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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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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能确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

    贺大沥抽着旱烟,坐在房檐下收拾自己种地的家伙,说:“嗨,你没事老嘀咕他作甚,被大虫吓跑了魂,就找个祝婆来,叫叫魂,天天念叨,烦不烦。”

    他不担心大儿,人没死就成,贺大沥心里只有三儿,今年必须考上功名。

    “哎,大儿命苦,二十二了还不娶亲,也怪我做娘的没本事,全村的姑娘都看不上他,好不容易来个君以柔,丑得不像话,我是个女人都看不上,别说你们男人了,大儿肯定是不喜欢的,你说说,这可怎么办?”

    贺大沥抬头望着天,吐出一口烟圈:“那就生米煮成熟饭。”

    “啊?”向兰吓一跳,老头子能说出这样的话。

    “反正君家已经和我们闹掰了,大儿愿意留下君以柔,不如趁早煮成熟饭,有什么不好?”

    向兰叹,还是自己老头子有主意,就这么办了。

    山坡上贺义家。

    二人静坐在室,炉子还是凉的。

    许久,贺义先开口:“你的功夫,谁教的?”

    他是怀疑她了。

    以柔想了一路,怎么和他解释,这件事,关系没稳定,现在不宜讲,她扯了谎:“我小时候有个小表哥,读过几年私塾,当时他十多岁,喜欢我,见了我都会教我识字,后来跟了一位道长远游,一年才回一次家,教我些拳脚功夫,现今人已不知音讯,好多年没回来了,我的功夫都是他教的呀,不信你去问问我姨娘,他是我姨娘的儿子,名唤熊惟景,今年二十岁,住在隔壁的铁头村。”

    贺义眸光转了转,想是冤枉她了,说:“真的?”

    “你不信问我姨娘去就行。”

    他沉默,算是相信了,以柔窃喜。

第7章 幻情药() 
晚间吃了饭,向兰送来一壶药汤,说:“我去拿了个药方,冬季进补的药,以柔丫头和大儿都要喝一碗,佛祖保佑我家孩子都健健康康的。”

    “娘,你又去寺里求和尚给药方?”贺义问。

    “呀,是今天陪隔壁的你桂花嫂去上香,听别人在问,顺道要来的,这和尚可比君保国强多了,他们可没那么多歪心眼。”她说着,拿眼瞥以柔,捂嘴笑。

    以柔总觉得向兰表情不对,她说:“这药方里都是些什么药材,吃得好,我下次也按这个房子抓药。”

    “哎哟,都是些普通的补药,最适合你这样的丫头吃,大儿也得吃哈,一人一碗,快,趁热,赶紧都喝下。”

    贺义杵着不动,他冷冷盯着桌上的药,不知想什么。以柔端起来闻了闻,抱怨“好苦”,被向兰骂:“这可是花了银子的,你们可别浪费,一滴都不能剩!”

    对于一个只疼三儿的女人来说,能给大儿子花这多银子,已是难得,以柔那时候犯蠢,喝了药,她见贺义嘴唇动了动,有话要说,却没听见他说一个字,就是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目光深沉,似一潭井水不见底。

    向兰催贺义喝药:“大儿啊,娘怎么瞧你从上次受伤来,就有些奇怪呀,娘说话也不听,你是不是伤还没好,哪里不舒服么?我给你找个祝婆看看,叫叫魂罢。”

    贺义有些紧张,看着向兰,妇人被盯着很不舒服,她突然觉得大儿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虽然脸还是那张脸,眼神却变了,藏着事,不开心。

    “娘,我喝。”

    他终于放弃,一口喝下药汤。

    向兰旋即笑吟吟,急忙收拾了东西:“这么晚了,你们早点休息,娘就不打扰你们啦!”

    以柔觉得今天的向兰很奇怪。

    夜深,贺义没有睡意,他出去洗了凉水澡,回来见以柔蜷缩在被褥中,模样非常难受。

    “贺义大哥,我怎么了,好热!”

    她挣扎着想抱住贺义,男人早有准备,往后躲了躲:“你我都中了幻情药。”

    以柔浑身发燥,看见贺义就想扑上去,抱住他,窝进他怀里,这感觉不妙,听到“幻情药”三个字,再没脑子的人都明白字面意思,这是催情药。

    方才看见向兰端来的药,明明知道其中异常,贺义却不能戳破,他要假装不知道,喝下,现在那个人正在屋外偷窥,他还要假戏真做

    以柔昏迷中看见男人也脱下衣物,欺身而来。

    身上的男人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定,在她耳边说:“以柔,我们成亲罢。”今夜要了她的身子,作为一个男人,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以柔欢喜着,拥抱他,点头。

    男人忍了很久,用嘴封住她柔软的唇。

    他说:“既然答应了,就要矢志不渝,永生不背叛,你对我如此,我亦对你如此。”

    身下的人一双眼睛弯如冷月,她想起前世种种不幸,今世终要补偿。

    “嘶”

    房内角落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是某种动物的声音,长舌头,吐着信子。

    身下的女子因为药物而意乱情迷,男人顿住身躯,凝神细听,身边所有的响动。

    屋外听人墙角的向兰和贺大沥夫妇见好事已成,早就离开了,现在是子夜,他借着昏黄的油灯,四下扫视,除了自己和以柔,没有他人。

    他如豹子般警觉的眼睛瞥见女人枕边一条碧绿的小东西从底下探出头,好奇地打量床榻上旖旎风光,被离自己最近的女人魅惑的气息吸引,张开小嘴,露出毒牙,一口咬上她肩膀。

    “啪!”男人单手握住小蛇的下颚,将它从枕下脱出,足有两尺长,毒量可以毒死五个成年人,打开屋门,男人走至鸡窝边,大拇指一扣,蛇头落地,余下一条蛇身在地上扭动,已有十余岁的大公鸡睁开一对乌黑的眼,疯狂地对着蛇身啄咬,母鸡也都醒了,鸡笼内顿时热闹起来。

    他回到屋内,将所有角落检查一遍,尤其是床榻上,确定没有藏蛇,这才躺下。

    他已没了兴致,脑中想到底是敌人发现了自己,还是村民恶意为之?难道是君保国弄来的?

    清晨醒来,以柔浑身酸痛,脸像红透的桃子,昨晚发生了什么?

    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急急搜寻另一人身影,屋里空空的,她一掀被子,床单上赫然一片鲜红色,瞬间就不好了,她像个傻子一样笑,自己这是,把贺义睡了么?

    前世窝囊,现世得聪明点,这不,喜欢谁,就睡了谁,君以柔很佩服自己,贺义走进屋,见她傻笑的表情,觉得好笑,他不禁勾起嘴角:“你起了?”

    以柔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贺义想她是什么也不记得,道:“你扑进我怀里了。”

    她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那就是说,我睡了你?”

    男人不太喜欢这个叫法,但是他承认了。

    以柔咧嘴笑,布娃娃般破碎的脸颊显得十分可爱:“我们要成亲了嘛?”

第8章 采办年货() 
贺义太阳穴跳了跳,这个丫头,真是一点不害臊,说话太直接:“你愿意么?”

    床上的人想都没想就点头:“我们才认识四天,就成亲,很好,我很满意。”

    贺义大步走过去,双手握住她削瘦的肩,沉声说:“你可想好了,成亲意味着什么?”

    以柔定定瞧着他黑黑的脸,和如豌豆般狭长但是清澈的眸子,说:“成亲就是两个人白头偕老,矢志不渝,永结同心,互不背叛。”

    贺义发觉这个小丫头脑子很好使,机灵得很。他温柔下来,勾起嘴角:“我不会背弃你。”

    他回答了昨晚以柔问他的话。

    以柔眨眨眼,笑得更甚,说:“好,我也一样。”

    他第一次主动拥抱别人,一直不安的心,找到了地方安顿下来,真好。

    小丫头已经开心得花枝乱颤,乐得合不拢嘴,她把脏了的床单就着日头洗净晾晒,炉子也升起来,锅里热着粥菜,重生之后的生活,并不比前世差。

    山下走来一人,瞧见晾晒着的床单,掩嘴偷笑,贺义大步上前,拦住向兰:“娘,你为何要这么做?”

    他不希望以柔知道向兰对他们下药。

    向兰眼睛一眨,笑眯眯:“这不是很好么,好事成了,我才放心呀,傻儿子!”

    贺义不太高兴,毕竟是他亲娘,用这种手段,着实下作了些:“儿子的事情,您还是少管。”

    向兰愕然,现在的大儿,让她有些不认识了,以前大儿很听话,不会忤逆她的意思,并且爱笑,性格开朗,现在的大儿,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她确定是上次进山受伤,贺义搞丢了魂,得去找祝婆叫魂。

    “大儿,娘也老了,孙子都没抱上,你怎么忍心让我伤心呀?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你可听娘的话了,说一就是一,现在这是怎么了,你黑着脸,娘害怕!”

    向兰挤出两滴泪。

    贺义终是不忍心,说话柔和了些:“儿子只是不喜欢用这种方法娶媳妇,以柔身体没好,不该吃那碗药,你以后别这样就成了。”

    向兰远远看了以柔一眼,心想儿子有了媳妇就不要娘,愤愤地咒骂了一句,回了家。

    以柔问贺义:“伯母是有事么,怎么不进来坐坐?”

    贺义说:“她问我们什么时候再去集市,板车得修修,年货也得买。”

    “对,我看那辆手推板车太旧了,销子都生锈,用不了,用木头固定只是权宜之计,得重新制作一个销子,你带我去集市找个铁匠,我来看看怎么修理,以前读过这种书,会一些。”她说谎不脸红。

    “好。”

    二人吃了早饭,便赶往镇上,贺义带她找了这里唯一一家打铁铺,以柔进去左右瞧瞧,这里生产火钳、铲子、铁锅、铁勺、刀具,也做些小零件,在古代打铁是门手艺,生意不会差,站了一刻钟,门庭若市,以柔瞧出其中商机,自己若是用前世学的本事也做些买卖,家里生计就有着落。

    贺义与打铁的李老头聊天,李老头是这里掌柜,年逾五十,身体不行,有一个老婆子帮衬,膝下无儿无女,空有一门手艺,无人传承,他长年打铁,皮肤和铁一样黝黑发亮,贺义说:“掌柜,我要些固定板车的销子。”

    李老头从角落的铁盒子里拨弄出几个销子:“这些够了罢,大部分的板车都能用这种,不行就来换货。”

    贺义道声谢,问:“您家越过年越热闹,这种日子,可忙得过来?”

    李老头叹口气:“别说了,忙不过来也得撑着,我一个老头子,还有个老婆子,不做这个吃什么喝什么,可怜没儿没女的,我要是死了,这门手艺就没啦!”

    “怎么不找个徒弟,不给工钱,光学也得学个几年。”

    “找了几个亲戚的孩子,不是嫌打铁苦,就是嫌这活天天待屋里,没意思,都跑了,你说,我有啥可找的,自己能吃饱饭就得了,管不了那么多啦。”

    以柔听见他们的对话,自个取过销子查看,这里的销子做的粗糙,不像现代的不锈钢,用几十年都没问题,她想着独轮板车推起来不方便,再装个轮子,变成双轮车,岂不方便多了,遂问李老头:“大爷,我想做个双轮板车,你这里做么?”

    李老头说:“我是铁匠,只做这些零件,要造车,你得去找木匠,而且板车这东西,稍微手巧的,你家相公就能做,不需要别人。”

    她想古代人擅长手作,况且自己前世爱折腾这些,干脆亲自做一个,还不费银子,她问李老头多要了些销子备用,贺义付了钱,二人走出铁铺。

    贺义带她又去了一家裁缝铺子,他不说话,以柔自顾自去瞧各色花样的布料,指了指一款青底红色小碎花的布料:“这个给伯母做衣裳,过年要有红色才喜庆,她年纪大,有些小碎花就成,太张扬的怕她不喜欢。”

    贺义点头。

    以柔翻动几块料子,给伯父和三弟又挑了两匹布料,一问价钱,一匹布二十文钱,这价格勉强能接受,她凭借这副躯体中的记忆大概知晓这个朝代的物价水平,这里物价水平对于普通农人来说属于中等,一般人是不会去成衣铺子做衣裳的,只等过年了,赞些钱,买了料子回去自己缝制,所以古代女人都会女红。

    “你自己不要做衣裳?”贺义问她。

    “我?”她瞧瞧自己穿的衣裳,还是落水前的,破旧不堪,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也做一身可好?”

    贺义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款粉色滚边连襟短袄:“这个好看。”

    一件成衣五两银子,她咋舌,拒绝购买:“贵了些,我买些布料自己去缝就好,不用为我破费。”

    贺义说:“这个好看,你穿这个。”

    他说话简洁,认准了衣服好看,便不松口,执意要买。

    以柔微笑着点头:“好,那就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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