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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重生之我变女人-第52部分

小说: 重生之我变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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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了口气,我先去把抵门的凳子撤了,门关严,回到床边就坐了下去,“别装了,累不累啊。”

    他还不睁眼,犟的厉害,我侧脸看他,倒是瘦了点,本身就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饭,能有好?

    “温远。”

    我加重语气叫了一声,他不应,我抬手就轻戳了他眼皮一下,“嘿!”

    这小子绷不住了,瞪着俩大眼珠子看向我,“我不想见到你!什么也都不想听!!我要死!”

    “死是吗。”

    我懒洋洋的应了声,先帮他解开绳子,然后起身,“你最好的一身衣服呢?”

    绳子一开温远就揉向自己的手腕,赖叽叽的,“什么衣服。”

    “你不是要死吗。”

    我拉着长音儿,“换衣服啊,咱得穿身新衣服才能上路,也算是死的体面不是?”

    “你!”

    温远怔了下,抬眼瞪我,“你”

    我抱着胳膊看他,“要死,就速度点,别耽误我时间。”

    “死就死!”

    他来劲了,下地就去翻自己的衣柜,门外有咚咚的声音,我去开门,温姐和庄少非都在外面,庄少非憋着笑,温姐却是一副哆嗦的样子,“金啊,你这”

    “嘘”

    我给了温姐一个眼神,无声的道,“交给我。”

    “小姨,没事儿,温远得有人拿他,”

    庄少非小声的安慰着温姐,这边看我的眼神还带着好笑的意味,我目送着他把温姐送回主卧,这边房门一关,回头,温远这小子倒真换了一身新衣服!

    黑西装,白衬衫,红领结都打上了,小黑皮鞋也是锃亮!

    家里有条件的就是不一样,打眼一瞧还以为是个小海归呢!

    温远无视我的打量,梗着脖子站着,“换完了,什么时候死!”

    “等等!”

    我清了下嗓子,拽了把椅子翘起二郎腿,“这个死吧,统共分三步,第一步,换衣服,第二步,写遗书,来,写吧”

    “什么遗书?”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就是你在这世上最后留下的几句话,打从明个开始,这世上没你这么个人啦,一会儿死前啊,赶紧吃两块大白兔,过过瘾,再也吃不着了,你想看到的人呢,也都看不到了,你甭想着鬼啊,神儿啊的,那都没有金老师这么告诉你,只要你一断气!”

    ‘啪!’

    我拍了下大腿,看着温远一抖,我就提了提精神,“那就是火葬场的噶或,跟烧鸡似得,嗖往炉子里一送,火啊,腾!”

    温远一个后退,我手在半空抬着,咬着牙,“烧的是嘎巴嘎巴的,最后,就是一捧灰,像你这小体格,烧出来也就一小捧,一吹,噗,你就撒有哪啦了,还不敌烧鸡呢,人家最起码还是个全尸。”

    “你,你吓唬我”

    温远脸都白了,嘴唇子哆嗦的看我还较劲。

    我呵呵笑笑,“真不是吓唬你,说真的,我特佩服你,因为我,是个特别怕死的人,我少活一天儿都不敢想,我就怕见不到我朋友,看不到这太阳,享受不了,这人间烟火。”

    这是实话,当一个人无数次的被死神抚摸,那种恐惧,是打骨子里就有的,冰冰的,凉凉的,泛着阴森森的气息,每每回想,我都会战栗,越怕,越不想让别人看出来。

    “我不写。”

    温远摇头,“我不写遗书!”

    “好!”

    我点头,起身看他,“那就直接可以第三步了,第三步就是选择死法,***是铡刀砍头,***是舍身炸碉堡,你这熊样的,自杀,最痛快的就是三个选择,上吊,投河,跳楼!”

    温远已经不再看我,手握着拳在我身前低头,“我可以吃安眠药,我同学说”

    “你还想死家里啊,埋不埋汰!”

    我嗤他一句,“自杀这种,不配死在家里,赶紧死外头吧,死远点吧,让大家眼不见为净吧!你要是想上吊,我给你找地儿准备绳儿”

第80章 金老师是受欺负的人吗!() 
说着,我上前扳过他的肩膀让他背对我,胳膊圈住他的脖子,“绳子绑好后,你凳子一蹬”

    我加了点劲儿,温远身体一僵,没动,较劲!

    扯了扯嘴角,我也没含糊,“憋了吧,我这胳膊只用了三层力,绳子,可比这狠多了!两分钟缺氧,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甭想着谁去救你,脑和血缺氧时间长了抢救过来也是植物人,没意义,浪费粮食!”

    松手,温远就弯腰咳嗦起来了,“咳咳!”

    我对着他的背脊继续,“投河,鼻喉同时呛水,不过不用担心,你越痛苦,就说明越要解脱了,千万别挣扎,别让人救你,一来窝囊,二来抢救过来也是废物,不抢救!”

    “第三,最痛快,跳楼,嗖跨差!西瓜啥样你啥样,放心,我会给你找北宁最高的大楼,用喇叭呼叫群众围观,让大家看看,北宁第一废物男是怎么给自己解决的,哎,你到时候别忘了挥手致意啊”

    温远背对着我不说话,站直了也没在冲向我,我心里叹了口气,嘴上继续损,“想好没,选哪个?是爷们给个话!”

    “我无所谓!!”

    呦呵!

    行!

    我回身从包里拿出相机,清了下嗓子,“转过来,快点!”

    温远硬着身体转身,眼睛红了,有泪,憋着呢!

    我佯装看不着,举起相机冲着他,“来,给你照张遗像,以后谁要是想你啦,就只能看看照片了,要笑啊,笑啊,来,一,二,三,茄子!”

    快门没等按,温远脸就一皱,抽了两下,蹲下去就哭起来了!

    “叔叔叔叔”

    温远闷头哭着,声音碎碎的吐出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丢脸”

    我放下相机,走到他身前蹲下,“死才丢脸。”

    老舍说过,死是最简单的事情,活着已经是在地狱里。

    他指的是乱世,许人心惶惶,朝不保夕,而我们身处顺境,小小的挫折又算什么。

    我一直信奉一句话,所有的负担都将变成礼物,所受的苦,终将照亮迷茫的路。

    温远没吱声,就这么看着我,“叔叔,我死了,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我妈妈了”

    “对啊,她每天都得哭。”

    我眼神暗了一下,:“你多狠心。”

    “那你呢。”

    温远的思维很跳跃,“我死了,你会哭吗,”

    我挑了下眉,:“我才不哭呢,我高兴啊,再也不用给你上课了,以后周六日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

    温远急了,“你还说我们是team!”

    “你死了就自动解体了!”

    我蹲的腿麻,起身冲着他笑笑,“像你这种没有团队荣誉感的我要你干嘛,人在!塔在!懂不!”

    差点让他喊德马西亚了——

    “还死不死!”

    温远眼泪啪嚓的低下头,“我不想成烧鸡恶心”

    险些喷笑,憋着!

    “你想得美!人家烧完有人吃,你烤的乌了巴突的谁要!”

    温远吭哧瘪肚的蹲在那,“别说土话,难听!我听不懂。”

    哎呦我,城里人呢!

    我站在那看他,“温远,你要是死了,甭管是洋话土话,你都听不着了,今天的磕,我就和你聊一遍!想开了,咱以后该上课上课,我还罩着你,你看怎么样。”

    “那个瘦子,腿折了”

    温远嗡嗡的应着,“我大哥找人收拾的,现在,就跟那小板砖住一个医院。”

    “是么!”

    我真有些惊讶,就说庄少非不是善茬儿!

    霍毅没跟我说过这些,一想倒也明了,那疯子属实对别人的事儿都不怎么感兴趣,回家也没有聊工作和八卦的习惯。

    算是优点,但

    我又想到了自己的嘴!

    摇摇头,不能跳戏,心情得迅速平复!

    “咱不说别人的事儿,说你呢!”

    过了很久,温远才巴巴的看向我,“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像爷们”

    “死,肯定不像,不死嘛”

    我啧了声,“嗯!算是爷们!”

    温远的脸色能好看了点,慢慢的站起来,“其实你说的我都不害怕,我就是就是怕我妈自己一个人,受欺负”

    挺会找补的。

    你妈净受你欺负了!

    温远低头抠着手,“我就不应该让你去找小板砖,我生我自己气”

    我嘁的笑了声,“你不找我找谁啊!不过,我也的确是没弄好,那秃子也太抗劲了。”

    抡了那么多下愣是没事儿!

    “我烦他”

    “谁?”

    温远抬眼,“那个说是你丈夫的男的,他特别讨厌,你俩什么时候离婚。”

    “咝!”

    我真有点不乐意了,“温远啊,做人得讲良心,要不是他,金老师我就进医院了,他这也算是帮你两回了吧,再说,小孩儿不大老盼人离婚干嘛,这是大人的事儿,你在说这些话,我就和你绝交了啊。”

    温远没动静了——

    我们俩就这么在卧室里杵着,说的我真是唾沫都干了,好一会儿,他才磨蹭着走到我身前,“叔叔,我能抱抱你么。”

    “娘们啊!就受不了你这劲儿!”

    我搂过他的肩膀抱了抱,“咱十岁了吧!啊?什么道理都懂,就是气人,你在这么下去,我真要给你踢出team,叔叔我什么脾气!”

    温远闷闷的,手搭在我腰上,半晌,才抬眼看我,“叔叔,你在家和那个男人也这么凶吗。”

    “哪个男人?”

    反应过来我就弹了他脑门一下,听着他‘咝’了声我横了横眼,“礼貌懂吗!他是你叔叔,正经的叔叔!再者,金老师是受欺负的人吗!在哪我不是啊!那都必须,方方面面啊!”

    温远没听懂,“那到底凶不凶啊。”

    “管的着么你!”

    就不能不戳我软肋,妈的今早被欺负成什么样,他个出门忘吃药的!

    我松开他,“好几天没吃饭了,饿没饿?”

    “不想吃”

    “再给我来劲!”

    我手一扬,温远就没脾气了,“你跟我一起吃。”

    这小子!

    我无奈的笑着,扯着他的手出门,庄少非大爷似得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别说,还挺长,看我们出来就大力的清了下嗓子,拿腔拿调——

    “小姨啊!温少爷出宫啦!”

    温远白了他一眼,温姐的门‘刷’!就开了,看着温远这一身西服还愣了下,随即‘哇’的大哭,泪如雨下

    “远远!你要吓死妈妈啊!!”

    我心里拧拧着,看着温姐踉踉跄跄的跑来,一把抱住温远,腿都跪下了,“你要是出点事,妈妈怎么活啊”

    温远死挺挺的站着,这一礼拜,温远也就瘦了点,温姐倒是憔悴得不成人样。

    我气的用手直戳温远的后背提醒,反应啊!

    温远的嘴这才张了张,“妈,我错了”

    温姐闻言就哭的更加悲怆,用力的抱着他,“儿子啊,我的好儿子啊。”

    我又连戳了几下,连续使出眼神,温远别别扭扭的搂住温姐的脖子,“妈,你别哭了”

    感觉有视线一直在我脸上游走,我望过去,那庄少非就大咧咧的在沙发上瘫着打量我,食指至于下唇,看我的眼神是痞里痞气,却又透着一股捉摸不透的笑意,似乎早就把我对温远做的小动作收于眼底,心中有数。

    我眉头一紧,什么人啊,温姐哭成这样你个当外甥的还看热闹?!

    庄少非像是知我所想,唇角的笑意化开,在温姐的哭声中,旁若无人的对我做了个口型,“佩服”

    从温远家出来已经中午,没辙,温姐非说温远这事儿全是我的功劳,要请客,我没答应,最后拗不过温姐就在她家里吃的饭。

    一大桌,鸡鸭鱼肉全齐了,这给温远吃的,那小子盯肉的眼睛都瓦蓝的!

    听说以前吃菜没超过五筷子,这今天造的,温姐吓得都怕他撑出毛病!

    庄少非在饭桌上没什么话,就见温远这样玩笑似的损几句,温远也不理他,温姐是见怪不怪,不停的感谢我,给我夹菜,我呢,打着哈哈真不好意思明说是怎么给温远劝好的!

    “上车吧,小鱼儿!”

    温姐一听我这回没骑车来就让庄少非送我,我也没客气,太见外的话温姐更过意不去,自己的小心思就是还能体验一把三边摩托,不错!

    上车后我就好奇的四处摸了摸,坐上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爽啊!

    庄少非没急着启动,一边戴着皮手套一边饶有兴致的张口,“小鱼儿,有几下子啊!”

    风有点大,我抬手拂了下额前的碎发,“告诉你一百遍了别给我起外号,记不住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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