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后摄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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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抬手格挡,格挡之下,心中暗暗吃惊,藏心的手劲儿可真是大,空手便犹如拿着千斤的锤子。
近身肉搏,藏心在夜四的手下走了五十招,便败下阵来。
夜四恭敬的站到怀墨染的身前,道:“这孩子就是太急躁,而且爆发力惊人,力道也十分的惊人,他徒手劈来让我有种被锤子砸到的感觉。”
怀墨染笑了笑,对藏心说道:“藏心,把你袖子挽起来。”
藏心依言,把袖子挽了起来,夜四一看心下暗自吃惊,看着那么细弱的胳膊,竟然绑了三根两指宽一指薄的铅条。
“你脚上不会也还绑着吧!”夜四错愕的看着藏心。
藏心掀开了裤管,说道:“我怕行动不够快,我取了三根。”
夜四倒抽一口凉气,双手各绑三根铅条,双脚各绑两根,若是把这些铅条都取下来,说不定藏心能在他手下坚持百招也说不定。
“藏心,你今天犯了作为杀手的大忌,心浮气躁。”怀墨染说道,“若你没有十足的把握,宁可静候时机,保存自己的体力,将所有力量集中在一招必杀之上。”
藏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明天你好好休息,把身上的铅条都取下来,去跑跑步,让身体适应没有负重的感觉。”怀墨染拍了拍藏心的肩膀。
“真是好期待啊!”夜四笑笑的看着漠然转身的藏心。
“我也是。”怀墨染同样的笑了起来,然后把驽丢给夜四,道:“这个很好用,你叫工匠改良一下,最好能改的小巧一点,可以绑在手臂上,给欺霜的礼物。”
杀手的目的就是杀人,不用在意招式武功,只要能完成任务的都是好杀手,这种射程远,瞄准精确的武器,或许比内功好使。
夜四看了看驽,眼中渐渐地露出欣喜之色。
这一天终于来了,早早的,百里邺恒也赶了过来,因为听夜四说藏心和欺霜选上的孩子有一拼之后,百里邺恒自然是在太子府里坐不住的。
怀墨染和百里邺恒坐在一起,比试的时候欺霜也站在一边,庄内几乎所有人都来观战了,一时间热闹的和选拔武林盟主有一比了。
当夜四这个裁判说开始的时候,藏心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目光如炬的看着对手。而那还没有名字的孩子也没有动,似乎双方都在试探对方,静候对方先出手。
这种时候,往往比较考验人的耐力,恰好这种耐力,藏心在和狼搏斗的时候展现的淋漓精致。
那孩子虽然也同样受严苛的训练,但她没有体会过生死一线时,和死神展开拉锯战的体验。
怀墨染猜的没错,那孩子果然先发制人了,藏心只是躲闪,没有正面的迎击,他时时刻刻都记着怀墨染说的话,要一招毙命,静待对方露出他可以一击即中的破绽。
“藏心真的不会内功心法?”百里邺恒看着酣战的二人,转而问怀墨染。
怀墨染浅笑着,说:“你不会看么?你应该看得出来。”
“若要论武功,欺霜选的那孩子无疑是佼佼者,可是若论战术,这场比赛藏心胜出的几率比较大。”百里邺恒分析道。
果然,话音刚落,只见夜四一个飞身,身影在两人之间一闪而过,随即铜锣敲响。
“藏心胜出。”夜四伸出两个手指,大家仔细观察才看见夜四手里夹着一枚银针,那根银针险些就从那孩子喉间穿过要了她的命了。
欺霜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一手教导的孩子,又看看夜四,争辩的说道:“使用暗器!”
“欺霜,你似乎忘了,之前你和庄主讲好游戏规则是没有规则,愿赌服输。”夜四淡淡的说道。
是的,愿赌就要服输。她走上前,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心悦诚服的道:“欺霜拜见新庄主。”
“起来吧!以后不必行跪拜礼,我和你比试也不过是想要你们都服气,我一个不会功夫的女子也可以把偌大的重紫山庄管理的好好地,相信我!”怀墨染笑了起来,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
看着怀墨染笑着,百里邺恒心里寻思着,这个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呢!这样自信的怀墨染,在他的心里竟也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
“属下失败,甘愿被淘汰。”那女孩子跪在欺霜面前。
怀墨染看着她,道:“你还没名字吧!其实你输不是输在功夫,以后你会明白的。”
“不如庄主给这孩子起个名字吧!”怀墨染看了一眼百里邺恒。
百里邺恒点了点头,她才开心的转过头看着那个也是一脸倔强的孩子,道:“你喜欢用剑,便叫你藏剑如何?”
“藏剑多谢庄主赐名。”
百里邺恒却笑了起来,说道:“藏心乃男孩,藏剑是女孩儿,这两人的名字真应该对换一下。”
“要你管。”怀墨染横了百里邺恒一眼。
确实不知道这一眼横的媚态丛生,百里邺恒都看的痴了。而怀墨染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她难道已经被同化了?身边接触的都不在只是男人,所以自己渐渐地也开始有女儿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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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来的不是时候()
第四十三章来的不是时候
比赛结束之后,百里邺恒便立即回了太子府。
怀墨染和大家熟络之后,便去了书房看一些卷宗,忽然翻到一个卷宗,怀墨染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良辰,赶紧把擎风给我找来。”怀墨染表情严肃,良辰也不敢多问,便立刻去找擎风了。
很快,擎风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庄主!”
“这份卷宗我打开的时候还是石蜡密封好的,百里邺恒看过了没有?”怀墨染将卷宗递给了擎风。
擎风看了一眼,然后表情也凝重起来,“这份卷宗应该是刚才送到的。”
怀墨染站起身,从擎风手里把卷宗拿回来,“我回去一下,我不在的时候重紫山庄夜四说了算。”
说完,怀墨染和良辰一起坐马车回了太子府。怀墨染归心似箭,恨不得一下子飞回去,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骑马,这样就会比坐车更快。
车都还没停稳妥,她就急着跳下马车,倒是把良辰吓了一跳。
“太子在哪儿?”怀墨染急促的问了一下府里的丫鬟。
那丫鬟看着怀墨染都忘记了行礼,便吞吞吐吐的说道:“在……在……xiaoxiang……”
还没等她把‘xiaoxiang苑’三个字说全,怀墨染便放开她,往xiaoxiang阁走去。
可是到了xiaoxiang苑的门口,怀墨染停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可是才刚走了一步,她就顿住了,步子便是如赘千斤,迈步动分毫。
潇潇依旧是一袭的白衣,脸上覆着白纱,一双灵动的眼睛露在外面。看上去她还是那个谪仙一般的人,百里邺恒从身后将她环住,下巴放在她的肩窝上,他那缱绻依恋的样子,怀墨染还是第一次看到。
怀墨染在院外,看的分明,百里邺恒的眼中那种温柔,完全同和看她的时候不同。百里邺恒也在对她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眼神,不过那是两人身体纠缠的时候。
那时候的百里邺恒他心里到底是在想着谁?
怀墨染仔细一琢磨,忽然觉得好恶心,胃里一阵翻涌搅动。
“把这个交给他。”怀墨染转过身,将卷宗放到良辰的手中,便走了出去。
她走之后,潇潇才转过身,一双清亮的眼眸看着百里邺恒道:“去追吧!从她来开始,你就魂不守舍的。”
百里邺恒温柔的笑了笑,道:“有吗?”
“诶……她来之后,你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潇潇语气之中带着妒忌。
但百里邺恒却没有注意到,他在潇潇的脸颊上吻了一口,道:“我去看看。”然后迈开步子往良辰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家主子呢?”百里邺恒笑笑的问道。
良辰将卷宗交给百里邺恒,才缓缓地说道:“急匆匆的走了。”
百里邺恒将卷宗往袖子里一搁,便追了上去。可是在太子府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怀墨染,他走到门口一看,马车还在,良辰也都还在她会去哪里呢?
“太子妃出去过没?”百里邺恒眉头轻皱,问道。
两个守卫同时摇头,表示没看到怀墨染出门。
其实怀墨染还真的没有出太子府,她只是坐在院子里那颗大榕树的枝桠上,看着百里邺恒在府里乱转。
怀墨染看着榕树阴影之下,百里邺恒的头顶,随手折了一根细细的枯枝扔下去。
百里邺恒抬起头,看见怀墨染坐在树上,习惯性的又皱了皱眉,然后一个飞身,坐在怀墨染的身侧。
树上的位置本来就不宽,再加一个人就显得非常拥挤,怀墨染和百里邺恒紧紧地挨在一起。
华默然特别的不适应,她一想到刚才百里邺恒抱着潇潇,现在又和自己挤在一起,心里就十分的别扭。
“再挪就掉下去了。”百里邺恒不咸不淡的说道。
怀墨染白了他一眼,又往外挪了一下,结果一不小心她果真就如百里邺恒那乌鸦嘴说的那样,掉了下去。
百里邺恒伸手去抓,结果树上不如平地,他被怀墨染一同拉下来。
怀墨染只觉得嘴唇一下子磕的失去了知觉,慢慢的才开始变得火辣辣的痛。但除了嘴唇,她没有感觉到其他地方痛,睁眼一看,自己正躺在百里邺恒的身上。
刚才自由落体的时候,百里邺恒做了人肉垫子。看着身下的百里邺恒嘴角被磕出血,表情痛苦的闭着眼,怀墨染心里又是内疚又是感动。
过了很久,百里邺恒才吐出一口气,“你最近长胖了。”
怀墨染脸上羞红,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伸手将他拉起来。
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有些摇晃,一手撑住榕树的树干,一手握成拳挡住嘴,低而压抑的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怀墨染拍着他的手背帮他顺气。
百里邺恒赶紧摆了摆手,缓了一口气,“还死不了。”
倒是赶过来的穿云很责备的看着怀墨染,语气也是充满了责怪的味道,“太子妃没事就好了,不过没事爬那么高干什么,太子有伤在身。”
怀墨染愣了一下,一言不发,瞥见掉落在地上的卷轴,躬身拾起那卷宗,“这个你看过了没有?”
“这上面说的都不是真的是不是?”怀墨染急切的问道。
百里邺恒接过怀墨染手中的卷宗看了起来,神色竟是了然,还透着一种淡漠。
“你那是什么表情?”怀墨染看着百里邺恒的表情,心里终究还是不愿意相信的。
那样一个温润如玉的人,怎么可能有如此歹毒的心机,他不会是这样的人,他总是笑得那样的暖,就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很暖很舒服。
“好了,穿云你先下去。”百里邺恒闭了闭眼,在重新睁开的时候,眼中竟是凌厉。“这些又算什么?你对他们又了解多少?你看到的那些不过都是假象而已。”他有些恶趣味的问道:“莫非你真爱上他了?”
“你……”怀墨染指着百里邺恒的鼻子,气的瞪眼咬牙,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气的毫无道理,便放心手,脸色也变回清冷的样子,转过身,淡淡的说:“我喜欢谁,你管不着。”
百里邺恒双手忽然扣住她的双肩,将她的身子板正,色厉内荏的说道:“既然是我的人了,就别在妄想跟其他男人了,就算死你也必须是我的鬼。”
怀墨染看着他眼中怒意横生,不自禁的冷笑起来,“你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怀墨染这个含蓄的比喻倒是让百里邺恒愣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意——原来是吃醋了!
而在xiaoxiang苑里,潇潇坐在一张矮几前,正在修剪云竹,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只是漫不经心的问:“怎么样?”
“回主子,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从树上摔下来,太子妃没事,太子好像牵动了伤口。但是不知道太子妃说了什么,太子居然笑了起来,难道是摔傻了不成?”莺莺皱着眉头说道。
潇潇听了之后,抬起头,看着虚空,怔怔的出神,忽然咔嚓一声,云竹被剪坏掉,她低头嫌恶的看了一眼被剪坏的云竹,不耐烦的对莺莺说:“搬出去扔了。”
莺莺不敢有所怠慢,赶紧把那云竹搬出去。谁知道以前待人和善,谁都喜欢的潇潇现在会变成现在这种性格。
作为下人,她只敢忍,不敢多说半句,潇潇的命令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不然她会变着方儿的整你,真是有苦难说。
怀墨染路过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