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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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之前一腔恨意,根本无法理解季凉川这些话什么意思,白雪儿被打掉了孩子,她懂了,季凉川比她自己还懂她,她不适合去争去斗,她的性格在这里,比如顾墨,他们解开了误会,却很难走到一起,因为她心里关于感情的洁癖是个问题。
如掉进屎坑里的一百块钱,她舍不得可也捡不起来,因为恶心。
“算了,不提了,我想离开这里。”却又不知去哪里?
她就像浮萍,到哪里都无法生根。
顾雨泽没出声,不过却说:“不管你想去哪,告诉我一声,省的我满世界地寻你。”
“知道了,弯弯,赶紧找姑娘结婚过日子吧。”
“你都快赶上我妈了。”顾雨泽抱起电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扯淡,他就是在家被朱悦溪逼迫的没办法才躲到冷夏家里的,天天相亲相亲相亲……
他都快被唠叨的疯了!
冷夏见她那样,多说无益,就像她自己不也那么固执吗!一条道走到黑的人,她没立场去劝顾雨泽。
冷夏阖眼靠在沙发上,在想她到底该去哪里。
顾雨泽突然又窜到冷夏跟前说:“小夏子,问你一个问题?”
“你想结婚吗?”
“什么意思?”冷夏吓的睁开眼,迎着顾雨泽奸笑的目光,她感觉不妙。
果然,顾雨泽嘿嘿一笑,相当地猥琐,“你要是找不到合适的人结婚,那我们结婚呗,反正我目前不想结婚。”
冷夏吓的够呛,一把推开顾雨泽,拉开安全的距离说:“弯弯,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耽美里的那种关系?”
“你还知道耽美?当然不是,我身心都正常,只是还没遇上我的那个人。”遇上了也没法子在一起,只能希望将来遇上一个与她相似的。
冷夏不信地看着顾雨泽。
“你不信我?那你敢和我结婚吗?看我正常不?”
“不要!弯弯,我发现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了!”
冷夏心虚地别开眼,她想起昨夜与顾墨干了那档子龌龊事了。
顾雨泽没勉强她,不过还是强调了一句:“小夏子,我这话算数一辈子,等你想安定了,我绝对给你那样的生活。”
“打住吧,我不想死的太惨!”
冷夏只要一想到朱悦溪,就没踏进顾雨泽家门的勇气,据网上可靠还是不可靠数据称,如果不是因为婆婆,中国的百分之八十婚姻是可以维持下去的。
这个数字多可怕!
冷夏还没清静下来,卿晴给她打来了电话,问她晚上想吃什么,还说顾墨为她炖的鸡汤已经好了,这是逼着她不得不回旭日公寓吃饭呀。
旭日公寓,顾墨眼巴巴地看着卿晴问:“妈,她同意回来吃饭了?”
“嗯,同意了,我说傻儿子啊,你们早上出门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又把人气跑了?”
顾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个问题怎么开口?良久,他说:“你别问了,总之这阵子你多注意点,看着她别乱跑就成。”
“真是的,三十多岁的人了,谈个恋爱都不会,还让我这个好婆婆出面,你说万一我天天干涉,等夏夏嫌弃我了,我怎么办?”
顾墨转动轮椅走了,这个问题嘛,他考虑不上了,反正他现在怎么也得把冷夏留下,什么办法都得使上。
冷夏从家里出来时,正巧遇上朱悦溪,也不能说巧遇,应该是朱悦溪来堵她的。
“不是说拐卖了吗?干嘛又回来?”朱悦溪胳膊上提着一个塑料桶,站冷夏家院子门口叉腰怒骂。
冷夏不想和她多话,好歹她是顾雨泽的妈妈,她不惹就躲吧。
“我说你个小婊子怎么回事?和你说话没听见?”
“婶,我不想和你吵架的,你一天张口闭口的骂我,你要我怎么听你说话?你要是找弯弯,自己进去,门没锁。”
冷夏真怕朱悦溪的,她那大嗓门一吼,这方圆几里的人都得过来围观了。
“哼,不知道勾搭了什么老头子吧,还花钱给你翻修房子?我看啊,怎么翻修也没用,脊梁骨没了。”
冷夏低头继续走,任由朱悦溪在后面骂,如果她没听错,顾雨泽已经从里面往外走了,好了,他的妈妈他来解决。
再次站到旭日公寓门口,冷夏有些烦躁不安。她犹豫时,门却开了。
他怎么在家?
顾墨坐在轮椅上,笑着问:“回来了怎么不进来?外面不热?”
冷夏想骂他来着,卿晴却出现在顾墨身后,笑语:“夏夏,赶紧进来,外面很热吧。”
“还好。”冷夏走进来,顺带拎了一个大西瓜。
顾墨急忙接过去,冷夏没让,“你不是受伤了?”
顾墨稍稍用力,西瓜被拎了过去,卿晴看着他们小两口那别扭劲,觉得特别酸,明明挺在意对方的嘛,干嘛那么扭捏?
顾墨将西瓜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推着轮椅轴,一手拉着冷夏就是不撒手。
卿晴特别给力,“你们俩能不能回房间秀恩爱?”
冷夏一惊,她哪里是在秀恩爱?
顾墨见冷夏的小脸蛋红成了酱紫色,得意地冲卿晴挤眉弄眼,示意她干的不错。
四个人中两个人坐轮椅,坐在餐桌前,冷夏忽然有些悲伤,再看向顾墨打了石膏的腿,更是心头酸涩,他拿身体挡摩托车,只是为了她?是不是傻的冒泡?
“多吃点。”顾墨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冷夏碗里,打乱了她的开小差。
“你也吃。”
冷夏本能地夹了一块骨头放在顾墨碗里,缩回筷子才知她做了不该做的关心,不过为了掩饰尴尬,她挨个碗里都夹了一块骨头,不偏不倚。
用餐氛围特别好,有说有笑,冷夏面上也是风和日丽,心里却动荡不安,邢飞羽的谈话,白雪儿的来电,顾墨的不解释……
冷夏再一次胡思乱想时,顾墨手机又响了,冷夏眼疾手快起身从茶几上拿起了顾墨的手机,本不想他受累起身给他拿手机,没想到又是白雪儿。
冷夏不动声色地挂断,顺带关机,转过身回到餐桌前,笑靥如花:“我看上面备注了诈骗电话,就给挂了,继续吃饭吧。”
顾墨淡笑不语,他的私人手机,还从来没有打进过诈骗电话的!
冷夏吃的心不在焉,她刚刚好像没删通话记录就给关机了,顾墨一开机就看见了,她真够蠢的……
晚餐后,卿晴推着顾笒出门散步,冷夏心虚借口不出去,顾墨自然留在家里陪她。
“夏夏,你进屋来,我这石膏好像挺痒的,你帮我看下。”
“我又不是医生。”
冷夏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哎呦,实在太痒了,我又不能抬脚看,真是麻烦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西瓜压的。”
“我又没让你拎西瓜。”
“那我不是心疼媳妇拎西瓜太累了吗?”
“谁是你媳妇?”
“你啊,这屋里除了你还有旁人吗?”
冷夏气的不轻,捂着胸口一个劲地拍,她真的会被顾墨气死的,他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不过,她还是起身向房间走去。
冷夏一进门就被顾墨抱了个满怀,冷夏推搡着,“你放开我,不是说腿痒吗?哪里?”
“我这里痒,想你想的心痒难耐。”
“滚!”
“我不滚,我要成为你的狗皮膏药,甭想甩了我。”
顾墨抱着冷夏坐在他的腿上,得心应手地揩起了油,“下面还痛吗?”
“顾墨!”冷夏咬牙切齿、横眉怒目。
“可以提前学习一下怎么叫老公?”
冷夏扶着额头,仰天伤神,他那不要脸的本性又回来了。
冷夏想问白雪儿下午找他干嘛,但是不想承认自己过问他的事,一直在别扭着。
“夏夏,下午的时候,白雪儿说如果我想追回你,就必须向顾雨泽请教,可我并不想通过他来打动你,我只想通过自己的方式打动你。来,闭上眼。”
冷夏偏偏不闭,顾墨只好当着她的面从口袋掏出一个东西。
握在掌心里,冷夏看不出是什么?
顾墨摊开手掌。
白金项链,菱形的吊坠……冷夏记得这条项链被她扔了啊。
她在货柜车里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扯掉了项链,随便扔在了一边。现在竟然在顾墨手里,只能是季凉川替她收起来的了。
“凉川给你的?”
“不是,我从阁楼床上拿的。”
一直在床上吗?冷夏从来都不知道,看来瞎子就是瞎子,听力再怎么灵敏,终究不是眼睛看的真。
冷夏想到季凉川,对顾墨的态度就冷了很多,面部生硬的不知该用什么表情。
顾墨看出她的前后变化,刚才还愿意与他吵吵闹闹,突然安静了,她还是介怀他打了季凉川吗?
算了,他怎么解释都是错,打季凉川也是他冲动之举,不仅仅是因为白雪儿,也是因为她转眼跟季凉川不清不楚,他才恼火的。
顾墨:“知道它的秘密吗?”
冷夏闭口不说。
238 求财()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顾墨算是领教了,他的小媳妇还在生气啊,这可如何是好?
“媳妇,看在你挂我电话的份上,我们能不能扯平了?”
“谁挂电话了?”
冷夏矢口否认。
“傻媳妇,你关机前不知道删除通话记录?”
冷夏心尖一颤一颤的,她就说嘛,迟早被发现了。
“媳妇,不生气了好不好?看我给你变魔法!”
顾墨拎起白金项链,就在冷夏的直视下,菱形吊坠一点点变了形状。
“戒指?”冷夏惊奇了。
顾墨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戒指套在了冷夏的无名指上,“我戴的,没有我的准许,不准下。”
冷夏不知道被喂吃了什么,心里五味杂陈,她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多久?”
顾墨并不想提具体的时间,说景山泥石流那时候吧,怕冷夏伤心,说求婚之前吧,怕冷夏说他渣,横竖都是二啊,愁死他了。
“不会是送白……”
“不是!”顾墨赶紧打断,“去年的这个时间,那次去美国出差,就定制了这款,怕你不接受,我就想着先送你项链……”
顾墨没说完,就见冷夏神色暗淡了,她一定想景山的爷爷奶奶们了,毕竟到最后也没能找全他们的尸体。
“夏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他们不希望你为他们伤神的。”
“一边去,别搞的像特别了解我一样。”
“我很了解你,就是有些迟。”害冷夏吃了很多苦。
顾墨搂着冷夏,将头埋在冷夏的脖子处,低声说:“夏夏,再给我一点时间处理完问题,任何时候都要信任我。”
冷夏摸着戒指,大小正合适,她刚刚也只是故意刺激他说是不是送白雪儿又转送给她的。
苟且?冷夏再次想起季凉川说的话,她的苟且能应在顾墨身上吗?
冷夏还想问他刚刚说要处理问题是什么问题时,发现顾墨已经睡着了,他是有多累?
想想也是,一个集团的人靠他吃饭,又想起邢飞羽下午说的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这些脑子聪明的人说话都那么高深,不能往直白的点说?
“去床上睡吧。”冷夏叫醒了顾墨,她可没能耐把这么大个的顾墨扛床上去。
顾墨睡眼朦胧,抬起手搭在冷夏的肩头,“扶我一把。”
“嗯。”冷夏乖的像只树懒。
顾墨虽然搭在冷夏肩头,不过一点力也没加给她,这让冷夏错以为顾墨腿伤好了。
“陪我睡会。”
“不要,还没洗呢。”
顾墨搂着她就没松开的打算,冷夏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躺在顾墨身边,感觉很奇妙,不知道是戒指带给她的心安,还是顾墨说的那些话,她听着顾墨浅浅的呼吸声难得一身轻松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俩人一前一后醒来,冷夏被顾墨缠的没办法,只好准许他给她涂药。
临了,顾墨贱嗖嗖地说:“估计明晚就可以开荤了。”
冷夏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没多问地过了两个风平浪静的白天黑夜。直到涂药后的第二天早晨,她被某人给撞击的死去活来……
一连好多天,顾墨天天坐在轮椅上,冷夏真想他M的爆粗,不是骨折吗?不是打了石膏吗?每晚干起那事来怎么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
再搞下去,她都想离家出走了,太惨无人道了,每天晚上都不能好好睡觉,折腾到大半宿。
这夜,冷夏穿着连体衣躺在床上,顾墨好笑地一直盯着她,冷夏打算装蒜装到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