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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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惶恐,奴才说错话了。”王公公又开始磕头,磕得地板上“砰砰砰”直响,苏绮玉连忙叫住他不让他磕了。
王公公年岁与夜瑾墨相仿,非常年轻,凡是陪伴圣驾的太监,资历都应该老成,这样才能伺候皇上尽心,但是王公公年轻有为,已经做到了太监总管的位置,这和他懂得为人处事有很大的关系。
这样的人,如能为自己所用,日后也是好的,她说道:“你先起来,本宫不过是开句玩笑,犯不着这么认真。”
王公公抬眼一看夜瑾墨,见他默认的表情,这才乖乖的站起来。
苏绮玉见机行事,刚才她已经劝服了夜瑾墨,正好王公公来了,将这件事快点落实了,于是又看着夜瑾墨催道:“正好王公公来了,瑾墨,快让王公公去含香殿宣旨吧!”
第二十章 担心()
苏绮玉怀孕的消息就像风暴一样传遍了后宫,王公公那日去含香殿宣旨时,没有所有人意料的哭天喊地求饶,而是平静,非常平静的面对此事,就算听到苏绮玉怀孕的消息,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然,后宫表面的平静,实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表面上的恭喜,说不定掩藏着更深的阴谋,宫内一切如旧,宫外,此时也是危机四伏。
寂静的深夜,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在夜空中飞檐走壁,快捷的身手如闪电飞逝,他的身后,左右后方分别有两个黑影如影随形,他小心谨慎,没想到还是被暴露了身份。
他不知道身后的两人到底是谁,他已经这样在偌大的京城逃了几天几夜,东躲西藏的日子,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今日。
宫女传来消息,说香妃被终生囚禁在含香殿不得出,身边除了贴身宫女晚霞,没有一个人留下来伺候曾经这位恩宠加身的废妃,所以香妃此刻,过得也是非常的颓败。
想他李家光辉一世,到头来落得这样的下场,妹妹失宠,他却落得全国通缉。
他可是一代名将忠心耿耿的将军啊!却成了叛国的通缉犯,李家军营被连夜围剿,他就已经预料到夜瑾墨会这么对他,所以一直隐姓埋名,躲躲藏藏混入京城。
明知有冤,他却没有站出来伸冤,因为傲雪给他看的那个奏折,早已证明夜瑾墨对他叛国的事情先入为主,任他百般解释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加上连累妹妹香妃,他知道,他的罪名,早已是百口莫辩,那么,他为何要站出来送死?
但没曾想,夜瑾墨会这么着急,暗中派人加紧追踪,要不是他长年累积的危险意识,恐怕早已被他安排的人给抓捕归案了。
失神了好一会,他无路可去,突然想到一个地方来。
然而,就在他失神的这一会,一道凌厉的剑光袭来,从头顶飞逝下来,寒冷的剑气危险逼临,李将军眼皮一抬,瞬间做好了接招的准备。
从腰间将悬挂的佩剑抽出,银色剑光如今晚的月色一样冷冽,“叮当”撞击,加速摩擦出火花。一时之间,战斗之声不绝于耳,两人的交锋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东篱跟踪李将军已有一段时间,然李将军非常狡猾,凭她一身武艺,却时常没有机会下手,两人你追我赶,好不容易抓住了李将军失神的机会打算冲上去一举将他拿下,但是此时两人的较量,她明显失了上风。
“东大护卫,是皇上派你来的?”边打斗,李将军问。
东篱冷凝脸色,大声回答:“少废话,还不束手就擒。”
“哼,想我李家一门忠烈,皇上却将我往死路上逼,我怎会乖乖就擒?”
“那就拿命来!”
说完,东篱出剑加快,逼近李将军,东篱的剑招,李将军感觉没有以前的稳定沉稳,习武之人,对敌人的武力非常敏锐,所以,他知道该怎么做。
逃命之时,他感觉身后不止东篱一人,所以他不能恋战,应该找机会抽身,以免引来救兵,寡不敌众。
暗中,一双灵敏的手五指灵活,纤细的手白嫩娇滑,却毒如蛇蝎,一枚毒针,在她的指间流转,急待射穿对方的心脏。
东篱听到夜空中传来一声极为担心的惊呼:“小心!”然后,她感觉危险逼近,却有些稍偏,那枚毒针,偏离了方向,直接从她的耳畔飞过,只差分毫,便可射穿她的身体。
“不必恋战,快走!”
又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李将军收到暗示,在东篱躲避毒针的时候,快速收剑,随同突然降临的女人转眼消失在烟雾中。
东篱双手挥散眼前的雾气,等雾气散去,李将军早已不见踪影。
她正要追去,却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感觉身体被人拉着,她猛然回头,拔剑相向,却没想到看到一张放大几倍的脸与自己面对面对视,那熟悉的面容,绝美的五官,无一不牵起内心深处掩藏的思念。
他的脸近在咫尺,由于是着急拉住她的身体,所以她转身的时候,直接被他拉着往怀里一带,此事,名轻扬是抱着她的,身体相挨,紧密不可分,两人的脸也相贴,他的唇,正好落于她小巧的鼻尖上。
“放手!”东篱冷冷地道,身体却没有动。
名轻扬没有放手,而是担心,这样疏远的东篱,从那日他说的一句:“两情相悦,才能共结连理,一厢情愿,只会扰人困己。”这句话开始,她的冷淡,便如瞬间冰降的水一样凝固结冰,坚硬如铁。
“东篱,刚才你那么做太危险了。”名轻扬发表自己的观点,这样的东篱,让他开始迷惑,因为,他认识的东篱,绝对不是这么草率不懂分寸又冲动的人。
“我危不危险,关你什么事?”东篱冷淡回答,眼皮下垂,目光落于他的领口。
名轻扬叹息道:“我知道你急于抓住李将军,但是你刚才的行为,在没有准备好的前提下贸然出手,已经是打草惊蛇,而且刚才暗中,李将军有人协助,恐怕就是那日暗伤你的人,想来李将军羽党众多,你不要命了么?”
他越说越气,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他不知道他这是担心,还是责备,只知道,刚才傲雪暗中出手,他的心担心得要命,就怕她再次受到袭击。
东篱没有听进去,因为她的心在排斥他,特别是他的关心,让她冷静强迫自己保持理智,不要相信他给她的错觉。
“你不必管我的事情,我的事情,不必你来指手画脚。”
她刻意说出这么严重的职责,是她对自己的保护,她就像一只刺猬,蜷缩着自我抚慰,却将自己坚硬的刺,射向所有关心她的人。
名轻扬浓眉微皱,无力的将自己的手垂下,东篱的心随着他的手落也一沉到底,空落落地想要抓住什么,却抓了一手的空,垂直落于无底深渊!
第二十一章 人皮面具()
傲雪携同李将军在一座豪宅面前停止,他们没有走正大门,而是从旁边的一条小巷子进入,七拐八拐的大约走了几百步,停于一座门前。
小门口没有亮灯,非常隐蔽,傲雪在门上敲了三下,停顿之后,又敲了两下,似乎在传递一种暗号,然后,门开了,一位老伯将门打开,恭敬地到了一声:“傲姑娘,快请进。”
李将军看着此景,心中纳闷,他仔细看了一眼这个老伯,发现他面目慈祥,是一个随和的老人,他手中提的灯笼燃着昏黄的烛光,灯面上贴着红色剪纸出的一个:“贾”字。
心中更加疑惑,刚才在这座豪宅的大门口,他就已经开始怀疑,因为这座豪宅,是京城首富贾家的府邸,贾家世代从商,是安分守己的良民,怎么会和上官瑞这样的狗贼来往?
还是,上官瑞拉拢了富甲一方的贾家,为自己的计划增添了有力的经济资源?
贾家家世清白,又怎么会被上官瑞拉拢?
想来想去,突然,李将军快速出手,一只手如鹰爪一样伸向了前方引路的老伯。
傲雪见势,快速闪到老伯身边,出手制止李将军。“你干什么?”傲雪大声问道。
李将军轻视一笑,目光落于老伯身上,见他毫无惧色,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怎么会遇到危险还能保持这么冷静的面容?他更加认定,这个老伯有鬼,甚至这座豪宅,也有鬼!
“既然是合作,没必要带着假面具示人,你我的合作,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
李将军狡猾地道,傲雪嘴角一扯,不愧是李将军,一眼便看出来猫腻,她不打算相瞒,回头给老伯递了一个眼色,老伯收到讯息,一只手抬起来,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拉,一张年纪几十岁的脸赫然出现,是一个刚硬的男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上去冰冷无情。
“李将军既然猜出来了,那我便实话跟你说,你猜的没错,这里的确是京城首富的府邸。”
李将军听后却是面色一僵,转而阴郁,如果他没有记错,贾家在京城几乎垄断了整个商业界,富可敌国也不是虚构夸张,贾家一族族系庞大,有上千余口人,这座豪宅堪比皇宫,占地千亩,这么庞大的家族,如果被易主,绝不可能没有一丝风声传来。
就连一个小小的看门老伯都是易容的,那么整个贾家,绝对都是上官瑞的爪牙,那么真正的贾家人,恐怕早已不复存在,而且,能够一夜之间将上千人口的庞大家族杀光,又安排人做得这么滴水不漏,上官瑞,绝对不简单。
“上官瑞还真是城府极深,竟然想到在京驻扎,他就不怕计划失败,废了他的千秋大计?”李将军嘲讽地道,但是心里不得不佩服,同为一代神将,上官瑞比他有更大的气魄,所以,他能够在亡国之后风生水起,迅速建立自己的基业,而他,一旦战败,便永无翻身机会。
“李将军,我就当你这是在夸奖,因为从今往后,你再没有机会对将军出言不逊。”傲雪自大地说道,此刻的李将军,早已是败家之犬,他没有权利在此对上官瑞评头论足。
李将军吃了一记,却没有辩驳,他的气场,此刻连傲雪都不足。
“走吧!”傲雪叫了一声,“老伯”便在前方带路,将两人引着进入主院。
大约走了近半个时辰,两人才到达府邸的主院大堂,上官瑞收到傲雪的雏鹰传书,所以这么晚了依旧在等待。
李将军被带到了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堂,他看了一眼里面的摆设,不由惊叹富甲一方的确名副其实,这里的家具摆设一点不输于皇宫的气派,全是上好的檀木打造的家具,风格也是别具一格,有大气之感,有种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惊艳的富丽堂皇。
上官瑞穿着宽松的灰色衣袍,懒散的样子却不输气势,俊美的脸上,左边脸的眼睛上蒙着一块黑色的眼罩,听说他的眼睛被夜瑾墨的北护卫射瞎,现在看来是真的。
上官瑞面带喜色,热情的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迎接李将军。“李将军,别来无恙!”
李将军剑眉一簇,对这样的热情表示反感,至少在此刻,他还没有完全将自己代入到上官瑞的行列。
“上官将军,幸会!”他冷淡回道。
上官瑞嘴角一抽,露出一丝不屑,竟然对他的热情置若罔闻?不过,即使他再怎么骄傲,如今也要寄人篱下,不然,刚才虽然他面色不善,语气却不得不刻意放缓不敢造次,还尊他一声“上官将军。”
“坐吧!”
既然如此,上官瑞也没有追究,他需要李将军,所以成大事者,必然不拘小节。
他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是大堂正上首的一个座位,那里只有一个座位,此刻便坐着上官瑞,他拂袖一转身,潇洒地坐下来,堪比夜瑾墨在金政殿坐上龙椅的冷然,气势威严让他心一惊。
“李将军,欢迎你加入!”上官瑞开门见山,他并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李将军从下首的位置站起来,他虽打算和上官瑞合作,但却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不得不暂时找一个避风港,潜意识里,他并没有将自己纳入和上官瑞一样的叛贼行列。
就像他是白道,而上官瑞是黑道,白道的人永远不会认同黑道的人,相反,黑道的人,总是想方设法替自己洗白,以此声明自己的江湖地位。
“我并没有说要加入。”李将军直说道,他还没有落败得连自己的心都要违背,还没有低声下气到要和上官瑞苟同。
上官瑞却是脸色一僵,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傲雪,傲雪心一颤,慌张的立马跪在地上,念着:“将军请恕罪。”
上官瑞默不作声,沉闷着脸色,对此不满似乎是作秀给李将军看,李将军从中更加明白,上官瑞,绝对不是能够长久合作的人,因为他的独断独行,会让他以后和傲雪一样,顶着压力,为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