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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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说边垂下脸,看着地面,他的鞋尖沾了一层薄灰,有丝风尘的感觉,一点都无法衬托他的高高在上,但是这样的鞋子,让她看着心里却平静许多。
夜瑾墨没有接过牌子,而是给了她一个严实的怀抱。
王公公见状,给身边的侍卫投递了一个眼色,所有的人都被他使唤着出了灵堂。
静静的,只剩下满堂的灵牌做伴,两人抱在一起,皆没有说话。
苏绮玉在心里给自己做了很多思想准备,才决定给两人一个诚实的机会,她的手抱着他的腰,灵牌也同样拿在手里,她踮起脚尖,夜瑾墨配合地弯下身子,让她的下巴磕着他的肩膀,苏绮玉将灵牌翻过来,上面除了木桩的纹路,什么都没有。
她望着灵牌失神,如同此刻的心一样让他产生迷茫……
“瑾墨,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苏绮玉推开她,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夜瑾墨眯着狭长的眸子,眼里注满了深情看着她迷惑的小脸。
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清晰可见,要不是因为她的脸,或许她已经成了他的剑下亡魂,但是后来,他唯独留她一人性命。
恨意,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消磨殆尽,这块灵牌,终是没有刻上她的名字,却被他安放在祭奠元朝皇帝的祠堂里,希望以此告慰那些死于他手的元朝人,让他们看着他们的公主安然无恙。
他的行为,随着心态的变化,慢慢地变成现在这个让他辨识不清的自己。
夜瑾墨将苏绮玉手中的牌子接过,轻轻一扯,牌子从苏绮玉手中脱落,也从他手中飞出,碎在了地上。
苏绮玉心里一咯噔,夜瑾墨却再次抱上来,同时将自己苦涩的唇覆上她的唇。
他呢喃着声音,带着情。欲回答:“因为,朕爱你,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残忍的夜瑾墨,自从爱上她,他的一切,都随她而变,他的爱,已经疯狂到痴迷。
他吻着她,一遍遍掠夺,一遍遍索取她的美味,肆意的翻搅已经无法让他泄掉心里因为害怕而产生的占有欲,他干脆将手伸入她的衣服,火热的手掌带着火苗在她身上播下火种,让两人一起燃烧。
尽管这里不是最佳场合,此刻的夜瑾墨却已经迫不及待,这一路,他的心都悬着,直到看到她,他的心才稍微好了一点,他受不了她的怀疑,尽管那是内心那个黑暗的自己,他也不愿让她对此感到恐惧不安。
带着她的身体慢慢倒在地上,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每一处都落下烙印,苏绮玉闭着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因为一阵阵舒服的快感而颤栗。
修长的双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夜瑾墨修长的手摸索而下,手指感受到她湿润的渴望,他急不可耐,拨开她僵硬的小腿,带着炙热的**冲刺,迫切与她紧闭结合,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与她是一体的,才没有那种失去的害怕感。
快速地达到某一个高点,夜瑾墨说出动人心弦的温柔情话:“朕可以对天下人残忍,唯独你,朕爱不释手,朕宁负天下人,也绝不负你一人!”
第三十五章 吸毒针()
祭奠元朝皇室的灵堂在当夜就莫名因一场天火而湮灭,这场火是不是意外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夜瑾墨和苏绮玉,此时依旧相拥相偎,两心相惜。
熊熊的火光,在暗黑的眸子里闪耀着,跳跃着,那场大火离寝殿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但是却依旧燃烧得那么壮烈,身上能够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光辉,静静包围着她。
关于元朝,从此以后,将在两人的记忆里磨灭,他们的路,在未来。
“瑾墨,对不起。”
看着夜空中因为大火而照射出一片炙热的天空,苏绮玉轻轻的开口抱歉。
夜瑾墨从身后抱着她,侧脸紧贴她侧脑的发丝,带着她轻微的左右摇摆,满满的怜惜,从他嘴里散开:“傻瓜,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
苏绮玉转过身,抬起下巴一扬脸,稍微皱了点眉头,看上去惹人怜惜,带着歉意道:“我不该不相信你。”
原来是为这事,夜瑾墨才没那么小气计较这些,重要的是,她没事。
他低头吻着她的眉心,感觉她又皱了一下颤栗的眉毛才放开她。“以后,不准随便往外跑,不管怎样,给朕一个解释的机会。”
苏绮玉得了便宜还卖乖,娇笑道:“那你以后,不准让我看到你可怕的一面。”
夜瑾墨却认真起来,凝肃着表情看着她。“朕与丽嫔之间,不会再出现那样的情况。”
“皇上就打算困住丽嫔一辈子吗?”苏绮玉心软起来,当看到丽嫔因为青禾的死悲痛欲绝的时候,苏绮玉确实动了怜悯之心,她已经够可怜的了,现在连身边最重要的人都离开了自己。
尽管夜瑾墨没有追究丽嫔在此次事件中主导的错误,但是丽嫔心里的伤,恐怕也要一段时间平复了。
“朕并未下旨对她禁行,朕可以不计较过去,但是日后,她若对你再起歹心,朕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心慈手软。”夜瑾墨语气坚硬地道,他还在意青禾刺杀她的事情,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丽嫔指使,但是青禾是丽嫔的贴身侍女,丽嫔的责任最大,他并没有追究此事,只是警告了丽嫔,希望她能够知进退。
这宫里,太多想要她命的女人,他只怕,无法给她最好最全面的保护。
苏绮玉低眉含笑,对夜瑾墨的宽容感到很欣慰,他慢慢试着原谅,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对了,东篱的伤势如何?”苏绮玉担忧道,想到上官瑞威胁的话,就怕东篱真的化为一滩血水。
夜瑾墨却神秘一笑,卖关子道:“也不知道是东篱的运气还是福气,黄昏的时候朕收到轻扬上奏的折子,他已经进京,朕已派人传旨让他进宫了。”
“真的?”苏绮玉忍不住一阵惊喜,她的反应让夜瑾墨不悦的皱了眉,苏绮玉却全然不知,笑道:“名医士医术高明,他一定能够替东篱研究出解药的。”
夜瑾墨幽俊着一张脸,只是小小地吃醋了一下,便提醒道:“以后在朕的面前,不准因为别的男人露出如此兴奋的表情。”她当真不知道她神采飞扬的时候有多么迷人吗?真是让他觉得憋火。
苏绮玉浑然不查,依旧欢喜地道:“东篱有救了,东篱有救了!”
夜瑾墨俊脸幽黑,终是敌不过她的兴奋,建议道:“不如,我们去看看东篱?”
苏绮玉一听来了兴致,便催促着夜瑾墨快点出发,两人很快便一起离开了玉华殿,由殿外等候的九龙御轿抬着两人向着承恩殿方向出发。
四大护卫平日里寸步不离夜瑾墨,所以休息的居室也是靠近承恩殿的西北角,夜瑾墨遣退了王公公及一干太监的尾随,和苏绮玉两人一同在月夜的承恩殿前行。
西北角的一处幽静小院内,一间房子的窗户上透着明亮的烛光,简单典雅的家具并不华丽,却不失主人的品味,一张干净的榻上,女人半垂着脸,苍白的面容,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皮肤晶莹剔透。
她将自己的双腿盘在榻上,右手撑着床,让左肩不受力的影响而扯痛伤口,她左肩的衣领往下拉,露出白皙的瘦肩,大片光洁从肩膀延续到胸脯,幽渊的深沟,露出一点点魅惑,却不失女人的妩媚。
一旁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药材和医用器具,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桌子旁忙碌着。
东篱咬紧牙关,忍受左肩带来的疼痛,艰难道:“轻扬,我的手臂,会不会残废?”
这是一声乞求,名轻扬忙碌的手顿住,转过身,清秀的面容露出一丝安慰的笑,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他说完递过来一方干净的帕子,东篱愣了一下,他解释道:“咬着这个,待会将毒针吸出来可能会有些痛。”
东篱此刻感受到的痛楚已经让她快要难以忍受,但是她一直是坚强的性格,就算受到再大的伤,忍忍就过去了。
只是今日见他回来,她又惊又喜,却气恼自己受了伤让他马不停蹄地往宫里赶,连忍受痛的能力,也不争气的消减了。
她看着那块帕子,倔性子变执拗起来,咬牙道:“没事,我可以受得了。”
名轻扬知道东篱要强,便没有勉强,将帕子放回桌子上,手中拿着一块黑色的强力吸磁,站到东篱身后。
“准备好了吗?”名轻扬不确定地问,她真的受得了吗?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东篱点头,闭上眼睛道:“准备好了!”
名轻扬便不再犹豫,由于东篱左肩刺入的蚀骨针细微短小,所以他必须用这样的方法一根根将银针吸出来,当然痛苦也是漫长的。
吸毒针的过程非常缓慢,名轻扬的额头甚至渗出一层层汗珠,他必须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磁盘,确保每一根银针都完整地从她的体内吸出来,期间,东篱一声不吭,虽然他看不到东篱此刻脸上痛苦的神情,但是他能够感受到她在努力强忍着。
当所有的毒针确保都吸出来之后,东篱的身体,终于有了片刻的放松。
收拾那些毒针,名轻扬漫不经心地低言细语,道:“东篱,你真是一个让人佩服的女人。”
第三十六章 暧昧()
名轻扬想起他曾经去过军营为将士治伤,那些中了剑伤的将士叫苦连天,军帐内天天都传来痛苦的呻吟,哀嚎声更是连绵不绝,但是在东篱这里,却是一味的咬牙忍耐。
她忍受痛苦的过程,非常人能够理解。
东篱苦涩一笑,她只是不愿让人看到她软弱的一面,她习惯了用自己坚强的堡垒武装自己。“这些小伤,没事!”她艰难的咬牙。
“对了,我临走的时候给你的治除疤的药你怎么没用?”名轻扬想起来刚才为她吸毒针的时候,看到她背部的伤疤,一个女人光滑的背上,竟然有那么多伤痕,他料想她身上有伤,却没想到有那么多。
临走的时候,他将发带还给她,还送给她一瓶除疤的药,若按照他交代的每天涂抹,对伤疤的修复绝对有效。
但是她的背,依旧伤痕累累。
东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忍痛道:“轻扬,我背部的伤疤,很丑吗?”
名轻扬没想到她这么敏感,连忙解释。“不不,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他也是一片好心,没想到被她曲解了。
东篱知道他是好意,那瓶药其实一直被她戴在身上,只是舍不得涂抹罢了。
每当她想他的时候,她就会拿出来看看,当然这些,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思念而已。
“我想看看那些疤痕,可以吗?”东篱虚弱的问。
她已经很多年不曾照镜子了,更别提观看自己的身子,背上的伤有多少,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名轻扬有些犹豫,却还是答应下来。
房间里面的梳妆台放置着一面花镜,镜面上是喜鹊报春的图样,他拿起那面镜子,再将一面小镜子拿起来慢慢走到东篱身后。
将镜子对着东篱的背,名轻扬将视线落于地面。
“帮我拉下衣服可以吗?”东篱问。
名轻扬像中箭一样一惊,视线落得更低。
天色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不能做出这样的越轨之举。
倒是东篱干笑几声,执着手中的小镜子对着名轻扬,看到镜子中的他通红的脸,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脸红。
“轻扬,你想到哪里去了?呵呵!”东篱并不是拘泥于小节的女子,她只是想看看伤疤,仅此而已。
她的笑,让两人的气氛少了一丝尴尬,名轻扬感到头皮发麻,她说得对,是他思想轻浮了。
犹豫的手终于将她的衣领往下拉,他很小心,尽量避免不小心触碰到她皮肤,帮她拉衣领的时候,他的呼吸也凝住了。
当衣服终于脱落的时候,背部纵横交错的伤疤暴露出来,虽然已经是旧伤,但仍然触目惊心。
东篱通过手中的镜子照到背部镜子中反射的景象,连自己,都一顿忍俊不禁。
那些伤疤,就像记忆一样,深埋心底。
“是不是很丑?”东篱通过镜子又看向名轻扬,他始终低着眼,生怕冒犯了她一样。
名轻扬通过视线的余光依稀可以看到一点点,躲闪的眼神再一次注视地面。
“这块疤,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偷袭的,还有这块,是在深林里遭遇野狼围攻的时候,被野狼咬破了腰部,还有这里,是训练的时候落下的……”
东篱见名轻扬拘谨,为了打破两人的气氛,她便耐心地解答,就好像在讲故事一样,每一道伤疤,都是她人生不可磨灭的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