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婚索爱:霸占娇妻-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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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沈夜天含含糊糊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李维特把报告递到沈夜天面前,示意他看。
“什么东西?你直接跟我说。”沈夜天一脸嫌弃,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
“那我说了?”
“快说!”沈夜天已经接近要发怒了,他现在头痛欲裂。
“奚园园小姐确实是跟封心回来了,只是,这个奚园园小姐不是以前的那个奚园园小姐。”
沈夜天一愣:“这是什么话。”
“园园小姐她”
“园园怎么了?封心那家伙对她不好?你到是快说啊!”
沈夜天猛然起身,却又忽然头晕目眩,不得不坐了回去。
李维特最终咬牙:“园园小姐,她失忆了!”
李维特说到这戛然而止,应该说个结果就好。
沈夜天瞬间睡意全无,皱眉,扶着桌子再度站了起来。
手指指着李维特问,神思清明非常:“你说什么?”
第529章()
他不敢相信,一个接一个的爆炸消息接踵而来,饶是聪明的沈夜天也吃不消。
“失忆?”
为什么这短短的时间内,奚园园就成了这样?封心怎么没有看好她!
“您没听错,奚园园小姐失忆了,而且是所有记忆。”李维特笃定地回答,这个事实真的不能再真。
“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在一场抢劫中,奚园园小姐为了追歹徒,闯过红灯,被一辆车给撞伤。园园小姐脑中有旧疾,送到医院急救后,醒来就不记得所有了。据说封心曾带她去过很多地方,也尝试过很多办法,但都没有用。”李维特简要地说了些。
“园园她”
“是的,沈总,她忘了一切。”也忘记了您。
沈夜天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惊讶之余脸上还有深深的疼惜。
“听闻,封心带她回国,是想要故景重逢,看能不能有效回忆起以前。”李维特继续说,神色惋惜:“可惜,奚小姐现在并没有什么起色。”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李维特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还是没说。
办公室里只剩下沈夜天一个人。
沉寂,周围安静的针落可闻。
园园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她忘了。
沈夜天一直在重复这个问题,问了好多遍,他才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奚园园失忆,所以她昨天没有认出自己,而并不是不想见到自己。
她失忆了,那么就会把那些仇恨都给忘掉。
还有,奚园园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他一开始放掉奚园园,是为了让奚园园幸福,可是封心不但没有做到,还让奚园园受了这么大的痛苦!
他到底应该怎么办?
沈夜天翻了翻李维特送过来的资料,里面更详尽,包括奚园园什么时候受的伤,住的哪家医院,什么时候出的院,到过哪些地方游历,还有一些照片。而沈夜天看着看着,却发现奚园园的简历上有她的号码。
他马上拿起手机,打开拨打电话的界面,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输了进去。
他想问奚园园现在过得好不好,想要问她印象中有没有叫沈夜天的这个人,想问她好多好多。
可是电话只响了一声,他就快速地挂断了。
他想,也许自己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奚园园。
不知过了多久,沈夜天拨打内线,让李维特进办公室来。
“沈总。”李维特有些郁闷,他一上午已经来回跑了三趟。
“密切观察奚园园,有什么事马上告诉我。”
他还是想先默默地在背后看着奚园园,那样就不会受到奚园园的拒绝。
“好的。”李维特没告诉沈夜天自己已经在这样做了,要不然他手中的资料从何而来。
“您想好怎么面对奚园园小姐了吗?”
这是一个机会,如果不抓住,奚园园永远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可是如果出手了却没抓住,这将是一个更大的遗憾。所以用他们商业场上的话来说,这是具有高风险的投资。
“没有。”沈夜天直截了当地回答。
“那既然奚园园小姐回来了,那您是不是可以打起精神对付吴氏了?”
李维特试探性地问问。近段时间吴氏太猖狂,如果沈夜天出手,那他们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毕竟自己是个助理,总要为老板的各种事情担心。
“再看吧。”沈夜天没时间想更多了,一个奚园园就已经够费劲的了。
他单手撑着额头,双眉紧蹙,一副疲累的样子,李维特见状,便不好再打扰,领了任务就走出办公室了。
沈夜天在办公室里一直坐到天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只有客厅里的一盏小灯在等着他。
这是小赵留的,沈夜天的颓废她都看在眼里,作为一个保姆,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关心沈夜天。
他躺到奚园园曾睡过的床上,奚园园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了,终于有一夜可以好好睡觉了。
第二天,封心家。
封心起床后就走向了奚园园的卧室,他打开门,往里面看了一眼,奚园园睡得似乎很熟。
“园园?”
他轻轻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后者没有反应,他反而勾起了唇角。
每天睁开眼能看见她,已经很好,这份平淡,让他的心也十分安定。
封心含笑转身出门,穿着围裙正准备给奚园园做早餐时,门口处意外传来了门铃声。
打开门往外一看,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看起来趾高气扬的中年女人,精致的妆容,尚好的打扮,却来势汹汹。
“妈。”惊讶之余,封心用平缓的语气喊了一声。
封母没理会封心,径直地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封心跟在封母身后,最后转身去厨房,给封母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的面前。
“妈,您来这有什么事?”
“怎么?我来看我儿子还需要原因?”封母很是咄咄逼人。
封心被堵得没话说,只好悻悻地站在旁边,他知道封母此次来肯定不是来看看他而已。
封母环视了一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最后她的眼睛定定地盯在封心身上,发现自己宝贝儿子竟然穿着围裙。
“你?”封母指着封心,诧异地看着他,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也略带些生气。
封心顺着封母的眼神看去,并没有什么异常,这也不是封心第一次为奚园园做饭了。
“你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封母装作很轻松地问问,可是她的内心一点都不舒服。
她捧在手心里的孩子,现在居然屈尊降贵在做这种事!
还不如当初没有遇到那个奚园园的时候,虽然顽劣了些,但总归还会听话,现在倒好,越来越不成样子!
“奚园园那个扫把星!”
“妈,您说什么呢。”
“怎么,我说错了?我到现在甚至连说她一句的权利都没有了?!”
“不是。”
“哼,你就是被她给迷了眼!”
“这不是什么迷不迷的事,这”
“把那东西摘了再和我说话。”
封母冷冷瞥封心围裙一眼,冷哼。
后者神色讪讪,母亲来的时间也太巧合。
第530章()
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封心,封母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当她知道自己儿子回国之后,不得不承认她是激动的。
当初封心带着奚园园出国她就很反对,现在两人又回来,是不是说明,她们相处的并不融洽?
封母以为这是自己入手拆散两人的最好时机,奈何当她知道封心带了个失忆的奚园园回来的时候,她就不那么淡定了。
她见过奚园园,自那时候就不喜欢她,何况今时今日她还成了拖油瓶。
她在家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封心回去,只好打听了封心的地址自己上门来。她想先试探试探封心,看他什么反应,反正奚园园她是绝对不能容下的。
封心尴尬咳嗽一声:“妈我这次是带奚园园回来看病,等她好了就回去。”
“呵呵,说的倒是轻巧。”
“园园现在的状况已经很好了。”
“她好?你眼里就只能看到她?我这个做妈妈的,你心里有过吗?”
“您这是什么话,我当然一直惦记着您。”
“那你回来这么久,都不回来看我的!?你可真是孝顺啊!”
“园园现在是病人,我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看您,那是不想您担心。”
“哼。”
封心倒也坦诚,他早就猜到了封母为何而来,所以干脆把话说开。
他从决定带奚园园回来的那一刻,就想到了家里的不同意,也准备好了要跟母亲说清楚。
在封心看来,母亲的反对没有任何意义,谁都不能够阻挡他和奚园园在一起。
这段感情,自己会一直坚持,直到奚园园不,园园是不会放弃的。
“妈,不论园园如何,我都不会离开她,何况她现在正是需要我的时候。”
“逆子!”
封母听后,用力地拍了拍桌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敢再继续!”
她的表情很愤怒,声音也很大,似乎震得整个屋子都快摇摇欲坠。
自己的儿子回来是为了一个女人,走也是为了一个女人,丝毫没有把父母放在眼里。
她驰骋商业一世,没成想最后竟败给了自己的儿子。
“妈,您消消气。”
封心看着这样的母亲,实在不忍心,于是走到母亲身边坐了下来,试图安抚她。
封母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封心,带着这么个女人是个负累。”封母决定改变策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封心向旁边移了一段距离,隔得封母更远了。
“奚园园是我的全部。”封心看着地面,眼神坚定,手掌紧握。
“你听妈妈说,她这个样子跟在你身边,一来不能照顾你,二来也不能帮助你的事业,我们封家上下,你知道有多少人要养。”
在封母的眼中,封心的妻子应该是个贤内助,同时是个商业好手,要么是个名门贵族。
唯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做封心的妻子。
而奚园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副身躯,甚至听说残败的不成模样,这样是万万不能满足封母的要求的。
而她怎又懂封心呢,在封心认为,只要是奚园园这个人就够了。
他们经历了很多才可以在一起,说什么都不能轻易放弃。他知道自己失去了奚园园会有多痛,也亲身感受过重逢奚园园会有多激动和感激,就像重获了生命。
“可我就要她!”就算奚园园什么都没有,他也只想要奚园园,哪怕艰难。
“世界上好的女人多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执迷不悟?”封母语气带着丝丝凌厉和无奈。
“妈,我已经是一个成人了,我可以做自己的决定。”要是其他什么要求,封心或许会答应,可是要他放弃奚园园,除非抛弃生命。
“我是你妈!”封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眼睛看着封心。
封心沉思了将近一分钟,随后才缓缓抬头看向封母。
“为了园园,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意思就是说,哪怕为了奚园园跟父母翻脸,他也在所不惜。
封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个平时最听他话的儿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跟她反目。她哂笑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阵阵凄凉,凉的心都结上了冰。
可是封母哪里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纵然心里十分悲哀,她还是坚决反对奚园园在封心身边的存在。
封母气得站了起来,说不出话,随后又重重地坐下,脑袋一阵又一阵地疼。
封心看到了封母的不适,走到封母旁边轻声询问,却被封母一把推开,她的眼底是深深的悲凉。
他踉跄了一下,随后站定在封母的跟前。
封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起包包,快步走出了封心家,重重地摔了一下门。
“反正,我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到死都不会!”封母临走前,扔下坚定的态度。
封心呆呆地站着,感到很无奈。
一边是奚园园,一边是自己的母亲,这样的世纪大难题生生地摆在他的面前。
放弃奚园园,自己不舍,而且也很无情无义。
而对抗父母,则显得很不孝。
刚才站在封母面前,他那么坚决地维护着奚园园,可是到了真正抉择的时候,他却很是为难。
他把桌子上的杯子一扫,杯子瞬间落地,里面的水渗进了地毯里。杯子与地毯无声的撞击,就像封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