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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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绮玉站住,感受到背部传来的体温,那么热,却让她油然升起一股寒意,她似乎感受到他颤抖不安的心,只是,又是错觉吧!
“皇上,请你放手!”她冰冷地说道,却不反抗,任由他抱着。
“你是朕的女人,朕绝不放手!”他赌气似的,手臂圈禁了几分。
苏绮玉听到这句话,心里的欢喜不过是一秒,便消退了。
“哼,天下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苏绮玉冷笑,感觉夜瑾墨的手臂微颤,她趁机用力将他和她的距离拉开,不满的回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自嘲地道:“皇上,臣妾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没有香妃那样的哥哥,没有丽嫔那样的亲爹,臣妾身份特殊,不能给皇上带来利益,臣妾落得这个境地,臣妾毫无怨言。”
“朕不允许你这样贬低自己。”夜瑾墨怒道,在他心里,他绝对没有用利益两个字来衡量他和她的关系。
苏绮玉不会再相信他的假情假意,言辞激烈地道:“皇上,您还想说什么?难道说,臣妾眼拙,看不出那支箭上的箭翎所用的角鹰羽,便是李家独有的标志吗?”
夜瑾墨神色一颤,抬眸看着苏绮玉,见她清冷的笑是那么疏远和冷漠,一丝痛感席卷心头。
“皇上无话可说了吧。”苏绮玉哼笑一声,道:“皇上有意偏袒李家,置臣妾性命于不顾,臣妾有自知之明,不会让皇上为难。”
她悲凉的说道,要不是兰竹之前有和她解说李家的事情,她恐怕不会看出那致命的箭有何不同,而夜瑾墨的做法让她太过失望,将这件事交给李将军查办,等于是给了他一个特赦令,真相永远都被掩埋。
“朕若不担心你,刚才岂会……”夜瑾墨激动地道,临到嘴边的话,却因她寡淡的脸色而深埋心底,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合再解释什么。“玉儿,你只知其一,却不知,朕也有朕的为难之处。”
朕也有朕的为难之处!
这句话,伴随着一声叹息,透着帝王的无奈,深深地敲击在她心里。
马蹄声载着夜瑾墨绝尘而去,两人都没有回头,夜瑾墨挥着马鞭,每一下都鞭得身下的马儿嘶鸣,速度也越发快捷。
“驾驾……”他大声驾驭着身下的马,两旁的柳树被绝驰的速度扬起,久久才从风刮中停下来,树下,落满一地碎叶。
“吁!”绝驰的马儿,忽听主人的一声口令急速停下,若不是训练有素,恐要将主人直接从马背上摔下去。
夜瑾墨跳下马,利落的站稳,看着马儿腹部的鞭伤,他伸手附上去轻轻抚摸,心疼地为刚才自己的鞭策感到抱歉,马儿低着头,鼻子里哼着气,似乎感受到他的道歉,头弯过来上下点着。
这匹马,叫雪域,大兴的江山,就是在雪域的马背上打下的,他也极为爱惜这匹马,今日,第一次因为失控,他用力鞭打了它。
雪域极为通灵性,知道他此刻伤心,一点都没有怪罪他的鞭打。
“雪域,你回去吧!将她一个人丢下,朕不放心!”
他的眼里,透出的担忧远远超过了刚才激愤的负面情绪。
他轻轻拍着马背,雪域便长嘶一声往相反的方向疾驰……
第十二章 你丫才自杀!()
清凉的风从柳树从中袭来,苏绮玉的情绪得以舒缓,这才发现,周围的景色是那么秀丽,迎面就可以看到一湾湖泊,岸边的柳树随风飞扬,刚才那抹清风,就是湖边传来的。
一扫刚才夜瑾墨带给她的伤痛,她慢慢的向前走,脚步有些虚浮无力,看着湖水那么清澈,她的心也舒缓了。
站在岸边,感受杨柳轻抚肩头,微风拂面,她弯起嘴角,张开双臂,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彻底地放松。
“你干什么?别做傻事!”
一声急切慌张,苏绮玉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听到呼唤声吓了一跳,她猛然回头,一张陌生却放大的脸孔出现。
“你你你……”显然苏绮玉被面前这个急冲向自己的男人吓了一跳,脚步一个不稳,踩到了岸边的花泥,趄趔着就向后仰去。“啊啊……”苏绮玉的脚已经浮起来了,感觉自己飞起来,她胡乱的手脚乱晃,企图抓住一颗救命稻草。
“喂,你别乱动,别抓我……啊!”
最后的惊呼,完全淹没在哗啦的湖水里。
一番垂死挣扎过后,苏绮玉终于攀上了岸边的大石头。
“呼呼……”她大口喘气,还好自己没事,要知道她最怕水,要不是身边这个人,恐怕自己已经命丧黄泉。
等等,她为什么要感谢他?明明是他害她落水。她气愤地回头,但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如墨地发丝如瀑布一般洒在肩头,全身湿润,有水滴顺着他光滑的脸部肌肤滑落。
苏绮玉咽咽口水,这个男人,有着精美的五官和恍若天人一般的气质,特别是那双凤眼,狭长深沉,像幽暗的深潭一样尽显神秘,从没想过男人拥有一双风眸会不显娘气,而是觉得有些媚人。
“你在欣赏我?”名轻扬挑挑眉头,显得很自信。
苏绮玉瞬间无语了,如果他不说话,苏绮玉肯定觉得他就是一只妖精,神秘得让人有些向往,他过分的自信,突然地让苏绮玉有些无语。
“自恋,你快拉我上去。”苏绮玉不被美男所惑,因为在夜瑾墨身上得到了一个教训,那就是,美男没一个靠谱的。
名轻扬看了苏绮玉一眼,只好耸耸肩自己先上岸,然后蹲下来将苏绮玉拉上来。
上岸后,苏绮玉全身湿润,脚踩在湿透的鞋子里一点都不舒服,想到自己刚才还好好的,都是眼前这个人惹的祸,便来气地问道:“你为什么推我?”
名轻扬皱眉,刚才他看到夜瑾墨骑着马来到这片湖泊刚好被他看到,两人的争吵他尽收眼底,等夜瑾墨走后,他发现她一个人落寞地向湖边走去,以为她要自残便上来相救,却被她直接拉进了湖里变成了落汤鸡,自己好心救人怎么变成凶手了?
“你为何要轻生?”他也问。
轻生?就是自杀吧!苏绮玉撇撇嘴,亏他说得这么隐晦,笑话,她怎么会自杀?你丫才自杀!
不过这件事也是一个误会,好歹人家是好心,苏绮玉也就不打算追究落水的事情。
她觉得浑身都是水不舒服,便甩甩手,飞溅的水渍甩在了名轻扬的身上。
“额,那个……对不起!”苏绮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
她站得离他远一点继续甩手,觉得不够便加大幅度,这下除了甩手,甚至连臀部都动起来了。
“咳咳……”名轻扬将拳头抵在唇部,假装咳嗽提醒。她怎么一点都不避讳?
苏绮玉回头,狐疑地看着她,道:“你感冒了?”不会吧,落水而已就感冒了?
“那个,何为感冒?”名轻扬对这个词不甚了解,以他第一反应应该是一种病,自己说不上医术高明,也算是有些医术,这病怎么没有听说过。
苏绮玉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便解释:“我说的是风寒。”
名轻扬轻笑一声。“这等小病,劳烦娘娘记挂了!”
“你认识我?”苏绮玉疑问道,虽然这个人是美男,但却是陌生人而且还知道自己的身份,便让她心里戒备几分。
“娘娘的大名,在下略有耳闻。”名轻扬轻声说道,声音清亮,如同天籁的声音一般。
苏绮玉一怔,仔细回味着他的声音,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会在哪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呢?她仔细回想,顺着声音带给她的深刻印象去想,突然反应过来,道:“你就是那晚在北宫门出现的人?”
名轻扬淡笑,一身湿漉却掩盖不了他的气质非凡。“娘娘好记性,正是在下。”
苏绮玉立马沉下脸,这个人就是那晚夜瑾墨派来逼她知难而退的人,而刚才夜瑾墨前脚刚走,他就出现了,会不会是夜瑾墨派来监视她的?
不管怎样,她对他的好感顿时消失,就算是美男,大敌当前,怎能被诱惑?
“你叫什么名字?”苏绮玉问,语气开始生疏,像是在和陌生人打招呼。
名轻扬彬彬有礼地回答:“在下名轻扬。”
“名扬天下,清扬婉兮,你的名字还真是奇怪。”苏绮玉做出自己的一番评价,以示自己对于和夜瑾墨沾边的人的一丝戏谑。
“娘娘为何觉得奇怪,在下愿洗耳恭听。”名轻扬没发现苏绮玉言语中的敌意,问道。
苏绮玉不客气地道:“有美一人,婉如清扬,此句形容公子再贴切不过,只可惜这个姓氏,平白让你多了一丝名扬天下的霸气决心,却奈何容颜倾城,直教人觉得柔弱了几分。”
名轻扬一听,突然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苏绮玉问,难道自己这解释很好笑吗?
名轻扬停止笑声,说道:“娘娘见解得当,在下曾为此柔弱倾城倍感苦恼,于是便改了一字,意思便不如娘娘所言了。”
“哦,是何字?”苏绮玉也来了兴趣。
“清太过纯净,多为女子取名之用,在下改为轻字,轻名,轻利,独独却重情,重义。”
苏绮玉看着名轻扬眉飞色舞地为自己的名字解释一番,那份天然的纯粹,俨如他貌美倾城之资,都让人觉得印象深刻。
第十三章 夜瑾墨的前尘往事()
“好一个重情重义。”苏绮玉不禁赞叹,这个男人,生得秀色可餐,和他几句话之间却能感受他身怀傲骨,是个有血有肉的血气男子。刚才的一丝戒备也悄然瓦解,苏绮玉发现,他并不讨厌这个男人。
“我叫苏绮玉,你别叫我娘娘了,听着怪别扭的。”苏绮玉大方地伸手拍在他的肩上,尽显豪爽。对于名轻扬这样坦荡的君子,苏绮玉特别乐意和他结交。
只是她忘记,古代女子三从四德,言行举止均婉约得当,她的举动,令名轻扬忍不住看着那只放在他肩上的手,发现竟如此纤白如玉,心里被这只手的温度激起了一丝暖意。
“娘娘是万金之躯,在下不敢高攀。”说完,名轻扬便后退小步,恰巧落下肩上的小手,却并不叫人觉得失礼。
苏绮玉弱弱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暗想这个小美男还挺害羞的,倒显得她是花痴一样,便收敛了一下,一本正经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提到这个,名轻扬也认真起来,好心问道:“刚才在下并非有意偷听,只是皇上和娘娘之间,想必是误会太深!”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多管闲事,夜瑾墨的事情,他一向不过问,特别是关于他和后妃们的事情那都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事,他没有必要去管这些,只是,看到两人这么纠结下去,他这个围观者一直在旁边干着急。
苏绮玉冷色一凝,又戒备道:“你是皇上的人,想必也是替他说话。”
“在下只是就事论事,娘娘何必对人如此防备?”名轻扬加紧问道。
苏绮玉别过脸,夜瑾墨,在她心里已经定格了,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只是,名轻扬给她的印象却有所不同,他和夜瑾墨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虽不过初见,对她,苏绮玉却莫名地信任。
“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她松了口。
名轻扬道:“在下虽不明白娘娘和皇上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在下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对一个女人如此低声下气……”
要不是亲眼所见,名轻扬根本不相信,刚才那个死死抱着苏绮玉像个孩子一样说死都不放手的男人会是他所认识的夜瑾墨。
苏绮玉沉默不语,低声下气?她一点都不认同,夜瑾墨在她面前一向自负骄傲,真正低声下气的,一直是她自己。
名轻扬继续道:“天下虽大定,但是大兴毕竟是一个年轻的王朝,建国之初,皇上就是依靠李家的兵力支援才得以坐稳江山,李将军为求势力稳固,根本不愿交出兵权,他是开国功臣,不管怎样,皇上都不得不权衡李家对大兴朝的利弊关系,就算他是皇上,也有很多的无可奈何。”
“你是皇上的亲信,当然为他说话。”苏绮玉不满地道。
“娘娘有所不知,最近边关不宁,大兴初建,这个时候,是不宜降罪于有功战将,以免乱了军心。”名轻扬解释道。
苏绮玉每日在宫中,对大兴也不熟悉,没想到,各方的战乱会这么多。这样一想,突然觉得自己不那么委屈,夜瑾墨没有兄弟辅政,需要仰靠的是大臣们的齐心效力,她不过是一个备受争议的亡国公主,为了她一个人的委屈而降罪大臣,就算是她,也不会这么不顾大局。
可是,心中的一丝酸楚油然而生,江山于他心中的分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