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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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借两万银子给我?”除了这个,元臻实在想不出这人还会接着说些什么。
面具男摇摇头,“我虽然不能给你银子,却有办法让老鸨放人。”说着,拉了拉帘子上的细绳,房梁上的银铃叮当作响。
“你说的办法便是摇铃铛?”元臻的眼神仿佛在看智障般。
“别着急,阁下待会便知道了。“
没过一会儿,一道身影便来到了外面,接着推门走进。
“老鸨?”虽然知道这里是妓院,元臻对于突然出现的鸨母还是吓了一跳。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同样受到惊吓的还有鸨母,回过神来的她立马向上方的男子恭敬行了一礼,“公子恕罪,奴婢立马将这丫头碾出去。“
“你过来。”那人冷冰冰地从嘴里挤出三个字。
也不知道对方跟鸨母说了些什么,那老鸨看元臻的眼神不仅充满了诧异,还莫名带了一丝恭敬。
“许氏姐弟从此以后便是姑娘的人了。”老鸨只与元臻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朝面具男又行了一礼施施然退了出来。大约是招呼其他嫖客去了。
“可以啊大兄弟,话说你的身份很不一般呐。”元臻拍了拍他的肩膀,愈发觉得对方是个大佬。
对此,那人既不反感也没有表现出欢愉,狭世的凤眸向下弯了弯,“以后有什么事,你大可来风月居找我。”?
元臻心想:这人大概是个话痨,因为喜欢同话痨说话的也大多是话痨。
第51章 针锋相对()
嘉禾公主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她看着谢长宁那张极美丽的小脸,一字一顿道:“谢大小姐说的极是。”
随后,一挥手,让众人都散了。
而她自己,连同那些从宫里带出来的丫鬟婆子,则跟着谢湄儿去了栖梧院。
谢长宁回到锦绣院,本来想着再补一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辗转反侧一番之后,她只好起身打坐修炼,毕竟只有变强,自己才有可能和那些人抗衡。
心里则在想:南宮楚曦,可比谢湄儿难对付多了。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忽然又想到云虚子给的那一小瓶丹药。
貌似对方说过,这种丹药可使人的修为提升一分半点。
于是乎,谢长宁倒出一粒小还丹,皱着眉服了下去。
这丸药,有点苦啊!
刚开始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但过了半个小时,自。己的丹田竟感到有些气流在窜行,慢慢凝聚成了真气。
“老道士果然没诓我。”谢长宁心里美滋滋的。
甜的像是吃了两颗糖。
谢长宁迫不及待地来到院子里,用尽全力朝其中一棵梨树挥出一掌,有如大风。刮过,落叶不止。
“小姐,你——”绿柳正好从侧屋出来,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张了张嘴。
少顷,她才回过神来,脸露欣喜:“小姐你又可以重新修炼了!这太好了!”
大概是太兴奋的缘故,她的声音着实有些大。
谢长宁忙制止住她,“这事,千万不可对其他人提起。”
“小姐能够重新修炼乃是天大好事,为何不去启禀老爷?这样也不用再背负那所谓的废物之名。”绿柳疑惑道。
谢长宁冷笑了一声,“天大的好事?恐怕有人可不会这么想。我今日落得这般田地,少不了那些卑鄙小人在背后动的手脚。”
绿柳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她敛了脸上的欣喜之情,正色道:“我知道了,此事,奴婢绝不会向任何人提起。”
正说着话,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响起,离得越来越近。
来人是一个小待女打扮的丫头,手里拿着几匹包好的绸锻,看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南宮楚曦从宫里带出来的宫婢。
因着是宫里人的缘故,小姑娘格外趾高气扬。
“奴婢彩儿,奉嘉禾公主的旨意,来给谢大小姐送些东西。”彩儿说道将石桌上,“公主说谢大小姐想必最不爱那些脂儿粉儿的,故此叫奴婢送了绸缎来,让小姐做两身衣裳。”
谢长宁又岂会不知,南宫楚曦这是在嘲讽今天早上自己素面朝天去见她,失了礼数。
“劳烦彩儿姑娘替我多谢公主的赏赐。”谢长宁面上带了笑,示意绿柳过去打点一下。
绿柳会意,从袖子里拿出一小袋银子递给彩儿,“这点银子,姑娘留着买两盒胭脂抹吧,姑娘长得漂亮,如果再打扮起来定然格外好看。”
彩儿被她说的喜笑颜开,毕竟没有过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被人夸漂亮。
哪里知道绿柳这是气不过,在讥讽她。
彩儿接过打赏,谢了谢长宁的打赏,高高兴兴地出了院门。
第52章 傻子()
南宫谨喻大抵是喜欢极了顾曦微,这不,才用完早饭就来了宁安侯府。
元臻觉得早上的天气是最适合睡懒觉的,便在后院用网搭了张吊床,方便她以后散着步忽然就发困。
“砰”——
有什么掉了下来,正好撞中元臻的脑门,她吓地赶紧转了身,果不其然还是掉到了地上。
“奶奶个熊!这是哪个混球干的!”元臻摸了摸摔的生痛的屁股,甚是怨愤地骂了一句。
“对……对不起!”抬头,一名少年正迎着阳光注视着她,狭长的凤眸里流光溢彩,肤色白暂,也就二十左右的样纪,
元臻认得他,与南宫谨喻一道来的那个小白脸,竟然敢用石子砸她,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小子胆子不小啊?竟然用石子砸我。”元臻觉得很有必须教训下这人,这亏可不能白吃。
“我……我不是故意的。”兴许是元臻的眼神太过凶险,他吓得赶紧低了头。
“原来是个结巴。”元臻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这人长得倒是个挺俊,怎么偏偏是个结巴。
“大胆!你这贱婢竟然敢对襄王无礼!”正在元臻不打算计较那么多的时侯,一道尖锐的声音由远而近。
贱婢?襄王?然,元臻只觉得从未有敢对她如此无礼。
“你刚才说谁是贱婢?”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匆匆跑来的小太监。
那眼神冷得仿佛置人于南海九千米下的冰渊,正想狐假虎威的小太监浑身上下打了个寒颤,嘴里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还不服,那好,你主子是谁,我非告诉你主子去。”这小太监大概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元臻冷笑道:“我就是这的主子,难不成我在自己家院子溜达,还要向你报告?”
“你是顾大小姐?”接着,小太监差点腿软直接跪地上去。
“不然呢,如果不信我倒是能带去你去家父面前对质?”元臻此刻的内心读白:虽然很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是奴才瞎了狗命,被猪油蒙着心讲了那些浑话,还请大小姐饶命!”他还说着,竟然还边开始扇自己耳光。
“是啊,小言子和我一样都是笄一见你,他不是故意的。“南宫楚怀呆呆愣愣地求情道
“行了,念你是初犯的份上,认罪态度也仑较良好,退下吧。“元臻看着他打都觉得痛,这小太监为了活命也是满拼的。
“是。”有趣的是临走前小太监还用满是同情的目光看了南宫楚怀两眼。
元臻看向南宫楚怀,那个与原主订了婚约的襄王。正逢对方也在看她,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都没说什么,对方倒是立马羞红了脸。
于是,元臻下意识想到了一个问题。
也就是南宫楚怀压根没见过自己,既然如此,那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水月庵私会一事就纯属子虚乌有咯。
“原来你就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南宫楚怀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她,一副小媳妇模样,俏脸涨得通红。
元臻可不答应,本仙君好歹也是九重天的上仙,被一个凡人这样称呼,成何提统?再者说她是神仙怎么可以嫁人,而且那人还是个傻子,难怪原主会对这门婚事百般不愿。
第53章 不可抗拒()
进了天牢的要犯,少不了被严刑逼供,谢长宁也不例外。
尽管被判了腰斩这种极刑,可秦夫人依旧怒气难消,便是这最后一晚,元臻也得受尽苦头。
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狠狠抽打在谢长宁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雪白的肌肤顿时皮开肉锭,便是在旁边听着的人也都能觉得痛。
而这些,正好是奏夫人想要看到的。
射长宁身上满是伤痕,火辣辣地痛,便是吸一口气,都能察觉到心灵以及生理上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再是这样挨下去。怕是熬不到明天自己就得挂,不过这样也好,死了便不用再受那种极刑了,一了百了。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眼前一抹黑,昏了过去。
于是谢世宁便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好久好久以前发生的事。
那时她还不是碧落海的元臻上仙,而是九重天的帝姬,天帝最宠爱的小女儿。
“你是谁?为什么会关在塔里?”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镇魔塔,好似那里面的人随时都有可能破塔而出。
那道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是魔,我在这塔里待了许多万年,好生无趣。小姑娘,想不想与我玩个游戏嘛”
“什么游戏?”
“你走近些,我便告诉你……”那个好听的声音正在一步步诱惑着她,“倘若我赢了,你满足我一个要求。倘若你赢了,我也满足你一个要求。”
当然,到最后元臻莫名其妙地就。输了,而且还输的很彻底。
什么都是有因果的,她的身上被魔下了咒,从此一具身体里有了两颗心,所以能在之后打碎镇魔塔。
玄清要是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把肠子都给悔青了。
那个魔此刻也正在找谢长宁,因为只有杀了她,魔才能重新拥有心,而魔的法力便被封印在他的心脏里。
半梦半醒间,谢长宁听到有人正唤着她的名字,一声一声,温柔而长情,仿若三月的春风,能将满河堤的杨柳都吹绿。
她蓦地睁开眼,瞧见了一张熟悉的,风华绝代的男子的脸。便是在梦里,慕朝歌也还是那般的好看,让人忍不住想去亲一亲他。
他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搂着,生怕将她弄疼。
“又是梦吗?”谢长宁极其苦涩地笑了笑,是了,也只有梦里,她才能见到慕朝飘这厮。
他让自己等他十天,可是现在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他终究还是食言了。
“怎么可能是梦。”慕朝歌的唇瓣很软很柔,就那样带着些许霸道对着元臻的双唇一顿猛亲。
“真的是你?!”谢宁蓦地瞪大了眼睛。
所以自己被亲也是真实的咯,她下意识地便要伸手向慕朝歌挥去,竟敢趁机占她便宜,这妖孽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才到半空就被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给拦截了下来。
“别动,你伤还没好。”慕朝歌握紧她的手,那双桃花眸里盛了说不清道不名的担忧,面色也。蒙了一屋阴沉。
“这些日子你上哪去了!?”谢长宁看见他这个样子,突然很想哭,心里像吃了黄莲,又苦又涩又委屈。
“小宁儿,你受苦了。”慕朝歌将谢长宁小心翼翼扶着坐了起来,帮她捻了捻被子,面色很铁青难看,还带着一抹愧意。
“受苦也是我自己傻,没有些一点提防就上了别人的担。”谢长宁真心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差点被卖了还要笑着替人数钱。
要不是自己傻到相信纸条上的消息也不会变成这样,怨谁都不及怨自己。
“话说我怎么会在这里?”谢长宁惑地看向慕歌,自己不是在牢房里受刑吗?这会子怎么会在东方殊夜的房间。
“对了!那些人呢?”谢甘宁一想到那些人用鞭子抽自己时的样子,便气得牙根痒痒,特别想将他们挨个胖揍一顿。
“死了。”慕朝歌的神色很平静,深不可见的眼底满是冷意。
谢长宁的眼睛瞪的更大了,“死了?怎么死的?”
“被杀死了。”慕朝歌惜字如金道。
这个回答,真他奶奶的强势,就跟没说是一个样子,却不偏偏让人不容反驳。
“对了,你能不能先扶我下来再说?”谢长宁真心觉得再在这冰床上待下去,自己很有可能被冻僵从而患上寒症。
“不行,”慕朝歌低沉着声音,语气有种不可抗巨的霸道。他看着谢长宁,满是宠溺地说了句:“这对你的伤有好处。”
“可我还是好冷。”谢长宁说着打了个冷颤,瘦弱的身子骨瑟瑟发抖,便是捂紧了两床被子也无计于事。
也不知道这妖孽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在千年寒冰铸成的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