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宗师-第1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学生将内力都凝聚在手掌之上,心中也有了几分信心,双手一上一下刚握住黑无常的刀柄,手掌之中就传来了一股疼痛之感,内力也在迅速消失。
这这这?
这刀竟然还能吸收内力,这么短短一瞬间差不多将他的内力吸收掉大半了!怪不得它会散发出这么迫人的气势来,原来症结在这里?只是这样的刀丢掉还来不及,晏承旧到底是怎样才想到将它挥舞起来和阮院长对战的?
那学生心中慌忙,却也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心虚的表情。
他紧紧握住刀柄,努力想要将黑无常往上面提,涨的脸都红了,手上青筋暴起,但这刀却像是长在了地面之中一样,纹丝不动。倒是这黑无常四周的地面又多了几条裂缝,清晰的映入了众人的眼中。
此般大约过了五分钟。
这学生彻底没有了力气,头上已经大汗淋漓。
“我我拔不动。”他知道再坚持也是无望,加上内力被消耗一空,再这么下去恐怕连站都要站不住。
“晏老师,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服了。”说完,这学生朝着晏承旧拜了拜,算是彻底服气了。能够用这种刀和人动手的人,他估计还要练个几十年才能赶得上。
“哎哎哎,刚才到底怎么了?”
“那刀有什么古怪的么”
等到这学生一下去,周围的同学们立刻七嘴八舌的围了上来,显然都想要问问清楚。
“那刀很厉害,用的人更厉害,我算是服气了。你们想要知道不如自己去试试。”
有了第一个人上去,接下来上去的人也就多了。
晏承旧也不着急,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台下的其他人,“要试的人可以一个个来,我暂时不会将刀。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可以继续问我。”
“老师,你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大,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比我厉害这么多?”一个可爱的妹子直接站了起来,直接了当的看着晏承旧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
台下的学生们几乎都为这位可爱的学妹暗暗叫好。
仔细说起来晏承旧比他们还小一些,但他却能成为老师在台上讲课,他们却不行。说到底他们想要知道的无非是如何v才能变得和晏承旧一样厉害而已,其他的都是虚的。
“我这个人说话一向不太好听。”晏承旧被问的愣了一会儿,“你们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真话怎么说假话又怎么说呢?”
“如果是假话,我会告诉你们只要努力就可以达到我这种程度。”晏承旧微微叹气道,“如果是真话,我就会告诉你们,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你们和我一样。”
这话说出来,场上的师生、媒体、甚至是所有同步观看的观众们都愣住了。
晏承旧的目光扫过林饮无的脸,知道林饮无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对于任务者们来说,他们的强大都来自于前世悲惨的死亡经历,来自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有时候,活着未必会比死了更好,但他们被封印了记忆,若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就只能一次次的往前冲,付出比别人更加多的东西才能活下去。
晏之以坐在校长室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他一直不敢问自己的孙子到底遭遇过什么,但是他知道晏承旧一夜之间变化的如此之大,承受的东西或许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承旧一下子进步这么多,要是没有付出什么东西,他是不会相信的。
“我能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除了我本身努力和天分之外,更重要的是我比你们多了一份机遇。”晏承旧坦然的面对着所有镜头回答道,“这份机遇是什么我并不能说,但我付出的东西远远超过你们的想象。我不敢保证每一个人都能成为宗师,但起码在成为宗师之前,你们都没有资格来问我这个问题。宗师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境界我不知道,我外公也不知道,但是准宗师的境界有很多人都知道。你们的师长,你们的长辈,或许都能达到。等你们拥有准宗师的实力,这个问题也就不需要再问我了。”
“难道他成了宗师?”同步观看晏承旧开课的阮文彦等人心中不约而同的闪过这么个想法。
可是怎么可能呢?
阮文彦心中有些发寒。
他自己练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想要成为宗师到底有多难。在进阶宗师之前,你每一步的成长自己都能清晰感受到,但是到了一定瓶颈之后,这种体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每一天都觉得自己在退步。
每进步一点就觉得自己距离宗师越来越远。
这种痛苦长长久久的折磨着他,练刀的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的刀会从手中脱出。
晏承旧才多大,他怎么可能会是宗师,他凭什么成为宗师?
可如果他不是宗师,晏承旧为什么敢说这样的话?
“晏老师,您,您是宗师么?”一个学生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看着晏承旧问道。
媒体们瞬间将镜头全部切换到了晏承旧的脸上,务求将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都呈现出来给所有的观众看。
第124章()
此为防盗章,巴拉拉魔仙提示您未购v文50%,12时后替换
“正是因为打不过,所以才要就近观察。”晏承旧坚定回答道,“谢大哥,我已经考虑了好几,还请你告诉我,买下阳选者选定的隔壁房子,大约需要多少东西?”
谢思涵古怪的看着晏承旧,仿佛在看着一个外星人。虽然他知道晏承旧的思维和他有些不一样,可打不过还要上赶着找死,这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心理?
阳选者有多么可怕你又不是不知道。
“为了这一次阳选者的事情,我听上面的人光是开会就开了好几次。”谢思涵抓抓脑袋回答道,“目前来,阳选者选定的那一间房子的周围都会隔开。边上的房子都已经建的差不多,拆掉太麻烦了。按理,那里的房子价格应该不会高,可是……就近观察阳选者的机会实在太难得,听上面已经发了讯息给附近的大基地,恐怕到时候他们会派人来入驻。你想要买的话,恐怕价格还会上去,也不一定买得到。”
“现在还没有定,所以还有机会。”晏承旧认真道,“只要在消息确定之前,我将房子买了,到时候只要我态度强硬,他们不会管我的。”
“你!”谢思涵看着晏承旧坚定不移的脸,心中微微有些哀叹,经过这么些的相处,他还真有点喜欢晏承旧。相比起其他饶麻木冷漠,晏承旧虽然也不多话,但却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蓬勃向上的活力。看着这样的晏承旧,谢思涵觉得自己的心态都要年轻不少,不再像以前一样死气沉沉了。
他已经算是起得早聊,色朦朦亮的时候,谢思涵就会自动醒来将窗户打开,利用镜面折射,将阳光引进屋内,给他的这些蔬菜们照射,然后还要按照一定的比例浇水。如今水资源也十分紧缺,不能浪费。谢思涵每精确的测量过,严格按照分量开始浇。接着,他还要利用这的一段时间进行锻炼。不过经过晏承旧的指导,谢思涵锻炼也有零章法,虽然比以前累,但效果也十分明显。不过每当谢思涵醒来的时候,他就发现晏承旧在打坐了。
好吧,其实晏承旧打坐和睡觉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想要买阳选者隔壁的那些房,目前你起码应该准备两套房的物资才校”谢思涵劝不了晏承旧,只好认命的给他支招,“一间房的价格大约是五百斤大米,其他蔬菜水果可以折价,但幅度有限,也不接受分期付款。”到这里,谢思涵的脸色微微有些发苦,他们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分期也只能是想一想了。
安全屋分配给他们的工作物资大约只够自己一人吃饱,想要买房就得找另外的门路。因为太阳的制约,他们能够离开的距离有限,这方圆附近的地方,几乎都给他们翻了一遍。
“我虽然有些积蓄,但也不够用。”谢思涵看着晏承旧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科学院那边是收购那些变异的动植物的。在离我们大约三十公里的地方,以前曾经是个养殖场,那里有两只鸡成功的变异活了下来。之前有一个队偷到了一颗蛋回来,科学院给了两百斤大米的价格。要是那颗蛋受精的话,价格还会更高。”
阳选者的能力太过恐怖,z市的科学院知道自家的本事,就算抓一个回来也没有那个本事研究。可是那些变异的动植物就不一样了,它们的纤维血肉是然防御阳光的材料,效果比起人造的好了不是一点半点,提取稀释过后足够再建好几间房子。可惜,那些变异的动植物大多被阳选者盯上,他们想要拿到比较困难。
对于其他人来,这些变异的动植物自然是只能想想作罢,不过以晏承旧的本事,未必没有办法。
“那两只变异的鸡很厉害,你最好不要正面对上,不过只是趁它们不心偷一颗蛋回来还是可以的。”谢思涵看着晏承旧笑道,“我的积蓄能够为你换一件三用的防御睡袋,到时候你拿到东西了再还给我不迟。”
虽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要远行很困难,但不是做不到。那些防御阳光照射的材料除了拿来建房子之外,还有些则是拿来做临时防御的帐篷或者睡袋。那些出门搜寻物资的人可以借着这些东西顺利的在外面呆上一段时间,只是这些用品价格不菲,少有人能够负担。大多是某几个实力强横的队一同租买一件帐篷,挤挤睡个一两。
“不。”晏承旧沉思了片刻,看着谢思涵微笑着摇头道,“我不能这么占你便宜。我要是拿到了东西,还清你的物资之后,再给你百分之十五作为提成。”
谢思涵想要什么,晏承旧却站了起来,义正言辞道,“我已经住在你家,不能再这么厚着脸皮拿你的东西。”
晏承旧很年轻,脸上还带着一些稚气,年轻到每次看着他的时候,谢思涵都要愣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少年人其实是个十分厉害的练家子,比起他这个战五渣来要强得多了。
奇怪,谢思涵看着神情认真的晏承旧,心中暗暗嘀咕一句,明明是自己占了便宜,这种莫名而来的愧疚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思涵连忙将自己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去掉,连忙摆手道,“你还救了我一命呢,这样吧,你到时候要是拿到东西,给我百分之八就好了,不然我心里不安生。要是这样你都不答应的话,那你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晏承旧想了想,想到自己的房子,还是点零头,只是对谢思涵的感激又多了一些。
“走吧,我们先去科学院那边换个睡袋。”谢思涵笑着搭上晏承旧的肩膀道。
——————————————————————————————————
晏承旧缓步走在马路边上,不断低头看着手中的地图。
磁场混乱,信号紊乱,电子地图都不能用,手中这张地图也费了不少心思才拿到,除去背包里的睡袋之外,是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顺着这条马路一直走,分岔路口再拐弯。”晏承旧看着地图上的字迹,慢吞吞的道。
地图上拥有的不仅仅是线路图,还有谢思涵特意标注出来的文字。
是的,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人,晏承旧是不认识地图的。
习武习久聊后果就是,看见各种颜色的线路图就忍不住将它看做脉络图,想要运运气试试。好在文字晏承旧还是认识的,在这个世界不至于沦为一个文盲。
他出来的时候是早上六点,距离太阳出来的时间差不多有五个时,以他的本事要跑到养殖场半点都不难。但谢思涵千叮咛万嘱咐,让晏承旧不要随便展露自己的武功,速度只好慢了下来。其实晏承旧也可以加入某个队跟别人一同出发,但他初来乍到,面相又太过稚嫩,哪里像个能打的?与其受人束缚倒不如自己一个人行动。
背包里除了睡袋之外,还有两瓶水三份压缩饼干,还有安全屋发的一个证明身份的卡片,一个特殊制造的型通讯设备。原本谢思涵还提议带把武器,被晏承旧拒绝了。他想起那张扑克牌的厉害,对于那些阳选者来,不管手中拿着什么都可以算作武器,反言之,不管他们手中拿着什么武器,和赤手空拳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摘叶飞花皆可伤人,这样的本事晏承旧是没有的,但逃跑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就这么过了大约两个时,路边忽然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
“老大,前面好像有一个人。”一个年轻男子将手中的望远镜放下道,“牛逼啊,这年头敢一个人孤身上路,还背着包,操,不会是阳选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