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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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郁非归家后,刘子嘉最近都较清闲,在院中看书,掀起眼帘瞟他一眼:“以柔和你说了什么?”
刚回家那人把手中的扇子往小几上一丢,很不高兴:“帮她大忙,她一顿饭都不请我吃,太不仗义了!你看上的都什么人,这般小气!”
刘子嘉对以柔的事情较为关心,不大关心赵郁非有没有饭吃:“她说了什么?”
“你的君姑娘问我修运河对军事有没有影响。。。。。。。你就重色轻友罢,我饿死了你也不管!”
看书之人的眼睛从书本中抬起来,想着以柔问这个作甚,不觉已到该吃午饭的时候,宅子里冷情,没个女人就是显得没人气,他倏忽起身,道:“中午我做饭。”
。。。。。。。。
赵郁非看他唤来小门房,给了小门房一吊钱,让他去买来了菜,刘子嘉真的洗净手进了庖厨炒菜。
君子当远离庖厨,刘子嘉这厮是跟谁学的做饭?
等三菜一汤端上桌,赵郁非下巴都掉下来,他炒菜还真像那么回事,不禁疑惑道:“你怎么会做饭,这种事不都是女人做的么?”
“在荷花镇,跟以柔学的,起先我也只是做得能果腹,后来遇到了她,慢慢就学会了。”
“你哎。。。。。。。为了她,当真是赔上自己一辈子了。”
“我乐意。”
他埋头大口吃起了菜。
赵郁非失笑,也大快朵颐起来一桌菜瞬间就被两个男人吃完,尧千从外回来都没落到一块肉,赵郁非打发他去外边的酒楼吃了。
尧千以前还挺讨厌许素,嫌她笨手笨脚还爱闯祸,吃了几天窝头之后,尧千觉得许素挺好,巴望着她赶紧回来。
第310章 出战南疆()
另外一座宅子里,以柔画了一日的图纸,终于在晚上时完工,她开心的对着油灯照,把自己的杰作看个仔细,怕哪里出问题。
许素进来唤她吃饭,她收拾了东西,就往外跑:“我不在家吃了,晚点回来。”
许素道:“你上哪去?”
“我去找张策!”
她怎么半夜找张策,之前明明说很讨厌张策这个人的。。。。。许素不大明白,独自一人吃了晚饭,收拾了碗筷后洗漱一番,以柔还未归家,她有些不放心,出门去找了刘子嘉,说了情况,让刘子嘉去看看。
刘岑下午去了军营后也是刚刚归家,一进门就见许素站在院中,听她讲了情况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步出门去了。
以柔到了张策府中,看策殿下在练剑,在旁等了一会,张策故意多练了一会,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以柔把他家的园子都逛了四五遍,他才收剑。
收了剑又去洗浴、更衣、熏香,一搞又是半个多时辰,以柔晓得他故意的,也不着急,干脆躺在他寻常躺的那张矮榻上翻阅他的书。
张策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青色的衣裳,看见园中矮榻上斜躺着的白衣姑娘在翻他的书,白衣姑娘倒是没个正经姑娘的样子,竟然敢随意躺在别人的塌上,张策哂笑:“你是楼子里的那些卖笑的小姐吗?随便躺别人的榻?”
以柔急忙坐起身:“谁让你这么慢,我站着累了,就想躺着。”
他坐在小几上,不说话,等她自己说。
“我今儿来,是有东西送给你,希望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哦,你又来献宝了,是什么?”
以柔拿出来之前强调:“我给你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随便就杀我,好歹我对你这么好,人总要存点良心不是?”
张策伸出去的手堪堪停在半空,听她说完话,不搭理她,一把抢过图纸,对着灯瞧起来:“你要造桥?”
“运河之上造这种桥,桥可以调节高度,寻常无战事的时候,就调节到货船可以通过的高度,出现战事,就将桥调低,避免敌军由运河一路北上,如果出现洪涝,可以把桥从中间分开,然后抬起,避免被洪水冲垮。”
她前世在一些城市见过这种构造的桥,从中间分开来,对货船非常方便,觉得可以造一造。
大易国的工艺水准,应该是能造出来的。
张策对这丫头刮目相看:“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我看过这种桥,就记住了构造。”
“你能过目不忘?”
“正是。”
张策把图纸收好:“本殿下收下了,你可以回去了。”
“哎,你就这么收我东西,也不说个谢谢吗?”
“本殿下从不说谢。”
“无耻、无赖!”
“你再说一个字,我再赐你一剑。”
他的护卫已经拔剑围上来,以柔吓一跳,讪笑:“得了得了,别动手啊,我一个弱女子,不值当啊!”
张策示意护卫退下,侧身让她赶紧滚。
以柔气鼓鼓的朝前走,临走道:“殿下对我不客气,下回有好东西,我就献给睿殿下去好了,我想睿殿下应该会对我很好的。”
张策冷笑:“你试试。”
“那就试一试。”
她趾高气扬的离开张策的府宅,想起方才渣策那张忘恩负义的嘴脸,腹中都已经被气饱了,甫一出门,就撞进一个怀抱中。
她被结实的胸膛撞得头晕,拿手揉额头,看清门外是谁在等自己。
是刘子嘉。
他一身宽袍立在渣策的府门外,眉头微锁,看向不停揉额头的小丫头,小丫头真的被撞晕了,扶着墙站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一只温热的手扶住她的臂膀:“没事罢。”
她抽出自己的臂膀,抬脚下石阶,往家中行去,身后那人不徐不慢的跟着她,待她走到家门口,才回头对刘子嘉道:“你回去罢,我到家了。”
幸而这里不是王府,被守门之人看到,她尚可以打发。
男人立在她家的石阶之下,静静盯着她,这么多天,这是她与他说的第一句话。
“手帕的事情,你真的不听我解释吗?”
“我听够了解释,不想听了,缘聚缘散本就无常,我已经不怨你了。”
她进了宅子,将刘子嘉一人留在外面,怔然半晌,自己的一腔情谊,在她这里,只是易散的缘分而已。。。。。。。
他面无表情,回身朝来路行去,身影略有些落拓。
翌日,张策得了图纸,研究一番后觉得可行,而且对沿途商业颇有裨益,这样的桥梁不仅可以用在运河上,还可以用在全国其他地方,遂禀报了光昭帝之后着手开始准备造桥。
光昭帝将他好好夸赞一番,如妃听闻也笑不拢嘴,朝堂百官亦是赞赏有加。
又过了两日,安南郡来的奏折抵京,光昭帝阅后即刻召百官深夜入宫议事,南疆陈兵十五万在边界线之上,逼迫安南郡交出南疆小王子。
大皇子张策主战,认为这次是收服南疆的最佳时机,有小王子为人质,南疆王又年迈体衰,此战必胜。
二皇子张睿主和,南疆地处偏远,瘴气弥漫,虫蛇出没,不适合征战,就算勉强收服南疆,日后管理起来也是个大问题,可能会拖垮大易。
三皇子张潺自然是跟着二哥混的,张潺此人生性平和不好战,认为陛下这么多年治理大易有方,好不容易来个太平盛世,战争都是劳民伤财的,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陛下看三人意见不合,转头问昭王爷和丞相的意见。
昭王道:“此战打起来容易,收拾后边的烂摊子会非常麻烦,臣认为按兵不动、交出小王子较为妥当。”
丞相道:“陛下,老臣认为,该应战。原因有二,一是南疆王近三年的朝贡都偷工减料,找的理由是天灾人祸,粮食欠收、马匹不肥,但是老臣派人去南疆打探过,这三年南疆王修建行宫数十座,根本不是天灾人祸导致交不出朝贡,而是南疆王奢淫无度所致,说到底,是他根本没把陛下放在眼中,就这一点,该打。其二,南疆在百年前尚是我大易的一个郡,后来自立为王才割离出去,趁此机会收服南疆,是先祖所愿,也是民心所向。”
光昭帝心想丞相所言有理,看见一旁沉默的刘将军,道:“刘将军意下如何?”
刘岑答:“臣下认为丞相所言极是,就这两个理由,南疆必须收回。”
其他朝臣各抒己见,最后大皇子张策一派和二皇子张睿一派不分上下,光昭帝看朝堂之上自己的两个儿子争得你死我活,喝止众人,道:“此事依张策所言,命刘岑为征南将军,率十万大军前往安南郡,收服南疆,提南疆王人头来见。”
光昭帝很喜欢做以少胜多之事,他要看看这个刘岑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第311章 自杀()
刘岑接旨后当日夜里,卫宣寻他:“你真要去杀南疆王?”
刘岑负手而立,背影寂寥:“同样的话,为何要问我第三遍?”
卫宣讪讪答:“为她挑起战争,也就你能做出来,先前我不服你,现在我服你了。”
背对着卫宣的男子道:“我不在京中,休要打她的主意。”
“好歹我也救了她几次,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你恨我,没必要牵扯上她。”
“等你回来,咱们一决高下。”
刘岑回首瞥他一眼:“你真的很喜欢挨打。”
卫宣悻悻的跑了。
许素瞧这几日君姑娘废寝忘食的看完了赵宗主的书后,又去烨城中的几个书肆把人家铺子都扫荡一空,一车一车的书被运回以柔宅子中,她吩咐人打扫了几间厢房专门堆砌这些书籍。
许素寻常做得了饭唤君姑娘吃,她都没甚胃口,光顾着没日没夜的看书,许素偷偷去寻赵郁非,和他说了君姑娘的反常举动。
赵郁非等刘岑从军营回宅子后,告诉了他。
他以为以柔是想造新事物,想多看书多学习,没有过多担忧。最近这几日自己忙着军营中的事情,准备出征打仗,都没去看过她。
他看了看天色,步出门。
当日夜里,许素回去后给以柔烧了热水洗浴,就先去歇下了,以柔一人挑灯夜读,她四周围满了一摞一摞的书籍,看了这么多日,都没有个头绪。
白衣姑娘起身走到房外,院子中栽满了花草树木,蚊虫较多,于是她点了一支香放置在自己身侧,躺在椅子上望着头顶的星空发呆。
没人晓得她在寻找什么,她自己都半清醒半模糊的,兜兜转转的要去寻找一个出口,对刘子嘉,她起先是生气他骗自己,后来她想通了,刘子嘉是将军,手握兵权,而自己是昭王府的郡主,陛下不会允许两家结亲。
齐王的女儿这么喜欢他,都已经进了他房间了,男人会轻易放过主动爬上他床的女人吗?
以柔的观点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刘子嘉先前信誓旦旦,还不照样骗了自己,他就算做了什么事,也可以说没做过,她渐渐的不大相信他了,其实是不大相信所有男人。
就算他真的什么都没做,自己在这里,这辈子恐怕都得做昭王府的三郡主,除非刘子嘉辞官不做,不然二人有什么出路呢?
陛下身子日渐好转,还得活个二三十年,张策那个渣渣也不晓得能不能顺利登基,她要等刘子嘉多少年,二十年?三十年?还是一辈子?
只怕她能等,宫中那几位就会急着给刘子嘉赐婚,把他的心收拢在皇家,到时候最有可能的候选人就是张虹殊。
以柔有自知之明,他们之间是没有未来的。
她望着天空发呆,耳旁响起一个声音:“躺在这里等我?”
以柔偏头看见他立在身侧,不觉有多高兴,相反,她微蹙眉道:“我没那么闲。”
刘子嘉俯身看着躺椅上的她,眼中意味不明,如同一个黑洞,里头是无尽深渊:“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好大的胆子。”
“你说她没进你房门,我能信么?再说了,人家连帕子都拿到手了,你还要怎么解释?难道她是小偷,专门去偷你一条帕子?”
“她就是。”刘岑想起张虹殊就气得牙痒痒,现在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三个字,足矣表达他对那个女人的愤怒。
以柔懒得理他,起身回屋:“我不喜欢听解释,反正我也想通了,你们俩更配,陛下也不会让你我在一块的,我觉得这辈子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好好做我的三郡主得了,你和谁在一起我都会祝福你。”只要你我好好活着,和谁在一起又有何分别。
她微蹙秀眉,乌发如缎,衬着美丽的脸庞,如一朵皎皎盛开的洁白的花。
男人大步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将她逼到屋檐下的柱子上,他比她高很多,小丫头惊惶的抬首看他:“你做什么?”
他无半点光彩的瞳孔收缩起来,盯着怀中之人,另一只手在以柔袖中掏出一个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