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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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一袭掌风向来人击去,颇俱雷霆之势。黑衣女子显然早就预料男子的招数,但依旧未能闪躲开来。除去手中的剑抵住一些,其余的掌力都落到了身上。
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她依旧站着,手中剑已被内力震断成了两半。
“你究竟是谁?”神情有些凝重,他方才那一掌只用了五成功力。而这个女人却生生接了下来,可见武功着实不凡。
“我是谁你竟然不知道?那我今日便告诉你:我是你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黑衣女子狂笑一声道,原本十分好看的眼睛内杀机四露。
“仇人?本王这一生还真没几个仇人,不共戴天仇人更是少之又少。不管你是谁,此刻我都要摘下你的面纱好生瞧一瞧。”男子抬手,作势便要去扯女子脸上的面纱。
女子有些急了,慌忙掷出一枚烟雾弹,在夜色的掩护下健步如飞。
出了洛水山庄,黑衣女子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翻江倒海。蓦然吐出一口鲜血。殷红的血渍浸在碧绿的青草上,就像颗颗带血的露珠。伸手取出个小瓷瓶,倒了粒解药服下。
就在她即将要走开时,竟发现旁边的草丛传来细微的声响,有动静。走近一看,那有个半趟着,同样身穿夜行服的人,看身材应该是个男子。
待她看清那人的脸时,不由吃一惊,“怎么会是他!你受伤了?”
抬头间,北辰枫也看见了黑衣女子。虽看不清面貌,但从声音就已能料定是谁。似乎他也并未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熟人,“你怎么也在这?”
黑衣女子见他这副狼狈样子,随即一笑:“怎么,很意外?”
“的确很意外。”北辰枫扶着旁边的青竹慢慢站了起来。他眯起眼晴,紧紧盯着面前的人。
女子不以为然,看了眼他胸前那道并不深的伤痕,目光竟闪过些许惊谔。
“是谁伤了你?”她皱着眉,语气紧张而急切地问。这样的伤口,明明是那个人的剑法。
北辰枫冷哼一声,“你不是巳经看出来了吗?还问我作甚。”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他是谁。”女子冷冷看着他,清冷的黑瞳恍若夜色。
“盛元太子。”北辰枫有些不耐,恨恨地从口中吐出一语。
“真的是他……”不可置信,黑衣女子全身微颤。伸手扶住旁边一棵竹子,才勉强没有倒下。
“怎么,还是放不下?想回去了?”北辰枫冷眼瞧着她,难道天下的女子都被灌了迷魂汤不成。
女子渐渐回过神来,面色不再如方才样苍白,只冷冷道:“我的事,你少管。”
“少管?表妹啊表妹,你可经还不知道吧,可惜他已经娶了妻子。”北辰枫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他才没功夫管这样一个危险到极致的女人。
“那又如何?即使真的娶了,他亦是不爱那个女人的。作作样子罢了,难道表哥连个道理都不懂吗?”黑衣女子似乎很有自信,心下却还是不由一酸。尽管她是那般自负,但女人统共就那么点大呀!又岂容得下眼中的沙子。
“但愿如此。”北辰枫倒真希望她说的是真的。
“什么时候你,该不会是你自己对那女子有意思吧?”她亦是个聪明人,又怎么听不出北辰枫话里酸溜溜的醋味。
他不答,继而反问道,“你既然那么舍不得他,当初为要离开?”
“我为什么离开,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若有这样多的闲功夫,不如去关心你那亲妹妹为好。她现在的处境真可谓是进退两难呐。”她折了一片叶子向前掷去,叶镖钉入坚硬的青竹上,入木三分。
“她不是我妹妹。”北辰枫一字一顿,脸色越发深沉。每每听到少女唤他皇兄,他心中都十分烦躁。
明明被抓到痛痒难耐,却还要忍着不能将那只猫爪砍下,这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你的心果真是铁做的,她那么信你,你呢?却还想着一心利用她。再怎么说,你们身体里也流着同样的血啊。”黑衣女子半是嘲讽,半是感慨。清冷的眸子深处总藏着一股杀意,让人生畏惧。
“彼此彼此。”北辰枫也不生气,只瞧着面前的人淡淡道:“说到心狠手辣,我到底还是比不上你的。不然,这北辰皇帝的位置又何以轮到他人来坐。”
是啊!自己和他又有什么两样?但终归还是不甘此,“我和你不同,你可以为自己而活,可我不能,生来就不能。”
带着一丝感伤,她忽然冷声道:“只不过,你明明知道世无双那样狡猾,为何还要让阿漓以身犯险?她如果被识破,你更脱不了干系,得不偿失。”
“世无双是何许人物,阿漓那点伎俩早就被他识破了。可直到现在,他不也待她亦如往昔吗?北辰有一半兵权都掌握在那个老狐狸手上,恰好阿漓又是那人的死穴。你说,这样好的一枚棋子放着不用,岂不可惜。”北辰枫似笑非笑,话语很平静。最是无情帝家,这是他们自出世起便该懂的。
第172章 钻狗洞()
天很快就亮了,明晃晃的日头带着热气,夏天的夜晚总是比白天要短的多,蚊子也比平常多了数倍。
元臻醒来的时候,梦魔己经不在了,只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自己因为受伤损不少修为要找一处福地清修,让元臻不必为她担心。
对此,元臻只想说:这位朋友你可能多虑了。
元臻出了破庙,正走着忽然发现不远处就是襄王府,本来是想走正门进去的,结果那门口换了批卫士硬是将她轰了出来。
没办法,只好偷偷爬墙到了里面。
“姐姐!你怎么来了?”彼时,南宫楚怀正满是不快地对着院里的长青树扔小石子,见到元臻出现,好不兴奋。
“刚好路过就来看看你了,怎么样,还敢有人欺负你吗?”元臻的借口一向很多。
南宫楚怀摇摇头。
“这就好,我瞧门口的守卫似乎跟几天前来的时候不一样。”元臻试探着问了一句。
他嘟着嘴道:“那些人是父皇派来的。”
“原来是皇帝老儿派来的人,”怪不得那么拽。
“姐姐,是他们让你进来的吗?”
元臻翻了个白眼,“你这连后门都上了锁,我自然是爬墙进来的。”
“对了,小楚怀,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想要和你商量。你过几天不是要进宫见皇吗,到时候你就跟你父皇说我凶巴巴的一点也不好,你不想娶我了。”
南宫楚怀低着头,冷不丁地说了句“我不要!”
“啊?为什么不要?”
他抬起头看向元臻,羞红了脸道:“你很好,我喜欢你。”
“我很好?”元臻只觉得自己可能听了个不太好笑的笑话。
“我跟你说小楚怀,你还小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喜欢,更何况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元臻的表情很认真,仿佛在说着一件严肃地不能再严肃的事情。
谁料面前的男子竟两眼汪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你好端端又哭啥子咯?”元臻看着他哭兮兮的样子,脑袋都快炸开了,偏偏又不能动手打丫一顿。
“母后曾说过,如果别人不喜欢我,那便证明我不够好。”南宫楚怀说道,小手在底下疯狂绞着衣角,惴惴不安。
“都多大的人,怎么老是你母后母后的。”元臻45度仰望天空,她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话说明惠皇后死的时候,这小孩也才几岁啊,一个人要在皇宫那种地方生存,似乎……挺艰辛,蛮可怜的。
“你别哭了成吗?这样吧,我带你出玩,去放风筝,好不好?”对付南宫楚怀就得像哄孩子般哄着,你打他骂他也是没用的。
毕竟他要是急眼了,跟你对着干也不是没可能。
“可他们不让我出去。”南宫楚怀抹了把眼角的泪,一副柔柔弱弱的小模样,活脱脱像结在枝头上的花骨朵儿。
一碰就掉的那种。
元臻想,这么大的人了偏偏心性一直停留在孩童时代,还挺让人头痛的,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其实这小孩也怪可怜的,哪都不能去,自己也只得做回好人带他偷溜出去,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他们不让你去,我有办法带你出去。”
说完,搬来梯子爬到了墙头上,然而刚想往下跳就来了个马失前蹄,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元臻觉得自己的老腰可能闪到了。
南宫楚怀可就没到那么痛快了,坐在墙头上伸,迟迟不敢往下跳。
“你放心跳,我在下面接,不会让你摔着的。”元臻鼓励他道。
其实她压根就没想过去接人,反正这么高也摔不死人,说不定摔一摔还能把南宫怀的脑袋给摔聪明些。
“我……我不敢!”他从墙头往下看,涨红了脸。
元臻既好笑又好气,“怕什么?这墙看着高跳下来也就那样。你倒是快点跳啊!等你出来咱们就能去玩了。”
“我还是不敢——”他说完又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元臻的肺都要气炸了,再这样磨磨蹭蹭,别说是出去玩了,被人发现都很有可能。
就在她打算爬回去扯着那小子一起出来的时候,南宫楚怀就这木羊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拉着元臻绕到一处比较隐密的墙脚下,指着那不算大却可以堪堪爬过一个人的狗洞道:“就是这里。”
“有狗洞你不早说。”元臻忽然有种特想抽丫一顿的冲动。
“你也没问啊。”南宫楚怀理所当然道。
元只好挤出个笑脸,“好好好,我不跟小孩子计较,要走就快点,被发现的话可就走不了了。”
南宫楚怀就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鸟,获得一时的自由后对周遭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便是连逛菜瘫这种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也觉得新鲜无二,拉着元臻跑这跑哪。
南宫楚怀在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面前停了下来,双眼放光地盯着稻草扎上的糖葫芦。
“老板,来两串糖葫芦。”元臻自然看到了他这副小馋猫般的模样。
南宫楚怀接过糖葫芦啃了起来,一脸满足。
“这东西叫糖葫芦吗?真好吃。”
元臻瞧着他吃东西的模样,心里不由禁觉得有些好笑:还真是个孩子。
正走着又想到了南宫卿云那件事,明明知道背后捣鬼的人是谁,偏偏自己又不能拿她如何。
她目光一转望向南宫楚怀,忽然发现这厮和南宫卿的眉眼间似乎有些相像。对啊!这厮和南宫卿云不是表姐弟吗,或许他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元臻咬了口酸酸甜甜的糖葫芦,看似很随意地问了句:“你知道清河郡主南宫卿云吗?”
“你说的是卿云表姐吧。”南宫楚怀显然不大明白为何元臻要在南宫卿云面前加上清河郡主这个称谓。
“对,就是她,你觉得她为人如何?”
“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卿云表姐了。她小时候经常带着我一起玩的,不过,还是姐姐你对我好。”南宫楚怀说着,又傻笑了起来。
元臻继续问道:“对她,你就没有其他的印冢?”
南宫楚怀摇摇头,表示一概不知。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元臻重重叹了气,“走了这么久的路,不如去茶馆喝茶听书休息好了。”
“你还没带我去放风筝呢,姐姐难不成要骗小孩吗?”他看着元臻的光满是认真,骗小孩三个字被咬得格外重。
元臻又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对这小孩那么好了,到头来对方反倒认为自己带他玩是理所应当之事。
?小摊上有许多风筝,各种样子的都有,买风筝的大多是带着孩子的。
“我说,你选个自己喜欢的风筝,咱们这就去放,早放完早回家。”元臻对于放风筝的事倒没有多大兴趣。
“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南宫楚歪着头问元臻,一脸的天真无邪。
第173章 喂食()
如果这世上真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人,那东方殊夜大概便是寥寥无几中的一个,至少元臻是这样认为。
“你这样做,就不怕皇帝降罪于你吗?”元臻有些害怕,害怕东方殊夜也会和自己一样锒铛入狱。
东方殊夜的眸光在一瞬间变得很冷,几乎降到了零点,面无表情。
“他不敢。”
语气绝决而又肯定,短短的三个字让人不知从何反驳。现在想想,这妖孽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过了。
元臻由裹觉得有个当大祭司的爹真心了不得,杀了那多人都能相安无事,再反观自己,:简比窦娥还冤。
东方殊夜的命真心好,哪像自己,说好听点是世袭一品侯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