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变女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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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这边继续拍打他的背部,温远就随着这节奏继续的吐,不到一分钟,一颗白色的奶糖黏糊糊的伴着痰液就被温远吐了出来。
“还难受吗。”
医生看到糖放开温远让他起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温远本能的抬手去擦自己的眼泪鼻涕,没说话,只是摇晃了几下头。
我仔细的看了看温远,“真没事了?”
温远点头,妈呀,我这心可算是放下了,转脸我就看向这个医生鞠躬,“谢谢了,真的谢谢你了!”
“你打算怎么谢我?”
帮忙的医生慢悠悠的就回了我几个字,弄得我一愣,“要不,我给您写封感谢信吧,或是,表扬信,您贵姓啊?”
“免贵姓霍。”
“”
我看着他抬起来的脸完完全全的愣住,刚才着急也没去看,声也没去分辨,现在则完完全全清楚了,不需要看全脸,也不用他自报家门,光那双凌厉锋锐的眼,我就能确定,是他
这叫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不是冤家不聚头?!
什么点子啊,倒霉他爹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感谢信是吗。”
霍毅没摘口罩,口吻却是优哉游哉的,“写一封吧,我看看林主任说的是真是假,能出口成章是不是也会下笔如神。”
旁边的几位带着口罩的医生像是也被霍毅这态度弄得有些纳闷,直看着霍毅慢腾腾的起身,垂脸先拿出自己白大褂里的纱布擦了擦手,转眼看向他的几位同仁,“你们先回去吧,一会儿我们在商量手术方案。”
“叔叔”
温远哑着声叫我,“咱们回家吧。”
你现在知道回家了,哥们已经要石化了!
目送着那几个医生被霍毅支走上楼,我咽了咽口水,刚要开口他就看向温远,“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外甥?还叫你叔叔?金多瑜,你倒是很能给我惊喜啊。”
第28章 不好教()
“叔叔,他还在回头看你呢”
“废话,没给钱他能不看我吗。”
我扯着温远的手走的飞快,尽量屏蔽后背的针芒。
苍天保佑啊,幸好他一个患者家属来找他了,否则我真不知道找啥理由玩快闪,在那么和他待一会儿我尴尬的都要癌变了!
“不对,他都知道你叫什么名,你们认识。”
我真不乐意理他,“认识怎么的,谁还没几个朋友!”
温远嘴里嘟囔,“可我感觉他不像你朋友,他看人不亲切我不喜欢他”
小屁孩儿事儿还不少,也就我看你妈面搭理你,人家用你喜欢!
心里腹诽,我这是什么命啊,怎么尽是措手不及的时候遇到他靠!
走出医院大门我回了下头,大楼上霸气的‘陆总’两字当即就扎了我的眼,点多正,多正!
这能赖谁啊,纯送人手里的!
“叔叔,感谢信你还写吗。”
“再说吧!”
我没好气儿的应着,这是感谢信的事儿么,回头保不齐我还得解释怎么多个大外甥呢!
“叔叔,叔叔”
温远扯着我手站住脚,“你等等!!”
我没耐心的看向他,“你又怎么了!嗓子又卡糖了啊!”
这大下午让他给我吓得,魂儿差点没丢了!
“不是”
温远态度端正了不少,看着我的眼也不像之前那么冒坏水儿了,:“你蹲下”
“干啥。”
我横了横眼,“温远,你要是在和我扯犊”
“蹲下!!”
温远梗了梗脖子,“快点!”
介倒霉孩子!
我压着怒火蹲身,眼睛则直瞪着他,温远也不看我,手在自己兜里摸了一阵找出一条手帕,我正纳闷儿他要干啥,就看他拿着那手绢奔我脸来了,怔了一秒就瞧着温远的很笨拙的用手绢帮我擦着脸颊耳朵附近,“这都有我鼻涕口水”
“臭小子!”
我当时就笑了,扯过他的手绢自己擦了起来,“算你讲究!”
温远脾气臭,脸皮儿却挺薄,听完我的话脸就红了,低头踹着脚下的石头子,“叔叔,谢谢你啊”
“谢什么,说起来也怪我”
我拿着手绢给自己脸侧耳朵擦干净,“下次吃糖还踢球不?不对,是玩的时候就不能吃东西!记住没!”
温远没吭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小小年纪还挺傲娇的!
我也点了下头,“成,那我也跟你道个歉,对不起,肩膀疼不疼了!”
温远摇头,脸还低着,“不疼。”
说着手伸了出来,“你擦完没,擦完把手绢还我”
我看了看手绢,“脏了,等我洗完在还你吧,这个”
“还我!”
温远狗脾气又来了,“这是我大爷”
“给给给,还你!”
手绢塞回他的手里,年纪不大在哪养成的炫富的毛病!
温远对我的态度熟视无睹,手绢接回去还笑了笑,折了几下放回兜里,“回家吧,我对了,我球呢!!”
“球?!”
我也愣住了,“对啊,你球呢!”
温远脸抽了一下,“那可是我大爷从香港给我带回来的啊!这边买不着!”
一听他那大爷我就无语,二话没说就朝着公园跑,温远还跑的很慢,我急的回头看他,“快点啊!!”
他也不知道想啥,跑的跟半身不遂似得,气的我直瞪眼,“你到底着不着急!”
“着急啊,你拉着我啊!”
“臭毛病!”
我扯住他的手就继续往公园撂,跑到刚才他踢球的位置心就放了,要不说八十年代的人淳朴呢,刚才给支招的几个大爷大娘愣是没走,其中一个怀里就抱着温远那足球呢!
看到我们回来就人家就热心的围了过来,“姑娘,孩子没事儿了吧!”
“没事儿了,谢谢你们。”
“吓死我们了,你背着孩子跑得急,球都忘了快,小同学,下次踢球千万要注意了啊,别吃糖玩儿,知道吗,看给你姐姐吓得”
温远接过球在我的提醒下才嘣出一句谢谢,听完那大姨的话就抬眼一本正经的看她,“她不是我姐姐,她是叔叔。”
“叔叔?”
大姨发懵,看着我,“姑娘,你这是怎么论的啊。”
我笑的一脑门子汗,“这孩子爱开玩笑,他是我外甥,呵呵,呵呵谢谢大姨了啊”
含含糊糊的解释一通等这些好心人散了我就看向温远,“你故意的是不,还跟我来劲,叫老师,要不就叫阿姨,什么叔叔啊,怎么论你也叫不了我叔叔啊,虽然这是”
事实吧,但要是让温姐听到了我怎么说!
“你不说是你小名么!”
温远抛着球又变成笑嘻嘻的样子,跑远了回头还朝我做鬼脸,“我喜欢这么叫,叔叔!叔叔!”
我站在原地叉腰,“嘿!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再回家都三点多了,课是没怎么上,好在温远配合的做完了卷子,算是让我知道了他什么水平,小子性格虽然不怎么地,还算是聪明,音标不好,所以习惯在一些单词后面用中文标注,自己玩死记硬背,这毛病我得给他板过来!
我这边正给他讲我制定的上课时长还有大致内容温姐就开门回来了,正合计怎么跟温姐说温远嗓子卡糖的事儿她已经笑呵呵的推开温远卧室的房门,“小金啊,今天课上得怎么样。”
“温姐,今天下午”
“挺好的。”
我刚起身温远就坐在书桌旁眼睛都没抬的开口,“她比别的老师都强。”
“是吗!”
温姐很惊喜的走过来,皮包还拎在手里,“远远,你对小金老师很满意?”
温远不吱声,眼睛还看着书,对他妈仍旧用习惯的哼哼声作为回应,温姐却没有觉得不妥,特别高兴的看向我,“小金啊,我真的没想到,谢谢你了啊,我儿子这还是头一次对我找的老师满意呢!辛苦了!!”
“别这么说温姐”
我瞄了温远一眼,小子还挺上道的!
留温远自己在屋里看书,我拉着温姐的手出门,把下午发生的事儿和她简单的聊了一遍,“温姐,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答应陪他踢球的,所以这就让糖”
温姐一听温远去了医院就有些紧张,回头又朝着温远的卧室看了一眼,“小金啊,不是没事儿吗,下次注意就好了,我知道,我儿子不好教,他球特意朝你身上踢了吧。”
我点了下头,就说他是惯犯么!
温姐叹着气满脸无奈,“上个女老师啊,被他气得都跑我单位去哭了,说远远不但朝她身上踢球,还把鞭炮点着扔她包里了,给她吓得啊别提了,为这事儿我单位领导都批评我了。”
我听着温姐的话不动声色的挑眉,鞭炮他倒没往我包里扔,他要是敢那么干哥们就弄个二踢脚绑他屁股上,看他长不长记性!
第29章 要不是我丈夫多好()
“不管咋说,你是头一个能给我儿子整明白的,姐谢谢你了。”
温姐和我聊了半天,也没怪我一脚让温远差点憋死的事儿,主要是我没敢说的太严重,她要留我吃饭,我还是谢绝,“温姐,饭我就不吃了,自行车是我们医院后勤部的,我天黑前得给送回去呢。”
“哎,你自己没有自行车啊。”
温姐一看我摇头就很贴心的继续,“你看看你,都帮村干部张罗自行车票自己也不买一辆,要不,我在帮你打听打听”
“谢谢你了温姐,我暂时也就周六周日来市里,自行车不太常用的”
买辆自行车得三四百块呢,我兜里暂时就这些钱,哪里舍得啊!
“小金,跟我你不用客气的,有不方便的地方就说,我儿子就是我的全部,你能帮我教好他我真的很感谢你”
我笑了笑拉住温姐的手,“温姐,如果我有需要我一定会跟你说的,到时候,说不定就得拜托您件大事儿呢!”
温姐以为我开玩笑,“好,你尽管开口好了,我倒要听听是多大的事儿。”
当然是房子啊。
我心里想着,脸上却笑的没心没肺,和温姐贫了一会儿嘴下楼,刚要关门温姐又喊了我一声,“等等!”
半分钟后,她拿着本挂历画跑了出来,“金啊,这是我们单位发的,送你了。”
二十一世纪没人会稀罕挂历,但在八零年,挂历却是送礼佳品,只有不错的单位才会发的,百货公司也卖,市场很繁荣。
这年月要想看哪个明星火,就看她印出来的挂历画有多少单位订购,销量如何,跟现在票房号召力差不多。
想着,我打开看了看温姐送我的这个,“晓花?”
温姐笑着点头,“这部电影特别好看,你应该看过,陈聪的晓花演的特别好,你爱人他们院俱乐部电影院肯定都放映过了。”
我没多说什么,看着这挂历画还挺感慨,这电影我是看过,不过是陪着老年的温大娘重温的,她说这电影还有个别名,叫寻觅。
想不到,我却在八零年,寻觅到了年轻的她,还教她儿子学英语,这里面
究竟暗藏了什么寓意或玄机?
回神,我收好挂历画冲着温姐道谢,“温姐,你们单位这么早就发挂历画了啊。”
温姐笑的温和,“说是怕印刷厂年底任务量太大,这就提前给我们发了。”
“那您送我了,您自己”
“我这工作年年都会收到挂历画的,这个你收着,回家挂墙上,好看!!”
我点头就没说太多,知道这是温姐对我的肯定,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她要是知道我对她儿子啥态度,大概也就没心情送我东西了!
下楼把挂历画卷好放到包里,刚跨上自行车温远这小子也下来了,手里不知道拿的什么,抓过我包手往里一塞,闷头扔下一句明天你早点来就转身上楼了!
我吓了一跳,这小子不会是看他妈回来了就往我包里塞鞭炮吧!
“温远!”
喊了一声那小子影儿都不见了!
我盯着那包不放,憋了一分钟见没响就有些乍着胆儿的打开,怕嘣手,翻了几下看着鞭炮,倒是掏出了几块大白兔的奶糖
嘴里呵了一声,摇摇头我蹬车离开,“这臭小子”
回去这一路心思却有些重,温远这事儿对我来讲难度并不大,甭管以后的远哥多能耐,现在的他,不过就是个十岁的孩子。
最让我闹心的是霍毅,通过短短的两次相处,我发现这个霍毅很难搞,我琢磨不透他的思维,这就不知道婚能不能离痛快了!
要命的是我气场上弄不过他,会怂,其实他算什么啊,不就是个火箭干部么,要不是他爹我就不信他能爬这么快!
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