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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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顾墨又冲她吼。
她勉强没让自己倒下去,却也挪不开步子向前迈去了,她所有的生机在顾墨的一字一句中一点点地消陨了。
邢飞羽见冷夏异样,过来扶住了她。
顾墨嫌恶地瞪着冷夏,“冷夏,告诉你,没把你送警局是因为你还有用处!”
用处?就她还有啥用处?
“从今天起,你得陪着雪儿寸步不离地照顾她,直到她康复为止!”
冷夏点了点头,喉咙里干燥的一个音也发不出。
“寸步不离,懂?”顾墨见冷夏不说话,更是怒火冲天。她这是一个做错事的人该有的态度?
冷夏再次点头,她能否决吗?在权势滔天的顾墨跟前,她拿什么去否决?
顾墨扫了冷夏一眼,余光都带利刃,他还真鬼迷心窍爱过她!
白雪儿靠在顾墨怀里,时不时靠手摸摸顾墨的脸颊、鼻子、眼睛……她也会问:“顾墨,是你?”
瞎子的世界,冷夏没法子感同身受,但是她知道,与其像她这么痛苦,还不如瞎了眼不见为净,她突然开口:“看不见这肮脏的世界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她的嗓音很干,说的她喉咙底很痛,她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合时宜,就已经挨了结实的一巴掌,顾墨给的。
冷夏扯出笑容,如六月的莲,演绎着生命的力量,不畏骄阳不畏淤泥。
这一抹笑容,让顾墨心慌意乱地收回手,这一巴掌仿佛打碎了他曾拥有的所有美好时光。
斑驳的剪影,如时光的碎片,零碎地再也拼凑不出曾经的过往。
一逝即瞬的错觉,顾墨立即背过身,警告地说:“再让我听见你这么恶毒的话就不是一个巴掌能解决的了!”
冷夏恍如隔世,这话恶毒?也是放在了不同人身上,比如她,瞎了未尝不可。
194 提浅哥哥做什么()
冷夏话音刚落,白雪儿突然摸向床边,一手撑空,连人带被栽到了地面上。
“丫头!”顾墨健步跨向床的另一边,路过冷夏时,结实地撞过她的身体,冷夏被撞倒,她坐在地面上,静静地看着这个失控的男人。
为白雪儿而失控……
“雪儿……”顾墨颤抖的喉咙拉长了音调。
白雪儿揪着床单,痛彻心扉地看着正前方,“顾墨,我是个废人了,废人!
我不要变成废人,顾墨,你救我好不好?我不要这样什么也看不见!
顾墨!你救我,快救我!”
白雪儿揪着床单,双手羸弱地颤动着,顾墨看在眼里,痛在心底。
“雪儿,我救你,我定会三天之内让你重见光明。雪儿,你振作点。”
白雪儿瞳孔圆睁,没有一点灵气,没有血色的唇瓣嗫嚅着,上下牙关紧紧地咬合,极力克制的悲悸哽咽在起伏的胸口。
她摇着头,悲痛欲绝地说:“顾墨,我不会信你了,你骗我骗到了今天,我不信了。
我们就当缘分尽了。”
“不要!”顾墨冲破了音吼道,“雪儿,一天,一天之内,就一天,我让你重见光明。”
顾墨信誓旦旦,白雪儿却摇头苦笑,明显不信顾墨。
“雪儿,我一言九鼎,说到做到。”顾墨说着抱起白雪儿,温柔似水地搂着她,低声安慰着。
白雪儿不闹腾时,顾墨冲冷夏横眉冷对:“照顾好她,磕了碰了拿你是问。”他又对邢飞羽说:“出来!”
顾墨从冷夏身边跨了过去,冷声冷气地强调:“你要是再敢伤害雪儿,我会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个付出代价。”
冷夏唰地抬起眼,压低嗓音问:“顾墨,你的威胁已经失效了!”
她不想在乎他人的死活了。
顾墨蹲下身,狠厉地捏住冷夏的下巴:“你可以试着挑衅我的底线!”
说完,顾墨丢开冷夏像扔垃圾一样,冷夏的泪再次滚了下来,季凉川已经被顾墨打的脾出血,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帮她说了几句公道话,这个代价太大了,冷夏担不起。
她不想在乎他人却终究没那么狠心。
冷夏低着头,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再挑衅你的底线,我会听你的吩咐,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他们有娘生有爹养,他们伤了一分一毫会有人心疼。
以前的绍项南、江一姝,现在的季凉川……
“放不放过他们取决于你!”
顾墨丢下这句话出了门,邢飞羽紧跟其后,路过冷夏时浅浅地叹了一口气。
“总裁,你真的要用冷夏的眼角膜移植给太太?”一出门,邢飞羽忍不住地问。
“我哪句话是这个意思!”顾墨没好气地吼道。
邢飞羽松了一口气,刚在屋里剑拔弩张的样子分明是想摘了冷夏的眼角膜。
没有就好,邢飞羽也不再多话。
顾墨皱眉思考,而后说:“花钱去买合适的眼角膜,高价。”
“总裁,这么做恐怕不妥。”私自买卖器官犯法啊。
“我知道,但是你不能去找快死的人啊,出高价,总有见钱眼开的家属!”
“是,总裁,属下知道了。”邢飞羽连忙应答就离开了。
顾墨慢慢跺回病房,在门口停住了脚,他静静地看了一眼,转身去了出口处点燃了香烟。
冷夏?她现在到底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冷夏都是那么心狠手辣吗?
越想越头痛,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不愿意接的电话,不过还是接了。
“喂!”声音很冷。
哪知电话那端的卿晴哭着说:“顾墨,你快来人民医院,你爸爸心脏病突发,正在急救。”
“好好的怎么就心脏病突发了?”顾墨眉心直跳,整个人如弹开的弹簧左右摇摆。
到底血浓于水,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我马上过去!”
顾墨挂了电话,急匆匆地进了病房。
白雪儿已经睡着了,冷夏站在窗台边,仿佛没有发现顾墨的进入。
其实她知道了,她对顾墨的了解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小到他转身的脚步声与有心事的脚步声,她都区分的一清二楚。这样细微的发现让她更加憎恶她自己,她怎么就爱上了他,甚至丢掉了她的傲骨。
顾墨见冷夏如此不用心地照顾白雪儿,顿时火大,走向冷夏,又似很嫌弃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说:“冷夏,我让你照顾白雪儿,不是让你来欣赏风景的!”
“我有照顾。”冷夏回,刚刚顾墨出了门,白雪儿吩咐她扶着她上厕所,喝了水,还给她擦了把脸。
“照顾?我进来你都没发觉,万一又来个不三不四的人伤害了她,你担的起?”
冷夏心灰意懒地侧过头看向顾墨,似乎想争辩什么,最终却没说,只是淡淡地说:“知道了,下次会注意。”
之前还围着他前后打转的人,突然安静了,安静的连看他一眼都有些多余,顾墨忽然有些别扭。
监控中的人与眼前的冷夏判若两人,他有些疑惑是不是冷夏犯病才做的,他想问她失忆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冷夏转过身,留给顾墨一瘸一拐的身影,以及半边无欲无求的侧脸。
算了,顾墨告诉自己,她毕竟伤了雪儿,致使她双眼失明,罚她照顾雪儿不过分。
“冷夏!”顾墨叫住她,“我有急事要离开,雪儿醒了你告诉她,我快去快回。”
冷夏背对着他,淡漠地问:“要是她非要知道你去了哪,我怎么回?”
“我爸爸心脏病突发,我去看一眼。”
听到这里,冷夏没光彩的脸有些动容,顾笒与卿晴对她挺好的,不过,她很快就摒弃了这个想法,他们再好,也只是顾墨的爸妈,白雪儿的公婆,和她――冷夏,八竿子打不着。
“知道了。”冷夏应。
顾墨站了一会儿就走了,他一离开,冷夏如一滩泥瘫坐在椅子上,脱掉拖鞋,脚底板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医生叮嘱她不要下地的。
她早就痛的头毛心冒冷汗,只是在撑着而已。
“怎么,很痛?”
白雪儿在冷夏不知觉间坐了起来。
冷夏没回她,却疑惑白雪儿刚才在装睡?不过白雪儿没过问顾墨的去向,冷夏也就懒得主动告诉她了,毕竟白雪儿曾经想要她的命。
“生气了?也是,被心上人伤了必然难过。”
冷夏头也没抬,不在乎地说:“心上人?顾墨?你太看得起你的丈夫了,我对一个有妇之夫不敢兴趣!”
白雪儿嗤笑:“不感兴趣还上杆子扑?冷夏,所以我说你骨子里就是贱,你否认不掉!”
“白雪儿,既然你非要我陪你解闷,那就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害我?”
“害你?我只是替天行道教训你。”
害人还有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冷夏懒的和她扯淡了,没意义,索性装聋作哑。
白雪儿闪亮着眼,哂笑地斜着冷夏:“冷夏,实话告诉你吧,就你这样的,我还真不待见有你这闺蜜。
小时候吧因为浅哥哥,我才故意和你走近的。”
“他已经死了,你提他做什么!”冷夏沉着脸回,她的浅哥哥死了,提了只会惊扰了底下长眠的浅哥哥。
如果不是顾墨的威胁,如果不是她需要赎罪,她怎么会留在这里看白雪儿的脸色!
“呵呵!”白雪儿轻笑一声,换了一个话题说:“唉,说到底我还真心喜欢不了你,所以顾墨出现,我就想夺走你的所爱。”
冷夏听了,连眼皮都没抬,白雪儿已经赢了,更何况顾墨不爱她,他就算是她的所爱又如何?
是她的别人抢不走,不是她的,她强留不住。
“顾墨向你求婚那天,我在旁边,现场挺盛大,你说你这种贱骨头怎么配的上那种高大上的场面?
实在不好意思,我一看不顺眼就想踹一脚,没想到还真踹进了顾墨心里。”
冷夏不想分析白雪儿的情感之路,只是白雪儿越说越火大,她和顾墨在一起那么久,又有虎牙在身,偏偏顾墨对她动不了情欲。
没有性的夫妻怎么白头偕老?!
“冷夏,你知道顾墨为什么能从求婚现场放弃你要我吗?”
冷夏没回,白雪儿不是说过了吗,他们当天就滚了床单,因为什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
白雪儿又是轻笑出声,“不过我不会告诉你,这个问题你得带进坟墓了。”
冷夏不敢置信地望着白雪儿,不就是滚了床单的那点事吗,至于说来说去!况且抢人男朋友很光荣?丢人现眼!
冷夏突然发现她和白雪儿的三观怎么差了这么多,这十几年的闺蜜到底是怎么当过来的!
这时,杨龙翔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走了进来,他温暖的视线均匀地落在白雪儿与冷夏身上,声音也很和蔼:“常规检查下。”
白雪儿说:“谢谢医生。”
又告诉冷夏:“你出去等着!”
冷夏起身,不屑看一眼地出去了,大概也就白雪儿这么矫情,医生检查还需要他人回避,回避就回避,她才懒得离她太近。
十几年的友谊,只是因为浅哥哥故意接近她,这世间的情,还有什么是真的?
冷夏靠在墙壁,医生检查了很久才出来,临走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195 顾墨说不打麻醉()
顾墨赶向顾笒所在的医院,半道不放心还是调遣了两个保镖过来,万一冷夏犯病再伤了白雪儿可不好。
人民医院,顾墨又一次站在“手术中”的门口,心情沉甸的压抑,一下午的功夫,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相继进了去。
“顾墨,儿子……”
卿晴早已哭成了泪人。
顾墨面无表情地握住卿晴的手,他的记忆中都是父母的吵架,此刻,他的妈妈却为了那个吵了一辈子的男人泪流不止,只是因为害怕失去?顾墨想不出卿晴伤心的理由。
“医生说你爸的情况特别危险,很有可能会……”卿晴已经说不出口。
顾笒送到医院时,医生让卿晴做最坏的打算。
“他会没事的。”
顾墨紧绷着脸,扶着卿晴坐到了椅子上,卿晴整个人都在发抖,顾墨揽着他妈妈的肩头,心烦意乱:“他会没事……的。”
拖长的音出卖了他的强装镇定。
“儿子,妈信你,你说你爸没事,他一定不会有事。”
“顾夫人,请签字!”
一名护士拿着笔纸从手术室跑了出来。
“这是什么?”卿晴一眼就看见了“病危通知书”五个大字。
护士:“顾夫人,这是病危通知书,请签字。”
“拿走,我不签,他怎么会病危,你拿走,我不签。”
卿晴整个人都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