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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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吧,他可以原地等着她回来,可是这次不一样,他内心深处是焦灼的,唯有找到小夏子才能安定。
朱悦溪上来时,依旧合不拢嘴,走到床边,倒出半方便袋相片,顾雨泽瞥了一眼,无所谓地说:“先放一边吧,回头再签名。”
没找到小夏子,他没动力干任何事。
“不用签。”朱悦溪随便捡起一张相片递到顾雨泽跟前说:“这女孩漂亮吗?”
“就那样。”
朱悦溪不大高兴了,她这忙前忙后地张罗,还不是为他好,不领情就算了,还敷衍她。
“儿子,你仔细看看,这脸端正又健康,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女人,告诉你,结婚娶老婆就要这样的,不要觉得那下巴戳死人的女人漂亮,这是错误的,那样的女人不旺夫。”
朱悦溪兴冲冲地说了一大堆,顾雨泽没放一个屁。
朱悦溪耐着性子又捡起一张递过去:“这一款呢?喜不喜欢,小巧可爱的,这圆圆的包子脸,也很有福相。”
顾雨泽从朱悦溪手里抽走相片,仔细看了看,朱悦溪一看这有戏啊,立马又啪啦啪啦地说:“这女孩是我们以前那个邻居,王大妈家的侄女儿,今年刚考上大学,听说你都出书了,立马从学校请假回来想见你,不过你没在家。
但是没关系,你要是相中了她,我立马给王大妈打电话,赶明儿让你和这丫头见一面。”
顾雨泽盯着相片傻傻地看,别说,这女孩的笑容还有几分冷夏的神似,只是终究不是她。
顾雨泽放下相片说:“妈,你觉得这种相亲靠谱吗?
什么都不了解,就让我见色起意?抱歉,这不是我喜欢的爱情模式。”
顾雨泽说着,他喜欢的是日久生情。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什么见色起意不起意的,只是让你看一下,合眼缘的就处处。”
“没有合眼缘的!妈,麻烦你把这些东西从哪来退哪去,我谁也不相!”
顾雨泽本就烦躁,被朱悦溪这么一顿聒噪,整个人更是烦透了。
朱悦溪一见她儿子排斥与异性的接触,就怒火中烧,都是冷夏那个小狐狸精的过错。
“顾雨泽,你是不是还惦记冷夏那小蹄子。”
顾雨泽不吱声。
朱悦溪气的叉腰怒骂:“你就是个白眼狼,也不看看谁把你养大的,一天天为了一个小狐狸和你妈我斗。
很好,你把我气死得了。”
“你可以不用生气,那就是别干涉我。”
顾雨泽也凶了回去,积压的情绪渐渐失控。
“你做梦!
顾雨泽,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你妈,这辈子都有权利管你!
这一次,甭管你自己选还是不选,必须给我产生儿媳妇人选,这事由不得你。
你自己对着镜子瞧瞧,你现在成了什么样了,我就搞不懂了,那个小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连亲妈都敢忤逆!”
“妈,请你对她尊重点,别一口一个狐狸精,而且她也没给我灌迷魂汤,是我自己要喝的。”
他主动靠近,主动进入她的世界,他选择了守护她,必然不会违背原则。
“你这是犯贱!”朱悦溪恼火极了,骂起顾雨泽来也不管这句话会给他带来什么伤害。
“犯贱?无所谓!别忘了我是怎么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顾雨泽话赶话地说着。
朱悦溪重心不稳、头晕目眩,指向顾雨泽的手指还没抬起就倒地不起。她这么辛苦拉扯他,他竟然倒打一耙羞辱她,朱悦溪怎么也接受不了。
刺激倒了朱悦溪,顾雨泽才惊醒过来,立马抱起朱悦溪放在床上,又急冲冲地去他妈妈房间拿救心丸。
朱悦溪患有心绞痛的毛病,据她自己说是生下顾雨泽后落下的病根,这一点顾雨泽只是听说,毕竟以前没见过朱悦溪犯病。
家里备着心绞痛的药,这是朱悦溪每半年就去医院开一瓶回来的。
“妈,你千万别有事,我错了,我不该顶撞你的,我混蛋,我不孝。”顾雨泽吧嗒吧嗒地说个不停,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扭开瓶子,倒出两粒塞进朱悦溪嘴里,又火急火燎地倒了一杯水喂朱悦溪喝下。
“妈,你好点没有?”
顾雨泽后悔了,他不该随便发脾气的。
朱悦溪吞了药,依旧心痛、胸闷、气促、头晕,她也懒得开口,只是拉紧顾雨泽的手,默默地流泪。
她的泪流进了顾雨泽心坎里。
这是他们母子间的禁忌,默契的谁也不提。
201 顾雨泽收到的文件()
顾雨泽也跟着淌眼泪,一个劲地说:“妈,你别气了,我以后都不提了,我真是太浑了。”
朱悦溪不想搭理她儿子,虽说母子没有隔夜仇,可也得看看这是什么仇。
傍晚,朱悦溪没下地做饭,顾雨泽也没心情烧饭,只好叫了外卖对付了一餐。
夜里,顾雨泽见他妈妈睡熟后,坐在电脑前准备写稿子,只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他点开所有的社交软件,挨个看了一个遍,脑子里还是一团麻,怎么也找不到写作的灵感。
就在顾雨泽第二次打开QQ时,收到了一份WPS的文档。
因为他QQ上更多的是读者与编辑等人的联系方式,很多读者经常给他发一些素材,所以他惯性地点开。
只见他俊美绝伦的脸如画笔勾勒的美男子,
浓眉大眼如洋娃娃精致,只是,随意交叠的大长腿忽然打开,如灌了铅一动不动,眼如狩猎的猛虎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
每闪过一张图片,顾雨泽心口就凉了几分,继而愤怒直冲脑颅。
“为什么?”
顾雨泽倏地起身,拎起笔记本电脑砸在地面上,又不解恨地弯腰再狠狠地摔下。直到亮着的屏幕再也不会亮,直到键盘上的每一个键格散落一地,顾雨泽这才停下手,跪在电脑边泣不成声。
朱悦溪迷迷糊糊睡醒,被顾雨泽的哭声吓醒的,她慌慌张张地进了顾雨泽的房间。
一进门就傻眼了,她儿子对着电脑哭地跟小时候偷吃棒棒糖挨了她的打一样,不是挨打而哭,是心疼棒棒糖掉地上的那种哭。
朱悦溪眼眶湿热,想着她之前与儿子闹别扭,心里也不大好受,她蹲在顾雨泽身边,拍着他的后背,似轻松地安慰道:“儿子,别难过了,电脑坏了再换新的。”
顾雨泽恍若未闻,电脑里存着他这几年所有的稿件,以及一部正在写还没发表的作品。
不过,那又怎样?
!
“儿子,你别哭了,哭的妈心里难受。”
顾雨泽茫然地看着朱悦溪,忽然眼神激荡,隐忍的情绪一触即发,似诀别地说:“妈,这几天你在家的时候把门窗关好了,不要再让那些人进来,不安全。我要外出几天,没时间照顾你。”
听说儿子要走,朱悦溪立马不乐意了,“儿子,你又要去哪?”
“我要去找冷夏,我还要给她报仇雪恨。”
看似平静的眼波,早已惊涛拍岸。
朱悦溪心惊胆寒,她急忙揪住顾雨泽的衣服说:“儿子,你别做傻事,妈妈不能没有你。”
顾雨泽的决绝让朱悦溪畏惧了,心里更是慌的不正常,她还没见过她儿子有这一面。
顾雨泽拉过朱悦溪的手说:“妈,我做什么傻事,我只是去找冷夏,她出事了,如果我不去,就没人帮她了。
妈,其实我知道,你也没那么讨厌她,你只是刀子嘴豆腐心。”
朱悦溪被她儿子说的无法反驳,她没那么讨厌冷夏?可笑,她是厌恶她到了极点。
“妈,你回房睡吧,天亮我就得走了。还有,你没事不要去赌钱,就在家里看看电视跳跳舞,不要让我担心。”
顾雨泽的话宛如遗言,听的朱悦溪心里越发不安,他拉着顾雨泽的胳膊不松开,“儿子,到底出啥事了,你别这样说话,妈妈害怕。”
顾雨泽到底没说,只是说:“妈,我想一个人静静。”
朱悦溪坐在一边不离开,顾雨泽这样子实在让她担心。她陪着她儿子静坐了半夜,一大早,顾雨泽两手空空地要走。
朱悦溪急的没办法,只好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
“妈,你松开,不然我会死的。”
死?朱悦溪愤怒地站起来,一巴掌扇了下去,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这置她这个娘亲何地了?
顾雨泽纹丝不动地挨了巴掌,白皙俊俏的脸颊瞬间留下五指山的红痕,朱悦溪心疼地握紧拳头,她还是头一遭打她儿子,打她的掌心宝。
“儿子,妈不是故意的,妈……”
“妈,你今天除非打死我,不然我都要去找她。”她现在在哪里?又怎么样?害她的人究竟是哪些人?但是白雪儿一定在其中。
朱悦溪浑身一震,这儿子……没救了。
“好,妈让你去找,但是你得从这些相片里挑一个当媳妇。”朱悦溪隐忍着心疼,咬咬牙说出了逼迫顾雨泽的话,毕竟她像顾雨泽这么大时,顾雨泽都五岁了。
“妈,我挑不了,她需要我,她现在更加需要我。”顾雨泽声嘶力竭地吼出来,他忽然又拉住朱悦溪的胳膊,面对着她,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说:“妈,对不起了,如果你还想看着我会笑,就让我去找她,别拦着。”
朱悦溪两眼一闭不管顾雨泽的去留了,她的儿子对她就是这么狠心。
顾雨泽去了加油站,加满了车油,又买了半桶油放进了后备箱,长驱直入抵达江畔别墅。
这时,太阳还没升起,屋内的人还没醒,安静的只有空调外机的“轰隆”声,与远处的鸟叫声。
顾雨泽坐在车头,对着大门口的方向,张嫂起早出门买菜,迷雾中恍若见到了鬼,吓的嚎叫了起来。
顾雨泽干脆利落地拎起手边的油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去,凭直觉上了二楼,扭开了楼梯左边的房间。
白雪儿正躺在床上睡觉,昨夜与杨龙翔缠绵到半夜才回来,反正回来也只是独守空房,顾墨这几天夜夜借口照顾他爸爸不回来住。
面对被泼了一脸的刺激液体,白雪儿吓得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迷茫地看着顾雨泽,“弯弯,你是不是有病!”大清早就来搅和她的好梦。
“没错,我就是有病,我今天要烧死你!”
张嫂急冲冲地赶进来,当然她没忘报警,也没忘通知顾墨。
“你出去,不能擅闯民宅!”张嫂说着就去拉顾雨泽,不曾想顾雨泽看起来弱弱的,却如大鼎一样纹丝不动。
白雪儿嗅着脸上的气味,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顾雨泽为了冷夏一向头脑拧不清,她犯不着因为他遭受什么无妄之灾,所以溜之大吉为上策。
白雪儿刚下床就被顾雨泽一把扯住了头发,他如饿狼一般虎视眈眈地盯着白雪儿,咬牙切齿地逼问:“说,是不是你害死冷夏的?”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白雪儿痛的吱牙,这个顾雨泽就是一个疯子,这么死揪着她的头发,就差薅掉头皮了。
张嫂吓的不轻,却又没顾雨泽力气大,想拉开顾雨泽,只是徒劳,她急促地说:“你先松手,你弄伤了太太,我们顾先生不会放过你的。”
“顾墨?”顾雨泽猛地转过头瞪着张嫂。
这是一双怎样的眼?摄人心魄!张嫂还是哆嗦地磕巴道:“是,我们先生不是你能得罪起的!”
说起顾墨,张嫂顿时挺直了腰板。
白雪儿了解顾雨泽的脾性,他不是一个靠威胁会怂的人,果然,张嫂话音刚落,顾雨泽扯着她的头皮更上了一层力。
白雪儿双手捂着头,祈求地说:“弯弯,你松开,我真的没害死冷夏,我都不知道她去哪了,还有谁说她死了。”
顾雨泽不搭腔,火烧般的视线直直地盯着白雪儿,并不是考量她话语的真实性。
白雪儿心惊不已,顾雨泽真是疯了,认定她害死了冷夏,关键谁告诉他冷夏死了?难道冷夏真的死了?
“弯弯,你别冲动,我是真的不知道冷夏怎么了,你松手,我们好好谈谈。”
“白雪儿,你害怕了?你说每次冷夏一靠近你,她就出事,你让我怎么信你?
我真的不懂,我们三个人十几年的友情,怎么到了顾墨这里,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白雪儿心里开始发虚,她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不过眼下并不能发怵,只能装着不知,一装到底。
“我真的没有……”
白雪儿开始哭了起来,她觉得女人的眼泪就是万能的武器,她不利用都可惜了,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痛疼的哭,顾雨泽下手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