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之总裁夫人又跑了-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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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绍项南发疯了,他喂我吃了许多安眠药。”
“能具体吗?当然,如果你有心理阴影,可以不用细说。”
冷夏心里酸酸的,那夜昏迷前,她知道顾墨也进了她的屋,不过他最终没能多看她一眼就走了。如果换白雪儿躺床上,一定是另一种局面。
隐隐的失落刚下眉头却上心头。
吴剑平以为冷夏有心理障碍,善意地说:“这个问题说不了,换一个吧。”
“不用,我可以说的。”冷夏尽可能还原了绍项南迫害她的每一个细节。
吴剑平又问了一些挺日常的问题,好歹这是顾墨命他关照的人,他也不好太严厉。
最后吴剑平告诉冷夏,有事再找她就准备离开。
冷夏叫住了他,说:“警官,我还有些事没说完。”
吴剑平吃惊不小,这女生胆量不小啊,命悬一线后还能如此地淡定。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吴剑平重新拖过椅子坐在冷夏对面。
“我在绍项南手机里见过一个视频,方启明虐待江一姝的视频,可我后来再找他对峙时,在他手机里没找到那条视频了。
还有,他告诉我说江一姝是他授意自杀的。
这些问题,我一直不懂,反正我就感觉绍项南要杀我时,那个样子很可怕,是我不认识的他。”
吴剑平听了不语,绍项南的手机他们都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好,我们会留心这方面的问题。不过,江一姝有忧郁症,你知道吗?平日见过她怪异的一面吗?”
冷夏神情恍惚,江一姝有抑郁症,有吗?她并不知道忧郁症的人该啥子样。她问:“你打个比方吧?说实话,我并不清楚抑郁症的人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吴剑平说:“一般情况下,主要有三种表现:心境低落、思维迟缓、意志活动减退。”
冷夏揣摩着吴剑平说的三种表现,江一姝莫名地吻合了,她以前对工作有干劲这次见面,江一姝给她的感觉就是无所谓地听吩咐,以前还喜欢管这人管那事,现在好像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坐着一边。
江一姝真的抑郁了?
可她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哪里出了错。
吴剑平见冷夏安静着,也没急着催她。
冷夏说:“她现在话是比较少,也没冲劲,可这是不是抑郁,我不敢说。有一次我见她被打的鼻青脸肿,我问她是不是绍项南家暴,她都不愿意说,还让我离她远点。因为我和绍项南谈过恋爱,她这么说也是正常的一个女人维护自己婚姻该有的表现。
绍项南家暴她的话,可以告绍项南吗?”
“这个我们会跟进,不过绍项南指证江一姝抑郁,那她留下家暴的证据并不一定成立。”
为什么会这样?冷夏气结,又问:“那他谋杀我的事能定他的罪吗?”她对法律这块的知识都是一片空白,她以为有江一姝的遗言,家暴必然成立。
原来她太天真,季凉川说的没错,绍项南也骂的对,她太单纯,她的人生还需要更多的历练。
吴剑平很遗憾地望着冷夏,目前还没办法给绍项南定罪,不过他相信邪不压正,“放心,我们一定会惩奸除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冷夏直点头,被吴剑平的一腔热血给感动了。
吴剑平临走问冷夏:“和面瘫相处有意思吗?”
冷夏傻傻地望着他,啥意思?
吴剑平见冷夏呆萌呆萌的,乐活活地走了,之前就操心他们老大顾墨的事,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就弄到这么一个呆萌呆萌的丫头来了,上次黄高野搁他们群说顾墨有女人的事,他们都当笑话在听,反正黄高野没正型惯了。
吴剑平也是闲的蛋疼,非要骚扰下顾墨才能安心工作,于是,顾墨陪着白雪儿睡着时,一个电话又把顾墨努力半天的成果给毁了。
只见白雪儿睁着大眼看着顾墨,他口袋的手机还在欢快地唱着“因为刚好遇见你……”
“你接吧,估计是什么重要的事。”见顾墨半天不动,白雪儿主动说,她要贤良淑德,要温婉可人,偶尔耍耍小脾气。
顾墨没出门,当着白雪儿的面接的。
“喂,老大,好久不冒泡,我还以为你溺水了。”吴剑平调侃着。
逮住损顾墨的机会,是人都不会放过。
“最近忙。”顾墨说。
“忙?逗我呢!我说老大你搁哪里弄来这么一个小美女,萌萌哒啊。”
吴剑平笑哈哈地说着,他这人没心没肺惯了,他的世界黑白分明。
“你很闲?”顾墨明白吴剑平指的是谁,白雪儿在身边,他不好说直白。
“不闲啊,刚从你家女人屋里出来,应该喊‘嫂子’吧!”
顾墨听着,默认地一句话也没解释,她是醒过来了吗?
“还有事?”顾墨问。
“嗯,确实有事,嫂子问我能不能给绍项南定罪。”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顾墨掷地有声,如果不是他进屋了,冷夏可不就死了。
“是倒是是,不过现在的程序比较繁琐,我们还需要时间。”
“这是你们的职责!”顾墨火大地怼了回去,也“啪”地挂了电话。
吴剑平一头毛线团,他怎么惹倒顾墨的?不懂,算了,他不和顾墨计较。
顾墨挂了电话,回头对上白雪儿的视线,“公司的事,吵到你了吧。”
“无妨。”白雪儿说着,又咳了起来,顾墨拍着她的后背,好让她舒服一点点。
“顾墨,我们明天领证去吧?”白雪儿在咳完一轮后,抓着顾墨的手说。
“等你病好了。”
“不行!”白雪儿逼迫地盯着顾墨,她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只要顾墨的手机一响,她就担心顾墨会因为冷夏弃她而去。
她也只是一颗普通的心脏,禁不住那些一卡一卡的惊吓。
“好。”顾墨答应。
第二天,顾墨将白雪儿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好了,驱车回了徽城。
顾笒与卿晴躲在房间里闭门不见他们,他们愈这样反对,顾墨就更加坚定地想娶白雪儿,当年如果不是他们,他也不会和他的丫头隔山隔海,隔着风霜雨雪。
顾墨让邢飞羽陪着白雪儿,他想当面去找他们老两口理论。
白雪儿拉着顾墨的手,委屈地蓄着泪花:“顾墨,要不我们迟点再领证吧,我不该任性,让你和你爸妈生了间隙。”
顾墨蹲在白雪儿跟前,反握住她的手,亲吻着手背,“丫头,乖乖等在这里,今天这日子好,是我当年离开的日子,我们今天领证,也让我记住你是我的沧海、巫山,任何人无法替代。”
邢飞羽听了一耳,感情白雪儿与顾墨以前就认识啊,难不成他们曾经被顾笒卿晴棒打鸳鸯了?看着有点像,不然性格很好的顾老爷夫人怎么会这么反对白雪儿。
顾墨上楼敲开了顾笒的房门。
进屋,三人面对着面,卿晴手里拿着户口簿,她实在没想到,顾墨还是要娶白雪儿。
先入为主的观念也罢,还是感同身受,总之,她真心的喜欢不起来白雪儿。
“户口簿给我!”顾墨没好脸色,白雪儿还病着,他要速战速决,然后送她回去治病。
顾笒侧过头,压根不看顾墨,儿子大了,婚事也是他的自由,他并不想管太多,可是白雪儿第一次登他家的们就耍心眼,这让他瞧不上她了,更何况,还是明星,今天和这个搂搂抱抱,明天和那个卿卿我我,他们顾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丢不起这个人!
卿晴举着户口簿,语重心长地说:“顾墨,我知道你怪罪我和你爸,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恨我们?”
顾墨不吭声,盯着户口簿一字一句地说:“户口簿,能不能給?”他有能力把他自己的户口分出去,但愿他的父母不会逼他走这一步。
“能!”卿晴说。
顾墨直接大步过去夺走户口簿,转身就走。
146 领了结婚证()
卿晴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顾墨,我希望你记住一句话,我和你爸爸吃过的盐比你走的路多,我们看人的眼光比你准,白雪儿无法做你身后的女人。
当然,你也可以当我的话为耳旁风,但是,你后悔的那天,不要来找我们老两口。”
顾墨冷哼一声出了门,他娶他的丫头天经地义也是他的梦寐以求,怎么会后悔?她不能做他身后的女人那就并驾齐驱。
拿到了户口簿,领证似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捧着结婚证的白雪儿哭的稀里哗啦,顾墨倒是很平静,他娶了她,就会好好照顾她爱她。
回安城的车上,顾墨抱着白雪儿,低声问:“婚礼喜欢什么样的?”
“我听你的。”
“那好,我来安排,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顾墨,你真好!我是多大的福气才能遇见你。”
“与你重逢,更是我的福气。”
邢飞羽安静地开着车子,身后是顾墨与白雪儿的甜言蜜语,他所有的操心都化作一滩雪水,顾墨到底还是娶了白雪儿。
“顾墨,婚礼的话,我想还是简单一点,最起码不能让媒体知道。”
“行,那就隐秘地办。”顾墨刮了下白雪儿的鼻尖,笑逐颜开。
不过唯一让白雪儿疑惑的是顾墨不是二婚吗?他和冷夏的结婚证她都见过了。
“又在想什么?”顾墨发现白雪儿板着脸时问。
白雪儿坐直了身体,欲言又止,顾墨着急地说:“丫头,有什么话想说?”
白雪儿嗫嚅着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她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顾墨,冷夏之前告诉我,你们领证了,可刚刚我们领证时,你并不是二婚。”
顾墨深思,皱着眉头解不开,冷夏是这么的心机吗?既然心机,怎么不来缠着他,倒是走向了季凉川?难道是自己得不到也要摧毁了?
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却能给人添堵,顾墨发现他一点也没了解过冷夏。
“雪儿,以后我的事,你想知道的,都可以直接问我,别人说的不算数,在遇见你之前,我是准备娶冷夏,但是遇见了你,与我领证的只会是你!就算有什么证,都是假的。”
假的?白雪儿没纠结这个问题,笑着说:“我也是,爱你一辈子都不够。”
警局,任吴剑平他们怎么威逼利诱,绍项南一口咬定他没加害冷夏,一连两日,案件一点进展也没有,眼瞅着72小时的拘留期限要到了。
跟着着急上火的不仅仅是吴剑平,还有冷夏,第三天早上,季凉川陪着冷夏来到警局。
吴剑平很惊喜她的到来,听说她要探视绍项南,更是激动了一大把,这也许能让绍项南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冷夏坐在桌前,季凉川在他身边,绍项南被警务员押过来的。
见到冷夏与季凉川,绍项南两眼放光。
冷夏瞧见绍项南脸色蜡黄,眼神枯槁,估计他在这里遭了不少罪,可是,人犯了错误终究要接受惩罚,不仅仅是良心上的,还有身体、自由……
绍项南面露难色,看着冷夏又看着季凉川,动了半天的唇,只剩颤抖。
看不过眼的季凉川问:“邵经理,你还好吧?”
绍项南勉强点头,有些胆怯,四下看了看才说:“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我真怕自己扛不住会招了那些莫须有的罪。”
什么叫莫须有的罪?冷夏气的吹胡子瞪眼(当然她没胡子,干瞪眼还是有的)。
季凉川表现的很含蓄,他看着冷夏,没接话了。
冷夏不至于诬陷绍项南,可绍项南一直在扛着,至少说明他底气足。
冷夏气的毛炸,努力克制了半天才缓了缓情绪,她说:“绍项南,你还是老实坦白吧,争取罪判轻点。”
“坦白什么?”绍项南迷茫地双眼,直直地看着冷夏。
看的冷夏一恍一惚的,这心得多大啊,对着被害当事人的面,还敢这么振振有词?
“坦白你怎么家暴江一姝,怎么害死了她,又怎么要杀害我!”冷夏吼道。
简直气死她了!绍项南简直就是一头冷血的禽兽。
“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胁迫我?冷夏,我们虽然交往过,不过都好聚好散了,不能见我落难了都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咋这么不要脸!”冷夏真的怒了,拍着桌子站起身。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泼过。以至于季凉川后来没少拿这件事撩拨她,说她是披着猫皮想吃狼肉的狮子。
“不要脸?”绍项南阴沉着脸,腾地站了起来。
站在监控器前的副队长王三哥问吴剑平:“要制止吗?怕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