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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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鸡下蛋最是勤快,向兰不舍得吃,他却舍得。
老母鸡得炖人参是最补气养血,陈桂花见他在杀鸡,便模进以柔的屋子,把那盒人参取来,切成碎片,烧了一锅水给贺义拔鸡毛。
二人很有默契的炖上一锅人参鸡汤,陈桂花才原谅贺义两月不回家这件事。
她瞧着贺义满面乌云,便安慰道:“你媳妇可真能赚钱,村里人没一个不夸她能干的,而且,成楼也不是她生的,她能当亲儿子来养,哪一顿都少不了鸡子给成楼吃,我可见她自个从来不舍得吃这么好。
也就你娘还不满意,拿了银子也不说她好,虽然是你家里事,不过我得说一句,日后你别亏待她,她做人做事已经够好了,村里哪个媳妇有这么好这么孝顺,我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陈桂花得了君以柔不少好处,自然替她说话,况且君以柔对她是真的好,这一点陈桂花是明眼人,哪里瞧不出,她多替君以柔说了几句话,贺义心底更是对不住媳妇,只看着一锅鲜亮的黄色鸡汤不说话。
等工人们都聚齐,陈桂花招呼大家吃早饭,贺义怕人多吵着君以柔,进屋把门锁起,去看君以柔是否醒来。
小媳妇因为相公回家,昨夜终于睡个好觉,这会还没醒,贺义摸着她削瘦的脸颊,不禁心痛,纵然媳妇是个坚强果敢的女子,到底还是需要男人的支撑。
自己很想一直陪着她生活在这里,可是使命未完成,他没有足够的时间陪媳妇,这份愧疚,可能要一直背负下去。
床上的丫头缓缓睁开眼睛,对上相公那张黑黑的脸,心情大好:“相公,你终于在我身边了,早上起床能看见你,真好。”
她扑到相公怀里,让他抱住自己,贺义难得的笑起来:“以后我都会看着你起床。”
“你越来越会哄人了,出趟门,学会了油嘴滑舌,你才没时间陪我呢,你还有自己的事情做,我怎会不懂呢。”
小丫头幽幽道,相公能哄自己,她已知足,岂会奢望更多。
贺义将她用被子捂紧:“我答应你的,定会全心全意去做。”
她笑眯眯道:“我晓得,我从没怨过你呀。”
贺义给她摸脉,烧好似退得差不多,这段时间只需补一补,便能下地走路,他问:“你病了多少天?”
“啊?好像是八天罢”实际上她自己也不记得,烧得糊涂,哪里记得这个事。
“八天?”
他收到信息便立刻赶来,除却送信的时间和自己赶回来的时间,这么一算,秦晚鸢推迟了三天给自己送信。他看着桌上剩余的人参,道:“秦晚鸢给你送了人参?”
“嗯,我昏迷的时候她来看过我,还带了三盒人参。”
贺义心中若有所思,没说什么,把小丫头安顿好,叮嘱她不可下床,自己去厨房看鸡汤是否熬好。
工人们正井然有序的做活,没人在意贺义突然出现,因为今日贺勇家里亲戚办丧事,陈桂花在旁监工,贺义给君以柔下了一碗鸡汤面,又加了两个鸡子进去,撒些新鲜的葱花,分外香甜。
等丫头吃饱,他去后院把自己和媳妇的衣裤都洗干净,一件一件用竹竿串起来晾晒,等忙完这些,再去前院瞧着自家几茬菜苗涨势非常足,想是陈桂花帮忙收拾过,他把屋子的窗户打开,关上门,大步往向兰家去。
向兰在院子里给成楼喂饭,见了大儿,惊喜得站起身:“大儿,你终于回来啦。”
贺义站在门边,看着向兰和成楼,他心底非常平静,自己本无需管这个家的事,向兰并非他娘,成楼也不是他捡回来的,君以柔出现之前,自己与他们十分陌生。可是君以柔成了自己媳妇后,自己便与他们有了扯不清的关系,好像这真的是自己父母,那个小孩,真的是自己出于善心捡回来的。
第75章 建仓库()
他面色冷冷,道:“娘,我来给你送银子,二十两,都是我做工的工钱,你留着给成才罢。”
向兰高兴得接过那些银子,一个个仔细数清楚,道:“你出去两个月,可想死我了,怎么回来不说一声,今天给你做些好吃的。”
贺义转身往外走:“不用了,以柔病了,我回去照顾她。”
向兰脸色一点点冷却,大儿好像不太想与她说话,母子间的关系,越发冷淡,可能都是君以柔吹了枕边风,离间他俩的感情。
她气得把碗一摔,孩子大哭起来,向兰也不管,独自坐在旁边生气。
等贺义回家,屋子门板俏生生立着个小娘子,她睡够了,起身来看看大伙的活计,此刻眼睛在工人们手上一个个打量,瞧着一个小女孩,年纪大约十三、四,做事速度极快,让她锯木板,愣是比其他女人快一半时间,这小女孩不仅速度快,做事也很专心,君以柔不禁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答:“我叫青烟。”
“青烟你以前可曾做过这些木活?”
“我爹以前是村里的木匠,我学过一些。”
“你爹是木匠?怎么没听人说过咱村子里还有木匠?”君以柔诧异的问起。
女孩神色悲伤:“他死了。”
“啊,对不住,我不该问这件事。不过我瞧你手巧得很,这么小出来干活,家里人呢?”
“我娘病了,在床上起不来,我弟弟才五岁,什么也干不了,只有我能干活,我不干活,我娘和弟弟就得饿死。”
青烟长得很是瘦小,君以柔本来以为这里的人够瘦了,青烟便是比寻常人还矮瘦,看着叫人心疼,小手上满是创痕,从未处理过,有些伤口还在流脓,看着怪恶心。
她从屋子里拿出贺义给自己留下的药膏,让青烟洗干净手,抠出一些往她伤口上抹,叮嘱道:“你手烂了怎么做事,可别不爱惜自己。”
青烟忽的哭起来,君以柔手足无措,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忙道歉,却不晓得她为何哭。
半晌,其他人也看向青烟,青烟才不哭:“除了我娘,再没人给我抹药了。”
君以柔心底软下来:“你也太爱哭了,抹个药而已,没什么的,你记得有人对你好就成了,女孩子,就算没人对你好,你也得对自己好。”
青烟感激地看着这个主家,手上的伤口抹了药,她做活也更快。
君以柔瞧着这女孩子怪心疼,把药膏送了她,许是在外吹风久了,便觉头疼,君以柔准备进屋,贺义早已坐在床上,看着自己。
“怎么了?”
一进屋便看他不高兴,君以柔担心道。
“你倒是叫别人爱惜自己,你自己呢?可爱惜了你自己?”
他是为君以柔擅自下床发火,小丫头却不太懂:“我很爱惜自己呀,哪里不对了”
她脑中搜索了好几遍,难不成贺义还在为自己不按时吃饭的事情发火?不对呀,他应该不是那种会纠结那种事的人。
眼见贺义怒气更甚,她手足无措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那人忍无可忍:“还不快过来。”
“啊?”
她颤颤走近,男人将她抱上床,脱去她外衣,盖了被:“让你别下床,还不把身子养好,以后什么也别干了,我就光在这盯着你。”
他面上的生气,心底却是疼惜这个小丫头。君以柔这才明白过来,笑嘻嘻道:“我晓得了,可是我待久了实在闷,都躺了八天,还不让我下床,我怕自己在这里发霉。”
贺义可不听那些解释,自是从菜园里摘了许多毛豆,拿个簸箕在屋里剥起了毛豆,后来陈桂花又送来一些豆角和豌豆,皆是碧油油,好看的很。
贺义整个上午和家庭主妇一般,剥了豆子,摘了菜,见工人们都回家吃午饭,他才去厨房做饭,陈桂花自觉的给他让位子,进屋陪以柔说了会贴心话,她也回家去看看自己两个孩子。
午饭吃了一碗豆角,一碗豌豆,毛豆被贺义煮了晚上吃,另端上来一大盆鸡汤,以柔连连吃了两碗饭才不觉饿,贺义吃饭便斯文些,见她吃饱,又给舀了两勺鸡汤,逼她喝下。
以柔忽然想起自己种的南瓜,道:“相公,咱家那三棵南瓜藤可长了南瓜?你去摘一个回来,可以做南瓜饼吃。”
“南瓜饼?”他不大会做那东西。
“嗯,吃起来甜滋滋的,糯糯的,我会做,你摘回来,我做给你吃。”
贺义答应了,又道:“这两日不准做,等你身子好些的。”
以柔努努嘴:“我都快好了,再不做点啥,可得发霉了。”
“发霉了我就给你洗洗,让你干干净净。”
他云淡风轻的讲。
君以柔泄了气般躺床上去。
贺义吃了饭,收拾了厨房,日头正好,他看了看山岚,有种不好的预感,走进屋道:“媳妇,最近可能会下雨。”
“下雨!”
她惊醒,若是下雨,这些工人可就做不了活,家里也没地方,得赶紧把仓库建起来,工人可以去仓库做活。
贺义晓得她在想啥,道:“下午我叫上几个人,把仓库建了。”
以柔伸手抱住相公:“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他满脸黑线,蛔虫这东西他不是很喜欢:“你就没个好点的比喻?”
“我读书少,就晓得这个,蛔虫多好,跟着我,在我肚子里,我想啥你都晓得,咱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贺义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脱去外衣,与媳妇二人一同睡了个午觉,媳妇在怀里道:“真不敢相信,你还能陪我睡午觉。”
他亲亲丫头的唇,恋恋不舍:“我可以陪你做任何事。”
小丫头笑眯眯,紧紧抱住男人,一刻也不分开。
过了午后,小丫头还在睡,他轻身起床,披上外衣去村子里找来几个熟识的男人,贺勇在亲戚家不方便叫,他带来几个人开始挑沙,院子后边可以盖一间仓库,剩一半地方洗漱,那地方做浴室最好。
见着自家男人忙碌,君以柔便坐在窗户前看着工人做活,陈桂花带着孩子来了,两个女人在一起叽叽喳喳,也是十分惬意。
第76章 陈桂花劝向兰()
贺义做活,最是仔细勤劳,因为用了木牛流马,他愣是一下午便把沙子都备好,同时向村里的泥瓦匠定了一批瓦片,库房只需遮风挡雨,所以四墙可以不做,只盖一个屋顶便可。
浴室就不同,不仅要遮风挡雨,更要隐秘安全,他想用石头来建,村里人家大多是黄泥建屋,这种屋子极其不安全,用石头来建房子,不仅不易倒塌,而且十分安全,不易被偷听墙角,想起这块,贺义打定主意,君以柔不懂建房子的事,全由贺义去安排。
夜间,家里多了几个人吃饭,君以柔拾掇着起身,问陈桂花婆婆家借了两斤新鲜猪肉,拿盐腌了,想想帮自己建房子的人多,一盘荤菜不够,又狠心,把后院养的那窝兔子拎出来一只,让贺义宰杀,陈桂花来帮厨,做了一锅红烧兔子肉。
贺义忙活一整天,现下大汗淋漓,几个帮忙的人等着吃饭,他让君以柔去歇着,自己洗净手下厨,陈桂花在旁不好意思,怎可让一个大男人下厨,陈桂花便接过锅铲:“我来吧,你们一个大病初愈,一个累得大汗淋漓,都去歇着。”
君以柔看着桂花嫂子帮自己太多忙,委实过意不去,贺义看自己的眼睛又满是怒意,她不敢抢锅铲,颤颤坐到柴火边烧火去了:“不如让贺义大哥来掌勺,嫂子你帮他切菜得了,他炒菜可好吃了,今天你得尝尝。”
这个主意很对贺义的胃口,他满意的拿了锅铲,陈桂花识趣的去旁边切菜。
一桌子好菜,在贺家村,是过年才吃得上,红烧兔子肉、辣椒炒猪肉、炝锅青菜、煎鸡子,还有一大盘中午剩下的人参鸡汤,大伙见了这般吃食,先是惊诧,主家待自己太好,让人不敢下箸。
贺义不知从何处端来一坛子酒,桂花嫂子帮忙取来大碗,一人一碗,喝起来,便是高高兴兴,没人拘礼。
男人好似极少喝酒,来这个家,他便滴酒不沾,今日是怎么了,心情这般好,君以柔拿了个碗在旁默默吃饭,自己最近极少碰油烟,这下见了肉都吃不下,扒了几口青菜就糙米,算是吃饱。
男人与众人喝酒间,眼睛不时盯着君以柔,酒席间,他走到媳妇身边,给她塞了个东西。
一碗鸡汤。
他夹了肉进去:“你身子虚,那些荤菜不吃就算了,鸡汤可以喝,快。”
媳妇接过那碗鸡汤,推推他:“大伙都等你,你快回去陪他们。”
男人嘴边还有些酒渍,鼻息间酒气熏人,黑沉的脸上泛着红晕,今夜的他好似格外开心。
“我看着你喝完。”
他坐在自己身旁,眼睛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