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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175部分

小说: 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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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未婚妻。”

    “怪不得了,那么不顾危险地冲过来,拿肉身挡停了摩托车。”

    顾墨没回答,只是宠溺地看着冷夏,傻傻地笑着,他想:他说要保护她,必然义无反顾。

    冷夏看着协警,还处在他的说的话当中不敢相信,顾墨用身体逼停了车子?他怎么那么傻?不会,他一定又有什么计谋在算计她……肯定是这样的,是不是白雪儿又哪里坏掉了,想养肥了她宰了给白雪儿换上……

    110与120同时到的,因为协警的证明,110也只是简单地问了几句,定了摩托车主全责。

    坐在救护车上的冷夏还是恍恍惚惚的,顾墨拉着她冰凉的手,担忧地说:“夏夏,我没事,你别担心。”

    冷夏并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从上了救护车开始,她的不安与恐惧就一直占据着她的心头,她仿佛回到了曾经的货柜车厢,又好像回到了冷书死时,又好像回到了那年,得知浅哥哥死讯时的漫天飞雪……冷,冷到了骨子里……

    顾墨忧心不已,勉强靠医护人员扶着坐了起来,面对着冷夏,只见她两眼空空,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是紧绷的,顾墨搂过冷夏,心疼不已,她一定是害怕了,她经历了那么多,肯定会有障碍的。

    “夏夏,你看看我,我没事,我只是腿扭到了,去医院纠正一下就好了,夏夏,你在听吗?”

    顾墨晃了晃痛的不能动的腿,面色却很平静,好像真的不痛一样。

    车上的医护人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冷夏这女人简直作死,自己男朋友都那样了,还让他二次伤害。

    冷夏只是无力地趴在顾墨胸口,什么也没听进耳里、看进心里。

    顾墨本来需要担架抬进医院的,不过他不肯,只能由人扶着走进去,自始至终,一只手拉着冷夏的手没松开过。

    病床上,顾墨的右脚打了石膏,冷夏茫然地盯着他的腿,努力想着该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总之就是空空荡荡的感觉。

    “夏夏,你看我没事了,别担心了好不好?”

    顾墨见不得冷夏蹙眉的样子。

    冷夏终于想通了,她真是个灾星,一点也没错,不过她开口却是:“担心?你想多了,你受伤只是你的报应!”

    顾墨看不懂地盯着冷夏,她那隐忍的表情分明是担心他,怎么说出口却是另一层意思?难道他看错了?

    “好了,我该走了,既然你也受伤了,我们也就那样吧,以后你别找我了。”冷夏趁机划清了界线,她还没怎么报复他们就已经累了。

    她不想承认她的心里有种克制的情感在复苏,她必须切断了那种要命的苗头。

    “夏夏,你想怎么闹都没问题,就是别说离开的话。”

    冷夏心累不已,她不想再和顾墨扯下去,只好木着脸起身,冷冷地说:“既然你救了我一次,那昨夜的事一笔勾销,我们……都两清吧!”

    “我不同意,你可以继续找我算账的,我们慢慢算。”

    顾墨急口而出,他怎么能容许她的再次离开。

    “你是不是有病?”冷夏气结,这笔账,她再也算不赢了,因为她曾付出过真心,算来算去心好累。

    “是,我就有病,非你不可解。”

    “那好,你可以病死了,因为我嫌弃你二婚,脏!”

    冷夏冲口而出,却也愣在了原地,她在吃醋吗?怎么可能?她临时决定跟他只是为了报仇啊?

    顾墨被冷夏吼的一声不敢吭,大气也不敢喘,和白雪儿领证有了孩子,是他自己给自己写上的一大败笔,无法消除也无法更改。

    空气微妙地变了味,冷夏恨不得咬断她的舌头,她都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被他睡了,就把自己划在了他的内人之列?

    这时,房门被推开,卿晴与邢飞羽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卿晴一眼看见他家儿子打了石膏,心疼地说:“怎么回事?出个门就这样了?”

    因为有人进来,顾墨如释重负,“我没事,妈,你来了就带夏夏先回去吧,她吓坏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顾墨打发卿晴领走冷夏,一方面是他自己陷入了死局,另一方面冷夏也会因为卿晴,不会独自离开到他再也找不到。

    卿晴一来就被撵,有些不快,不过见冷夏确实脸色不好,她叮嘱邢飞羽好好照顾顾墨外,拉着冷夏走了。

    冷夏临走还狠狠地剜了顾墨一眼。

    邢飞羽:“总裁,冷夏小姐还没原谅你?”

    “嗯。”顾墨答的特别受挫,原谅,谈何容易,他以为俩人有了负距离接触会有些缓和,不过他想错了,冷夏还是很讨厌他。

    邢飞羽想了想说:“总裁,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不然冷夏小姐挺好说话的,不至于不原谅你。”

    “你不懂她,她这个人原则很强!她有感情洁癖,然后我又打伤了季凉川,恰好他又死了,这两点我担心她会记恨我一辈子。

    也罢,不提了。

    你帮我安排下去,我想求婚,腿好了立马求,所以你帮我安排。”

    邢飞羽担心顾墨被冷夏刺激乱了阵脚,忍不住打断说:“总裁,我们现在被人虎视眈眈盯着,求婚的话会不会太招摇,指不定给冷夏小姐带来了麻烦。”

    “我必须给她安心!”顾墨坚持己见,他真的有点像无头苍蝇了,冷夏一皱眉,他就着急的到处乱窜,偏偏还没什么好法子讨她欢心。

    好吧,邢飞羽也没办法劝顾墨了,他陪着顾墨走过痛失冷夏的日子,大夏天开着冷气穿着毛衣,就顾墨干的事,哪一件不是对冷夏的表决心,见顾墨如此地可怜,邢飞羽默默地替他干了一件事。

    冷夏被卿晴带出医院时,冷夏突然挣开卿晴的手,她想说:阿姨,我恨顾墨,我不可能成为你们家的儿媳妇!你们也别对我好。

    虽然她曾经以成为他们家儿媳妇自豪。

235 一口一个媳妇() 
卿晴不明白地看着冷夏,感觉她好像很痛苦一样,心疼地说:“夏夏,跟妈回去吧,在医院待着空气不好。”

    卿晴说的委婉,顾墨说过冷夏受不了刺激,刚才急赤白脸地要她领冷夏离开,大概也是考虑冷夏。

    冷夏憋在心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在对上卿晴关切的眼神时。她发觉自己越来越无能了,连恨一个人都不能那么纯粹的去恨。

    卿晴:“夏夏,我们回去吧,你待在他身边,他反而更担心你。”

    冷夏顺从地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了。还没走两步,手机嘟嘟的响个不停。

    卿晴笑着说:“是不是顾墨呀?我就知道那个浑小子舍不得你,还没离开三分钟就想了。这样也好,我们就不去医院看他,她一着急得想法子赶紧把腿养好,才能早点出院。”

    冷夏点开手机,却是邢飞羽发来的信息,一张一张的照片,全是顾墨。

    穿着毛衣、按着眉头、埋头工作……

    邢飞羽这是什么意思?发顾墨的照片给她干嘛?

    卿晴见冷夏没回答,凑过头看了一眼,恰好看见埋头工作的那张相片,照片中,顾墨看起来特别疲惫,这些照片她都看过,邢飞羽当初劝不住顾墨,偷偷告诉她要劝顾墨注意休息,可是没办法呀,儿子大了不由娘,她哪里劝的住?

    卿晴说:“这些都是你离开后,那个傻小子干的蠢事。你说大夏天的穿什么毛衣啊……还有,工作白天黑夜都不休息地工作,身体能扛的住吗……”

    卿晴说了几句说不下去了,当娘的看见儿子那么辛苦很心疼。

    “还好还好,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特别担心,担心你不回来,又担心他扛不下去。

    对了,夏夏,等顾墨腿好了,我们一家人去寺庙烧个香,保佑我们这家人顺顺当当的,不要再有什么波折了。”

    冷夏点了点头,顾墨身上的毛衣,她一眼就认出了,是她亲手织的,在她鬼迷心窍犯迷糊时。

    他真的那么看重她吗?

    可是当初打她一巴掌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在不准医生给她用麻药的时候,他的心里又在想什么?在看着她痛苦的被挖了眼角膜时,他在隔壁房间又想了什么?

    大家都在说他对她用情之深,偏偏她感受不到,是她缺少安全感还是她太贪婪、想要的更多。

    “阿姨,我想下车!”

    “出了什么事?”

    “我有重要的话想和他讲。”

    卿晴虽然不懂,不过她眼中的冷夏

    不是一个一惊一乍的人,所以她对司机说:“掉头回医院。”

    车子刚停,冷夏急匆匆地说:“我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了。”

    “好,注意安全。”

    冷夏一口气跑进了医院,站在病房门口犹豫了,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她这么莽撞合适吗?

    “冷夏小姐!”邢飞羽刚从CT房拿了报告回来,见冷夏在房门口踌躇,急忙喊出口,打铁要趁热,他猜想他的照片起了作用。

    冷夏在见到邢飞羽时更加觉得自己太莽撞,她不自在地说:“刑……助理。”

    “进去吧!总裁特别需要你。”

    邢飞羽打开门,冷夏不得不进。病床上,顾墨正低头看着笔记本电脑,听见开门声问:“飞羽,南客的项目跟紧一点。”

    冷夏没吱声,一步步走进去,站到顾墨身边时,顾墨才抬头。

    “夏夏,你怎么回来了?”

    他满目欣喜。

    “受伤了就休息,工作是做不完的。”

    冷夏感觉自己一定被邢飞羽的照片打昏了头,才会说出关心他的话。

    冷夏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刚刚还神情肃穆的男人此刻晕染着淡淡的笑意,他见到她真的很开心吗?

    “听你的。”顾墨合上电脑,炙热地看着她。

    冷夏合起关心,冷漠地递过手机说:“什么意思?”

    顾墨看着他的照片,通过邢飞羽发出去的,眉色不悦,却也一瞬即逝,他淡淡地说:“他多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是问你,既然你对我那么狠心,我离开了,你又何必摆出痴情的一幕。”

    “你离开……我才意识到。”

    顾墨老实地回答,他当初就是看不清他自己的真心,才会一步错步步错。

    “我离开不是你安排的?我受的苦不都是你希望的吗?你说你爱我,你说你现在还爱我,说实话,我无法相信!我拿什么相信你?

    你知道我躺在手术室里面,眼睁睁的看着一块块的碎玻璃,从脚掌心取出的感受吗?痛,都太浅薄了,钻心的痛?也不过毛毛雨,我的感受是为什么你的心那么狠?

    我都说了,我没伤害白雪儿,你不信没关系,可你不能折磨我呀,不让医生给我打麻醉……

    其实我很怕痛的,从小痛到大,不是痛麻木了,而是杯弓蛇影了,一点点痛我都觉得特别痛……”

    顾墨听的云里雾里,忽然明白了冷夏纠结的点,他急忙解释:“不是我……”

    “你别解释,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我没想到你转眼就要我的眼角膜,要就要吧,我给你,你还是不给我打麻醉,我都不想说了,你让我怎么想你?

    在老宁街的日子里,我时常在想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为什么人心那么不同?是我太单纯了,还是对于你我不曾了解?……”

    顾墨不顾腿上的石膏,下地一把抱住冷夏,“夏夏,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不要不听我解释就说离开的话,我很后悔,我特别后悔,那次求婚……我不该中途而止,才会让一切发生成这样。

    白雪儿受伤,我不信你是因为有视频为证,但是我绝对没有要你眼角膜的打算,我也没有不让医生给你打麻醉。

    我当初想的很简单,把你留下来照顾白雪儿,仅此而已。

    不过这些事终究怪我的,夏夏,你恨我都可以,我只求你别离开我,我只有这一点奢求。”

    顾墨的解释好像黑板擦,擦掉了所有的错误,可还是有那么多的印记在那里,再也擦不干净。

    冷夏无话可说,泪无声地从眼角跑出,但是心里的那一道坎好像还是过不去,如果季凉川健在,她或许可以心安理得一些。

    顾墨吻着她的眼角,柔声问:“夏夏,你就是因为这些问题才对我不理不睬吗?”

    冷夏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些问题也是冰山中的一角,发生了太多的事,她已经找不到最初爱他的心了。

    俩人搂在一起,在护士的惊呼声中中断:“顾先生,你怎么能下地?”

    冷夏才发现这个问题,她一紧张,立马推开了顾墨,顾墨没了支撑点跌坐到了床上,痛的拧眉却没吱声。

    护士赶紧过来扶正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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