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变女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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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给金大娘的个人形象抹黑么!
我挠了挠下巴,要不直接和他聊代沟问题?年龄差?
站在金大娘的角度,这霍毅就比她大了八岁吧,这都几个代沟了,站在我的角度上更别提了,霍毅给我当爹我都嫌他大,要是
‘咚咚咚’
我心一提,看了看手里的烟往沙发垫子后一塞就挺直脊背坐好,“进!”
撑着架势在沙发上坐着,眼睛盯着房门被人在外面拉开,一秒,两秒
喉咙没出息的就干了,直到来人进来,“妹子啊,咱是朋友不!”
肩膀一塌,心口里的气‘噗呲’就泄了,我看着进来的黄兰香自己还纳闷儿,不对,我怕什么啊!
“妹子!你怎么了!!”
我呆愣愣的看着她,“没怎么啊,你有事儿?”
“咱是朋友不!”
黄兰香满脸的不乐意,走到我身前跟讨伐似得,“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啊?”
我还有些蒙圈,“我也不知道他回来了啊,怎么,你找霍毅有事儿啊。”
“霍医生?”
黄兰香也懵了,四处看了一眼,“霍医生回来了?他在家了啊!”
哪跟哪啊!
我尽量缕出些头绪,“你先说,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你找到工作的事儿啊,全大院都知道了,林主任逮到谁都夸你一通,说你没用院里给安排,自己就把工作问题给解决了,妹子,这么大事儿你为啥瞒我啊,你啥时候去找的工作啊!”
我去!
这心乱的啊!
看着黄兰香我先是吐出口气,“小兰,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换鸡蛋的那个大姐么。”
黄兰香点了下头,“记得,穿的很体面的,城里人么。”
“对,就是周六日去她家帮着她看下孩子。”
我说着还补充了一句,“算是临时工吧”
黄兰香哦了一声坐到我身旁,“我还纳闷林主任说的家庭服务员是干啥的呢,妹子,你这是不是就保姆啊,跟旧社会那使唤丫鬟差不多”
没等我和她解释,黄兰香自己就摇头了,“那这工作你不能干,我最恨的就是这种人了,有手有脚凭啥她什么都不干就指使别人啊,给你几块钱她就了不得了?这种就是压榨”
妈诶,黄兰香连马克思剩余价值论都知道?
我忍不住笑着看她,“小兰,你说的那个是旧社会的资本家,是剥削,我和温姐是完全平等的关系,温姐也并没有压榨我,事实上,她反而帮助了我很多你告诉我,这些话,是谁跟你讲的?”
黄兰香没了动静,眼皮子慢慢的垂下去,“就是我一开始听院里别的家属说你要去给人当丫鬟,丢人什么的然后我又看到了林主任,他说你是做家庭服务员,我也发懵,不知道啥是家庭服务员,就知道你找了工作,没告诉我”
得,这我心里就有数了。
就说这话不像是黄兰香能讲的,革命了这么多年,咋还不醒悟呢!
“小兰啊,你忘了我和你说的小土豆了,我乐意怎么轱辘就怎么轱辘,对不对?”
黄兰香抿着嘴笑,点点头,“我知道你现在谁都不吝,就是觉得不太好听不过家庭服务员也没啥,之前你都不知道,医院的清洁工都好几个家属抢呢,争的头破血流的,我这么一合计,那工作还不如家庭服务员呢!”
我搂了搂她的肩膀,熟悉了,一些举动也就很自然了,和她,真是纯友谊的。
“小兰,我这个工作只是暂时的,以后啊”
“我们一起!”
黄兰香眼睛亮了,“不管啥工作我都和你在一起”
说着,她自己还有几分心里没底的样子,“妹子,我得跟你在一起,我太笨了,还没脱盲,我怕自己出错,你聪明,林主任都说了,你是咱院里的家属典范,自学成才的,让我跟你学习!”
我笑了一声,看她这样还是点头,“好,再说。”
聊了一会儿黄兰香就把话题扯回去了,“妹子,霍医生回来了?”
提到他我就又郁闷了,嗯了一声,“看到他了。”
“在哪看到的!”
黄兰香倒是有些激动,“真好!”
说话间她还故意撞了撞我的肩膀,笑着压低声音,“可以入洞房了”
妈爷子诶——
我这一听‘入洞房’这三字儿眼前都是一片漆黑!
“妹子,你怎么不高兴啊,霍医生回来是好事儿啊。”
我叹口气,看着自己的指尖,“小兰啊,我把你当朋友,所以,一些事我也不想瞒你,老实跟你说,我得和霍毅离婚”
“什么?”
黄兰香惊了,笑脸整个僵住,“离,离婚?你,你你疯啦!!”
我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一炸毛差点把斗柜撞翻了,斗柜倒不要紧,我酒在那儿了!
起身赶紧把我的小毛抱到怀里,一直没舍得喝呢,碎了咋整!
“怎么了,这么激动干嘛啊。”
“妹子,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黄兰香说着就要来摸我的头,我躲闪着抱着小毛坐回沙发,“我没发烧,好着呢!”
“你好个屁!”
黄兰香像是被我气着了,“打从你结婚那晚被马铁红挠完就不对劲儿了,人变机灵了,能挣钱了,还动不动就说我些听不懂的话,这都算了!我只当你开窍了,可你怎么会有要离婚的想法啊,你知道离婚的女人是什么吗,那是二婚头子!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这辈子就毁了啊!”
我抬眼看向她,“毁了?嫁给个不爱自己,或是自己不爱的人过一辈子,就不是毁了?”
黄兰香急的眼睛都红了,“俺娘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扁担你就抱着走,妹子,你不能胡闹!我不同意你离婚!”
我真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赶忙安慰,“小兰,我就是跟你说一嘴,这不还没找到离婚由头么”
“离婚要什么由头!就不能离!!”
我怔住了,“你说啥?”
黄兰香瞪着眼,“不能离!”
“上一句?”
“不能离!”
黄兰香愤愤的,“死活不能离!!
我差点没忍住就笑了,是理由嘛!
对啊,离婚需要什么理由?
不爱就是理由么,再说,霍毅也不待见我啊,那更不需要理由了,我这智商怎么忽然就不在线了!
看着黄兰香这样,我伸出胳膊搭上她肩膀,“小兰,这样,咱这事儿先放放,你别在给自己气出个好歹的。”
“那你答应我,不许再提。”
我想了想,还是点头,“好,哎,对了,汤马铁红喝了没。”
黄兰香没啥心情提她,插着腰还一副要教育我的样子哼哼,“能不喝么!假模假式推两下自己都造了,都没够!”
我笑的有几分无奈,“那就行,小兰,我离婚那事儿你只当幻听了,咱翻篇”
一直到黄兰香走,我还想着她刚才那个义愤填膺的样子,这或许,就是八十年代离婚率比较低的原因吧,正如黄兰香所讲,离婚,是被人所不齿的,所以女性大多秉持着隐忍原则。
我其实挺理解不了的,不就是离个婚么,怎么享受的却是潘金莲的待遇?
上哪说理去!
当然,没谁会提倡离婚,只是观点在碰撞间也会嗅到价值观改变的由头,当物品不在稀缺,温饱不在是首要问题,人追求更多的也就是精神层面的东西了。
就说我那女闺蜜小美,她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就是,合则来,不合则去,谁离了谁不能活啊!
你要是跟她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都得问你,这鸡有多少家产,那狗能不能给她买个豪宅?抱扁担走?可以啊,扁担有几间公司?否则她凭什么任劳任怨的伺候着!
别说离婚了,大家早已笑贫不笑娼了,扭曲的,只剩现实。
说实话,大背景下,我真的很喜欢八十年代,人有朝气,又淳朴,姑娘们笑的干净而又灿烂,就像是清晨沾附在花蕾上的露珠,街上绝对没有黑丝诱惑,每个姑娘都会把衬衫的扣子系到脖颈,但你看着,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禁玉的美感。
不知道怎么就想远了,最后窝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结果很明显,霍毅依旧忙自己的没把我当回事儿,而我,差点把自己当盘菜了!
想通这点我心里也就有数了,他爱回不回,回来我也不用跟他解释什么,就离婚,这样,我做啥也跟他没关系了。
只是,唯独有些不方便的是离婚我会离开这里,现在找房子很麻烦,没城里户口就别提租房和买房,压根儿没戏。
这还只是其一,还有别的事儿呢,例如魏大明,我要怎么提醒他要注意别被部队开了?
金多瑜背后的那些对我来讲还很模糊的家人呢
按这社会趋势,我要是忽然离婚了温姐会不会也对我戴上有色眼镜?
想的我脑仁子都疼了,最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尽人事,听天命吧!
连续两天我都没怎么出门,备课,白天抽空我还特意去了温姐家一趟,取钥匙,她说怕温远不给我开门,让我到时候自己进来就行。
说这些的时候温远就在沙发上自己看书,温姐特意和温远介绍,“远远啊,以后要好好的和小金老师学英语,知道吗。”
温远压根儿就不搭理我,鼻子哼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没礼貌形容他都是轻的,温姐让他给我倒杯水,这孙子往里面吐痰,还当我面吐得!
他要是我儿子,老子一天都得揍他八遍!
第26章 做!()
温姐还治不了他,只能在送我出门时抱歉的说让我多担待,“远远啊,特性的厉害,小金啊,你费心了,啊。”
我能说什么,只能点头,“放心吧温姐,事儿我既然担下了,我就好好做。”
讲真,这温大娘对温远的培养绝对可以说是呕心沥血了,惯得都没边儿,听温姐讲,一开始,她是送温远去学小提琴的,培养情操么。
结果温远学了两天就不干了,说要学自己喜欢的,好啊,温姐就问,你喜欢啥,妈都满足你!
温远就说要学个稀罕物,吉他!
这温姐愣是没二话,托人找朋友,还花高价给这小子买了把红棉吉送他去学了!
搞得温远这小小年纪就牛哄哄的跟个小大人似得,不,不是小大人,想到他吐痰那茬儿我就来气,办的那叫人事儿吗!
我是真没想到远哥小时候这熊样的,就冲温姐出这心力,温远日后不说羔羊跪乳,乌鸦反哺是不是也得是个大孝子?
没有,真要是大孝子温姐也不用去养老院了!
我所知道的,是他和温大娘后来的关系较生疏,钱不差,我们养老院没几个有私人护理员的,温大娘算是其中一个,但他这儿子当得,真是纯拿钱尽义务,别的你找不着他!
一年到头也就来养老院看温大娘一次,也是扔钱,跟我聊得比和他亲妈聊得多,挺有素质的,我和他说温大娘很想你,他还有些无奈的说想我有什么用,她也不去美国啊,算了,麻烦你了。
你也不能说温远是白眼狼,我站在当时的角度上看也觉得他工作的确是忙,但现在却不那么想了,温大娘说不去你就不接了?你就那么忍心给她一个人扔在国内?
她可就你这一个儿子!
给你吃两毛五一颗的土鸡蛋啊,请家教,补英语,玩吉他,有求必应,一单身母亲
唉!
这些东西,我真是到了这里看到了温姐的付出才会质疑,有时候想想,一个人的品德,和他的学历,成就,真的不成正比。
看不上归看不上,咱该去补课也得去,牛都跟温姐吹完了啊!
周六中午,我背个包早早的就去了温远家,拿钥匙开门上楼,屋里没人,我就坐在书桌旁等,按照温姐的说法是他十一点就会回来,可直到下午一点,他还没露面。
这年头还不方便,没法说我致个电,我坐不住了就合计下楼找找吧,刚走到小区,就看到温远在花坛附近对着墙面踢球,装在琴套里的吉他就随随便便的扔在地上,一副弄脏了他也不在乎的样子。
“喂!”
我喊了一声,“该上课了!”
他没搭理我,对着墙面还是砰砰踢着球,装聋!
说实话,我当着温姐的面对他是很客气的,但现在温姐不在
我惯着他?!
眉头一挑,我插着兜几步上前,拎起地上的吉他,“回去上课了!”
“滚!”
这小子给了我一记白眼,球朝着旁边踢飞过来就抢走我手里的比他矮不了多少的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