出来!”
季南风挑了挑眉,没说话。
唐馨意识到什么,赶紧站好,想穿好衣服的时候,反被季南风抱住,下一刻,又猝不及防的跌进沙发里,还是她在上。
“离开他,或是我喊人!”像上次在厨房那样,他又扣着她威胁。
唐馨知道以现在的姿势,只要季老爷进来,绝对不会轻饶她,还是果断的回道,“喊,现在就喊!”
和之前的害怕慌乱完全不同。
门板又响。
季南风声音像牙缝里挤出,“他就那么重要?”
唐馨说,“季南风,我不是你的谁,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之前不管你把我当成什么,以后我都不想和你再有半点牵扯!那怕是死,都死得远远的!”
“行!”
只一个字,季南风松开她。
之后‘砰’甩门走了。
唐馨跌坐在沙发里,好一会,一摸脸颊,湿湿的。
手机不停的响。
有容笙的,唐心月的,还有白慕杨和宋以南。
回过去之后,唐馨才知道唔会结束,马上开始晚餐,再就是晚会,然后散场。
可以说是,这是唐馨长这么大,第一次吃到的高档次的西餐。
具体是什么味?
唐馨看着白慕杨笑,“只记得好吃,都忘记什么味了!”
白慕杨递给她一杯果汁,叮嘱她以后吃什么一定要学会算卡里路,俨然把她当成已签约的艺人来看。
“白总,选中我的目的,是什么?”回市区之后,幼师的工作只能辞职,想着在医院的父亲,唐馨深吸了口气,决定铤而走险。
“我说过,你附和我新剧女主的人设,仅此而已!”白慕杨有些苦笑不得。
片刻后,居然拿来公文包,身份证、护照,然后是锦绣公司的执照,一一摆在唐馨跟前,“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护照和身份证给我,其他押在你这里!”
诚意,唐馨已经看到,“好,白总,我同意签约!”
做锦绣的艺人。
把欠季南风的钱和情,全还光,再给父亲找一个更可靠的医院。
这是唐馨破釜沉舟的初衷。
也在这时,宋以南匆匆赶来,脸上的神色不太好,“慕杨,你跟我来一下!”
白慕杨把公文包往唐馨手里一塞,“先帮我收起来!”走向宋以南,两人低语了些什么,很快白慕杨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发生变化。
似乎两人的眼神还一同落在她身上。
唐馨收好证件,有些疑惑:该不会和她有关吧!
宋以南走后,白慕杨走过去,“这是我的房卡,你累了的话先去休息,我去以南房间有点事处理,等处理好了就回市区!”
说着,把磁卡递给唐馨。
一天下来,白慕杨给唐馨的感觉,更像朋友,没有一点老总的架子。
现场人来人往的有点乱,怕证件不安全,在白慕杨走后,唐馨找服务生问了房间位置,然后赶过去。
出了电梯,她顺着走廊找房号。
意外听到一陌生的女声说,“慕杨,你是不是惹了什么祸?姑姑刚打电话,说公司在两小时前,遭到恶意打压,好多老客户都想撤资,这是怎么回事?”
“表姐,能不能不吵我?”是白慕杨的声音,“我和以南已经在想办法了!”
叮铃铃。
一阵手机响。
唐馨站在走廊拐角,以为是自己的,摸出来才发现不是。
下一刻,又听到朱海棠说,“我爸打来的,他说刚刚得到的小道消息,说锦绣被恶意打压极有可能和季家有关,慕杨,你说会不会是季南风?”
“我和他无冤无仇的,不可能!”白慕杨的声音夹着敲打键盘的声音。
“可是我刚才找季老爷了,季南风他喜欢男人,我气不过找季老爷说理了!还有”朱海棠顿了顿,把季南风和唐馨的事说出来。
“你意思是指,因为我帮唐馨,所以他才打压的?”白慕杨惊呼道。
“不然呢?你这样”朱海棠的意思就是,让唐馨去探探口风。
唐馨不是有意偷听的。
听到自己的名字,才打消离开的念头。
却没想到,白慕杨拒绝了。
一下子,唐馨感觉手里的证件越发沉重。
脑中不禁闪过,之前季南风甩门离开的一幕:不管锦绣遭到打压,是不是因她而起,她都不想参入到他们之间的纠纷。
唐馨感觉有必要把误会解释清楚。
找到房号,把证件放下,然后给季南风打电话。
第一遍,扣了。
第二遍,通了,“怎么,心疼了?”
季南风的这句话,验证了打压锦绣的人,就是他!
唐馨吸了口气,“你在那,我想过去找你!”怕他拒绝,她软了声。
电话那边沉默了会。
半刻,发来一个房间号。
在另一幢楼上。
唐馨一路小跑过去的,房门没关。
她推门走进去,和家访的那一天一样,听到哗哗的水声传来。
带上门,她顺着水声找过去。
季南风房间的浴室是半透明的,除了中间重点部位,其他一眼看得清楚,站在花洒下的他,碎发朝后拢着,眯眼看向门外的她。
这一次,唐馨不像之前那样强硬。
站在门口,她忽然笑了,“我进去帮你?”
帮什么?
她没说,他也没问。
吱——
唐馨推开门,怎么走过去的,她是懵的。
如果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鸡眼的话,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双眼长满了鸡眼,这时候,一只大手从她领口处滑入。
他咬着她的耳垂道,“这里,很美。”
第42章 一对不要脸的父子!()
他动作迅速,又准确。
赞美声也流畅自然,好像是他自己的领土一样,特了解,熟练。
想想也是,不止身上穿的这套黑色ol裤装,连里头的一切都是他选的,衣料舒服,尺码又不大不小刚刚合适,怎么打开他能不清楚吗?
只是这个刹那,唐馨彻底的不能自己了。
忍着所有,她逼自己闭上眼睛,努力的不去排斥,不去抗拒。
由他,一切都由他
或许让他得到想要的,就能自由了。
唐馨这样想着,心里更不断的安慰自己要放松,一定要!但依旧绷的不行,这种无法控制的发自内心的排斥感,让她鼻腔瞬酸。
深吸了口气,周边又全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淡淡的薄荷和沐浴水的味道在缠…绕,密不透风的感觉,温度又在上升。
她呼吸有些不畅,难耐中,闪烁在唐馨脑中的,除了一成不变的肮脏现场的画面,还有那天在校长室门外听到的对话,再加上现在
莫名的,想哭的冲动特别强烈。
然,季南风掌心的那些厚茧像长了嘴一样,不停的啃咬着。
“疼!”唐馨忍不住睁开眼,才发现面前有一张镜子,是那种巨大的,能清晰的倒映出整间浴室的镜面墙,灯光又刺眼。
一眼望去,她的溃败不已,他的冰冷
再无法直视。
唐馨羞愧的拐开脸。
耳畔传来,“抬头,看着镜子!”
看着他如何
对她?
唐馨咬了咬唇,“小叔”刚开口,他加重。
“这里他来过?”季南风眯眼腾出一只手来,扣着她下巴,逼她直视镜面,让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他在做什么,指的又是哪,“几次?”
唐馨咬着唇,紧紧的。
季南风面无表情的看着镜面,“哑巴了?”
唐馨无力的合了合眼,只剩下羞愤和痛苦。
季南风烦躁的拧紧眉头,“看来你已经记不清了!”看着镜里的女人双颊带红,唇潋滟着,他目标很快下移,“那这里呢?”
唐馨顿时一个激灵。
站都站不稳。
季南风挺拔的身躯撑着她,又道,“这里该不会也记不清了吧?”
忍不下去了!
“季南风!”猛地推开他,唐馨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你太过分了!”
“怎么?装不下去了?呵——”季南风冷冷撇了一眼,花洒没关,围着浴巾走出去,点了支烟,“不是说哪怕是死都死得远远的?”
“那是我说的气话,一时气急!”吸气,呼气,唐馨调整好心态,理好衣服,硬着头皮来到沙发。
“之前在会场是我拉着白慕杨演戏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她梗头脖子,愤忍的,带怒的,悲伤的乞求他,“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能不能放过他?”
果然是替他求情来了!
看着跟前的女人,季南风把所有的愤怒全洒在烟上!
吞云吐雾中,显示疏远矜贵。
唐馨脚上穿的鞋子不太合适,她有些撑不住,便半跪在季南风跟前的地毯上,“小叔叔,你说,要我怎么做才不生气了?”
这一刻,她半跪着,仰视。
一张本就精致苍白的小脸,被吸顶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