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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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柔眯着眼点头。
“咱话还没说完呢。”
“还要说啥,等我睡够了再说”
“我说你是我的媳妇,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以柔困得睁不开眼,还是努力地摇摇头。
男人一股热血上涌,之前几个美好的夜晚都被瞌睡虫夺走,这次是个绝佳好机会,他不想重蹈覆辙。
以柔脸上落下一阵密麻的吻,有着前世的结婚体验。
前世的她结过婚,享受过床笫之欢,现世这副身躯还未发育完全,一切体验都是羞涩的。
一切都属于自己,这辈子,君以柔要把男人牢牢控制在自己身体下,再没有小三、没有绿茶婊能作妖,她还要创造自己的财富,前一世的徐贞,作用百亿身家,她又蠢又萌,将财富拱手相让,这一世,一切要重新来过,她有一颗不安分的心,也无法忍受贫穷,那就用这双纤细的手,创造出一个属于她的商业帝国罢。
男人搂住娇小的丫头,将她置于自己的阴影下,小丫头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眼中流连着莫测的光芒,欲言又止,心中似乎转过千万个结,凭借君以柔前世训练的侦查力,男人有秘密,她温柔笑:“你不想说的事情,我不会逼迫你说。”
贺义玩味地盯着小丫头,她有神奇的力量,看透一切,改变一切,连自己也入了她的道,他说:“你也有秘密。”
君以柔楞一下,莞尔,眼中风情万种,有着与年龄不相仿的神情:“就让我们保持心底的小秘密好了。”
男人应:“嗯。”
贺义早知屋外有人,但是方才的事情比较重要,等他出来看,人已走,贺义心底有些忧虑,看来得把自家的房子好好修修,加个院门,窗户得封上,这村子里,偷听别人墙角的,还真多。
君以柔后来还是被贺义控制,折腾到天黑,过去三个时辰。
贺义在家煮了饭,还有两个菜,一个炒白菜,一个蒸腊肉,端进屋里,换下以柔的衣服,给她穿上干净的亵衣,又取热水仔细擦干净,以柔自己处理好了,才下床吃饭。
这天过后,好不容易等到雪停,年也过完了,贺勇家的猪圈建好,贺义又马不停蹄地进山砍树,砍树容易,运出来难,山间小道,一人行走还很勉强,何况得拖一棵大树出来,贺义一人进山一整天,也不知在哪处找到一片极好的梨花林,树龄皆有二三十余年,鲜少人迹。
当日贺义空手而归,却兴高采烈:“以柔,我找到一片梨花林,都是上好的木材,做家私甚好。”
以柔眼睛一亮:“梨花木做柜子最好了,百年而不变形、不遭虫咬,防潮不腐,那里离咱家多远?”
“大约三十里路,有些远,且在深山,没有路,木材怕是运不出来。”
他脑中一直思索怎么把木材运出深山,木牛流马只能运送粮食等体积较小的物品,木材还是需要大车,可是大车能做,却无路可走,这是个难题。
以柔说:“咱做木牛流马,不需要那么好的木材,你就近找些结实的木材就好,等咱想出了办法,再去把梨花木运出来,反正也没人能抢走,不着急。”
第27章 看望李秋月()
贺义点头:“今天我已经把周围三十里的地界都看了一遍,距离咱家附近十里的地方就有一处松树林,估摸着树龄都上了十年,可以做板车,明天我叫上大勇哥,推着板车一起去运回来。”
“好,你们得小心些,山里危险,毒虫野兽多,可别被咬了。”
贺义脱了一身湿透的衣衫,光着上身,搂过以柔,在她脸上落了个吻:“你小看为夫了,我怎是那种无用之辈。”
“这话说的,好似你是隐居世外的大侠,武功盖世的,谁也不怕咯?”她主动勾住男人的脖颈,点脚亲他的唇,男人已控制不住,将人压倒在床,小丫头抗议:“你还没洗澡,浑身臭死啦!”
“我去洗,等我。”他急不可耐,走到后院拿凉水冲了冲,可、小丫头好似着了魔,一碰床,就睡着了。
他懊恼地拿门撞了三下脑袋,又气又笑,只得去厨房做晚饭。
到了星子漫天,灶里还烧着火,男人大步走到后院的小坡上,俯视静谧的贺家村,他双眼如炬,将黑夜里的一切收入眼底,这是他每夜必做的事,全身肌肉紧缩,夜风吹起衣衫飘扬,背部线条流畅刚毅,除了这张脸,他该是个挺拔威武、能够吸引所有女人的男人。
确认黑夜中没有危险,他收拾了厨房,唤醒小丫头吃晚饭。
君以柔擦着惺忪睡眼,打个哈欠:“嗯?我怎么睡着了?”
贺义失笑:“你就是比猪还懒,沾床就睡。”
她想起之前的事情,红了脸:“对不住,我”
“快,吃饭。”
他递去碗筷,以柔见了饭菜,也不记得那些事,立刻来了劲,吃了两大碗。
席间,贺义说:“你平常别一个人在家,关好门窗,去我娘家陪陪他们。”
“嗯?伯母要干活,你们又不让我干活,让我干看着呀?我更喜欢一个人在家,自由自在的。”
“你一个人不安全。”
“不安全?”
她歪头想了会,没觉得哪里不好了,贺义在说贺大川?凭借自己的功夫,一个贺大川还是能解决的,以柔颇有自信:“我不怕贺大川。”
随即她的脑袋被人轻轻拍了一下,男人说:“你眼中只有我大伯最危险?”
“是啊,贺家村不就属他最狠毒了,他敢来,我拿刀子剁了他的手脚,扔缸里泡着去,给秋月嫂子出出气。”
贺大川恐怕早已来过多次,君以柔没发觉罢了,贺义无奈地摇摇头:“比他危险的人多的是,你不能大意。”
“哦。”
贺义的提醒,让以柔有些奇怪,好好的太平盛世,一个小山村,怎会有这么多危险?除了几个经常出现的人渣,她还没发现什么可以吓到自己的事,反正贺义的话,她听一半丢一半,转眼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大早,君以柔醒来时,身旁的被窝已经凉透,贺义很早就出门,还在睡梦中唤了她很多次,贺义想让以柔锁好门,以柔睡得死没听见,他便想了个办法从外面把里头的插栓扣上,四下看看,确认无人,便下山去叫贺勇,二人一同进山。
以柔吃了些贺义煮好的粥菜,收拾干净碗筷,走向贺家村。
从上次李秋月受伤,二人便再也没见过,君以柔想着雪也停了,带了些家里的腊肉和香肠,去看看秋月嫂子。
走到村边一处破旧的矮房前,她点脚,透过枯槁的桃树往里头看,烟囱内冒出阵阵炊烟,该是有人在的。
李秋月得了村长媳妇王承弟的照顾,伤情稳定,现在可以下地干些简单的活,她不好意思一直麻烦王承弟,前两天就把人赶回家,不过王承弟受不了村长贺昌河的唠叨,每日会送些饭菜过来,李秋月也不拒绝,毕竟她已经没有拒绝的资本了。
屋外忽地响起敲门声,李秋月以为是王承弟来了,叫到:“王大姐,你今天这么早?”
门外站着的却是弟妹君以柔。
李秋月枯瘦的脸上表情换了换,又回到最初那个高兴的神情:“二丫头,你怎么来了,我这屋里也够乱的,你别介意,快进来!”
一间小屋子,床铺和灶台隔了一个沾满油渍的卷帘,来了人只能往床上坐,以柔却是站着,把东西递过去:“给你带了些干货,冬天里蔬菜也不多,这些好下饭。”
李秋月示意她坐床上,以柔本是觉得坐别人床上没礼貌,想了想,古人没那么多讲究,就凑过去坐了她身侧,看着她包裹起来的左手:“现在这样干活不方便罢?”
“也没有,右手还能用,大部分活都能干,实在不行,王大姐也来帮我,不碍事。”她把左手往身后放了放。
“嫂子,我今天来,是想说声谢谢你,那天的事,我君以柔一辈子都记得,嫂子不像那些人恶毒,虽然你曾骂过我,但是你心底还是个好人。”
“二丫头,说这些,没意思,都这样了,我的命苦,有时候也想为自己活几天,没了手,还能干好多事,只要不回那个家,我就开心,帮你是应该的,你不也帮了我,给我送药送饭,会关心我,我该对你说声谢谢的。”
李秋月为君以柔作证,完全是出自感激,她自己是个直肠子的人,不会那么多弯弯绕绕,倔起来比牛还犟,但是她认定了君以柔是亲人,便要用命来报答,谁知道,君以柔早就看出李秋月的性子,稍加利用,这人便跟自己一条心。
二人各怀心思,感情更近了一步,以柔从兜里掏出五两银子,塞到李秋月手中:“嫂子,这些碎银子你拿好,抓几只鸡补补身子,哦,对了,篮子底下我放了些补药,你记得熬了喝了,身子养好了,才能过好日子不是?”
李秋月扭捏了一会,还是收下银子。
出了她家,以柔一人走在贺家村的小道上,现在刚过完年,村里人开始上山捕猎,冬天里山里还能捕到飞禽走兽,乡下人的一年四季都是忙碌的,不忙碌就没有饭吃,大概也有些靠天吃饭的意思,有个大娘从院子里探出头看君以柔,确认是她,唤道:“二丫头,你回家啦?”
第28章 和白婶谈生意()
“啊?”这人她认识,是君家的邻居,自己从小叫她白婶,不过全村人都知道自己和君家撇清了关系,白婶还故意问自己是不是回家了?
以柔答:“白婶,好久不见,新年好。”
白婶扭着浑圆的身体走出院子,端了个点心盒子,让以柔抓点心吃:“新年好啊,我听说你嫁给山上的贺大沥家?怎么这么穷的人家你还嫁,在自己家,好歹有口饭吃,也饿不死,在贺大沥家,哎,我们都听说他家连米都吃不上,这怎么过日子?”
以柔尴尬一笑,这人原来是来嚼舌头的,道:“不是我不愿意回家,是我爹娘心里存不住我,要毒死我,大沥伯父一家虽然穷,对我却是极好,女人嘛,不就是图个安稳的日子,谁也不愿意每天被人灌毒药,你说是不是?”
白婶连忙应和:“是哟,看你最近脸都胖了,在他家过得还挺好罢,过年可吃上肉了?”
老娘过年吃没吃肉关你什么事?这种嚼舌根的女人真讨厌,君以柔心底骂她千百回,面上却还要笑着:“过年谁家不吃肉,鸡鸭鱼野猪野鸡,还有牛肉,最近牛肉可贵了,贺义特意给我买了五斤,年前又置办了几身棉袄,贺义可花了不少银子,白婶,你说,贺义对我该是真心的罢?”
白婶心底想,老娘过年还不舍得买牛肉吃呢,你个小蹄子倒过得比我好了?她心底有些不平,面上带着笑:“哟,那敢情好,贺义还真是个体贴的男人呐,二丫头,你可是比你那个幺妹好多了,听说她订了门婚事,嫁给镇上的一个大流氓,过了元宵就出嫁咯,大流氓娶过三个老婆,都被打死了,你这个幺妹,命苦哟!”
君以真嫁给镇上的流氓?
哈,曾经用过的月事带也丢给君以柔洗的飞扬跋扈的君以真,肯屈尊嫁给这种人?
以柔一吓,关切问道:“怎么回事?我幺妹不是要嫁给镇上的有钱老爷做妾?她肯嫁这种人?”
“还不是你那个爹进了监牢,要花银子,就只得把你妹妹给卖了,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说卖就卖,还真舍得,啧啧!”
君以柔听见这话可不高兴了:“我也是他养的女儿,养了这么多年,说毒死就毒死,他真舍得!”
白婶捂着嘴笑:“哎哟,你和她当然不同,你不知道呀,其实你是”
“嗯,我是什么?”以柔听到一股不寻常的意思,竖起耳朵问。
“呀,我多嘴,没什么啦,你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怎么好意思讲,不过幺妹可是被卖了一百两银子,大流氓真有钱,拿着从普通百姓那里搜刮来的银子娶老婆,你趁幺妹还没出嫁,多回去看看罢,你爹娘也是养了你这么多年,可不能说一点感情也没有。”
“一百两,还真多呀。”她明显在说反话,君以真这种人,一两银子都不值。
白婶觉得君以柔变了个人,以前的二丫头柔柔弱弱,和人讲话都会害羞,这回见着,怎么这么大胆了?
“二丫头,我还听说,你造了个好东西,运粮食用得上,什么时候得空,给我也造一个呗,等地里的冰化了,就要播种了,家里还要建几间房子,正需要呢。”
“哦,白婶说的是我造的木车吧,已经有人订了货,成本价,二两银子一台,您看成吗,成我就立马给您做咯,播种前肯定完工。”
白婶嫌二两银子多了,乡下人得种多久的地才赚